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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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头上绝对肿包了……
陆徵清醒过来的时候，头上顶着个冰袋。
尹桢不让他起来，他没听，稍微挪了一下……
完蛋，脑袋瓜子嗡嗡的，一阵天旋地转，晕的他不敢再动，乖乖躺着。
安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现在他床边只有尹桢，和那名妙龄阿姨。
“小乔所长，您怎么在这里？”
小乔是机甲军内部为数不多会对人造人一视同仁的人，陆徵和她早就认识。
“我来看看我们的新向导，结果发现了很有趣的现象。”小乔向尹桢使了个眼色。
“哦？尹桢他怎么了吗？”
“猜猜看，他的等级检测结果？”
“SS级？”陆徵不假思索。
尹桢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来。
“我猜错了？”
“反正……和检测结果不一样。”尹桢掏出他的向导等级鉴定书，但没有将结果栏展示给陆徵。
“至少有某些单项应该是SS级的吧？”
“没有。”尹桢摇头，打开鉴定书的结果栏，“实际上我的大部分单项都只有最低评分，所以综合等级只给了E。”
“这不可能！”陆徵脑袋也不晕了，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你能直接压制我的狂躁，这是安王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可能是E级？不会是突破上限变成负数了吧？”
“别吧，仪器的上限是按照估算的SSS级向导设置的，如果超限也有应对措施，不会出现那种飞饼程序员才犯的低级错误。”小乔对仪器有绝对信心，何况她很清楚尹桢异常状况的成因。
“那就是尹桢身上还存在某些仪器无法检测的能量？”陆徵继续猜测。
“应当也不是。尹桢的精神力虽然综合评分只有S，但他精神力的巅峰活跃度达到了SS。”
“卧槽，和安王同一水平。”
“是啊，以安王的性子，他很难完全发挥精神力，所以他只能用暴力而非精神力控制你的行动后再压制你的狂躁，但换成别人的话……”
小乔忽然压低了声音。
“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个过？”
生怕这俩人不理解，她还做了一个OK套圈的手势。
然后，她收获了两脸懵逼。
“那是什么意思？”尹桢还不明白就直接问了出来。
小乔抿起嘴唇眉头紧皱，眼睛转了半天，换了个委婉的说法：“你们两个变成大人了吗？”
这次尹桢懂了：“我还是大魔法师。”
陆徵：是我脑袋磕傻了吗？这两个人类在用什么暗号交流？我怎么完全不懂？？？
尹桢：“别理他，他脑子磕坏了。按照他所说的，他也没有。”
小乔似乎有些失望：“看来你们比现在的孩子保守多了。不过这样的话，尹桢你能够达到的实力大概比我估计的会更强一些。”
尹桢：“我不明白。”
小乔伸手想比划些什么，愣了一会，比了一个“拉开”的手势：“你知道‘成长型人物’这个概念吗？”
尹桢点点头，老游戏里总有一些开场战五渣，养到后期能力逆天的角色。
“虽然现在一般认为精神力是出生即确定的能力，一旦觉醒就会完全展露，但也有一些观点认为，觉醒时展露的能力并不一定是完全体的能力，伴随后天练习，一些觉醒时能力普通的人，可能能够得到成长。”
“相关研究有文献吗？”
“我看一眼……”
小乔在自己的资料库里翻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有倒是有，但不能给组外成员看，和平年代可能早就发刊了，但现在有些研究必须保密，抱歉啦。”
尹桢表示理解。
小乔继续说了下去：“总之，你觉醒时的表现，和你的检测结果是不符的，这点毫无疑问。但考虑到你的年龄，我们也不能确定造成这种差距的原因。可能的话，我希望你可以自行进行一些精神力练习，如果你属于‘成长型’，你的等级可能会随着练习而有所提升。
你也知道，E级向导在停战期不需要入塔参加统一训练，只需要定期向机甲军报备，定期检测身体状况，以及定期领取补助。即使是E级向导的补助也够你打着滚花一辈子的，如果你原本是那种累死累活一天上十八个小时班的工作，大可回去就辞了，专心于精神力训练，别耽误在没意义的事情上。”
尹桢点点头：“谢谢您的指点。也就是说，我其实还是有可能……凭着自己治好小徵的是么？”
“我说不好。”小乔没有正面回答，“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
“您辛苦了。”
