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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当你在学打网球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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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半夜受到了“惊吓”，以至于你在第二天都没能提起精神。
在又一次打了个哈欠后，一旁的拉尔夫忍不住投来关切的目光。
“没事，哈——”你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一边揉着眼睛说，“昨晚做了个噩梦，没睡好。”
“那秀英今天还能陪我打网球吗？”
你对上了一对圆溜溜的绿眼睛……
天杀的系统！偏偏在跟拉尔夫约好的前一晚让你沉浸式观看自己大号GG后的画面。
居心不良啊居心不良！！果然还是羡慕我有周末吧！
你在心底谴责着系统，而它装死没应。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你努力瞪大了双眼，“……能。”
用力拍了拍脸颊，你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接着拿起了拉尔夫的备用球拍，“先说好，我不一定能学会。”
“没关系啦，我会认真教秀英的。”拉尔夫灿烂地笑着，“我们先从挥拍开始吧！”
虽然作为“老师”的拉尔夫很开心、你起身的动作也很爽快，但你心里其实是有点忐忑的。
甚至担心接下来的教学不会那么愉快……
毕竟现在的你没有任何天赋，没有特殊体质的加持，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全面到堪称恐怖的你了。
并且因为之前的操作失误，现在的你可是一个除了有点咒力之外、一切都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啊！
现在——在网球场附近的墙壁前，你祈祷自己能通过普通人的学习方式来学会这类运动……
“首先是握拍……然后是基本姿势……”
“我们先学正手击球……这样，试试看……”
“秀英的姿势有点别扭……”
“……再看一看我的动作，”拉尔夫认真地、缓慢地再次重复了击球的动作，“……就是这样。”
你：em……
怎么说呢……
脑子是知道的，可身体没办法按照脑子的想法来动。
“……我们接着练习吧！”一直纠正动作的拉尔夫叹了口气，说道。
“我一定可以把秀英教会的！”
没那么简单的，你在心里默默流泪。
曾经那个（除排球外）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你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的你连如何最大限度地保留自己的体力都是个问题。
“……拉尔夫，我有点手酸……”
“那秀英休息一会儿吧！”
身心俱疲的你忍不住戳了戳系统。
［我说，普通人是怎么学的？就这么练？］
［不然呢？］系统无语。
［不是谁都像“柳庄一鸣”一样看一遍就能学会的。］
啧。
你在心底不爽，重开真麻烦。
哦不……
你突然想起了原因，又忍不住内心的伤感。
都怪自己一开始没去填写人物设定，连一种天赋或技能都没有。
而以前压仓底的点数也没能派上用场，只能继续留在仓库里吃灰……
唉，继续练吧。
消沉过后的你放下了水杯，重新站起。
你还真不信了，普通人怎么就不行了？你努力一把也能学会！！
就是失去了这个周末和放学后愉快的自由活动时间……而、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眼睛逐渐失去了高光，但……你在网球技术上也收获了客观的进步！
起码跟人对打不挂网了。
*
“柳，最近都没遇上你家的小孩，没出门吗？”
某王牌搜查官状似无意地问着。
“秀，她到底给你留下了什么样的印象啊？”欧阳柳有些无奈地笑着，“你最近都在处理案件，没遇上不是好事吗？”
“况且，她也要上学，出门是必须的。”
欧阳柳叹气，“一开始就连续两天都碰上案件，肯定是意外啦。”
“一开始？”赤井秀一发出疑问，“果然是刚搬来M国不久吗？”
！
欧阳柳侧头看了这位未来的同事一眼，“秀，你在想什么？”
“总不能说，秀英与那些‘事件’有关吧？”欧阳柳定定地看着他，“喂，我说，那些‘事件’可是已经确认过了是心脏麻痹……”
“我认为她可能隐藏着超出我们认知的能力。”
“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可你也只是一个16岁的高中生。”
欧阳柳的眼睛葛然睁大，赌气地说道，“喂，秀，你不会连我也怀疑吧？”
没有等待身旁人的答话，欧阳柳只是站起身，语气冷淡地说道，“我去下洗手间。”
说罢，欧阳柳快速地离开了，没有看到被甩在身后的赤井秀一脸上若有所思的神情。
……
欧阳柳的神色如常，没有因为赤井秀一的质疑而在洗手间失态。
不过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隐晦地瞥了眼角落里的设备，欧阳柳在脑海中呼唤了系统。
［Death Note没有被发现吧？］
［放心，虽然不能为你提供系统仓库，但“乾坤包”也是一个高级的储存空间，只有你才能打开它的内部空间。］
系统解释道，［其他人只能打开它用于伪装的外部，而无论怎么看，它都只是一个普通的背包，用来隐藏Death Note再合适不过。］
欧阳柳放下了心，一边走出洗手间一边说道，［可惜，名字写在Death Note上的人的死因只能是心脏麻痹。］
［虽然是系统出品，可终归是仿制品，功能也会受限。］系统补充说明，［况且，它也只有作为初次接触者的你才能够使用。］
得到答案后欧阳柳不再询问，接着，他从容地走出洗手间，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而被晾在一边的系统却没忍住向他发问，［之前都没见你用过，现在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只是想让伤害过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后，欧阳柳向它问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系统的程序一跳，竟然出现了几行乱码，它在稳住内部的同时，也瞬间理解了欧阳柳的意思，［你想复活她？］
