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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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齐聚一堂时，除你和G之外的人都谈好了离开本部的时间和去向。
只有你和G，在他们谈及未来时没有说话。在纳克尔为Giotto和朝利去东洋后的设想叫好时，蓝宝看了眼在一旁为三人不着调的设想无奈摇头的G，凑到你身旁低语。
“你跟我一起吧，城堡里的房间很多，里面也有医术很好的医生，比起其他地方...肯定是我那里更好。”
话语里是怕你拒绝的不安，以及真心为你考虑的忧心。
不知何时停下交谈的四人看向你和蓝宝，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一样，最显眼的还是G的。明明是一副和以往一样，随时都会对蓝宝说教的表情，又在想到什么时止住了说教的欲望。
相较之下，另外三人就显得轻松多了。
朝利：“更多是因为你离不开她吧？”
纳克尔：“蓝宝还是究极的喜欢你啊！”
Giotto：“听上去条件很不错的样子，G要趁机说一下你的条件吗？”
被Giotto拉入话题的G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却没有接上话题。而和你说悄悄话的蓝宝，被三人的调侃弄得恼羞成怒。
“你们偷听？！太没品了！”
被指责没品的四人回以无恶意的笑，在四人的笑声中，自知斗不过他们的蓝宝看向你，试图从你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偷听实在是太没品了，确实该骂。”
先是和蓝宝站在统一战线谴责了四人插话的行为，得到支持的蓝宝表情缓和些许，你顺势说起了刚才的话题。
“蓝宝的提议我会考虑的，明天再给你答复好吗？”
没得到想要的答复的现实让蓝宝有些沮丧，他看了眼你，又扫了眼因你的回答怔住的G。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才调整好心情和语气回应你的问题。
“...好，我明天再问你。”
小插曲过去后，除G之外的四人离开了你的房间。想起之前G和你说近期有些事需要处理，你看向关上门的G：“G不用忙吗？”
“交接的事已经做完了。”
重新回到刚才坐的位置时，只有你们两人的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从G踌躇不安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想和你说些什么。大抵是要说的话需要做一定的心理建设，久久不见他出声。
直到关上的门响起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时，做好心理准备的G不悦地咂嘴，又在眨眼的瞬间调整好情绪，给门外的人开门。
来人是许久不见依然穿着很有冷清感外套的阿诺德，他向来不喜欢超过两个人的空间，这是本部人尽皆知的习性。
而这些不妨碍你在看到阿诺德时高兴的心情：“老师，你来了。”
显然是有话想和你说的G，看到你为阿诺德的到来欣喜的模样，顺势找了个借口给你们腾出空间。在你看不到的角度里，有过短暂的视线交汇的两人似乎读懂了对方眼神后的含义。
直到G把门带上，阿诺德走到你的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你。
你的直觉告诉你，阿诺德没有说教的意思。可这样的认知没能让你安心到哪去，落在身上的目光远比之前让你担心的说教要来得强烈。
这让你想起了之前本部有关阿诺德的笑话：敢直视阿诺德眼睛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原话是用来调侃阿诺德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再来是承认他的实力。
现在想来，你似乎总能和阿诺德对上视线。有你主动的，也有回过神时就和眼前的人四目相对的场合，多数是后者。
打破房间沉寂的是阿诺德的叹息：“你太弱了。”
说完，一副拿你没办法的神情，让你觉得又气又好笑。
“和老师相比，这句话我不否认，毕竟说这句话的人是你嘛。”
你委婉地为自己正名，顺带夸了下阿诺德的实力，听出话外音的阿诺德发出一个单音，含笑的语气在无意的单音中显得很清晰。
在这之后，你和之前一样，和阿诺德说起了最近的事，主要还是五天后大家的去向。一般这种情况，阿诺德都是充当听众，听你说完了要说的，再在轮到他时发言。
事实上，大多数时候你都会在说完要说的话后，主动问起阿诺德相应的问题和感想，这次也不例外。
“老师会去哪？”
“我会留在彭格列。”
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让你感到意外的话。在你看来，阿诺德更像是首领换人就离开彭格列的那个，事实却截然相反。
许是你诧异的表情过于明显，将其收入眼底的阿诺德发出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全留斯佩多和二世折腾，彭格列不会长久的。”
