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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脱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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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和戴泉已经不知道他们自己被囚困了多久,这里地处偏僻树大叶茂即使打进零星的阳光也显得昏暗阴沉。一到了晚上跟是一片漆黑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围绕着俩人的只有绝望。“囚室”里别说是机关暗门了,连个多余的坑都没有。天知道这里的村民造了这个是干什么的!难道真是为了囚禁人?按理说这荒山野岭的,人也不多……
似乎都已经没有了活着的真实感。唯一有真实感觉的时候就是肚子饿花的时候,只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说来也怪,每次一到肚子饿的时候,那位少女就好像感应到一般就给他们端来食物。一声不响地看着他们吃,只是用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看着俩人然后等他们吃完收拾碗筷走人。每到这时,都会给他们一种自己被囚禁起来当宠物养的错觉!
即使心里多么的郁闷,即使心里多么的灰心,但是身体的本能感觉还是存在的。肚子饿了,果然没过多久少女就端着饭菜过来。
一碗一碗安静地从托盘上放到他们面前,然后坐在铁栏外安静地看着她们。除了碗碟放下时碰触到地板的声响,一切都安静地活似一部哑剧。
即便饿着肚子,可是看着食物却提不起半点食欲。少女看着两人一动不动,“怎么?不饿?”
付清尘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能不能别把我们关这里?你要是觉得一个人太寂寞了,可以跟我们一起走。”
“走?”似乎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少女突然夸张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听着让人听着揪心。“走去哪里?我早说过了,你们是走不出这里的。既然这样那还不如永远和我在一起。不愁吃喝多好。”
这话说得倒让人觉得是她们自己颇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意味。
“那你看,我们两个大活人,难道一辈子靠你养?这地方又简陋,很不方便。你不如先放我们出去……”
还不等清尘说完,少女就把还未动过的饭菜收了回去。“看样子你们还不饿,精神好的很。行,那我就撤回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她的手,低下头一看手腕被戴泉迅速地抓住按在地上,“你干什么?”
既然软的不行,那只能强硬点。“听着,赶快把铁栏打开放我们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往右一扭,少女只感到一阵撕扯着肌肉的疼痛,皱着眉直接痛呼。
“你……你先松手。”
看这少女吃痛的样子,付清尘的心里涌起一丝内疚,忙给戴泉使了个眼色让他放轻点力道。“要他松手也可以,你把钥匙交出来。”
“好,你松手。我去拿钥匙。钥匙我没带身上。”
没想到还有这一招。现在问题被停在了杠头上,放了她吧指望她去拿钥匙放了她们也是不可能的。不放吧,钥匙不在她身上僵持着也没用。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口翻腾!
“我答应你,你放了我们我们绝不会马上就离开你。我就不相信我们能进着村子就出不了这个村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当妹妹一样带在身边。好不好?”这是绝对商量的语气。
抿了抿嘴,表情已经有了些许软化:“好吧。”然后对着戴泉,“你先放开我的手,我去拿钥匙。”
戴泉还是不愿相信她,却也只能松手。果然少女离开后等了很久也没再见她出现。
“果然那个女人不可信!”
清尘饿地软软地靠在墙上,“那怎么办?人家说钥匙不在身上,你抓着她也没用啊。不过我看她有点软化了,我们再接再厉看看能不能说动她。”
“天知道能不能说动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看啊,她这里已经憋出病了!”
“诶!”
突然从外边传来一声,“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像老张?”
