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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黑暗的绝望 ...

  •   东方领地成功拿下也歼灭了所有魔族后,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王城】

      数万的伤兵躺满整个王城的内部房间,人手不足的医疗官拼死拼命的拯救这些伤势严重的将士们,一片混乱的情况下还得修补王城崩塌下来的墙柱,这让文星熯非常内疚。

      他以为所有敌人都在东方领地了,却没想到王城中藏有敌军,把王城内所有将士们都打伤外,连同王城内的所有建筑摧残不堪.很庆幸的唯一一件事情就只有魔法城是平安无事。

      他不懂,敌人是怎么入侵王城内。

      毕竟,王城后头是【禁区】,前面为魔法城,要进入王城必须要走过其中一个地方才能入王城,是谁有这样的能力能骗过所有王城将士?

      唯一晓得的事,那个人的目的是莫容容一人。

      它进入王城内,唯一得知的下落为寝室内,是莫容容突然发现它无声无息地站在寝室门内,身穿深黑的服装,蒙住脸部只露出双眼来,这摆明就是刺客要暗杀莫容容的明显举动。

      问题出在是谁要杀莫容容?魔族已经被铲除掉了,难道还有人渴望着天使的能力?

      文星熯烦忧的思考着一切的原因,目前的自己特别无能。

      莫容容他平安无事的躺在寝室内休养,因为失去了丁冰芯,而安榆他因为丧失纯真的血统,现在被黑暗残绕住烙印上,危险的意识下被他关进了地牢里。

      现在的自己面对王城内的残缺,突然对自己是王的身分感到怀疑,怀疑自己担任王的位子是错误的?不然怎么会没顾虑到三人的安危呢?

      突然,医疗官走入殿堂内,报告一切情况。

      “王,目前将士们伤势已处理完毕。”

      “嗯……你们都辛苦了,都下去休息个几天!”文星熯无力的指示着。

      “不敢当,但是王,安将军的伤势我们该去照料吗?”医疗官问起了不该问的人。

      因为这个人就是文星熯目前最烦恼的一个人。

      “……你们都退下去休养,让他一人独自在地牢里冷静吧。”语气平淡的吩咐一切,但内心特别伤感。

      “是。”医疗官听从指令的退了下去。

      文星熯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榆,痛失了丁冰芯后,回城到现在也过了五天都没下地牢去见过安榆,自己现在真的很害怕看见安榆黑暗的那一面。

      殿堂外传来将士的踏步声。

      “报。”情报官来通报讯息。

      “说。”

      “大将前往东方领地找寻丁使者的下落,目前还是无消息,请问王接下来的指示。”情报官带回的消息,让文星熯更绝望了。

      “……继续找,要是两天后还是没找到,就……回城吧。”文星熯忍痛的下达指令。

      “是。”情报官退下殿堂,赶回东方领地去通报给大将。

      文星熯这时特别绝望,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接下的事物,现在根本无心于所有事上,只求有丁冰芯的下落能在此时此刻回报回来。

      “我要晋见王。”殿堂外传来喧闹声。

      文星熯无心在听任何人的事情,想拒绝这人晋见时,他已经走入殿堂内。

      “王,安榆回来五天了,为何我看不到他的踪影?”安夫人心急如焚的直接喘入殿堂,对王座上的文星熯连问安都没有的直接切入主题。

      这让文星熯更烦心了,晋见的人却是他不想见的人,这下他可能会忍不住脾气对安夫人发飘。

      “安夫人,安将军目前重伤在王城内休养,很快你就能在见到他了。”文星熯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是要把安榆从地牢放出来,那不知道是多久后的事。

      “但是为什么我不能见他?我至少能见见他,看看他的伤势如何?”安夫人大闹着殿堂。

      “安夫人!”文星熯真的发火了,这让安夫人吓傻了,忍住更多脾气而用低沉的声音接下去说:“安将军真的需要休养,你就让他好好休养一番,到时候真的会让他回安家,好吗?”

      “好、好、好……”安夫人算识相的没继续过问下去。

      文星熯恢复情绪平淡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王,我们家安榆婚事,是不是能赐婚了?”安夫人这一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目前将士们还处于伤兵状态,这事情我无法替安将军赐婚,要是这是安夫人很急,那我可能得请你自己为安将军准备婚事后续。”文星熯真的无心处理任何事,这事情能拖就拖,但是安夫人一直过问自己也不便接手,就让他自己决定吧!

