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不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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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温荣开了话头，她看了两人一眼，想着刚才两人的动作，忍不住就问：“对不起啊，中国人这内心的基因是不能压制的，我知道我哥没对象，易哥有了没？以前总说交代交代的。”
赵易把菜谱放下，看了一眼旁边的温理，只见温理只是低着头，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并没有支声。赵易刚开口道：“我有”，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踢了一下小腿。
踢完温理也是一愣，他尽是下意识的以为赵易说的是他。
赵易没留意，菜谱都差点被他飞出去，不解的看了一眼温理，温理依旧低着头，但嘴唇咬的紧紧的。
生气了，不愿意，赵易只能开口说：“没。”刚说完又转头有些不满的看着温理说：“是这个意思吧！”
“什么叫是这个意思呀，哥。”温荣心中的疑虑又加了一层，心中却大喊了一声“妈妈啊！”，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你给易哥做介绍了？你俩别别扭扭的。”
温理喝了一口茶水，“嗯嗯！”两声敷衍了一下。
温荣不相信，又追问道：“我哥能认识什么女孩子？研究院里的，易哥你喜欢？”
“喜欢啊，我就喜欢安静念书好的。”
温荣在这一问一答里，又被激发了中国人的“阴阳怪气”起来：“易哥，你变了啊，你忘了，你以前不是喜欢我这款活泼开朗的吗？”
“啊！这。”赵易被小妮子这么一说倒是愣住了，一时之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急忙又看了一眼温理。这一看，心都漏跳一拍，温理巴巴地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伤感让赵易的心被重重的一砸，后头的话都被堵住了。
赵易正要上前，温理又低下头去，好像之前的伤感流露只是错觉。
温理不愿意提，赵易也只能先不问。
温荣的话头还没有止住：“你那有一阵子不是看到我就脸红，就差表白来的。不过呀，来的莫名其妙，消失的，怎么说呢，也快，但我却不觉得奇怪，后头我和我朋友分析，估计呀你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穿泳装。哈哈。”还没说完，就先笑开了。
似是打开了话匣子，又继续说道：“易哥，还记得我们那时候去游泳吗？”
赵易低头笑了笑说：“记得，今天来的路上还和你哥提起呢！”
温理直觉这话题好像对他不怎么友好，有些着急了，他急迫的视线在两人间穿梭，急于打断：“吃饭呢，别聊这些了！”
“聊哪些啊？哥，不过就是泳衣。”温荣可不管，缓了缓心神又继续说：“说来那次爸爸带我们俩去游泳，温理的胆子太小了，只敢呆在浅水区，第二天我爸就说喊上赵易吧，两个孩子他实在照顾不来。然后爸带着我，易哥带着你。”温荣指着温理说。
“噗”话还没说完，又破功笑了起来。年少时的回忆倒是冲淡了一些温荣眼里的落寞，让人不忍打断。
但温理已经想起来了，下午赵易才提过，他着急了。
那时候他都快初三了，确实是学的晚了，但内陆的孩子本来接触的就晚些，所以那些过往还清晰的印在脑子里。
温荣察觉了哥哥脸上的羞囧，继续说到：“哥，我真的忍不住，那时小没觉得，这会子想起来觉得好好笑，你那时候都多大了，深水区都没你高，你竟然就这样在里面扑腾，易哥一把拽起你来，你整个挂在人家身上，就是不肯下水。旁边那些幼儿园的看见你这样，都吵着要上岸，到是帮着我在饺子汤里空出了空余的泳道。”
看着对面沉默的两人，一人抿着嘴眼眶都有些急红了，一人则低着头，嘴角微微翘着，笑的那般纵容。
好般配！
完了！妈妈！
温荣咳了咳嗓子要打破这旖旎的氛围说：“你俩咋这个反应，当事人的你们都不记得了。”温荣用筷子指了指面前的两人。
赵易抬头看了看温理，只见温理那悄悄变粉的耳朵尖，猜想他定然是还记得，对于赵易来说，怕是没有更深刻的了，那是他第一次意义上了解什么是真正的成年啊。
温父邀请他的时候，他自然觉得没问题，每年都要去海南，他早就在赵父的不管不顾任意游中学会了换气，后来又去游泳馆里学了泳姿，所说不是运动员水平，不过看着他的肩膀，也知道不是去泡澡的了。
