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工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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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车内，看着直播设备的李经济和工作人员相视无言。
工作人员：“看不出来，你找的这人还挺会来事，直播间的观看人数直线上升。”
李经济尬笑：“是吗？”救命，他没想到两人会是这个相处模式。
五分钟后，方子澄默默开口：“我只背了这么多。”声音有点委屈。
【救命！！！我觉得哥哥好委屈是怎么回事】
【同，要不咱众筹让幕后小哥放哥哥一码】
弹幕刷的飞起，也引起了工作人员的注意，于是工作人员提议，让陶白看看弹幕，和粉丝互动一下。
于是李经济给陶白发了个信息。
收到信息的陶白表情微妙，同时方子澄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陶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刚好和粉丝互动一下，你拿出手机，打开直播页面，尽量回复粉丝的要求。”
后面听着陶白话的工作人员转头看向李经济：“你没讲清楚吗？”
李经济无辜：“我估摸着讲清楚了。”他的意思是让陶白看直播，选弹幕发的比较多的问题问方子澄，没想到陶白直接让方子澄自己看弹幕了。
不同于李经济的担忧，弹幕里欢声一片。
【啊！！！！！我没听错吧，哥哥要跟我们互动了】
【姐妹，你没听错，方子澄已经开始拿手机了】
然后又是啊啊啊啊的一片。
弹幕已经到了不暂停就看不清楚的局面了。
陶白不耐：“赶紧的。”
正不知所措的方子澄闻言更是不知所措了，马上回道：“马上了。”
然后看了看陶白的表情，又看了看直播镜头，弱弱的说：“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发弹幕，我看到会回。”
于是方子澄开始挑着弹幕念：“能让幕后小哥露个脸吗？不能。”方子澄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能问一下幕后小哥的联系方式吗？不能。”他都没有联系方式，语气逐渐暴躁。
“哥哥能再背下圆周率吗？不能。”
“哥哥可以唱个歌吗？不能。”
“哥哥......”
在被拒绝n加1次后，粉丝放弃了，所以到底什么是能的呢。。。
恰好这时候生活小院到了，方子澄赶紧关掉了手机，他觉得直播真的是很累呢！
粉丝：有被一直拒绝累吗。。。
到了地方，有常驻嘉宾招呼，几乎不用陶白做什么，于是陶白安心偷懒，找了个阴凉处坐着休息。
方子澄有任务要做，也不能随便来找陶白，于是陶白更惬意了。
摄像机都围着生活小院在拍，陶白可以放心待在生活小院之外的地方，他对节目录制不感兴趣，像这类生活类综艺，两天的时间最后剪辑成两个小时，可想而知录制过程中有多无聊。
陶白被安排在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和李经济住一块儿，也是一处农家小屋。
陶白吹着电风扇，躺在床上玩手机，李经济因为不放心方子澄，一直盯着直播镜头，生怕方子澄给他惹出什么祸来。
时不时，陶白还能听见李经济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这小崽子，人家前辈都主动打招呼了，也不知道热情一点儿。”
“怎么一直冷着个脸，这是综艺，不是演戏啊大哥，到时候肯定有人会黑。”
“做饭也不知道帮忙，让人家前辈做，自己光站着。”
陶白没看直播，但听李经济的声音，总觉得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印象中，方子澄挺会讨长辈开心的，他爸妈对方子澄评价就挺高的。
生活小屋里是没有工作人员的，但各处都安装了摄像头，只有艺人外出的时候会派工作人员跟着。
弹幕【弱弱的提一句，怎么感觉哥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刚刚车里的时候不太一样】
【同感，是不是有台本之类的】
【但哥哥这样有点招黑呀，挺得罪人的】
李经济有些头秃，虽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叹了口气，抱歉，他不应该对方子澄抱太大希望。
工作人员是有工作餐的，陶白他们并不需要像艺人那样要自己动手做吃的，只是下午的时候，节目组突然安排了个采买任务，让艺人去镇上买东西。
于是陶白只好被迫从床上起来，跟着一起去了。
9月的天日头还很晒，不同于需要露脸的艺人暴晒在太阳底下，陶白可以跟在摄像大哥后面撑伞，这样让他的心理稍微好受些。
他想回屋吹风扇，陶白默默的想着。
跟方子澄一组的是一个新人，应该是第一次上节目，见谁都喊哥喊姐，只是碰上了方子澄，全程都是那个新人在活跃气氛。