      “那么安榆的婚事我就自行处理了,之后有好消息再邀请王来安家沾沾喜气。”安夫人脸上笑容多了许多。

      “嗯,就这么办,我累了,我先退下了。”文星熯不想在接待任何人了。

      “是,王,保重身体。”安夫人这时带着喜悦的心情退下殿堂。

      文星熯带着烦忧的思绪回到寝室内,一开门见到正被医疗官包扎着右手臂的莫容容,所有烦忧又多加了一层。

      “天使,最近尽量不要碰触水,以免伤口感染,你的能力目前还暂时无法使用,在休养些几天就能完全恢复了。”医疗官叮咛着莫容容。

      “好,谢谢你。”莫容容的脸颊红润了不少。

      医疗官准备退下时,看见王站在门边,他走向王的面前问:“王,头还疼吗?”

      “目前不会了。”文星熯摇着头表示没事。

      “那王最近要好好休养,以免犯头疼。”医疗官叮咛了文星熯。

      “好,谢谢你。”文星熯也对医疗官道谢。

      “王客气了,这是我份内的事,我先去照料其他将士了,先行退下。”医疗官赶着去照料其余伤兵。

      “辛苦了。”文星熯突如其来一句关心,让医疗官愣住了一下后,面带笑容的离去。

      寝室内留下两人的独处,而文星熯每靠近莫容容一步,撑不住的眼泪直直滑落而下,让莫容容十分心疼他内心里的伤感。

      “文星熯……”莫容容知道文星熯现在的思绪很糟。

      “我是不是做错了?”文星熯的内心特别伤感,他害死了好朋友,糟蹋了安榆的感情。

      “冰芯会没事的,你要对他有信心。”莫容容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事。

      自己因为伤势严重而昏厥过去后,一睁开眼时就已经回到了王城内,当要问战况时,就能察觉文星熯对战况的事情不想多说,对于安榆会被押入地牢就是因为丁冰芯救了他后而掉入悬崖下,到现在下落不明。

      “冰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我竟然让他去送死……”文星熯终于忍不住内心里伤感,哭泣的情绪在莫容容面前宣泄而出。

      “文星熯……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接受,但你一定要相信冰芯。”莫容容看着文星熯痛彻心扉的模样,自己也忍不住伤感的情绪。

      “我该怎么面对安榆……说好的会把冰芯交到他手上……我该怎么面对他……”文星熯伤心欲绝的模样,让莫容容必须要坚强起来成为文星熯的依靠。

      “我们必须要坚强下去,我们要相信冰芯的到来,我们也要相信安榆的黑暗面只是一时的事。”莫容容紧紧抱住文星熯的身子,而让他在自己怀抱里哭泣着。

      文星熯这几天下来过的特别难受,对于目前的局面无法挽回,这一切都怪罪于自己身上而因此特别难受。

      “对不起……我也没好好保护你而遭遇到攻击。”文星熯也很自责没把莫容容安全顾虑到。

      莫容容则是摇头表示着:“没事,你不是给了我这个吗?”

      从袖口内拿出【传送石】来,对于文星熯替自己安危有顾虑到而把这重要的东西交付于自己,莫容容就晓得文星熯对自己特别担心,不然就不会把这样东西给自己了。

      “不过还是让你受伤了。”文星熯很自责。

      看见他那天突然出现于自己面前时,右手臂上流着许多鲜血还昏厥于自己面前,这画面他不敢在想起。

      “你不是也一样?后脑勺受了伤还硬撑到王城内,要是你没在殿堂上昏厥过去,我想医疗官也不会晓得你受了伤。”莫容容对于文星熯的自责是多余的。

      他自己也是拼死拼命守护一切,所以才忍着伤痛而继续坚强住,因为这样何必要自责呢?

