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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出发北境,首见薛仁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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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看着满篇兵法,深知上阵打仗不能只靠刻板兵法,思虑万千苏洛决定偷溜去突厥的战场,第二天苏洛便请了病假,收拾了行囊,就要去往突厥的战场,期间流萤死缠烂打非要同苏洛一同前往,但苏洛以身份不便和要隐匿行踪为由拒绝了流萤,流萤只好守在驸马府。苏洛换了一身简装,拿着一柄剑,牵着一匹黑马,只身前往汾州。这边太平听说苏洛请了病假便让小柔带御医前去慰问,小柔带着药想要看望苏洛却被流萤拦了下来,小柔想进去看一眼想让驸马觉得公主是在乎他的,而流萤怕泄露苏洛行踪,拦着小柔,一来二去二人竟打了起来,二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一番打斗,竟分不一二,从白日斗到黑夜,幸是太平前来才结束了这场闹剧。看着二人打的热火朝天,太平微微颔首,出言阻道:“住手。”二人才跪地行礼,正当小柔想辩解什么时,太平摆了摆手,小柔站起来弯腰退下。太平看着附在地面的流萤缓缓的坐下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你可知罪?”趴在地上的流萤抖了一下颤音说道:“奴婢知罪。”太平轻嘬了口茶水说道:“去保护驸马吧,务必让驸马安全回京。”另一边苏洛快马赶到了汾州,以洛非夜的名字投身为一个兵卒,第一次上战场苏洛同大多数新兵蛋子一般被战场上血腥的场面吓的魂不附体,好在苏洛活着成为了胜利方的一员,也许是上天眷顾,苏洛在战场上越发柔韧有余,几场战斗下来,苏洛不仅活了下来,并被提拔为归德执戟长,做为前世的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和今生充满武力并饱读兵书的人,苏洛很快在军队中脱颖而出,从从九品下做到了御侮校尉从八品下,新型的做战思维以及大胆的想法让苏洛获得了很多胜利,也赢得了主帅的关注,于苏洛而言此时已完全能够接受和适应战场,唯一觉得不安的是军队多男子,自己扎在男人堆里,如若身份暴露将万劫不复。因此苏洛在军队中常常是一人独行,也从不去军妓院,这越发让主帅觉得这个年轻的小将是一个品行高洁的天才。于是派人去调查苏洛的身份,不曾想竟是当朝驸马爷。当晚苏洛就被请到主帅大帐,苏洛第一次看见传说中的唐王朝的战神——薛仁贵,只见此人威武非凡,虎背熊腰,腰挎长剑,有着浓密的络腮胡,薛仁贵先是向苏洛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驸马爷隐匿军队有何要事,这里是战场是大唐最血腥的地方,可不是你等皇亲贵胄来消遣的地方,本帅已为驸马备好马车送驸马回京”。苏洛向薛仁贵还礼道:“薛帅明鉴,苏某绝非来此消遣,此番匿名来此是为贡献自己的一份力”。未及苏洛说完薛仁贵便说:“胡闹,驸马娇贵,如若在北境有任何损伤,本帅都难辞其咎”。苏洛真诚的说道:“我即隐名来北境,绝不是以驸马身份,我少时就听父亲说过大唐有铮铮铁骨的薛将军英勇非凡,大败九姓铁勒,降伏高丽,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脱帽退万敌,洛敬仰万分,恰逢北境有恙,不愿行纨绔之事,特隐姓埋名来此,拜将军麾下,为击退突厥之贼,愿将军莫要赶洛回京”。薛仁贵捋了捋胡须说道:“好小子,军中只此洛非夜,无甚苏洛,你且下去吧”。苏洛知道薛仁贵已经答应了,行礼退下。薛仁贵贴身副官不解的问道:“元帅,为何留下这个纨绔公子,万一有个损失,咱们可难辞其咎啊,还不如把其赶回京城。”薛仁贵摆了摆手说道:“此人绝非纨绔……这北境军队该有个继承人了。”有了主帅的认可和平日有意无意的指导,在战场上苏洛越发没了顾忌,英勇杀敌,在与突厥决战的最后一晚,薛仁贵召苏洛到主帐,问苏洛对这最后一战的想法,苏洛沉吟半刻说道:“末将主和……。”薛仁贵眼皮一跳呵斥道:“大唐的不世之仇,你竟主和这是何道理?”苏洛叹了口气说道:“大唐虽经贞观之治,国库深厚,粮仓有余,可如今南岭一带水灾泛滥,航运不畅,北面之粮难以救济,顽固之民不愿迁移,圣上不得已重造疏通河道,耗费之资,亦是甚多,再者开国功勋之类,皇亲贵胄之类,也非创国之初英雄豪杰之辈,纸醉金迷,贪于享乐,奢靡之风,蔚然兴起国库虽厚,也未免吃力,眼前之战,我等已将国土全数追回,且也深入敌境,数日征战将士早已疲惫不堪,且异域水土不服,在言突厥最后一战必然誓死不屈,奋力还击,此战赢之几率甚少,必将两败俱伤。”薛仁贵心道:有勇有某之子,北境独一无二之选。故作严肃道:“你先退下,此事还需上报皇上”。苏洛行礼退下。薛仁贵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又随即皱眉道:“终是竖子,思虑不全……。”招呼副官准备纸墨笔砚写了两封书信派人快马加鞭送给李治。李治摊开书信,看着信挽了挽衣袖,在北境战事上批道:准。而后起身将另一封信给了另一旁的皇后拂袖而去。武则天拿着信看着李治略显臃肿的身影提笔写道:四门博士苏洛,行为鲁莽,私去军营,除去官职,押解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