只是他没想到温理会这么害怕，以致于他俩亲密接触的时间太长，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全涌现出来。
温理都快初三了，温父才想着去学，温理和一群萝卜丁一起在泳池里穿着救生圈，就很是抵触，但他又是真的害怕。
一早出门的时候，赵易就看出温理有些磨磨蹭蹭的，但也只以为是天太热了。
等到了游泳馆，三个老爷们把温荣拜托给了女浴室的工作人员，就去男浴室。赵易三下五除二的换完泳裤发现温理居然才刚刚脱上衣。
赵易有些难耐的在旁边转来转去，看见水就有些耐不住了。
温父一看他这样就说：“易易，你别等他，他故意的，你赶快趁他没下池，先自己玩开心了。”
赵易一想也是，一会自己得是教练呢，就和温父打了招呼，对着温理说：“理理，我先去了，你来啊！”
赵易一扑进泳池，自由泳，蛙泳，仰泳两个来回，只把这一池消毒水搅得更是浑浊不堪。
隐约的看到前头有人站着，就以为是温理，加速游过去，到头停下来一看前头站着的是温荣。
温荣穿了一件红色的圆点泳衣，还带着些小褶子的花边，虽说包着头发，但鹅蛋的脸颊、白皙的皮肤让即使是带着泳镜也能看的出来是个十足的美娃娃。
“哥哥，你可真厉害啊，他们都在看你。”
赵易幸福的一转头，真是一群豆芽高的小孩子在看他，也就没了炫耀的兴致。
耳边传来温父的声音，赵易扭头就看到温父正拽着的一脸不情愿的温理，嘴里还在和他爸爸讲道理：“爸爸，中考又不考，我不要下去，我不想学了，怪浪费时间的。”
温父则不管，踩着拖鞋死命的拽着儿子：“越是怕越要学，这是一项求实技能，真遇上了事，怕救不活你，只会害死你。快点，下去，先在浅水区熟悉熟悉，今天让易易带着你。”
两人越拉越近，赵易伸着脖子看到后头的温理。
他俩感情好，但从没有一起洗过澡，每每知道温理在洗澡，赵易还会先回家过会再来找他。
温理看着似乎比温荣还要白一些，和他白天都在家学习有关，温荣倒还是会在学校、辅导班两头跑。
在这满眼皆是蓝色以及水光的反衬下，和谐的就好像是云朵与蓝天，更何况白云穿的还是一条蓝色的鱼纹短裤。在这一池子黄皮黑皮的小朋友里，显得格外的出众。
好似有多大的魔力，赵易竟一时之间盯出了神。
他晃了晃脑袋，才甩掉了黏在温理身上的视野，嘀咕了句：“太白了，倒也是显眼”，警惕的环顾了四周，发现好多人都在都在看温理，赵易一拍水面，亮明了态度：“看什么看。”
下水的时候温理还是抖抖索索的，修长的小腿、泛着红的脚跟踩着台阶，露出少年人瘦削的背脊和包裹的圆润。
其实浅水区的水都还只到膝盖，但温理就是淌的特别缓慢。
赵易也不知道往哪看，没注意就开始盯着两颗红幽幽的果果左右晃动着向他靠近，他被自己的视线烫到了，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好意思，移动着视线扫视周围，腿边的池水有些沸腾，急忙坐下来，借着温暖的水池降温。
温父走过来，拍了拍赵易：“几圈了？你咋这么热。易易，你快再游两圈，我带着他们在浅水区先适应适应，一会温理交给你，不然你都游不到多少。”
赵易回头看着不断缩进的距离，急促的“嗯”了一声以后就往水池里一钻。
五圈下来，好算是散了这股燥热，温理也活动开了。
温父给两人一人一个浮板，和赵易一人带一个游向深水区。
一圈下来问题不大，就变成温父和赵易拿着浮板，送着两人自行往深水区游去。
浅水区里游起来，温理表现得都很好，比温荣快出了一个身位，眼看就过了分界线，赵易垫着脚浮在温理前头，居然有了一些自豪的感觉，还冲着温父扬了扬头。
温父也很满意，冲着赵易比了一个大拇指。
毕竟昨天温理一游到分界线就自动浮起，简直就是泳池里移动的界标。
快要到泳池尽头的时候赵易往旁边侧着让了一下，想让温理在水底下直接转身，结果就在侧身的一刹那，就见温理猛地拍水，节奏全乱了。
赵易的反应很快，马上上前找准地方，从背后一把托起温理的屁股，让他浮在池边。
温理脸涨得通红，不住地咳嗽，赵易拍着他的背又冲着温父比了一个OK的手势，让他放心。
等到温理好容易缓下来了，赵易拍着温理的背说：“好啦，我们游回去吧！”
“我不要，我歇歇！”
赵易很是耐心的托着，等着。“好了吗？”
温理窝着、扒着泳壁摇摇头。
“别偷懒，你能游过来，一定能游过去。”
温理依旧摇头。
“那你就这么挂着，挂到人游泳馆熄灯吗？”温理一听这话，扭头盯着赵易，赵易几乎能从镜片后面看到温理那委屈又愤怒的眼神，还哑着声音控诉道：“你为什么也要逼我。”
赵易又有些不忍心了，游上前去，从后面靠近温理环着他说：“没有逼你，你别急。你只是转身不是很熟练，所以刚才呼吸才乱了，自己先吓着了。”
