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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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佩玛的这艘载具有各种迷彩，换言之除非斯佩玛想要让你看到它，否则即使你面对面的与它相对，都无法找到它的存在（除非你一脑袋撞到它上面，用物理方式探出了它的存在）。
尹桢或许可以尝试使用精神力，但是那会招来斯佩玛的警觉，所以到底还是作罢。
因此，在这次短暂的精神力联系以后，尹桢再一次和陆徵失联，只有等下一次他借助小墨主动联系的时候，尹桢才能伸出精神力，和他交流情报。
度日如年。
没有联系的时候，尹桢只能专注于和小墨一起追查陆徵请他调查的，过去被斯佩玛所带走的哨兵。
否则真的度日如年。
这是非常艰难的事情，虽然全世界的哨兵总量很少，但他们不总是出现在监控系统之下，而且强大的实力让他们总是有办法避开监控。如果是在赤野或者枭巢这种安全完备的地区还好说，如果一个哨兵跑到无色高原、德兰士瓦这种法外之地去，找个航天卫星拍不到的地方一扎根，那真是小墨也挠头。
斯佩玛物色哨兵这种事情，出现在有监控的地方的可能……还挺低的。
那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用笨办法来了——斯佩玛从哪年觉醒，就从哪年开始收集星球上的哨兵名单，然后一个一个比对搜查，最后留下可能的目标，再由尹桢一对一进行精神力搜索。
“这个电费账单有什么办法进行伪装吗？”
尹桢看着小墨在显示屏上跳出的那一长串0，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墨如果要进行这种级别的翻垃圾桶操作，一个AI就能吃掉一个可控核聚变发电站的发电量，这个电费数字一旦跳出来，鬼都知道赤野在搞事情。
“伪装什么电费账单啊，这是什么级别的行动，这种后续自然是处理好的。”小墨大声嘲笑尹桢对此毫无经验，“你现在看不到陆徵所以降智，可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啊~”
“那我就放心地等你的名单了。”
尹桢向小墨不甘心地努了努嘴，他的直觉让他对斯佩玛有了个预知，但他不是很敢将这些全部吐露出来，还是找到更多证据再说。
不要小看人类的直觉，对“不确定”事物的观测和预知，即使到现在为止也是黑箱封装直接塞进量子计算机里的，换言之，人类无法用计算来对这一部分不确定的事物直接进行模拟。
【不会吧不会吧几百年了人类还TM卡在第三次数学危机的后续影响里啊？！】
因此，直觉这事对尹桢和小墨一视同仁。
——如果给《蝴蝶君》提炼一些关键词，尹桢会选择【东西方刻板幻想的打破】【扭曲的情感】【间谍】这三个。
你所幻想的那个百依百顺的东方美女，其实是个男人假扮的间谍。
你透过他所看到的巧巧桑，是你内心的幻想还是舞台上的演员呢？
几百年前，大洋联邦及其衍生文明（比如枭巢）压倒赤野、苍银岛等（在尹桢的时代或许已经不存在的）东方文明并一度将其部分同化的事实曾经存在，只不过后来随着赤野的重崛起，“东方”不再代表阴性、柔弱、顺从，或者其他代表【弱势】的存在。
但直到今天这一余波也没能完全消除，否则就不会有赤枭战争这种决定谁才是真爷们（并且很可能以两败俱伤告终）的战争了。
如果斯佩玛拥有那种最传统的西方情结，他是否会渴望回归几百年前的状态，回归那种枭巢至尊的幻想？当他一个人无法达成这种幻想的时候，他会退而求其次去做什么？
“你这多少有点情绪化的先入为主。”
小墨对于尹桢的猜测是这样评价的。小墨（虽然创造者是有国籍的，但是他）没有被输入国家和民族的概念，小墨在这方面不会先入为主。
“人是会有情绪的。”
“我知道要把情绪也纳入考量范围，可是现在不同于以往，如果斯佩玛是个任性的人，他不可能做到这种位置。”
“小墨你知道你最不像人的地方在哪里吗？”
尹桢转向小墨的投影。
“你不像小徵一样，会闹那种人特有的情绪，你还是把人看得太理性了。人类虽然一直在用理性控制本能，但人的本质从来都没变过，人还是人，还是一种会经常遇到不可认知的内容的碳基生物。”
小墨做出一个叹气的表情。
“我们扯太远了。这样吧，我会在排查的时候优先排查具有东方血统的低等级哨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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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徵在载具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并不知道外面的变化。
他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很久了，不知道时间流逝，不知道地理位置变化，他所需要的一切，除了古代影碟播放器和拥有计时功能的物件以外都会被送进房间。
但他被禁锢在房间里，从任何位置试图离开的行为都会招来可以让他失去意识的电击。
斯佩玛偶尔会来和他聊天。
看得出，斯佩玛在苍银岛还有自己的工作，每次聊天即使两人难得没有因为话不投机而发生冲突，斯佩玛也聊不了多久就会匆忙离开。
他就像工作间隙有十分钟的休息，于是就抽了五分钟过来看他一眼。
然后还不忘对他施加没有羞辱和折磨，但漫长无聊的语言攻势，试图让他屈服于他。
“这里是我的载具，你使用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我定期给你提供向导素，你很快就会精神力紊乱，进而走向死亡，而我只是想要你轻轻地唤我一声‘主人’，这很难吗？”
“我求你给我了吗？”
“当然没有，可是你没有拒绝啊。如果你不想的话，为什么那么多次机会，你都不割断喉咙去死呢？”
“我为什么要去死？”
“你看，你不想死啊。”
“你将生死的选择强加在我身上，然后质疑我不去死是不想死？”
“我将生死的选择强加给你？”斯佩玛的表情扭曲成滑稽而可笑的样子，“我只为你多指了一条生路，你在那种地方混日子，还想活几天？是我为你提供了活下去的可能！”
“那我还得谢谢你哈。”
“对啊！”
“***。”陆徵毫不犹豫地以枭巢脏话回答他。
然后他得到精神领域的入侵和折磨作为回应。
斯佩玛很快离开了房间，丢下扭曲着蜷缩在地上的陆徵。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作者有话说
第86章 第 86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