      “……现在我该怎么办?”文星熯认为自己就算受了伤也挽回不了一条生命。

      “现在的你应该要对冰芯有信心,而安榆的话……可能得等到他平稳情绪才能见他了。”莫容容对安榆的状况比较担忧。

      “黑暗的烙印会是最可怕的,果然这句话是对的。”文星熯终于相信古书上记载的这句话是真的。

      那天,一见安榆失去了所有情绪与纯真放肆的大开杀戒,他开始很害怕碰触到安榆的任何一切,任何有关丁冰芯的事情不敢提起,也下令所有人封口对于丁冰芯的任何事,就怕安榆唤起黑暗面摧毁整个王城,甚至整个魔法世界。

      对于安榆来说,丁冰芯已经占满了他内心的所有。

      【地牢】

      这里关着凶狠的野兽与残暴的魔法者,唯一最冷静、平淡的就只有安榆一人,所有人不敢靠近他、直视着他的面貌,因为他全身上下散发出最黑暗的气息来吓阻这里的所有生物。

      医疗官也已经在这里来回了五天,对于安榆的伤势无能为力,因为光是要接近安榆身旁都无法,会被他散发而出的黑暗气息打退堂鼓,甚至可能会被他杀掉也说不一定。

      这一刻,安榆迎来最不想见的人。

      他走到安榆的牢前,看他这么难受的待在牢里承受一切的事情后果,自己也是不忍心把他关在这里。

      “安榆……”轻喊着他的名字,却引来他的暴怒。

      “不准喊我的名字。”凶猛的黑暗面唤起,这让他的内心十分难受。

      “我知道,是我害的。”伤感的提起这件事的过错在于自己身上。

      “你现在才知道吗?不然会是谁害冰芯死的!文星熯!”安榆暴吼着对文星熯呐喊。

      看着安榆脸庞沾湿了眼泪,内心暴怒的情绪表现出于脸上,这让文星熯更难受不已。

      “对不起,是我叫冰芯要保护好你,却没顾虑到他的安危。”文星熯非常自责这点。

      “你真的认为我实力不足吗?”安榆气愤的从内心里涌出黑暗面。

      “我是认为有人要你的生命!”文星熯坦承对安榆的保护出自于有人在打他的主意。

      “我的生命?呵!呵呵!呵哈哈哈—”安榆大笑了起来,但又恢复平静的指着文星熯说:“我的生命有很值钱吗?”

      “我发现你是疗愈系能力者,你的能力能招唤魔王,所以我怕你被魔族夺去所以要冰芯保护你的安危。”文星熯叙说这一切的原因。

      “那冰芯的性命呢?他就不重要了?”安榆听不进文星熯的任何一句话。

      “这就是我的失算。”文星熯就是因为这样才特别自责。

      “你以为一句失算就能唤回冰芯的生命嘛!”安榆气愤的对牢笼揍凹了一角。

      文星熯晓得现在自己再多说也无益了,因为安榆根本就听不进自己说的任何一句话,在这样对谈下去只会惹怒了安榆的情绪,还不如先退下吧!

      “文星熯,你以为这样闷不吭声,我就会原谅你吗?”安榆看着文星熯转身离去的背影呐喊。

      “安榆……我欠你一条人命。”文星熯单单只说了这句后,就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安榆特别气愤,一条人命怎么能说欠就欠,他难道不知道牺牲的人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嘛! ?

      “啊!”安榆敲打着牢里的墙壁发泄着。

      所有关在牢里的生物都害怕着他的一举一动,很怕、很怕他逃出来会杀光这里的一切事物。

      【王城】

      莫容容站在看守地牢大门的卫兵前,眼看文星熯踏着沉重的脚步出地牢,他晓得安榆没谅解文星熯的决策,看来这仇恨可能结下了一辈子。

      “安榆他没事吧?”莫容容担心安榆的情绪会失控.

      “很不好,但至少还没被黑暗占据了心灵。”文星熯庆幸这还没发生。

      因为几天前与校长会面时谈论了安榆的情况,校长提醒着自己不能让黑暗占据心灵,这样会变成邪恶的一方也有可能变成恶魔,这样安榆会摧残挡住眼前的任何事物,后果可无法承担。

      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到底是谁埋藏在王城内袭击着莫容容。

      文星熯已派上将去调查此事,但目前还未查出可疑之人,然后还要顾虑那位“雷族”的后代,为了要赶紧确认是否是后代,还请了冰族长老去调查。

      虽然文星熯很不想对冰族长老请求这件事,因为……冰族的后代冰芯下落不明,他对于冰族深感抱歉也很自责,但冰族长老却还是帮助自己去调查这事,深感感谢。

      目前五天过去了,冰族长老也还未用信鸽传来任何讯息,看来此事还有得等了。

      “莫容容,我们去馬廄。”文星熯看看天色,察觉时间已到了。

      “那走吧。”莫容容晓得他的意思。

      两人走到馬廄去,看着白马感觉得出这几天的气氛低沉,眼眶泛泪,不时还流下眼泪来,看来它也晓得自己主子的状况。

      文星熯与莫容容拿起一旁草粮,一撮又一撮的喂食白马和黑马,对于白马吃的不多感到心疼,也晓得白马会如此没胃口也是在担心冰芯下落,安抚白马的情绪,因为不只白马心情低落,连他们所有人都无心于任何事上。