赵易贴着他，倒是真的让温理逐渐平静下来，身后有人陪着泡在水里即使脚边没有借力点也不害怕。
赵易知道现在首先是要克服温理的深水恐惧，所以他提议到：“你挂在我身上，我带着你转身，然后你吸饱了气，沉下去，咱们一口气游到对岸再休息。行不？”
温理回过头来确认到：“然后你还在我前头？”
“那肯定的呀，我还能去哪里，今天我就是你的，好了，来吧！”
温理颤颤巍巍的伸手手臂，环着赵易的肩膀，那时赵易高二的暑假，是他刚去职高的那年，少年人的迅速的成长加上篮球游泳，肩膀早已宽阔的甚至超过了温父。
温理本来环着是很有安全感的，他刚吸了气准备放手的时候，赵易配合着往后一侧，把温理那好不容易聚起的勇气又泄的一干二净。
温理死死地抱住赵易，两条腿缠在赵易的身上，两具少年身体把搁在中间的水全部挤压成了粘在一起的水片然后紧紧相贴。
越是劝，抱的越是紧。威逼利诱下还是挂在身上不住地扭动，鼻子里尽是不愿的哼唧声。
当然温理自己觉得只是抗议而已。
要说赵易去了职高有啥不可控的，就是和同学们一起学习了老师不会说，只会让学生自己看的知识，嘤嘤绕绕，蚀骨销人。
只是在那满是人的池子里，赵易拖着温理的蓝色鱼纹泳裤，光滑遛手的弹力丝下是柔软温暖的蜜桃，横在手臂上，好似在给花卷压边整形，看着勾着自己脖子，赖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的温理，赵易只是觉得可爱又好笑，完全也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托着就托着，到还有些不忍心放下来。
他低下头先看看温理的表情，只看到颤动着沾满水珠的睫毛和饱满的唇珠。
和女孩子不一样，温理的睫毛浓密但不卷翘，直直的坚毅着作守卫。但现如今挂着欲坠不缀的水珠，看着却也似孱弱了不少。
赵易还想再看看时，温理却感知到了他的目的，有些害臊的贴着他的胸膛，把头按得更低，几乎要与水面齐平。赵易只好作罢，托着他看看周围。
“温理，快下来吧，不为别的你自己往左边看看。”
挂在赵易的身上，听到彼此胸腔里跳动的心跳以及与水流完全不同的温热的体温与触感，温理原先的紧张焦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过度紧张后的酥麻。好在后头又赵易托着他与水的浮力，他只需松松的搭着就行。
他听着赵易的话，下意识的就转头往左边一看，只见一排正站在提高池底的泳道的穿着花花绿绿泳衣的小朋友都停下来保持着同一视线静静的看着如同吊袋熊的他的方向。
温理心里明白，但还是希望在这一方向上还有其他人，所以他挪动了屁股，转了回去又看了一下，而这一方向下再也没有比他更吸引人的了。
他没有在转回左边自取其辱，只是脸贴得更近，埋得更深，用鼻息吹开赵易胸膛上的落珠，用睫毛搔刮湿哒哒的汗毛。
赵易感受着比起之前更奇怪、更酥心的触感，俯仰之间，好像池水上涨，他也有了窒息的感觉，托抚着温理的手都有些失力。
温理在不断地往下，僵硬的感觉也在逐渐向下，危机感一上来，赵易就有些害怕，他手臂一使力，把温理往上一抛。
本来只是在埋头害臊的温理被这突然的动作吓蒙了，落下的瞬间紧紧的抱住了赵易的脖子，耳鬓厮磨不为过，男子气概什么的都可以不要，温理摇着头埋在赵易的脖颈里，还怕温父听见，嘴里小声说“哥哥，求你，不，不要下去，我还没准备好。”
赵易被突然的满怀撞得几乎要支撑不住，挂在腰间的双腿似乎是心上的枷锁，让他都无法左右自己的身体。
“理理，下来，你看看妹妹。”温父看到儿子像树懒一样挂在赵易脖子上，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倒也是新鲜。
隔壁道上游过一个红点花褶的小姑娘，速度不快却很稳。声音是隔壁的教练—温父传来的。
“放过你赵易哥哥，别耍赖，下来，要求不高，先游回去。”
这一嗓门，吹散了赵易脑子里的那点热气。他屈膝一点点的把温理放入水中，温理则猛地收紧手臂，抬头看向赵易，一边摇头一边用委屈祈求的眼神湿漉漉的看过来。赵易明白这是他的劫，而自己就是温理游泳的最大的阻碍。
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温理鼓起的泳帽，说：“你只管向前，别怕，我发誓，一直在你身边！第一时间救你，你信不信我！”
得了赵易的肯定，耳边又尽是父亲严厉的催促，温理这才鼓起勇气，吸饱了气，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了对面。
温父一看儿子这样，知道赵易狠不下心来，鉴于温荣已经能够独立，就说：“易易，来，我和你换一下，你太宠着他了，这样没效果的。”