“总要有个组织看好彭格列。”
简短的两句话交代了阿诺德留下的主因，也让你知道了阿诺德对彭格列的感情。看似不在乎什么的阿诺德，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彭格列。
即使你知道阿诺德本身就是很重情义的人，对如今物是人非的彭格列的情感，还是因他说的话翻涌而出。
至于你是因还有人愿意为彭格列而留下所感动，还是曾经一同战斗的伙伴踏上各自征程的现状而感慨，亦是两者皆有，你说不上来是哪个情绪占比更大。
“哭什么？”
阿诺德无奈的叹息让你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用手背擦掉眼角溢出的水珠，调整好情绪后笑对着手放进口袋，不知为什么又抽出来的阿诺德。
“没、只是觉得老师很厉害...真的！”
对于你不时的夸奖，已经有抵抗力的阿诺德回以一声轻笑。
“真这么觉得，就留下来我和一起。”
“管理一个组织要不少人，你有这个能力。”
“我要创建一个既是彭格列，又不完全隶属于彭格列的组织。”
几句下来把你说的惊喜交加。凭借你对阿诺德的了解，他能说到这个程度，说明他着手做的准备绝对不止这些。
“没记错的话，你还没有确定离开本部后去哪吧？”
突然转变的话题再一次提醒你，眼前的人正试着挽留你。那双仿佛不会为什么有情绪变化的眼睛，变得热烈而真挚。
“你的答复呢？”
事情的发展是有逻辑性的，可你还是觉得太突然了，突然到你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回想起刚才对话的内容，你在阿诺德的目光下急忙出声试图改变现状。
“不对、刚才你还说我太弱，怎么几句话的时间就说我有能力、还让我留在彭格列？”
闻言的阿诺德看向你的眼神生出一丝无奈，鲜少让人窥探到情绪的脸浮现出笑意。
“你一直叫我‘老师’，那我看着你成长到不会被我说弱的程度，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且，不是让你留在‘彭格列’，是和‘我’一起。”
没有半个暧昧的词，却在阿诺德有意加重咬字音节的举动下生出几分旖旎。不对，这样的纠正本就奇怪，而且耐心抓字眼的人是只做不说的阿诺德。
突然多出来的去路和阿诺德的异样，让你久久不能言语。看出你的犹豫的阿诺德也不急于一时，留下“我在老地方等你的答复”的话，就转身离开了你的房间，留你在房间消化因刚才的对话生出的情绪。
阿诺德离开不久后，G回来了。看到你局促的表情，拿着你喜欢吃的糕点的G多少猜到了阿诺德此行的目的。
自你醒来后很少叹气的G发出一声叹息，在你关切的目光下，装满爱意的赤眸中能看出一丝沮丧之意。
“总觉得再不和你说我的想法，你就要被他们带走了。”
以此为开端，G和你说起了你昏迷时的感想，以及最近在做的事。
“你睡着时，我无数次反问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在你的身边。所以我不敢离开，也不同意Giotto的提议。”
“他们都说我太紧张你了，可没了彭格列和首领，我的生命里就只剩下你了。”
G说着，握住你在被窝里暖热的手，在指背上留下一吻，继续说着他的感想。
“我记得你说过想要在打开窗就看得见花草的地方生活。”
“高兴就出去走走，不高兴就待在书房里看书，或者跑去和附近的人聊天。”
显然，在你都忘了自己说过的话的前提下，G还记得一清二楚，这样的认知令你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这些年我有不少积蓄，也找到了符合你理想中生活的房子。”
突然变化的话题让你意识到了什么，被G轻握住的手无意识地颤抖，连带着体温也在G的注视下升高了些许。
“我会做一些手工，也有信心守护你到最后，或者...你主动要求我离开。”
“我会成为你的骑士，也会是你的爱人。今后的人生，我会为你奉上我所拥有的一切。”
猝不及防听到了G爱意超标的告白，你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而说这些的G，脸色也红到肉眼可见的程度，却还是镇定下来，郑重地说出那一句话应该比所有人更早说出的话。
“——·彭格列女士，你是否愿意让我、既Gatling，陪你走完剩下的路？”
“你可以拒绝，也可以答应，我会尊重你的意愿。虽然出于本心...我只想听到肯定答案。”
说到后半句时，G干咳一声别过脸，调整了他的情绪和表情。
“你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我有信心和时间，直到你考虑清楚为止。”
这么说着的G，握起你的双手，将其放在他发烫的脸侧。感受着G为此升温的温度，再次与你对话的话语里是G鲜少向你透露、对于他人靠近你时的独占欲和不满。
“说是这样...我希望你能把我的问题放在首要考虑的位置上。”
而事实是，被G一连串的话弄得脸红心跳的你，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除他之外的问题啊。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选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