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会不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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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一个1，怎么对都对不准啊！”
“轻点！别乱怼啊！”
“别咬，不是用牙……”
李书砚纵横情场，遇到过的1没成千上百也有几个了，从来没见过技术这么烂的，连准备工作都不会，还得他一步一步教。好在这个小孩长得好看，要不然李书砚真想给他来俩嘴巴子。
好不容易渐入佳境，李书砚还没开始发功，1就低吟一声，交代了。
他低头看着趴在胸口的毛绒脑袋，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刚结束了一个大工程，本来想在手机上约个人出来消遣消遣，点进这小子主页发现他长得还挺帅的就约了，没想到是给自己找罪受。
“抱歉啊。”1的声音哑哑的，分明刚才也没叫啊，怎么哑得比他还厉害。
虽然技术差，但是是个处男诶，而且还挺可爱的。
“没事，多练习练习就好了。”
“嗯，下次我一定进步。”
下次。
这小子还想有下次？
哪来给你下次！
但是李书砚作为一个成熟的社会人并没有发作，看着眼前进入贤者时间的小弟弟，他生出了同情。
真好满足。
“对了，你还没好，我要怎么帮你？用手可以吗？”
还记得关心人，有做好1的潜质。
“没事，不用了，你去洗澡吧。”李书砚摆了摆手，他并不信任这个处男的手艺活，而且现在也早已被他折磨得没了兴致。
小1却不听，顿时充满了服务他人的热情：“这怎么可以，我一个人爽了，怎么能丢下你啊。”
说着就要开始给李书砚服务。
小处男的服务非常……复古和质朴。但是好歹在正轨上，也还算得了及格分。
事毕，小1还非要抱李书砚去洗澡。
李书砚窝在他的臂弯里，觉得还不错，这小子身材还挺好的。
温热的水淋在李书砚脸上，划过脖颈，向下流去。
“对了，你叫什么？”李书砚在水流的冲击下眯着眼睛，看不到面前的人脸色一沉。
傅墨拿着花洒的手在空中顿了顿，不开心地开口道：“傅墨啊，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小子居然ID就是真名，还真勇。
李书砚歪头躲过水流，抹了把脸，看见面前一张不开心的臭脸：“抱歉，我以为不会有人ID写真名。你写真名就不怕别人认出来吗？”
“不用怕，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是弯的，而且我才刚下那个软件，没有风流债。”傅墨垂头说着，李书砚却总感觉他在看自己，而且什么叫风流债啊，是说自己这种老手很风流咯。
“那你挺勇敢的。”李书砚没了说话的兴致，随口接了一句，这反倒叫傅墨接过了话茬。
“我也觉得，本来我是不敢的，但是其实蛮多人给我勇气，而且我爸妈也意外地不反对。”
提及父母，李书砚的心冷了冷，他的父母就是一直不理解也不同意的那一类，逢年过节回老家时也都安排了满满当当的相亲会，只想着儿子快点娶妻生子，以至于现在李书砚基本不回家。
“那挺好的。”
傅墨拿出条浴巾递给李书砚，看着刚泡过水泛粉的肌肤不禁想入非非，又看见他脸上有些失落的表情，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自己，强制自己停止精虫上脑的思想。
“有些家长就是理解不了吧，这是打破他们几十年价值观的事，消化也需要一定时间。可能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抱歉。”
李书砚接过毛巾，头也没回就出了浴室门：“没事，你也快洗吧。”
他也是累了，而且还到了深夜emo时间，说话没过脑子，和一个还是小孩的炮友讲那么多干嘛。
傅墨一边擦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出门就看见床上的李书砚已经睡着了，他草草吹干头发，摸上床把人拥入怀里。
再睁眼已经是日上三竿，怀里空空荡荡，早就已经没有了温度。
应该没有下次了吧……
傅墨叹了口气，把头深深埋进刚才李书砚睡过的地方，狠狠闻着他残留下来的味道，但是只余酒店洗衣粉的味道。
他起身穿衣洗漱，收拾衣服的时候在地上发现了一张工作证。
上面的李书砚和长得和现在没什么两样，只是青涩了很多，蓬松的刘海乖乖盖住额头，露出一双弯弯的笑眼，和昨天迷离的眼神根本对照不上。嘴巴咧着，两个酒窝特别明显，看上去就乖乖的。
怎么长得这么乖的样子，说话却这么毒，每次都口不对心，嘴上说不要，手臂却箍得更紧，可爱得紧。
傅墨把工作证揣在兜里，出了门。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你会不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