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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周旋 ...
余殊绕了几步路终于看见云引潋的身影,看样子没受什么伤,只是地上的十几个人略有些惨不忍睹。
余殊看向云引潋问道:“没死呢吧?”
云引潋笑道:“没呢,到时捆一起去拷问,只是他们以后恐怕是再不能行路了。”
看着地上的人,余殊腿上莫名也感到一痛,道:“……这样也是好的,我们那边也已了事,我看这地没什么人,不如就在这问?”
云引潋道:“不好,他们既是想在这里了结了我们,四周多少也有他们的眼线,倒不如还是回了那客栈,总归跟那的人熟悉些,也好交涉。”
余殊想了片刻,点头道:“也行。”
回来与齐庄聚集后,三人数了数统共十五人,各个残的残废的废,也不好都带回去,于是三人挑了几个看着嘴比较好撬的和一个首领留下,剩下的一律杀死,等着他们的人自己来给他们收尸。
店里的人一抬头就看见刚刚才出门的三人如今拖着几个负伤之人进来,吓得差点把账本掉在地上,余殊抬手安抚了几句才平静下来,只是眼里仍有些惊恐:“我……我该报官的。”
齐庄一白眼过去,无语道:“报什么官,就这些小事,而且这命案出在你的栈子里,到时候我们会怎么样且不说,你和你这客栈可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可……可是……”
云引潋上前一眼瞥到他的账本,只见上面欠款无数,笑了一声,挑出一巴掌大的袋子放在那账本上。那人不免疑惑,将那袋子打开,里面竟是满当当的金银,登时又惊又喜,满眼闪着感激的看着那给金银的人,只听他笑道:“总不过是一点小钱,不过对你的帮助应该也不小,只是还劳烦把这件事替我们保密,万不可再让他人知道。”
那人忙收了金银道:“那是,那是,若小的向外多说了一个字,各位只管把我这栈子砸了,我也不用留全尸。”
云引潋听这誓下的这般狠,不禁疑惑,于是道:“倒也不必如此,只注意些就是。”
那人笑道:“恩人不知,我这客栈本就是要砸了的,要不是恩人雪中送炭,保了我这小地方,我明日也是要曝尸荒野了。既答应下来,自然是不可违信,若违了,这本该如此还了原先的罪过。”
云引潋不免多疑道:“不知可否冒昧多问一句,这债你原先是欠了谁的?”
那人道:“原是不能说的,但既是恩人要问,小的也无妨告诉。债主是那新原城里的,是个先生,不过听说好像如今不是了。这地方原是他的学堂,可惜因为出了些事,办不下去了,就向外招租,小的那时也急着要块地,没多想便租下了。谁想因为他那事弄得此处冷冷清清,小的这生意作的也常年亏损。不想这租金也昂贵非常,小的实在是……”
云引潋打断道:“出的那事可是学生弑师?”
那人唬了一跳,道:“是,后来好像还有传言说那凶手是错抓的,不过倒也没人再管。但因为那时我也才刚搬来,对这地方的事情还不大清楚,就这样糊涂租下了。”
云引潋懒得听那人的个人故事,忙转身拽了那被打得半身不遂的几人又叫着余殊与齐庄一齐上了楼。
三人进了屋后云引潋便道:“那个方言正是不是就是这么说落珉榆的?杀人,顶罪,真不知道是不是近几天的事叫我有些草木皆兵了。”
余殊道:“倒也不一定,那日方言正那话里骂落珉榆的那件事和此事就是如此相像。”
齐庄惊道:“如果此事就是彼事的话,也就是说落珉榆杀的是他的老师,那虽然说是因为被冤枉起义而把他抓到牢狱里,但也竟是抓住了当年那案子的真凶?天下竟有这样巧合的事!”
云引潋逐渐冷静下来,道:“那也不一定。”说着,转身看向那些半身不遂的人:“都是谁让你们来的?”
谁想那些人竟个个义正言辞般道:“吾等绝不辱使命,无可奉告!”