      这几天下来,大家都不好受。

      两个星期过去。

      很多事情开始揭晓答案,包含“雷系”后代灭亡是证实的答案,还有“安家”婚事的后续有进展,而安榆也从地牢回到地面上也回去“安家”里休养,但……唯一就是城内埋藏的敌人还是无下落跟丁冰芯的存亡也没消息。

      文星熯正在调查那名模守领的身分背景,而安夫人却一直干扰自己正处理的事务而烦心。

      “王,安榆婚事为一星期后举办,请王一同共襄盛举。”安夫人报告喜讯。

      “嗯,我晓得了。”文星熯根本不想听这种事情。

      对于婚事举不举办根本不关文星熯的事,但安榆回到安家却没阻止自己婚事发生,这到让文星熯很纳闷、不理解。

      退下殿堂,来到书房。

      一人独自冷静地看着模守领的情报,一直很疑惑他的身分来历,但也说不上那里奇怪,就是觉得这身分感觉不像是魔法者会有的来历。

      出身于郊区,父母葬生于大战后,自己被人扶养,魔法属性为雷。

      这消息虽然很可靠有可能是“雷系”后代,毕竟他手背上有“雷族”后代的烙印印记,但为什么全部人调查而出的讯息却是“雷族”的人都歼灭?

      他给我的感觉也很怪异,有种不是魔法者会拥有的魔力,感觉有股诡异的气息散发而出,那绝对不是魔法者会有的气息,那到底是什么……?

      叩叩—

      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把模守领的情报收起,看着晋见的人是谁。

      “忙了一整天,该休息了。”是莫容容。

      文星熯卸下防备,从位子上起身走向莫容容面前,对他浅笑的回应,“我没事,你的伤好多了吗?”

      “自从能力恢复后,我的伤势一下就痊愈了。”莫容容伸出痊愈的右手臂来表示好了。

      “那就好。”文星熯担心的事情又能放下一件了。

      “那你的后脑勺呢?还疼吗?”莫容容担忧的反过来问他。

      “我的伤势也好了,现在都不疼了。”文星熯向前拥抱住莫容容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那你走出伤疤了吗?”莫容容把手掌贴上他胸口,问他的伤疤如何了?

      “……还疼着。”文星熯似乎没走出那道阴影。

      “你都走不出来,那安榆该怎么办?”莫容容很担心他们两人的心灵状况。

      自从恢复能力后,他用“圣光”先查看了文星熯的内心深处,虽然没有刻下很深的内疚,但是自责还是会不断的涌上心头,看来对安榆的歉疚还是挥之不去。

      随后,查看了安榆内心的深处,但永远卡在那个画面上,那个抓不住冰芯的右手而掉落悬崖下的画面,连莫容容也无法把安榆从那个画面拉出来,只能让安榆陷入在那个记忆中循环着。

      “下礼拜,安榆就要娶她人,你确定不阻止?”莫容容询问起这件事情。

      “安榆都不愿见我人了,这事情我该怎么阻止?”文星熯也无能为力。

      “你也不愿为冰芯保留感情吗?他到时候要是回来看见这样的场景会有怎样的反应,你难道会不晓得吗?”莫容容很希望文星熯能阻止这场婚事。

      “我晓得,但是……”文星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丧气的说下去,“安榆不愿意见我,我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思在想什么。”

      “那你也至少为好朋友做一件好事吧?”莫容容这句话一说出口,可打醒文星熯的想法。

      “你是说……我破坏婚事吗?”文星熯猜出莫容容的内心想法。

      “你是王,你能决定一切的结果,你要是想为了冰芯着想,就打破一切吧!”莫容容可不想看到所有人陷入绝望中。

      “唉……”文星熯想打破,但是安榆的想法呢?