镇上离生活小屋并不远，大概走个20分钟就到了，因此节目组并没有安排车，艺人自己徒步走过去。
走路的过程还是有些枯燥，尤其是其中一人还一直不说话，那新人说了一会儿，没人回应后，便也觉得有些尴尬，最后也乖乖闭了嘴。
倒是陶白，想到本来他可以好好在公司吹空调，最后因为方子澄被迫到这来晒太阳，现在连风扇也没得吹，心里就怎么也不得劲。
陶白：“我想听歌。”声音不大，但在大家都不说话的情况下，显得格外突兀。
那新人有些好奇的看了陶白一眼，他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位工作人员，很年轻，皮肤也很白，但路上一直没怎么说话，现在一开口就是想听歌，他有点奇怪，不懂这位工作人员怎么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倒是方子澄难得来了精神，因为在镜头面前，方子澄不好随便和陶白讲话，他又不想理其他人，全程没精打采的，但他听到陶白开口，第一时间回应：“需要我放首歌吗？”
那新人惊讶，方前辈刚刚一直没说话，现在居然开口了。
陶白语气幽幽：“不，我想听你唱。”言语中所透露出的信息非常大。
那新人也惊了，这工作人员居然胆子这么大，敢对方子澄下任务。
方子澄倒没介意，只是隐约觉得陶白现在心情不太好，如果他拒绝会有非常不好的后果，于是方子澄非常识相的问道：“你想听什么？”
新人更震惊了，原来方前辈这么好说话的吗？他是不是应该胆子大一点？
陶白目光凉凉的看了一眼方子澄，然后语义不明的说：“不知道，你自己想，反正要让我笑。”
这回，连摄像大哥都眉毛挑了挑。
弹幕【姐妹，是我想的那样吗？】
【姐妹，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
【真的】
【。。。。楼上在打什么哑谜】
看出方子澄的纠结，那新人试着缓和气氛：“哈哈，搞笑的歌还是蛮多的，我用手机搜一搜。”
不等那新人搜索出歌单，这边方子澄已经视死如归，声音洪亮的吼了一句：“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新人：“......噗呲”
摄像大哥：“......咳”
陶白面露微笑。
方子澄还在继续：“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唱到一声吼时音调诡异的还转了几个调。
弹幕【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大命！哈哈哈哈哈】
【哥哥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我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看着直播的李经济表情也难得僵了僵，然后爆发了一阵鹅叫声，哈哈哈鹅鹅鹅鹅鹅鹅饿......
在接受了好几位过路的路人，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的眼神后，他们终于到了镇上。
方子澄快速停止了歌声，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然后看了一眼面色愉悦的陶白，开始往农贸市场走。
这次方子澄表现的很积极，基本不用那新人说什么，方子澄就开始认真完成任务，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真的。
倒是陶白难得悠哉游哉了起来，他忽然觉得这天也不是那么热了。
经过方子澄这么一出，直播间人数明显上升，在后台看着直播数据的导演陷入深思，问：“发生了什么，怎么人数一下上涨那么多？”
导演并不是时时刻刻守着直播，只是偶尔过来看看，看见人数上涨，便随口问了一嘴。
坐在屏幕前的工作人员还没缓过气来，笑的直抽，闻言，努力憋气让自己恢复正常，回：“是方子澄那一队突然唱起了歌，把观众都吸引了过去。”
导演疑问：“唱什么歌涨那么多观众。”
工作人员将画面往前调了调，说：“是方子澄经纪人带来的那小哥突然说要听歌，然后方子澄才唱的。”
看完整个过程的导演：“......！！！”好像掌握了什么流量密码。
导演上午有看过方子澄的表现，不温不火，没什么吸睛的举动，但看完视频的导演，他觉得方子澄还能再拯救一下。
当晚【方子澄唱歌】和【千万别得罪工作人员】两个词条上了热搜。
同一时刻，陶白收到了节目组的通知，说明天破格让他进生活小屋陪同录制。
陶白：谢。。。
将节目组的人送走后，李经济满脸喜意，笑道：“太好了，我正好担心方子澄的表现，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陶白冷漠脸：并不会。
心情稍微好转的陶白此时心里又有那么一点不得劲，因为方子澄，他明天也不能吹风扇了，还要增加工作量。
他觉得他还是对方子澄太心慈手软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工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