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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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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许桔遥宅在家一个星期后终于出门了,虽然只有五分钟。
他提起三大袋垃圾,带好口罩,开门,下楼,扔垃圾,回家。一套流程行云流水不到五分钟。
刚刚打扫完家里,出了汗身上有些黏糊,许桔遥打算洗个澡。
打开花洒的瞬间,微信响了两声。
[傅安生:你应该在家吧。今晚林井段会来家里住一晚。]
[傅安生:看到信息回我一下。]
此刻许桔遥正在挤沐浴露。
林井段看着傅安生推着购物车挑着胡萝卜,有些犹豫:“你室友好不好说话啊?万一人家看我不顺眼怎么办?”
傅安生:“很好相处,你不要乱碰他东西就好。”
林井段:“他内向还是外向,我怕我这自来熟吓着人家。”
傅安生:“算是外向吧”
他想说是他的室友是许桔遥,但想想还是算了。回到家反正都会知道。何况许桔遥还没有回信息,他应该不会介意吧,看着上次他和林井段闹来着,关系好像还可以。
从超市出来上车的时候,林井从超市出来上车的时候,想着外向应该会很好相处吧。他又想了想,摸摸后脑勺:“不得,万一我太吵给人家留下不好印象那我下次是不是就不能来了,你室友有什么爱好吗?我好找一下共同点。”
爱好?饭量大算吗?每天饭菜全部光盘,能吃完绝对不留下一餐,平时家门都不出。
傅安生发动了引擎:“你别多想,他很多方面和你还是很像的,比如饭量大。”
林井段心想: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他呢。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林井段摁了一下傅安生那钥匙的手,理了理自己衣领,抓了抓头发:“好了开门吧,我要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傅安生:“……”
打开门后,傅安生先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许桔遥光着膀子在客厅柜子里东翻西翻。
他穿着条黑色中裤,脖子上挂着条毛巾,看起来刚洗完澡,水珠顺着发梢滴在毛巾上。
这还不是最亮眼的。
重要的是,手上竟然拿着个水龙头。
傅安生拿起沙发上许桔遥随手放的衣服朝他扔去:“不是说过了吗,在家不许光膀子”
许桔遥拿纸巾擦了一下手,套上衣服“刚找东西没注意,都是男的你怕什么,你有的我也有。”
傅安生嗤笑一声低头看着他手里的水龙头,问道:“这东西我记得房东粘得特别结实,你是怎么弄下来的。”
许桔遥继续在柜子里找东西:“我能说我只想拧开接个水,关上的时候用力有那么一点点大,然后他就在我手上了吗。”
林井段换完拖鞋进来就听到这么一段对话,眼睛都瞪大了。
好家伙,老子考虑那么多,到头来竟然还是熟人!不对啊,我以前也来过啊,还没这家伙呢,他什么时候搬来的?那之前演出他们也没告诉我,我去,还是不是朋友了?!
许桔遥扭头刚好看见林井段,十分顺手的把扳手递过去:“你怎么来了,正好,和我去修这玩意。”
林井段还有些蒙然:“啊啊,好……哎,你什么搬过来的,你们住一块?”
许桔遥往浴室走过去,挑了了眉“你有意见?”
林井段一下子圈住了许桔遥的脖子,拿着手上的扳手打算以武力压制,嗓门喊的老大声!:“有,特别有!”
“有也憋着。”
“……”
林井段来到浴室,发现连门口的垫子都换了,换成了暖色系的橙色,还有一个几个大橘子。右下角还有很可爱字体的几个字——橘子很酸。一看就是许桔遥换上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嘲笑了一下:“这个还挺好看,不过你喜欢这么少女心的东西,哈哈哈。”
许桔遥撇了一眼那个地毯,这是签售会的时候书粉送的小礼物,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拿回到家觉得搁着也是浪费就拿出来用了,还是比较实用的小玩意。
许桔遥也开起玩笑来:“是啊,我很喜欢的,你管我那么多干嘛,又不是给你用……扳手拿过来。”
弄了十几分钟最后许桔遥拿防水胶带封上,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林井段准备拧开水龙头试一下。
刹那间水龙头被高压强的水压喷涌而出。
许桔遥:“……”
林井段“……”
算了明天找人来修修吧。
吃饭的时候许桔遥问了问林井段:“你今晚怎么过来了?”
“嚯,你还说呢。”林井段气不打一处来,“我今天想着下楼找你借个垫子明天给我学生上课用,好家伙一敲门就是个陌生脸孔,给我吓得,我还以为走错了,谁知道你搬家了,说也不说一声。”
“然后你知道吧,我和人家大眼瞪小眼,我又以为那是你亲戚……”
林井段碗里的饭全然没动过,全靠张嘴在叭叭叭。
许桔遥直接打断他:“说重点。”
“最最最重要的是,我回到家刚坐下没几分钟,我就闻道那种烧焦又带着呛鼻的烟味,我吓一大跳,就开始检查家里的电器,结果我到窗口一看,二楼的窗帘那烧的叫一个旺盛,我当机立断就冲下楼报了警。”
“那火有多高,”林井段给他比划比划,“就快到我胸口这了,我现在真的为我没住顶楼感到庆幸。”
许桔遥舀了一勺汤:“我也为我搬家感到庆幸。”
傅安生抓住了重点:“你以前和他住一起?”
林井段当场反驳:“打住,我们只是住在同一栋楼,我是住他楼上。”说完,他顿了一下,又开始叭叭起来:“哎,我和你们说哦,也特庆幸我们那个旧小区楼层不高,消防员来得及时,没有一个受伤,到是几个呛烟昏迷现在医院里躺着呢。但我家还是没有躲过厄运的魔爪,窗口的空调外机给烧了。家里面的那些浓烟把家里熏的全是灰,我寻思着吧,去住酒店好像有点费钱,所以我就过来了。”
许桔遥将碗里最后一口汤消灭:“我从认识你就有个很大的疑惑。”
“嗯?”
“你为什么不去学相声而是学了舞蹈。你这张嘴不去台上叭叭叭真是太可惜了。”
“许桔遥!”
“叫爸爸干嘛!”
傅安生和他们不一样,他是比较安静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