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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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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新年寒假就结束，初春的暖意开始袭来，伴随着初春来的不只是冰雪的初融，还有树梢褐色枝干下泛起的青皮，是校园里少女斑斓多彩的衣裙。
“哇。”西村用手肘捣捣身旁的茶发少年，“才波她这是这周的第三套了吧？”
夏目抬脸看了看，乖巧点头。
周一的黑色短大衣搭配长靴、周三的格子大衣配短裙、再加上今天的蔚蓝色大衣搭丝绒长裙，他的女朋友正以一周三套的换装频率刷新同班同学的眼界。
“才波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来头？家里不会是什么服装制造产业吧？”
北条也有些好奇了。
全班人都知道才波幸子有一个出手阔绰、审美超在线、喜欢自己动手做衣服送人的好朋友。
“呃…”
夏目贵志沉默了，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她的那个动手能力超强的朋友家里以前是制作玩具，现在改售卖高精尖科技电子产品。
“真好啊。”
西村双手背在脑后大声说道，“啊~你小子真是走运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夏目贵志：“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西村的语气听起来好奇怪。
“少搭理他。”北条一语道破真相，“这小子今天好不容易向隔壁班的女孩子搭讪，结果人家根本就不认得他，伤透了心…”
“喂喂…我已经这么惨了，反复提这段黑历史这样真的好吗？”
男孩子们说笑打闹着走出教室。
“才波。”笹田纯突然蹦到幸子面前，“你准备那个了没有啊？”
“那个？”幸子看着一脸怪笑的笹田纯突然大悟，“哦哦哦我带了…给你。”
看到红发少女递来的粉色塑料包装，笹田纯就知道她误会了，“不是这个！是夏目的那个…”
“哪个？”幸子睁大眼睛，怎么还跟夏目有关系？
“哪个啊？”她一脸无辜看着笹田同学。“你说的这么神神秘秘，我不太能听懂…”
“哎呀…就是那个呀…”笹田纯在幸子耳边小声嘀咕。
“没有欸。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当然啦！新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话说你还没有准备吗？”
幸子背起书包，“还没有诶…”
“那要不要一起逛超市，自己亲手制作的会更好哦。”
亲手制作啊…
虽然笹田同学对妖怪之类的看起来不可靠，但她有关日常的经验还是很靠谱的。
“好呀。”幸子点头，又赶紧补充，“不过能改天吗？我今天放学要回家帮忙，早上起床看外公好像不太精神的样子…”
“啊，没关系这个周末都可以。”
“嗯嗯好的。”
…
回家的路上，少女一直都在回想笹田说的那件事。
原来时间已经过得这么快了吗？圣诞节那晚发生的事好像还在眼前，一转眼就2月了。
要做什么口味的送给夏目呢？
嗯…
他好像很喜欢外公做的水果团子，要不要试着做一些水果口味的？
但做成传统和风口味的也不错啊，之前在圣玛丽学院和远月学院的比赛中幸子吃过和风西点，味道堪称惊艳。
纠结了半天，幸子决定回去问一问创真哥和外公，他们肯定有更好的建议给自己。
少女不再纠结口味搭配的事情，径直推开大门。
“外公，我回来了。”
真是奇怪，货架上摆着点心，厨房里有袅袅的炊烟和散发着热气等待放凉的糯米团，就是不见老人的身影。
“外公——”
幸子把大衣挂在衣架上，“出去了吗？怎么也没给我留张纸条？”她顺手取下围裙系在腰间。
“幸子。”一楼的和室里年迈的声音传来，“幸子。”
“外公你在和室吗？怎么也不开灯啊，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
“幸子…”房间里的老人重复着她的名字。
少女没作他想，推开和室门的同时顺手按下吊顶灯上的开关，“外公你怎么了？”
老人背对着少女坐在和室角落里，
“身体不舒服吗？”幸子向前走两步，莫名得生出一些不适。
“幸子。”老人还在呼喊着少女的名字，转过来那张熟悉的脸上，除了随着皱纹拉开得诡异笑容，还有着一双散发着惊人红光的眼睛，就像…
在池袋街头遇到的被妖刀控制的红眼僵尸一样。
幸子停下脚步，怎么会这样？外公是被罪歌控制了吗，不、不会。
她明明把这把刀关在衣柜里了啊。
可，外公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在齐木楠雄带领幸子和夏目贵志离开池袋时，曾面色古怪的询问少女“你确定要带着这把刀离开吗？”
当时把刀递给猫咪老师得到“这把刀看上去虽然古怪但没有强烈不详的气息”结论才把它带走的少女有些反应不过来。
现在…外公…是被罪歌控制住了吗？
少女看着那张平时对自己露出无数个慈爱笑容的脸上，同样的脸却让她陌生到害怕。
还有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带着冷冰冰的感觉…
“外公。”幸子做了两个深呼吸，“把刀给我。”
她向老人伸出手。“那个东西有古怪，让我先帮你收起来。”
她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挪向老人，像在池袋咖啡厅对待贽川春奈一样对待外公。
看到她靠近，角落里的老人用一种不符合自己年龄的速度和力量冲来。
“锵—”那双用来切菜做饭，长满老茧的手竟硬生生的将特地定制的碳纤维甩棍抓断。
碳纤维金属棍叮叮当当的掉在地板上。
老人的手指却完好无损。
“不对。”幸子向后退，“你不是外公…你到底是谁?!”
