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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遇靳灼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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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宫。”
“对!你就住这!一早给安排好了。”
两个人盯着牌匾,交谈着,穆桃笙问:“为什么住这?寒月?是靳灼寒住的地方?
靳凌摇摇头,“不是,他在隔壁东芸宫,父皇说,你名字里有个桃字,这边的桃花正开,住这可以让你方便看。”
“可是……会被掐死……”穆桃笙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脖子,想到靳灼寒那个样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就……你别太进去就行了,要进也是偷偷的,别碰上他,但是也挺难的,其实那地方,一般他不给别人进去……”
“为什么?”穆桃笙一脸兴奋地盯着他,扯着他往地下盘腿而坐,等他说下一句话。
靳凌被突如其来失礼的穆桃笙吓了一跳,突然感觉她不像个公主,这样,反倒是更亲切了。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他头发为什么是白的……”
穆桃笙将双手放在腿上,带着好奇,双眼像是泛光似的盯着靳凌,特别可爱的说:“是啊,头发为什么是白的呢?”
靳凌突然脸一红,被她盯着有点害羞,他微微侧了一下,开始讲了起来……
时间飞速,寒月宫里已经点起了灯。
靳凌有些累的捶了捶腿,和穆桃笙说:“公主,我们走吧。”
穆桃笙依然沉浸在刚才的靳凌所说的靳灼寒的事里,楠楠道了一句:“他应该是很喜欢那个女人……”
靳凌一愣,啥?我说去宴上!
……
东临御文帝寿宴在晚上,靳凌与穆桃笙赶到时,已经来了很多人了,御文帝与北凉帝坐在正上方,穆桃笙随着靳凌走进去。
“参加父皇!”
“参加皇上!”穆桃笙朝北凉帝甜甜一笑,又朝御文帝咧开了嘴角。
宴上的人们立即投来了目光。
御文帝在上方侧了侧身,小声道:“你这公主甚是漂亮,以后嫁入我东临吧!哈哈哈。”
“父皇,儿臣送你的礼物是……你最爱的桃花酒!”靳凌说完,就让人给他送上去了。
穆桃笙呆了一会儿,要送……礼物?
北凉帝一看,就知道自家女儿怎么了,“你看,桃笙应该是不知道要送礼物,哈哈。”
御文帝又说:“你这样是嘲笑她呢?小娃儿都傻了似的。”
御文帝大笑,“好!好个桃花酒!凌儿真懂我!”
穆桃笙动了动,开口甜甜道:“皇上!我知道送什么给你了!”穆桃笙脸上带着笑意,让人备上笔墨纸砚。
东西来后,靳凌就知道她要送什么了,“我帮你磨墨。”
正在他想让太监搬张桌子来时,穆桃笙直接把纸摊开在地上,靳凌,也懂了。
“她是谁?御文帝的哪个公主?”
“不知道,好想娶她,好漂亮。”
“可是,作风我不喜欢,一名女子,蹲在地上画画?有失体统。”
“可是不失气质啊!一举一动,都如此优雅,是不是还有点可爱……”
穆桃笙在纸上胡乱画了画,点了点,然后站了起来。
“这画的是什么?”
“不知道,像什么树。”
周围的人在讨论时,穆桃笙拿过附近的一壶酒,交给靳凌,拉着他的衣服,意示让他矮一点,对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就退后了一步。
靳凌点点头,喝了一口酒,就往画上喷,画上的画沾了水后,慢慢的开了,呈现出一幅水墨桃花,栩栩如生,可是又因为那酒是桂花酿的缘故,一副桃花像又带着桂花味,更让人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穆桃笙把画拿起,呈了上去。
“皇上请看。”说完,便退到靳凌身旁。
御文帝一看,大喜,“果然是楼北的公主!画技了得!来人!替朕挂到朕的书房里!”
众人开始交谈的越来越多。
“书房!天啊!这楼北的公主真好!”
“楼北的公主?谁要是让她看上,那岂不是得到了半个楼北?”
……
穆桃笙随着靳凌坐下了同一张桌子,靳凌用胳膊蹭了蹭她,“你的位置在上一点,我旁边坐的是灼寒。”
穆桃笙听到是靳灼寒,她自动地跳了起来,给靳凌鞠了个躬后,往自己座位走去。
“太子到!”
众人的目光刷刷声地往同一个地方投去,下一秒,靳灼寒一身淡蓝徐徐而来。
“儿臣给父皇祝寿,送来桃林的一束桃花。”
话音一落,桃花就被呈上去了。
“天啊!太子是没钱吗?”
“你不懂,这太子啊,有似无!”
“他不是一回宫就深得恩宠,被册封为太子吗?”
“你不懂,今非昔比!”
“也是,听说还被邪物缠过身,怪不得沦落成这样。”
“对啊,像个怪物似的,皇上也是人,怕啊!”
御文帝看着这个自己曾无比宠爱的孩子,无奈又不忍,变成这样,是他的错,他温柔地说:“桃花好,今年的桃花开的真盛,来人!把这花放到我的殿里去。”
“谢皇上!”靳灼寒作了个辑,就往位置上坐了。
御文帝看了看穆桃笙,对着靳灼寒道:“寒儿,桃笙公主会住下来,有空,多带她到桃林走走。”
靳灼寒面无表情地道了声:“是。”
一边的穆桃笙懵逼了,啥住下?她父皇不是说明天走吗?
正当她望向她父皇时,北凉帝举着杯酒,站了起来,他开口道:“今日!楼北的公主,就住下东临了,还望多多照顾!”说完,把酒一饮而下。
众人:“这是为什么?打算和东临结亲?”
次日……
穆桃笙不舍地扯着北凉帝的袖子摇来摇去,“父皇……”
北凉帝摸了摸穆桃笙的头,淡淡道:“没事,东临是个好地方,好好玩玩。”
御文帝一脸伤心,“没想到才相见不久,又要分开。”多年的情谊,当上君王后,他们不能像当初那样,是一件憾事。
“桃笙,拜托你了!”字字的含义深重,但却无奈,他不想让那些肮脏的事带上穆桃笙,争夺,男人的主场。
“贤弟放心!”
目送北凉帝离开后,穆桃笙与御文帝告辞,回了寒月宫。
一进到宫里,便独自一人,对着空气唤了一声,“墨辰。”
突然,一位二十左右的男子毫不客气地坐在穆桃笙身旁,“怎么了?”
“你追上父皇,护送他回楼北,暗中保护他,近日他总是心事重重,我怕有什么事发生。”
“那你呢?昨日的事,是我晚了一步,如果昨日的事再次发生……”一想到昨天,墨辰就觉得自己太大意了,他竟然失策了……
“这是命令!我可以照顾我自己,他们不会让我出事的!而且,他是我们的……父皇。”穆桃笙心里知道墨辰担心她,可她放心不下,放心不下日后她不在的日子里,那些个兄长们不弑君,她明白太家都不忍她看到这一幕,所以,她来了东临。
墨辰犹豫了一会儿,立即起身往楼北方向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