      他大胆的招见安榆入王城晋见自己,面对已久没见的人,文星熯内心特别忐忑,毕竟要见的人是让自己特别愧疚也深感抱歉不已的安榆。

      他一脸冷酷的表情面对王座上的文星熯问:“有事吗?”连问安都不问了。

      “你下礼拜就要办婚事了,有什么感想?”文星熯晓得他不问安的原因,所以不怪罪他。

      “没有。”安榆没有特别思绪想谈论这件事。

      “你真的要娶她?”文星熯继续询问他。

      “母亲既然这么喜欢她,有何不可?”安榆面无表情的应对这件事。

      “那你呢?你喜欢她吗?”文星熯问的不是安夫人喜不喜欢,而是安榆的内心。

      “不喜欢又怎样,反正安家需要后代,有何不可?”安榆回答完,转身想退下殿堂,但文星熯说出了这句话打住他踏前的脚步。

      “冰芯呢?”文星熯不怕死的提起这人名字。

      安榆气愤的转过身来呐喊的说:“你没资格提起这名字。”

      “是,我没资格,那你现在有资格吗?”对已要娶之人,提起这名字就有资格?

      “文星熯!”安榆全身唤起黑暗的气息,很想此时此刻杀掉文星熯。

      “够了!”殿堂外传来一声大喊。

      莫容容唤回安榆安定的思绪,黑暗的气息收回,两人的斗嘴就此打住。

      而莫容容从殿堂外走进,站在安榆面前对他轻声说:“你真的不多想一会?有可能冰芯正在某处休养,你可以多等他一些日子吧?”

      “容容姐姐,我已经晓得所有事情了,冰芯回不来了,不是吗?”安榆一提起冰芯,眼光泛着泪。

      “你不要想的这么悲观,他或许没事啊!”莫容容真的不愿看到安榆在堕落下去。

      “这事我不想多谈,我先走了。”安榆知道,再谈下去崩溃的会是自己。

      两人看着安榆转身离去的步伐是如此的沉重,无法解决安榆内心的痛苦,两人也很难受,感情这是真的不是说放就放的下,尤其是深爱的两人被迫离别。

      对于此刻的心情,文星熯也特别明了离别的痛苦,所以他迟迟不敢对莫容容表明自己的内心,明明爱着他却不能告诉他自己活不久了,这是自私还是悲观呢?

      婚事一天又一天的逼近,而安榆不为所动的听从安夫人的指示筹办婚事,这几天也看见模守领在自家进出的频繁,虽然没谈上几句话就忙于婚事里头,但是安榆察觉出这人散发出的气息很特别。

      面对婚事就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了,文星熯被逼急了!

      “传安将军到殿堂找我。”文星熯吩咐传令官。

      “是。”传令官踏着脚步往安家前进。

      文星熯真的忍不住所有情绪了,眼睁睁看安榆娶一个不爱的人,这才会让自己愧疚一辈子。

      很快的,安榆来到了殿堂晋见文星熯。

      不等安榆先开口,就先绑住安榆的一举一动而跪倒在文星熯身前,让安榆更加气愤。

      “你这是在干什么?”安榆唤醒内心的黑暗面。

      “不让你结婚。”文星熯不愿看这场婚事举行。

      “我的婚事关你什么事?”安榆冷笑的嘲笑他。

      “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将。”文星熯流露出感性的一面。

      “最信任的将?呵!真是笑话。”安榆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我不愿你娶一个不爱的人,宁愿你单身一辈子。”

      “单身?哈哈哈—我早已经是单身之人了,何必在乎身旁多了谁?”安榆早已抛下一切。

      文星熯真的说不过这男人的嘴,难不成要把他绑入地牢关起来才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突然,殿堂飞进一只信鸽停在王座扶手上。

      文星熯纳闷,这时候会是谁传信件给于自己?

      走向王座上,接过信鸽口中的信件看里头的内容。

      “王,模守领散发出气息可能来自魔族,要小心此人!”

      冰族长老笔。

      看见冰族长老传来的消息,内心十分复杂,以为歼灭了魔族所有大军了,怎么万万没想到城内会有魔族之人,更何况这人可是要迎娶安榆,这事要是晚了一天传来后果不堪设想。

      文星熯苦恼的依靠在王座上,看着跪在殿堂上的安榆,这时的自己真的不晓得该怎么解决,因为安榆的个性强硬根本听不进自己说的任何一句话,这下该怎么办……

      右手伸入胸口前的盔甲里,拿出那感性之物来祈祷事情顺利,一旁的信鸽歪头看着文星熯手中的东西,看似感受到灵性一般的跳上文星熯的右手上,不停地看着手中东西歪头歪脑着,一下子,信鸽飞出殿堂外,往着某处飞往去。

      文星熯疑惑了?信鸽怎么突然飞走了?自己都还没回覆于冰族长老的信件托付于信鸽上,它怎么就飞走了?