［不行吗？］
［可以。］系统有些失语，［但决定权不在你的手中。］
［我知道了，只要秀英同意，一鸣就能够回来是吧？］
［她已经死了。］系统再次提醒道。
［难道我们不能多一个特级咒术师吗？］欧阳柳争辩道。
系统沉默。
它该怎么劝宿主这个有着自我意识的小号？难道告诉他，宿主已经回来了，只是不叫柳庄一鸣？她和柳秀英其实是同一个人？
但是，“特级咒术师”这个诱惑，宿主也许不会想错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原本的计划应该……
［你也想复活她吧？］欧阳柳突然发问。
系统的程序跳得更厉害了。
而欧阳柳还在分析，［原时间线的一鸣没有留下尸体，而现在这个时间线的一鸣同样也没有。前者是因为爆炸，而后者却是因为任务意外死亡，尸体最后运回了高专，但后来却奇怪地消失了。
我找遍了所有的监控也没能发现他们是怎样运走一鸣的，术式对一鸣无效，而高专内也没有一鸣的任何踪迹。
如果大胆猜想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
欧阳柳和系统异口同声，［你/我回收了“柳庄一鸣”的尸体。］
［复活需要一定的条件，况且，我擅自更改时间线，也受到了处罚。］系统解释。
欧阳柳乘胜追击，［即使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处罚，也执意要更改时间线。］
［既然未来一鸣的死亡是既定的事实，还不如让她提前“死亡”，保留她完整的身体，以便日后的“苏醒”，而只有回收了现在确认死亡的“她”，才能让一鸣重新在现在这个时间线现身。］
系统没有回答，老实说，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它计算的范围。
［你在原时间线的最后一年突然联络我，也是一鸣的意思吧？］欧阳柳强行撕破了双方友好、团结合作的假象，［不过你又怎么知道，我现在要她回来不是她自己的意思呢？］
［柳庄一鸣是全面的，她也许已经算到了你我之间的争执、如今这个走向，这样的她才应该是你的第一选择吧？］
系统内部的警报声不断响起，它只能分出一部分注意去处理。
麻烦，难不成告诉他，它更改时间线只是为了挽救宿主的失误、钻规则的漏洞？或者告诉他宿主那时候根本没有想得那么多？
……难道这就是仰慕者的力量？系统还是没忍住在内部频道开起了小差。
不过拖延了一些时间，宿主那边也给出了回复：答应他。
系统果断松口，［如果你真想复活她，那就拿出完美的方案来吧。作为辅助，我会把她生前所做的一切都告诉你。］
［那作为你现在的服务对象的秀英那边？］
［她会同意的。］
说完之后，系统急忙下线。
而另一边，欧阳柳早已进入了赤井秀一的监视范围，他状似疲惫地仰躺在休息椅上，抬手遮挡住了自己落寞的神色。
我只是，想要她回来……
而已……
*
“悟。”
“悟！”
“五条悟！！”
五条悟被猛地往前一推，刚想一拳揍回去，却发现自己面前站着夜蛾正道，原本站在他身边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已经退到了三米外。
“我说的你有在听吗？！”
在背后悄悄给两个损友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后，五条悟这才回答，“嗨、嗨！”
“说来说去都是那些无聊的话，一鸣可是隔壁大陆的人欸，不给出合理的解释的话，就不怕被他们追究吗？”
“毕竟明面上可是不在了欸！官方盖章了欸！也不知道她‘死前’有没有通知她那边的人，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欸！！”
“但如果她在某一天突然冒出来——哈哈，想必烂橘子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语气非常浮夸，这很五条悟。
夜蛾正道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的拳头。
“嘭——”
“悟！我是在问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注意事项！！”
“哈？？”
五条悟扶住下滑的墨镜，大声质问道：
“什么注意事项？？”
看着状况之外的五条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默默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啊！悟！
在这种关头也敢走神，怕是脑袋痒了吧！
被制裁之后的五条悟老老实实地回答：“嗨——嗨！老子知道了！！”
他拿到了一张印刷纸，扭捏地用两只手把它的两角捻起来，“总之——这么说就好了是吗？”
“好麻烦！！”
“夜蛾！老子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五条悟的脑袋上又挨了一拳。
再次制裁了闹腾的学生之后，夜蛾正道清了清嗓子：
“杰，这场约谈学校本来是要你和悟一起去的，但对方指定了其中的一人必须是学校的负责人，所以换成了我和悟。”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学校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
夏油杰回答后，正欲发问，就被五条悟夸张的语气打断了。
“欸——！！怎么烂橘子也要去！！！”
“我们两个人还不够吗？”
五条悟转头迫害自己的挚友，举着一本计划书，“你知道吗？杰，是烂橘子欸！”
“什么？我也看看。”杰决定加入。
“咦？不是御三家的人？”家入硝子也凑近看了眼。
“不敢太明目张胆吧！毕竟上次就被对面的人怼得哑口无言呢！”
“欸？悟，你原来知道吗？”
“快跟我们讲一讲！”
夜蛾正道的额角跳了跳，最终还是捂住了脸，叹息了一声。
“夜蛾！会变老的哦！”
……
门外——
“七海海！前辈们在讲什么那么激烈！”（小声）
“……”被灰原雄扯着衣角的七海建人无言。
“这五条还是这么不着调！！”（小声）
“欸？歌姬前辈也来了？”（小声）
“听说跟一鸣有关，我就过来看看！”（小声）
而同样是被拉过来的冥冥：“……”
“你们两个这样说话迟早会被发现……”
“冥冥别吵，我快听见了！”（小声）
而在门内听到了所有对话的夜蛾正道：……
他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门，对着门外年轻的咒术师们说道，“都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