罪歌能够改善持刀人的体质，但不会达到这样逆天的能力，这点她和贽川春奈对峙时深有体会。
“…幸…子…”老人喊着少女的名字，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到幸子的问话，他歪歪头像在解答疑惑一样张张嘴，“吃…”
“吃？”幸子皱眉。
“…吃…吃了你！！”
话音刚落，房间中央的老人进攻的姿势比上一次更快更迅猛的扑向才波幸子。
少女抓起和室门框上布置的花瓶用力一抡，瓷片散落一地，老人的脑袋砸向的扭向一侧。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声，转过头的头颅被被花瓶砸得深深凹陷。
即便是这样，他那没有被砸凹的另半张脸上完好的眼球依然紧盯着少女。
“吃了你——吃了你——”
闻言，少女不再恋战，把手中的花瓶朝他奋力一掷就向外跑去。
她心里升起一阵慌乱，这个家伙，不是自己能够应付得来的。
他好像能伤到自己。
没跑两步，才波幸子就被追上的老人扑倒在地。
被砸凹陷的脑袋垂在幸子上方，“吃了你——吃了你——”
熟悉的面孔此时格外陌生。
散发着红光的眼睛，从口齿间之间留下的涎水，不管他长得多像外公，幸子也知道对方是个妖怪，是个不知道为何能变成外公模样得妖怪，可以触碰到自己伤害自己…
会…在房间把自己吃掉的妖怪。
无效化应该有用的呀，这个妖怪他是超自然的…
超自然力量我都能无效化掉的不是吗？
少女手脚并用想要从妖怪手下挣脱，但这妖怪的力气大的惊人。
他嶙峋且指甲长得要命的手指抓住幸子的手臂。
“好香的味道。”老人的话越来越流利， “吃掉你，就有你的能力了。”
吃了我就有我的能力？
幸子睁大眼睛，这个妖怪不仅是冲妖刀罪歌，更是冲着自己来的。
“为什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能伤害到我？妖怪都触碰不到我不是吗？为什么？！
妖怪没有回答幸子，而是对准她的喉咙咬去，被无穷的恐惧支配时她才意识到超自然力量从来都是和危险挂钩的。
黄金瞳里爬满血丝，她眼底是止不住的恐惧。
“啊啊啊啊——”
街道上，猫咪老师和夏目贵志吵闹着朝家的方向走去。
……
“等一下”，夏目贵志皱眉，“猫咪老师你有没有听到幸子的声音？”
“没有啊。”胖嘟嘟的三花猫眼里有着大大的疑惑，“你听错了吧。”
听错了吗？
不对，夏目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起来，“那就是幸子的声音。”
“就算是也不用担心。”三花猫举起爪子，“那丫头能力很怪又有怪刀防身，不会出事……
喂喂夏目！！真是的…这家伙永远不等人把话说完。”
茶发少年凭借着自己常年躲避妖怪的奔跑速度在猫咪老师说话间跑出好几米。
三花胖猫长叹一声，第一百零一次感叹自己遇人不淑，挥动着四爪跟上去。
一般来说周五下午和周末都是七辻屋客人最多的时候，不管有多忙，才波先生和幸子都会在柜台前守着，但今天柜台处没有人。
“夏目。”猫咪老师表情严肃，“房子里有妖怪的气息。”
三花胖猫带着茶发少年绕到住宅的右方才波家房子大门处，有门面一侧买东西，右侧是供主人家出入的大门。
宅子右侧大门大开。
这不对劲…幸子和才波老爷子那样谨慎细致怎么会放任门窗大开。
想到猫咪老师口中强大的妖气，夏目贵志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直接从大门冲了进去。
……
房间里确实有妖怪，还是一个能够化成人形的，实力不俗的妖怪。
这个妖怪变成才波老爷子的模样，被砸的凹陷进去的头颅也挡不住他眼里的红光。
这是…被妖刀控制了？
红发少女靠在玄关一侧的墙壁上，白色制服长袖是褐色的血迹，看到夏目进来，那双惊疑不定的黄金瞳微微闪烁。
“贵志。”少女的声音沙哑，“你来了。”
看她这一身狼狈的样子，怕不是刚从妖怪手下逃生。
夏目贵志来不及打量幸子，目光就被房间里第三者吸引。
他看起来很年轻，就像是夏目贵志和才波幸子的同龄人一样。
蔚蓝色的长发，不是星野千之那样的天蓝色，而是沉沉大海的颜色。他的眼睛也像大海，夜晚充满雾气的海面一样，暮色皑皑的灰色双眸在圆框金丝边眼镜后带着笑意。
看到夏目进来，这人也没有慌张，只是勾起嘴角向他微笑，就像是一对熟悉的陌生人相遇时微笑一样。
猫咪老师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他手中的权杖，就像木之本樱魔法权杖一样，男人手中也有这一把权杖，杖高约两米多，杖头是刻满魔纹的太阳。
这个男人就是用手中的权杖束缚住冒充才波老爷子企图伤害幸子的妖怪。