云引潋轻笑一声道:“我说过,你们主子很不会养人,这些话生来这几年早都听腻了,真当自己有多正义凛然了?不如说说看,一人给了多少?”
那些被押着的其中一人笑道:“纵是说了多少钱,你也给不起。”
云引潋有了兴趣:“噢?说来听听。”
那人冷冷道:“无价!我等以性命为注,也早都无亲无朋,你别想着从我们这套出什么话来,我等誓死不从!”
云引潋无奈转头“啧”了一声,在场几人皆听不出什么用意。只见云引潋走到那几人跟前蹲下,神神秘秘道:“告诉我你们的故事,我帮你们要回你们所求的公道。”
那几人听了都忽然一愣,其中一人道:“什么意思?”
云引潋解释道:“怎样无的亲,怎样失的朋,自己怎样落道这般田地,总得有个缘由。”
几人有的已经开始犹豫,那领头的见了忙笑道:“真是好笑,谁曾说过落到这步田地就一定是外人驱使了?你休要诈我们!”
其中一人听了愤愤道:“你不是自然有别人是,反正我这一生也已如此,总不过就这么死了,如今又何妨死马当活马医。”说完,那人又向云引潋拱手道:“这位公子,我倒有一事相求,如或可以,我便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云引潋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倒先说说你能告诉我什么?”
未及那人回答,那首领气得就要站起来,可惜早已无法站立,只一跌又跌回地上,怒骂那人道:“你他妈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就要这样屈服吗,你他妈对得起……唔——”
话音未落,只见那首领闷哼一声,颈后血液喷射,轰的一声倒地不起了。那首领尸体身后站着齐庄,手里的剑刚回到剑鞘,只见他若无其事地对众人道:“这人怪吵的,影响颇大。”余殊无言半晌,还是叫店里的人来处理了尸体,以免血液漏到楼下去。
那人见首领已死,于是更加坦然道:“或许是你想知道的一切,只是没那么完善罢了。”
云引潋已有些不耐烦:“你直说了便是。”
那人道:“首领的所有信息,组织的名字和地点,还有……”
云引潋打断道:“你先等等。”
那人便住嘴,只见云引潋向窗外张望一番,还未回首便道:“行了,我帮你,你想做什么?”
那人不禁也狐疑地看了看窗外,道:“我自幼是个富贵人家的奴才,家里签了契约的,日日夜夜勤勤恳恳,安分守己。不想后来只因父亲生病死去,那人家就嫌我们晦气打发我们去了,我母亲也被气死,我便如此走投无路。原来活着也没什么念想,既能在此体现一回自身的价值,也不算一生活的太空荡,也算是报了父母的仇。如此,就求公子替我教训教训那人家吧。”
云引潋道:“你直说是谁便罢!”
那人见对方脸上有了愠色,忙道:“是那须尾街里交乍巷的离宜府。”
云引潋心里怒骂这人说话不能直通重点,又道:“还有其他人要说什么吗?”
另外几人也都开口求助,虽说已无牵无挂,但终究也有出于本能的求生欲,因害怕那齐庄的剑,又被云引潋在那巷子的手段吓个半死,即使是没有冤屈的也都编了些来。最后终不过都是些冤屈,真真假假自然由云引潋等人分辨,不必细说。
云引潋仍觉不安,不时看向窗外,道:“你们先在此处呆着,我再去探看探看。”说罢,便下了楼。
“那这些人先安置在哪里?”齐庄刚问出口,云引潋已走远了。看着几个脑袋齐刷刷向自己看来,齐庄指尖在剑上轻点道:“莫非放了去不成?”
余殊抿唇想了想,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如这样办。”
不多时候,云引潋回来了,三人又是商议一番后,齐庄将几人绑了丢给店家,让他另找个好地方藏好了,正欲走时,才想起问那店家的姓名,那店家陪笑道:“小的敝姓陈,乏善可陈的陈,叫陈和途。”
因见这人如此会讲话,三人皆是敛唇一笑,云引潋挥手道:“不必客气,看好这些人你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今后便以兄弟相称,陈兄,改日再会。”
那陈和途哪里受得起这样的话,又见云引潋就要作揖告别,忙上前打住:“不过举手之劳,恩人何须至此?恩人既开了这口,敝人也不敢不认,只是若要以兄弟相称,还不知道恩人高名上姓?”