清尘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听着也像。”说着两人同时激动地往外看了看。
“诶,这边这边,右边!”顺着声音往右边一看,果然是老张鬼鬼祟祟地躲在一边。
“老张!看到你真是太好了!赶紧救我们出去!”戴泉一激动,直接把头撞上了铁栏。
老张左看看右看看小声地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嘘,轻点。别急,我想办法把你们给弄出来。”
“怎么弄?老张我们现在所有的希望可都放你身上了啊,你可要小心点,别也被她给关了进来。”
“切!”老张甩了甩手,“你当我像你们呀,这么不小心给个小丫头关了起来。”说着摩挲了下粗糙的手掌,“行,我想到一办法。你们想法子把那小丫头引过来,我从背后把她制住,然后找钥匙救你们出来。”
“好,靠你了啊老张。”
清尘清了清嗓子朝着少女的屋子那边吼了起来,“算了,放不放我们出去以后再说。我们肚子实在饿地不行了,能不能送点吃的来。谢谢啦!”吼了很久也没反应,咂了砸嘴继续不依不饶地吼:“我们真的饿地不行,你是想饿死我们?我们饿死了也就没人陪你了!”
也许是有了点效果,果然没过多久少女又一次端着饭菜过来了。她才将托盘放在地上,老张就眼疾手快地从背后冲上了上了,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没想到会突然从背后出现一个人,少女被吓地不轻。条件反射地用脚往老张腿上踹去。
“哦哟为!小丫头片子下力真狠啊!我的老骨头也要断掉了!”说着拉着她转了个方向,“小伙子,抓住这丫头的手,小姑娘抓住她的脚别让她乱动。我去给你们找钥匙去!”
少女奋力地挣扎着,眼看手脚被限制住张开嘴就想去咬老张。幸亏老张躲地快才没被咬个正着。
“你们抓着她啊,我去给你们找钥匙去。”说着就迅速地朝小屋子里钻了进去。
被制住了手脚,少女也放弃了挣扎只是朝着两天一直重复着:“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会后悔的!”
可无论清尘怎么问她,得到也也依旧是同一句话。“你给我闭嘴!”脾气再好的人在这种时候也会失去耐心。
“怎么了?”刚吼了那么一下,老张就拎着一串钥匙叮呤当啷地跑了过来。“别急别急,让我一个个试过来。”
看着有一串钥匙,其实也就只有6、7把钥匙。一个个试过来却没有一个能开的。
戴泉拿过钥匙,“我来试试。”一个个试过了还是失败,“老张,你有没有漏找啊?”
老张肯定地摇了摇头,“这不可能。那屋子就这么点大。我角角落落都找了,我跟你说我找地都出汗了我。”说着手往额头一抹,将汗湿了的手掌摊给他看。“小丫头,你看都这样了你也别倔了,钥匙藏哪里里?告诉我们,不然就算你是小姑娘我也不客气的啊。”
把头扭向一边,“没有!”
“啊!”清尘轻呼了声连忙站起来,“老张,你看看她脖子上的那根是不是钥匙?”
“啊!”少女尖叫着缩起身子,低下头用下巴抵住脖子上的链子。戴泉和老张离她最近,耳膜被她这么一叫震地翁翁的难受。
老张原本就是个粗人,管你怎么样一伸手就要去把挂在衣服里面的钥匙拽出来。手才伸到面前就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少女还死死地咬住不松口。急地老张一掌把她给劈晕过去。“牙口真好,咬地都出血了。”疼地甩了好几下手来缓解一下。清尘赶紧隔着铁栏把挂在少女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把铁栏先打开。打开铁栏的那一瞬间,虽然还是在这充满危险的村庄里,可是当铁栏打开的那一瞬间还是想大喊一声:“自由真好!”
“现在这丫头怎么办?”
叹了口气,抓起她的手:“戴泉你抓住她的脚,把她送回屋去吧。把一小姑娘扔外面总是不太好。”
“行。”一人抓手一人抓脚把她给挪进了屋。
一切安顿好之后,戴泉才问起老张:“老张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其他人呢?有没有看见?”
老张掏出香烟点了根,吐了几口烟才“气定神闲”地说:“这个说来话长了。你们先跟我去个地方。到了那里我慢慢地解说给你们听。”老张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吊足了两人的胃口。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搞神秘?”
老张习惯性地拍了拍戴泉的背:“小伙子,心别急。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