“日安，阁下。”
年轻魔法师对夏目贵志点头。“你来得正好，我对非魔法体系的妖怪封印没有太多的经验，接下来麻烦你了。”
夏目贵志下意识地去看猫咪老师，要说封印，还是要找大妖怪靠谱一些。
猫咪老师没有进来，他站在玄关没向前。
他也不想再向前靠近，眼前这握着权杖的男人，比才波幸子那个魔法师朋友，感觉还要深不可测。
就在两人短暂的交互间，地面上的大妖怪似乎寻到了什么机会，他蜷着身体缩成一团雾气撞碎玻璃逃出才波宅。
“啪嗒。”
妖怪遗落的物品掉落在地上，那是大妖怪狠下心断尾求生舍弃的器具。
它静静的摆在地板上，像把平平无奇的菜刀。
“…罪歌…”幸子看着地面上的短刀，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在异世界能够随便充当女高中生武器的妖刀在这里却成了才波幸子的催命符。
她双腿并拢靠着墙壁，整个人流露出无措又茫然的神情。
罪歌获取的太容易，她都要忘记那是异世界人人提起就敬畏的妖刀…
这只妖怪应该感应到妖刀的存在才来到才波宅的吧，无法驾驭妖刀，都会被妖刀控制…
多亏艾米里欧的及时出现。
“外公…”少女的声音依旧沙哑，“我外公没事吧？”
“当然。”年轻魔法师松开手，一人多高的权杖顷消失在空气中。
“才波先生只是出门采购而已，并无大碍。”
了却一桩心事的才波幸子长长吐气，像无骨动物一样软绵绵的跌坐在地面上。
“…那简直太好了。”
“那这把刀…”
夏目贵志看着地面上的菜刀。这把刀原来是这么危险的东西吗？
除了人类，妖怪也会被控制…
不止夏目，连猫咪老师看向菜刀的表情也有些忌惮。
年轻魔法师示意才波幸子把菜刀捡起来收好。
“幸子。”他说话慢悠悠的，“家里来客人了，应该好好招待才是。”
坐在地板上的少女这次没有出言反驳他。
……
十分钟后，夏目贵志和来自英国的年轻的魔法师坐在客厅，幸子为他们端上热茶和点心，尽管眼皮浮肿眼尾泛红，看样子也是好好的洗过脸了。
猫咪老师蹲在客厅角落，从见到这个年轻魔法师开始，他就像野兽开启了防御机制一样全身炸毛，愿意和这个家伙待在同一个客厅就已经是他作为夏目贵志保护者最大的让步。
看到这位年轻人三言两语就把才波幸子指挥团团转，还乖巧送茶和点心的模样，三花胖猫忍不住眼神闪烁，这人恐怖如斯，居然能将臭丫头这么听话。
夏目贵志心里也在纳闷，他不像猫咪老师那样忌惮眼前的魔法师，恰恰相反，这个年轻人让他有一种亲切感，像对待依恋的长辈那样的感觉，很是让人亲近。
这个人到底是谁？
年轻魔法师终于品完手中的红茶，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茶叶不错…初次见面。我叫柊泽艾利欧。”
柊泽…艾利欧？
艾利欧，艾米里欧？
夏目贵志眨眼，难道说他就是幸子口中的那个第一腹黑魔法师？
夏目回忆起幸子的形容“腹黑”、“小气”、“超爱算计人”
但无论哪个词都和面前这个清贵隽秀的年轻人拉不上干系。
艾米里欧到夏目贵志有些纠结的表情，反而愉悦的笑了笑，他似乎并很清楚幸子在外面是如何形容他，“我这次来是看望旧友，顺带看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弟子。“
弟子？
夏目又朝女友看去，她可没说这个。
一旁的幸子露出一副很不服气的表情，夏目贵志对这个神情简直不要太熟悉。
那是每次猫咪老师跑到冰箱里偷吃点心后被自己发现后才会有的表情。
艾米里欧自然也看到了少女不服气模样，但他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对夏目道，“我早就听说过你。”
他幽幽地眯起眼睛，“拥有尚未开发的强大能量和不错的伙伴。”
明明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慢悠悠，但不知道为什么夏目贵志却升起一种被夸奖的自豪感。
咬一口红豆团子，艾米里欧对甜蜜味道流露出欣赏,和夏目贵志聊起别的话题，“能给我介绍一下八原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欸？那个…可以去山上看日出，晚几天还能看到樱花，嗯…附近还有温泉…”
在夏目贵志绞尽脑汁向艾米里欧介绍八原时。
玄关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是才波老爷子，真正的才波老爷子。
“让你久等了，艾米里欧…哎呦夏目也来了…”老人很高兴。
“我今天买到新鲜的虾子，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