云引潋笑道:“只叫我云表才便好。”
余殊和齐庄听了都忙故作矜持的转过身憋着笑。
陈和途笑道:“原来是云兄,云兄也真真是人如其名,不想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还能有缘相见,只希望来日多多担待了。”
云引潋笑道:“那是。”
走出客栈后,三人又是谨慎了周围一路,待回到监狱也不敢放松,反复确认后才逐渐松下一口气。
如今监狱里的几个同寅都是三人不大熟悉的,四处找了一番也不见郑轩昂的身影,于是只好先回到给狱卒们暂住的茅屋。晚班时日,众人都在外巡逻,三人便趁此商议起来。
齐庄一进屋子便摔剑道:“都是些什么事,怎么又干系到我们来了?连那些人都找上来,真真麻烦。”
自来到牢狱后便很少理会外面的事了,余殊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缘由,于是道:“许是那日在酒楼里的事吧,最好打听打听那日其他人的情况,确认一番才好。”
云引潋思付道:“确实是一个突破口,明日我找些信得过的人去打听打听,今日出了这档子事,我们还是要少出面才是。既然这案子已经与我们扯上干系,我们就不得不重视此事了。”
齐庄又问道:“如此说,那什么离宜府的事,你当真要去管?”
“为了让鱼进锅,把锅做好看点总没错。”云引潋说完片刻又开口道:“至于那个陈和途,他说话紧的很,还是不大信任我们的。”
余殊道:“不错,他那人起初还松的很,见我等闹了人命后想是也静下心权衡了利弊,就防起我等来了。”
云引潋笑起来拍了拍余殊的肩道:“得亏你先预料到了这些,将几个我们的人丢过去掩人耳目。这会儿即便是那姓陈的要反,也与我们无害,要是让我们的人回来了,还能让我们多些消息。”
余殊摇头道:“只是防的多些罢了,算不得什么。不过,如今我们在这也该做些事,别白白浪费了这时间。周则之事尚未有个结果,郑大人又还未见到,虽说不可轻举妄动,但这些事总不过还是出自我等,再不行动起来,只怕会陷入被动。”
齐庄道:“此言倒是有理,只是目前竟毫无头绪!”
正如齐庄所云,事态发展至此仍无破绽,三人自然想有行动也找不准方向去查,一时间都陷入沉思,再无他言。
难道也只有等郑轩昂回来了才好?
正思付着,忽闻窗棂一声响,三人惊了一跳,忙向那里看去。只见漆黑中有一人影,窗棂一开始已被三人锁上,不想这人竟直接砸了开来!如今翻窗进入,只见这人蓬头垢面,满腿满手的鞭伤,如毒痕盘延,可怖非常。抬起头来,却见脸上的皮肤也没有几处是好的,双眼猩红,泪痕犹在。
三人都拔出剑警惕起来,云引潋喝道:“尔为何人!”
谁想那人见状竟“扑通”一声跪下地来,哭喊道:“昔日同寅,如今竟不得相认!难为我逃了刑罚,知道你们会回来,于是特来此处寻尔等,既知自身已不得保全,因素日相好,也想尽往日同寅之情,告诉你们些受刑时知道的要紧事,就是说与别人也未必中用,还请听我细细说来!”
余殊等怔愣半晌,犹豫道:“你是周则?”
那人泪如雨下:“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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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因为当年的文笔实在太烂了为了不影响观感就锁了几章实在是不能看的,等我把后面的更完再返回来修前面几章吧,不然精力真的不够啦!非常抱歉!!!也希望后面的章节大家食用愉快~(建议从十一章起看哦,前面的都是22年写的了,只是现在稍改了一些词句,整体还是不太行……不影响阅读哒!前面不过一些立人设和背景叙述罢啦)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