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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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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盏是这家KTV的常客,十分熟练的点酒点了些吃的,带他们进了包厢。
许槐安坐在沙发上,用手按了按,抬眼望着这个房间,心里有些激动。开口说:“诶,都说好了昂,今晚不醉不归,不,今晚就住在这里,我不走了,你们呢。”
刘盏听许槐安这么说,他也附和道:“行啊,咱们不回去了,喝一宿!”
大铁和金子也表示没意见。
服务生拿来四箱啤酒,十几盘水果、坚果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刘盏大喊一声开喝,忙动手开啤酒,招呼金子他们开电视开话筒。许槐安不急,他这时候竟然想到了养生,觉得空腹喝酒不行,使劲往嘴里塞吃的。
光线渐渐昏暗起来,太阳缓缓没入地平线。书房里,男人皱着眉,一边抽烟一边等助理的电话。
顾任恒没开灯,烟越抽越多,烟雾缭绕,环绕在他的四周,他的脸在昏暗光线的照映一下若隐若现。
他焦急地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询问情况。
徐风的办事效率不低,人很靠谱,不像公司里其他老员工油嘴滑舌、总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但是自家老板给出的信息完全无头脑,让他一时无法下手。
徐风又不好直接告诉老板他找不着,只能苦着脸告诉他,正在找,应该快了。
果然是大老板生气了谁都得遭殃。今天顾任恒没去公司,工作任务的重担全都压在了徐风身上,这会快下班了,又突然被老板通知要去找人,这换做谁,谁心里都不舒服。
徐风又匆忙的跟家里打个电话,说自己晚点回来,连忙开着车去了附近几个路口调查监控。
这边许槐安他们正玩得开心,一箱啤酒,已经被喝完。许槐安酒量不错,只是脸有点微红,头脑还清楚,吐字清晰。
许槐安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突然的逃走,给其他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现在徐风已经在心里边叫了许槐安几百声爹,只求他不要跑得太远,让自己赶快完工,赶快回家吃顿热饭。
圆月慢慢升上天空,散发几道银色的微光,路灯昏暗的地方像是被铺了一层细纱。街道上,行人已经不多了,车流量也慢慢减少,偶尔有几只麻雀在街头上蹦跶。
连续查了几个监控后,徐风发现许槐安上了一辆跑车,徐风紧接着又查到跑车的信息,查到车现在停的位置——新点KTV。
徐风按住自己心里的激动劲,拨通顾任恒的电话。
“老板,查到了,许先生在离家四千米远的新点KTV,我把定位发给你。”
顾任恒接到电话迅速出门开车,打开定位,向KTV驶去。
刘盏怕遇到熟人,特意找了个地方偏僻,小路和岔口特别多的KTV,同时也是怕许槐安家里那位找来,毕竟他看起来不太好惹。
顾任恒心里又急躁又郁闷,踩着油门的脚更用力了些,恨不得现在直接飞到许槐安所在的位置。
许槐安一遍k歌一边喝酒,神态自若,嘴半咧开,浑然不知危险就快降临。
外面开始刮风,风不大,很温暖,像是要迷走深夜未归的孩子。
突然,许槐安所在包厢的门被踢开,门后的阴影中站着一个身穿黑衣,高大高冷的男人。那男人既不进来也没有出去的意思。
四人一下子愣在原地。
只见那男人微微动了动嘴唇说:“我来带许槐安走。”
当其他人还疑惑的时候,刘盏最快反应过来戳了戳许槐安的胳膊:“哎,槐安,好像是你家那位,他会不会打我们?”
许槐安看到男人,莫名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他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没有回答刘盏的话,他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命不久矣的感觉。
顾任恒见许槐安没有动作,大步跨进来,抓起许槐安的手腕往外走。
许槐安愣住一秒,随即挣扎开,嘴里叫嚷着。借着酒劲,许槐安嘴里飞速输出,也不管自己说了什么,就是要挣扎开男人的手,像一条濒死的鱼。
“顾任恒!你大爷的,你给老子放开。你难道不知道人与人之间要相互理解、相互帮助、团结友爱吗?老子就出来喝个酒,你总不能打死我吧!你对得起女娲娘娘造你出来吗?”许槐安这会看起来很疯狂。
顾任恒不管他这会疯狂的模样,继续拉着他往外走。
一旁的三人见这场面,不好阻拦,只能呆呆的看着顾任恒把人带走,用寒冷的眼神扫了他们一圈,关上门走人。
谁也没料到顾任恒会半路杀出来拐走许槐安,他们的一夜不休就这么泡汤了。包厢里顿时觉得空荡,兴致被扫了,三人没多待,收拾东西回了。
许槐安被强行塞进车里,挣扎中磕到了头,顿时停止挣扎呆住了,眼泪花从眼角冒出来。从刚开始喝酒,许槐安一直在猛喝,四箱啤酒里有两箱是他喝的,导致他现在又晕又想上厕所。
他抬眼看看正在系安全带的男人,露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对他说:“大叔,我想上厕所了。”
顾任恒看都没看她一眼,平静地开口说:“在你心里,我的年龄就这么值得被特殊对待吗?”
许槐安连忙改口:“不是不是,大哥,我想上厕所,我头好晕,我想吐。”
顾任恒抬头瞥了一眼眼前这个看起来乖巧的男孩。:“回家。”男人冷声道。
许槐安绝望的想哭,事实上,他的眼泪就在眼角边挂着,一直没有擦掉。见男人不理他,他只好认命。
一进别墅,许槐安就往厕所里冲,也不管自己因酒精影响错乱的脚步是否会绊倒他。
就在他即将要打开厕所门冲进去的时候,一张大手拦住了他,将他翻过身压在门上。
神特妈的!许槐安更绝望了。
“你让我上个厕所!”许槐安急忙叫唤。
“许槐安,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许槐安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有点痒痒的。但他还是想上厕所,他推了推顾任恒的胳膊,推不动。
好嘞,这下玩完了。许槐安心里为自己默哀三秒。
顾任恒看着许槐安焦急的样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接着突然俯下身子吻住许槐安的嘴巴。
两张嘴唇相接,软软的滑滑的,许槐安感觉到顾任恒在撬他的牙,强迫他开口。他紧紧咬住牙拼命推搡,想推开这个男人,觉得醉的不是自己,是他。
顾任恒没得逞,又伸手捏许槐安的脸,许槐安被这只大手捏疼了,想叫顾任恒轻点捏,没想他刚开口,嘴巴就被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侵占,弄得他说不出话来,他想说的话被堵在嘴里,变成一声声呜咽。
他的视线逐渐迷蒙,眼眶里逐渐溢出泪水,腿软得直不起身子,他感到氧气越来越稀薄,快要喘不过气。
许槐安觉得自己快要憋死时顾任恒松开他,打开厕所门让他进去。他腿软得走不动了,浑身都靠在门上喘气。
顾任恒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他抱起,放到马桶边上,转身出去了。
许槐安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上完厕所,他没有出去,而是坐到马桶上发神经。
老子刚刚干了什么?!老子竟然被亲了!啊啊啊啊!没脸见人了我……
许槐安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内心挣扎了好久才从厕所里出来,看见顾任恒不在,他偷摸进自己房间锁上门在床上使劲蹦哒,他不敢相信自己被亲了。
直到蹦哒不动了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