“不了…”夏目刚想拒绝就被艾米里欧拦住，“留下吃饭吧。”
魔法师的眼睛好像盛满水雾的大海。“等下有夏目在场比较好。”
“？”
虽然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等下自己在场比较好，夏目向才波老爷子借来电话给塔子阿姨报晚上在才波家留饭的消息。
等他在玄关打完电话回到客厅，这里只剩下艾米里欧和幸子，才波老爷子去店铺前忙活了。
“你的眼光不错。” 艾米里欧说话似乎习惯慢悠悠的。“那孩子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从未迷失,未来不可限量…”
听到这样的夸奖，饶是刚才经历过生死搏斗的才波幸子也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甩起呆毛。
“只可惜这家伙似乎眼神不太好…”
眼神不太好？
夏目贵志茫然的站在客厅口,谁？是说我吗？
年轻的魔法师回头，“打完电话了？来坐。”
“是…”夏目自觉地坐回沙发。
艾米里欧的话还在继续，“沉迷于不可追寻的力量，错误的把防御能力当做攻击能力得意洋洋的炫耀,还把危险带回到家。威胁到家人的安全…”
这是在说幸子。
魔法师说话的时候眼皮都不带抬的,“这么一个稳重的孩子居然会看上你这样人。”
语气里全是白菜被猪拱的可惜。
“不是这样的。幸子她…”
夏目贵志下意识的想为女友说话,。
“幸子怎么样？”
艾米里欧放下茶杯做出一副请君诉说，我愿仔细聆听的姿态。
“她…”
夏目贵志卡壳了。
确实，幸子现在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一开始她得到无效化时很谨慎的，小心假设大胆求证。
面对危险也是小心翼翼,哪里像现在这样不管遇到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还有那把刀,在池袋时猫咪老师就说那把刀给人不舒服的感觉,让幸子做好考虑。
可少女却一口咬定自己想要这把刀，像在市场里为了得到玩具不依不饶撒泼打滚的孩子一样。
夏目也提过几次想让幸子注意些，但都被对方撒娇打浑过去…
想到这些，茶发少年整个人都阴暗起来…
自己明明可以避免这些事情发生的…
“欸？”看着男朋友突然郁郁黑气的模样，幸子惊呆了。
你不是要向艾米里欧这家伙证明我并不是个莽撞的人吗？
为什么突然沉默了？
我在你心中居然还真就是这种鲁莽的形象吗？
看到夏目贵志沉默，艾米里欧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看向眼睛尤带着不服气的幸子,手指在摆放在桌面上的菜刀上虚空一点。
“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房间里响起无数个重复的声音，那是妖刀罪歌的心声，“爱爱爱爱爱…罪歌爱人类…”
“妖刀罪歌…”
艾米里欧说话时候不带一丝感情。
“是被诅咒的，有自我的意识的妖刀，以扭曲的方式爱着人类，操纵持有者砍人并通过恐惧将“罪歌”的意识植入被砍伤者的心中生成“罪歌之子”来表达自己的爱意。（注1）
在池袋这样的地方,哪怕是人类也会因为妖刀互相残杀,唯一超自然的存在拥有足够的理智可以不受影响,但在这里……”。
艾米里欧轻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没有理智还想要通过血肉来满足自己欲望的妖怪…他们一定不能拒绝妖刀的力量呢。”
“……”
“这样危险的东西，你居然以为用无效化就能够控制住他吗？”
他没有在多说，话里意思也明确。
才波幸子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眼圈悄悄的红了。
“……”
夏目贵志看着女友挨训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了什么教育熊孩子的大型家庭教现场。
他在一旁加入也不是，不加入也不是。
“夏目。”猫咪老师伸出前爪勾少年的衣服，示意他不要插嘴。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文章中关于罪歌的解释来自于妖刀罪歌的百度百科
情人节快乐！稍后还有一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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