小乔走到医务室门口的时候，突然又停下脚步转向尹桢：“我觉得你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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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非常羡慕我那些机器人表亲。平衡系统故障了校准一下就好，人类的身体还是太脆弱了。”
因为晕的太厉害，完全没法行走，陆徵被迫坐上了轮椅，虽然他这个轮椅坐的并不安分。
简单来说，陆徵正在用控制器操纵自己的轮椅围绕尹桢做布朗运动，绕一会头晕了就停一会，缓解以后再继续，手柄都快被他搓出火花来了。
这精湛的载具操纵技术甚至吸引了一些哨兵停下脚步远远地围观，不知道是对他的技术叹为观止，还是好奇他脑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我觉得你别把轮椅当机甲开，头晕的问题就解决了。”
“手痒了嘛，好久没碰载具，车都没得开，总得让我解解瘾。”
“脑子是真的可以被摇匀的，你有替换件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
尹桢伸手探进陆徵怀里抢过操纵器，拨到安全模式。
“别用那个，它检测不到我。”
“这不是和机甲一样有精神力就可以脑控的吗？”
“是我的问题，切断结合除了让我掉级、向导素抵抗以外，还让我失去了脑控的接口。”
“我觉得你靠手操的实力不输一般人脑控，连个轮椅都能让你玩出花来。”尹桢把手柄又递给陆徵，这次陆徵也不皮了，乖乖和尹桢一同向电梯的方向走。
“那你是没见过顶级驾驶员。”陆徵一只手操控轮椅跟随尹桢，另一只手在手柄的空摇杆上空搓，手指翻飞似乎在回忆什么，“尤其脑控+手操可以双线操作，能做到在空中一边改变姿态，一边躲热兵器，一边近身袭击的，失去脑控以后仅凭手操几乎不可能完成。”
“是我见识浅了……无法想象。我以后会有机会见识到吗？”
“需要到那种程度操作的都是极为危险的真实战场。”
“那还是算了，我讨厌战争。”
“就算哪天真的又打了起来，向导也很难参与到前线作战，高等级向导一般在后方基地就能提供支援，很少真的跟随搭档上机甲。”
“肯定一起上机甲效果最好吧？”
“舍不得啊，军方舍不得，哨兵也舍不得，一般也只有祝心狗比那种人会要求自己的向导上机甲。”
“他的向导不是安王少将么。”
“对啊。和安王同乘，祝心是拖后腿的那个，一点自觉都没有。啊……”
陆徵忽然停了下来，向身后远处瞟了一眼。
尹桢顺着陆徵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名身材高挑，面容美丽如女性的年轻军官。
陆徵拽了拽尹桢衣袖，示意他快走。
等到离开白塔，进了送两人回家的车，尹桢才向陆徵确认那个人的身份。
尹桢：“那就是祝心吗？”
陆徵：“对，你觉得他给你的观感怎么样？”
尹桢：“挺漂亮，快赶上你了，就是感觉面相像女人。”
陆徵：“可别，他那种人，你这么说是埋汰女性同胞了。刚才幸好他没注意到我，不然得被他恶心死。”
尹桢：“你当初会切断结合搞得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为了救他么？他……唉我忘了，他是个疯批。”
陆徵：“所以先回去吧，那种人离得越远越好。”
塔里的祝心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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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尹桢深切感受到了自家设计的不合理（不，合理）之处。
陆徵：能把我放下来吗，这很尴尬。
尹桢：又不是没抱过你，我都不尴尬你尴尬什么。
陆徵：你抱我的时候把我当成什么，我现在又把你当成什么？情况变了嘛。再说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走了。
尹桢：那你敢把环在我脖子上的手放下吗？
陆徵：不敢。
尹桢：那不就得了。（大步自信地上楼）
……
陆徵：我感觉很憋屈。
尹桢：有什么憋屈的？
陆徵：明明我才是哨兵，但表现出来的却很病弱。
尹桢：你不是本来就很病弱吗？
陆徵：我没有！
尹桢：你BMI多少？
陆徵：16.05
尹桢：你从我身边离开能保持几分钟清醒？
陆徵：大概十五分钟。
尹桢：你今天狂躁发作，安王少将为了压制你的狂躁不得已把你打了一顿。
陆徵：最严重的只是撞到头而已。
尹桢：这还没算你的旧伤。
陆徵：身体上的旧伤又不影响健康，精神上的……好吧总之我这不叫病弱。
尹桢：那叫什么？
陆徵：我不知道！反正我没病，身体好着呢！好了好了我们换个话题。
陆徵比划了一下小乔之前问他们“有没有那个过”时候比划的ok套圈的手势。
陆徵：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 3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