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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忆篇,医务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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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楼下,我调整好心情,掏出钥匙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喝完随地乱扔的酒瓶,满地乱爬的蟑螂,吱吱叫的老鼠和父母的打骂声。
看到父母吵架,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拉了拉书包往自己房间走去。却听见母亲说:“你个白眼狼,我生你养你那么大,你居然不帮我?”
她伸手捡起酒瓶就往我砸来。我连忙拿手遮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酒瓶砸在了我头上,鲜红的液体从我头上缓缓流出,我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但他们不以为然,继续吵他们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自己爬起来,找药包扎。
我回了房间在床底下找到了医药箱,我撒了一些药在头上,然后用绷带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便趴在窗上,看看阴沉的天空,再看看盆里的那垂头丧气的向日葵。
笑了笑,对向日葵说:“你呀,怎么也,垂头丧气的,又没有人打你,还有我这么好的主人。”
“放心吧,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完便回床上躺着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他对向日葵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外面争吵声,到半夜便停止了,但,没停多久,大概在凌晨三四点钟,便不知道因为什么又开始大声争吵了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就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高一了,一个才五六岁。
还惹的邻居,跑过来敲门,他们立马变回相亲相爱的夫妻,说着相亲相爱的话。
但邻居一走,便又变回了那个,丑陋不堪的夫妻。
这场争吵,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反正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碎了一地的餐具,酒瓶,倒在地上了桌子,椅子。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看了看时间,抓起书包出了门。在楼下的早餐店简单的买了早餐吃,便飞奔去了学校。
刚好踩这个上课铃响起的时候,走进了教室。
我前脚刚进教室,老师就过来了。说的第一句话是:“意雨,你头怎么流血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我连忙摇头说不用。
但老师,坚持要我去说:“你看你,还不用?你知道你头现在流了多少血吗?快去,快去,别磨磨唧唧的。那个谁?你陪意雨去一趟吧。”
我刚站起来听到老师说这句话,连忙对老师说:“老师,不用,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脚,我可以自己去的。就不耽误同学上课了。”
老师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我往医务室走去,但走到半路我想起来了,我还不知道以为是在哪?
就想抓个同学来问问,但我又发现,现在是上课时间,我上哪抓人去?
我开始想放弃了,大不了直接去厕所那洗洗,至少让老师看不出来流血。我边想边往厕所走去。
但有可能是遮着头,又有可能是我太急了,一不小心撞到了人,我抬头一看,居然是余温。
我连忙想跑,但不料被他抓住了后脖颈问:“你这头?怎么回事啊?”
我还在挣扎,但摇摇头对他说:“没事,就,不小心撞到了。”
他把我转过来,说:“你在动,我可打你了。”
我瞬间安分下来。
他笑了笑,对我说:“这真是撞到的?我怎么看着不像呢?还有你往厕所跑干什么?去医务室啊?”
我有点尴尬,对他说:“我不知道医务室在哪。”
“你连医务室都不知道在哪?你真的是这个学校吗?”他调侃道
“我,我是新来的,不知道,很正常的。”我气鼓鼓的回道
他看了看腕的手表说“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
他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就到了医务室。
他对里面的老师喊:“老刘,这里有个学弟摔到了头,帮他看看。”
“来了,带他进来。”里面传来了低沉的男声
余温扭头对我说:“走,进去让老刘帮你看看。”
我跟他进了医务室,那个叫老刘了,让我坐下,他帮我拆纱布,帮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他边拆纱布说:“你这同学怎么伤成这样啊?”
“是不是跟人打架了?里面还有玻璃渣呢?你敢直接缠上纱布。”
我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话,对他说:“没,没,就是,那个,嗯,被我妈拿啤酒瓶砸的。”
余温听完微微皱眉。
老刘而没再说话,默默的帮我包扎着伤口。
没过多久伤口包好了,老刘,帮我开了几份药。“这两个是外敷的,这几个是内服的”老刘说“知道了吗?可不要把外敷当成那内服的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和余温往教学楼走,走到高一区的时候,他挥手跟我说:“快回教室,要不然等下迟到了,周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