      飞走了?飞……?

      文星熯突然被信鸽飞走的思绪打醒了,看着手中的感性之物惊恐住了,难道信鸽它感受到了?

      “安将军听令!”文星熯突然下达指令。

      “不想听令。”安榆抗拒听令文星熯的指令。

      “不能不想,我命令你于明天早晨起程,驾着黑马跟随白马脚步。”文星熯突然感觉到希望了。

      “我明天结婚,你要我出城,疯了吗?”安榆不听从指令。

      “你觉得婚事重要还是我的命令重要!”文星熯这时一定要让安榆听令于自己命令。

      “都不重要!”安榆气愤的挣脱出文星熯绑住自己的绳子。

      “你!”文星熯快被他搞疯了。

      “我走了。”安榆转身离去。

      他不愿听从文星熯的指令,转身离开殿堂,愿意顺服于安夫人安排的婚事上。

      隔天午时。

      安家喜气洋洋的办婚事,安夫人兴高采烈的接待每位来的大人,不论是大将、上将都热烈欢迎着他们;看着安家挤满了客人,不忘的去房里查看安榆的装扮如何了。

      “现在如何了?”安夫人问着下人目前进展。

      “安将军目前以梳画好装扮,安夫人你认为这样如何?”下人把安榆转过身来面对安夫人。

      看着眼前的安榆非常俊秀,男人一辈子的婚事就是得这样盛装打扮,这让安夫人特别满意。

      “很好。”安夫人笑容满面。

      看着婚事渐渐的要进入拜堂,但王却没来参加,让安夫人有些在意,但婚事又不能因为王没到来而打断这一切,所以照常举行。

      而文星熯不是不参加婚事,而是有比安榆的婚事还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前往馬廄的路上。

      “你确定这事是真的?”莫容容不敢置信的询问文星熯。

      “我认为是真的。”凭自己的感觉,文星熯认为是真的。

      “那你觉得不先阻止安榆的婚事?”莫容容认为应该要先阻止安榆的婚事最优先才对。

      “安榆他不肯听从我的命令,我就算去阻止只会坏了安家的名誉。”文星熯当然想,但目前状况下他哪能轻举妄动。

      “那我去阻止,你赶快去找人吧!”莫容容认为这事得分工合作。

      “谢谢你了,容容。”文星熯对莫容容这样的举动,内心深深表示谢意。

      “谢什么,快去。”莫容容知道文星熯对自己的感谢,但这事情得赶快去处理才对。

      到达馬廄时,一名看守馬廄的卫兵对文星熯报告。

      “王,不好了。”卫兵很紧张。

      “现在我没空听你诉说,等我回来就讲。”文星熯没心思听卫兵报告任何事情。

      “白马与黑马不见了!”卫兵大声报告此事。

      这让文星熯脸上的紧张感消失了,让文星熯皱起了双眉询问起此事。

      “发生多久了?”文星熯过问此事。

      “已经有六个时辰了。”卫兵认为此事完蛋了,对于搞丢两匹最重要的马儿,这可能会面临砍头之罪啊!

      “六个时辰?”文星熯算了算是清晨的时刻,难道是……!

      “王,对不起,要杀要剐我都接受!”卫兵认罪一切的过错。

      但是……文星熯脸上却显得是特别高兴,反而对卫兵说:“明天起你升官,到殿堂外头的守卫兵报到。”说完,就离去。

      丢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卫兵在馬廄那,让他深深怀疑刚刚听到了什么?升官?

      而高兴起来的不只是卫兵而已,连同文星熯都乐意的回到王城内,让莫容容看见他回王城内而感到纳闷询问他。

      “你怎么回城了?出什么事了吗?”莫容容紧张的询问他。

      “这男人真的是很会找麻烦。”文星熯脸上泛起了数日不见的笑容。

      “什么?”莫容容一脸纳闷。

      “我们一起去安家会会那正在准备婚事的安榆。”文星熯猜测出这一切的阴谋。

      看来他真的太低估安榆的能力了,早该知道他是冰芯与冰族长老修练出来的实力不该是这样的,终究还是埋藏不住一切的实力啊!安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黑暗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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