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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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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潭身为公司的副总裁,去世之后压了很多事务,莫诩安排好一切后大概已经十点左右
他靠在椅子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忙活了一天晚饭也没吃,也不知道……宁夏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他驱车回到莫家,别墅里面一片黑暗,半点灯光都没有。
这么晚了,宁夏居然还没回来?
莫诩心里担忧,坐在沙发上心里微微打鼓。
宁夏的样貌极好,有不少人荤素不忌,若是不小心被人占了便宜……
思忖至此,莫诩顾不得别的,边打电话给助理边往出走,电话接通的一瞬门铃也响了。
他果断挂掉电话,只见宁夏醉醉醺醺靠在一个男人怀里,男人的手紧紧搂着宁夏的腰,腰间的衣服也因此起了褶皱。
莫诩觉得这副画面莫名刺眼,男人倒也识相,把宁夏往他怀里一推,留下一句“你好好照顾宁夏,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便离开了。
宁夏脸颊的醉红诱人,耳垂更像是晕染开来的胭脂,醉酒之后并不舒服,他哼哼唧唧往莫诩怀里钻了钻。
莫诩想到方才的男人,心里堵着一股郁气,他仿佛被酒气迷了心智一样,只想和宁夏更加亲密。
他半蹲着,像抱考拉一般抱起宁夏,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宁夏更往前靠了靠。
宁夏搂着莫诩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乖巧得像是一只……小猫咪,莫诩被自己的联想逗笑。
笑声使得胸腔传来微微震动,宁夏不满地咬在他的肩膀上,“别动啦…”
声音带着醉酒后的甜软,更像是在撒娇。
莫诩无奈地应了一下,心里却控制不住的想着:真的更像了。
他将宁夏抱回房间,任劳任怨地拿来毛巾。
冰凉的触感略有不适,宁夏含含糊糊哼了几声,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莫诩被折腾得有了反应,心底微叹气,也算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思,他俯身在宁夏唇角印上一个吻,才退出了房间。
而被他吻过的少年眼底清明,分明没有半分醉意,实现目的的愉悦让他不禁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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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过去了一个多月,宁夏吃完早餐向莫诩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两人的关系在莫诩有意维持之下也拉进不少。
莫诩听到宁夏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没有理由阻拦宁夏,不过刚才要到了地址,可以趁着晚上去接他。
万一宁夏喝醉了,也不至于让别的男人趁虚而入。
……
宁夏之前在学校也是有众多爱慕者,被人明里暗里保护着,这次只是参加一个聚会而已。
聚会的氛围极其和谐,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个个不动声色地安慰宁夏。
宁夏浅抿了一口酒,浓长的睫毛敛去眼里的嘲讽,低垂着头,仿佛被人提到了伤心事。
酒霎时被直接灌了下去,宁夏喝的太急,多半又被咳了出来,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旁边的男人手足无措地轻拍着他的背。
咳声慢慢停止下来,酒液将胸前全部濡湿,粉粉嫩嫩吸引了几乎全部人的视线,宁夏对此却似乎毫无知觉。
酒的度数并不低,他轻轻眨着眼睛,眼眸沁上了晶亮的水汽,吐气中可以清晰看到那截艳红的舌尖。
好像在吸引人接吻一般。
周围的视线更加火热,甚至有人忍不住轻咽着口水。
手机亮了一瞬,宁夏看到消息后轻轻靠在旁边男人的身上,蹙起眉头,“张切,你可以扶我去卫生间吗,我有点晕。”
被称为张切的男人眼底满是欣喜,呼吸都粗重了一瞬,若是有人细看,可以发现他的…
张切揽着宁夏走出包厢,埋头在他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点浅淡的香味瞬间勾起他心里的淫.欲。
没了桌布的遮挡,他……然而此时却丝毫没有羞耻心,一路上只顾着用手掌轻划在少年的腰间。
宁夏的睫毛湿成一片,脸颊晕着淡淡的红意,显然是醉到了极致。
卫生间很快就到了,张切万分不舍得放开少年,因为克制声音也沙哑了几分,“宁夏,我可以吻你吗?”
宁夏的桃花眼一片茫然,有些无辜地盯着他,这看起来仿佛是默认的诱惑。
张切心底蔓延出一股欣喜若狂的感觉,更甚于是受宠若惊。他原本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两片唇瓣越来越近,还差一点时卫生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莫诩冷眼看着里面的情景,眼眸狠厉吓人,脸色更是差到了极点。
他扯着男人的衣领一拳挥去,张切瞬间被击打在地,一连被踹了几脚,他的嘴角都溢出了血丝。
眼看着莫诩还在发怒,宁夏怕出什么变故,从身后抱着莫诩紧实的腰腹,声音低浅,“大哥,我们回去吧。”
张切趁此跑了出去,莫诩心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他几乎发狠一般扣着少年的后脑吻了上去,贪婪地攫取口腔中的每一丝甜味。
莫诩明显没有任何经验,宁夏的舌尖被他粗暴地吮吸,青涩却充满了侵略性。
他的膝盖挤进,……莫诩的吻终于停了下来,他用手拭去少年眼尾浸出的雾气。
宁夏的脸上不知是醉酒还是接吻,已经泛起了红潮,嘴唇微微张着,露出艳红水润的舌尖。
心里的火热无法抒发,莫诩不顾少年的挣扎将他拦腰抱起,镜子映出宁夏嘴角微微上扬的画面,可惜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毫无所察。
宁夏被男人摔在床上,男人的动作看似粗暴却极为克制,没有一点痛感。
莫诩埋头在他的脖颈吮吸轻磨,脖子上到处是红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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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诩醒来时,宁夏还躺在旁边睡着,他一想到宁夏昨晚被自己强迫到哭泣,心里不可避免地发痛。
他甚至想象不到那人竟是自己,明明这一个月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或许过不久,他就能追到宁夏,如今这一切全被昨晚毁了。
宁夏等了半天也没见莫诩有所反应,以为他后悔了昨晚的行为,一着急睁开了眼睛。
两人离得很近,他佯装伤心踹了莫诩一脚,酒吧包厢的床很窄,莫诩一不留神直接被踹倒在地。
宁夏往墙角缩了缩,扯着被子盖住自己满身的痕迹,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
莫诩爬上床紧紧抱着宁夏不断颤抖的身躯,有些笨拙地安抚道:“夏夏,是我强迫你的,你别担心,过几天我就宣布娶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宁夏的哭声停了下来,他用力抓住被子的一角,仿佛攥紧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阿潭去世不到两个月,我就背叛了他,你让他们怎么看我?”
他越说越小声,像是在喃喃自语,“阿潭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这样对阿潭呢?”
莫诩几乎要将宁夏揉入体内,心脏的痛楚让他快要窒息,“我会处理好一切,夏夏,你只要答应嫁给我,我会对你更好。”
为什么还要提莫潭呢,不要再想着莫潭了,莫潭已经死了。
宁夏的胳膊被抓的有些疼,他甩开莫诩的手,神色带着无可奈何的悲戚,半晌才沉默着点了点头。
……
莫诩之后对宁夏更是宠到了极致,他生怕自己又惹宁夏生气。
至于偶尔早上被宁夏踹到地上,他也丝毫不慌,不过是两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只要宁夏还愿意让他脐,自然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