还没等赵易回话，温理就急忙来了一句“不要！”说罢便拽着赵易往里走，离得温父远远的。
温父一个猛子，就抓住了儿子在水里的脚踝，温理拽着赵易的手不肯松开，赵易却不能当着温父的面做任何反应，只能任由温理拽着，轻拂去温理脸颊上的水珠，说“没事，没事啊，和你爸爸去吧！不怕！”
温理甩不掉父亲的手掌，只能像被捉小鸡一样，被温父拎走了。
在泳池里温父是极其严格的父亲，温理不敢对着温父撒娇犯懒，只能咬着牙来来回回的游，等熟悉了深水区水况后，翻身也就自然而然的成功了。
温荣游的比温理好，所以后来赵易也就放开了自己在水池里玩，游上四五圈就起来看看温荣。
等着玩腻了，赵易就托着着温荣教她仰泳。温荣还挺要强，而仰泳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所以赵易总是一边看着隔壁泳道，一边对着温荣说“放轻松。蓉蓉，你看你哥。”温荣也会从他那小鸡仔一般被父亲逼着的哥哥那里找到乐趣。
等温理能够一来一回一圈独立完成的时候，泳池里的孩子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刚冒出头就被父亲抱起，“真棒，好了，出师了这是，你看，不可怕吧!”
温理伸着头去找赵易，就看见他和温荣站在水池的角落里，两人正在打水仗。赵易冲他举起大拇指，被温荣迎头用浮板泼了一脸的水。
这一天下来，到了晚上，温家早早的就熄了灯，两孩子几乎是在吃完饭的时候就开始眯眼犯困，没吃多少就去洗漱，早早的就睡着了。
赵易在泳池里又游又闹，脑子里也有些混混沌沌的，只是躺倒床上开始做梦，一切就不可思议起来。
在初夏水蒙蒙的清晨里，那是从未有过的相贴相处，从若有似无的轻蹭到亲密无间的勾缠，肌肤在交融中蹿生出的酥麻，伴随着指尖的移动从头至脚游走，最终积聚在下腹部。
四周传来的是低低的耳语，声音如羽，轻柔的撩过耳道，一点点的向着耳膜推进。
赵易辨不清那是什么声音，他有些着急，凑着耳朵去够那泄出声音的嘴唇，如盛放着的卷边的花瓣，微张着，声音传出，却不见唇形变化。
赵易急了，他放弃了原有的想法，转过头对着那有些挠人的嘴唇，一张嘴把羞答答的花瓣给包裹住了，与肌肤相贴不同，那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极端的富有弹性，还带着些压力。
赵易用舌尖去描摹，如同在含舔一块椰子味的果冻，想要品尝，而对方却只是来挑逗，左摇右摆的晃动着，戏耍你。但却沉沦到只能追寻，永不止疲倦的诱哄与舔舐，直到赵易听清了唇中吐露的音节。
“哥哥！”
赵易从梦中惊起，迎着外头已然炙热的阳光，看着空中漂浮的点点细绒，浑身都冒出了些许细汗。赵易从前到后的捋了捋自己的发硬的头茬，带着些酥软的从床上站起，打开衣柜，拿了一条内裤就往浴室走。
客厅里传来播音主持人铿锵有力的声音，但传在赵易的耳朵里却很模糊。
赵爷爷看着拖着步子走向浴室的孙子，喊了一声：“你起了？要洗澡？”
“嗯，太热了，我冲一个。”
赵易回了一声爷爷，就进了浴室，关上门，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想：“谁啊？”
和以前懵懂不一样了，赵易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做的这是什么梦，只是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赵易直至现在还有些脱力，他脱下黏黏哒哒的裤头，脑子里盘算着会叫他哥哥的人。
浑浑噩噩的洗完澡，叼了一个馒头敲了温家的门。正巧温荣要和妈妈去少年宫，看见昨天陪着自己玩了半天的哥哥，很是亲切的叫了一声：“哥哥。”
赵易恍惚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正瞧着他笑的灿烂的温荣，顿时一惊，脸霎时就暴红，“嗯”了一声就往温理的房间钻，也没管温理的洁癖，一屁股坐在了温理的床上。
温理正在为昨天自己的表现臊着呢，扭头一看就见赵易没骨头似的坐在他床上，还没来的急生气，就被赵易后头的一句话噎住了。
“理理，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你妹妹啊？”
“不许。”
“啊。”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不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