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八章 坦诚布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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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后，风间千羽终于有勇气向云空坦诚布公说出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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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回到浦原府召唤出幻影之后，云空问道。
“主人所指的是——”
“我是指你为什么会去参加席官挑战赛，而且还打败前三席成为了五番队新任的三席。”云空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幻影，道。
幻影低着头不敢看她，最终说出口的也就只有一声“主人……”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云空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追究你责任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所以我不会责怪你。现在，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幻影在沉默了片刻后，便猛地抬起头，颇为激动地说道，“我以为……我以为若是主人您一定会答应蓝染惣右介的，所以我才……才会去参加席官挑战赛，并且打败五番队的前三席。”
听了幻影的话后，云空原本就皱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蓝染队长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蓝染惣右介对我说“过几天就要举行席官挑战赛了，这一次我希望云空你参加，并且取代原本的三席。继银离开后，我需要有一个心腹在身边。所以我希望云空你成为我的三席。”我以为……以为……”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化为了哽咽。
云空看着流泪的幻影，轻叹了一声后，道，“是我难为了你，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你的性格原本就与我大相径庭，自然是无法完美地扮成我的。不管怎么说，这一个月来，还是谢谢了。”
光凭幻影会流泪这一点，就注定了她会被蓝染惣右介识破。
“您这么说……我怎么好意思呢？明明……明明就是我没有……没有完成好您交给我的任务……”幻影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任务……”云空重复着这个词，“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是个任务，幻影。当初，我并没有对你说“命令”这个词语，而是对你说了一个“请”字。所以，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个任务，更何况也不是每个任务都必须成功完成的。”
“可是……”
“不要再为自己按上什么罪名了。”云空说，“我也不想再听了。”
幻影没有作出应答，而听云空继续讲下去、
云空说，“这一个月以来，静灵庭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并没有。”幻影答道，“不过前些天风间小姐来过五番队。”
“风间？”云空问道，“她来五番队做什么？”
“风间小姐是来找您的。”幻影答道，“她告诉我说，志波海燕问她愿不愿意和她交往，然后她答应了。之后就有谣言证实了她的话。”
云空有些吃惊，“志波海燕真的……真的问了那句话？”
“应该没有错。”
“我知道了。”云空说，“幻影，你回去吧。”
“是。”幻影刚要离开，却听见云空说，“对了，替我向花魅问好。”
“我知道了。”一语毕，人便消失不见了。
***
翌日直接前往十三番队。
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云空，风间先是一愣，而后便欣喜地说道，“云空，你来啦？”
“嗯。”云空应道，“风间，我来是想向你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情？你说。”风间的脸上带着笑。
“你和志波海燕真的在交往？”
听到云空这么问，风间很是奇怪地打量起云空来，打量了好一会儿后，她说，“云空你没出什么问题吧？失忆了？”
“怎么可能！？”云空说。
“那你怎么会这么问！”风间说，“前些天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事吗？云空你不像是那种记性不好的人，所以我只好把你这样问的原因归结到失忆上去了。”
云空听罢，叹了口气。
“不是失忆吗？”风间低下头，沉思了片刻，而后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云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难道说……难道说……这怎么可能……怎么会……”
云空看着风间惊恐的神情，只觉得好笑，她不明白风间究竟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风间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难道说什么？”云空浅笑道。
风间轻咬住下唇，沉默了一会儿后，便像终于鼓起了勇气似的，说，“难道说你不是云空，而是蓝染惣右介吗？”
云空一下子愣住了，“蓝染惣右介？”
重复完那个名字之后，云空又笑了起来，她说，“若真是蓝染队长又怎会问你这样的问题呢？”
“你……真的不是蓝染惣右介？”风间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不是。”
风间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还好不是蓝染惣右介。”
“为什么会认为我是蓝染队长？”
“云空你应该知道的吧，蓝染的斩魂刀『镜花水月』的能力是完全催眠。”风间说，“在百年前的那次现世实习中，我不小心看到了蓝染的始解，自然也就中了他的催眠。所以我以为是蓝染使我误以为他就是云空你，然后妄想从我这里套取什么信息、情报之类的。”
“蓝染队长从你这里套取信息和情报？”云空好奇问道，“你那里真的有他想要的吗？”
“不要小看了我啊，云空。”风间说，“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若是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的话，都会从我这里套取情报的。”
云空笑道，“哦？”
“都说了不要小看了我啊。”风间不满地说道，“我就干脆坦诚布公地告诉你吧，其实我原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我知道啊，你原本属于现世。”
“不，我所指的世界包括尸魂界、现世、虚圈甚至于灵王所居住的地方。”风间认真地说道。
看着风间认真的神情，云空选择了相信，也因此皱起了眉头。
“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而你的世界，也就是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人用笔画了出来，那个人叫做久保带人。久保带人在我们那里称作漫画家，他创造出了这个世界，这里的人，除了云空你之外。”
“除了我？”
“嗯，我也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多出一个你，原本浦原喜助应该是没有妹妹的。”
“其实我并不是浦原喜助的妹妹，只是被父亲收养了而已。”
“啊？那也就是说，云空你原本和我一样出身流魂街？”
“风间，我是不是可以完全相信你。”
“当然可以。”
“其实算起来，我是灵王的女儿。”
“灵王……你说你是创造了尸魂界的那个灵王的女儿？”
“嗯，就是那个灵王。”
“天啊……怪不得……怪不得云空你会这么厉害……原来是遗传啊……”
“风间，回到正题吧。”
“嗯……也就是说从我的世界那里，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的全部，可以知道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
“……一切吗？”
“没错，就是一切，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所以一百年前，风间你才会让我去现场，原本你知道的，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确实知道一切，可是却没有告诉你会发生什么，因为……因为我害怕若是真的告诉你全部，会遭雷劈。”
“会遭雷劈？”
“是啊，有些同人里是这样写的。”
“……”
“云空我知道吗？其实在46年前，海燕就应该死去的，可是却没有。”
“……”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这个时空发生了错乱了吧。”
当话题偏离了很久之后，终于归位了。
“噢，对了。云空你究竟是怎么了啊？为什么会问出那样的问题来？”风间问道。
“其实，这一个月以来，我并不在静灵庭。”云空答道。
“什……什么？”风间显得十分诧异，“这一个月来，云空你不在静灵庭？那我之前见到的……见到的是谁？难道说真的是蓝染？”
“你见到的是我的式神。”云空说，“是我让她扮作我的样子，留在静灵庭的。”
“那云空你去了哪里？”风间说完便又猜测道，“难道说云空你去了现世？”
云空点了点头，说，“没错。”
“去找浦原喜助了吗？”
“嗯。”
“为什么要回来？待在现世不好吗？”
云空苦笑着看向风间，道，“夏日祭那天晚上，尽管他说得很隐晦，但我还是能够猜出他的意思，他希望我离开，所以我便离开。”
风间看着云空嘴角的那抹苦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难道说云空你……你……喜欢……”
云空笑着打断风间的话，“时候不早了呢，今天一出府，就来了这里，没回五番队一趟。偷懒也不能这么偷啊！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个不明不白的三席！该回五番队了！”
说着转身向十三番队的大门走去。
身后传来风间的声音——
“云空，一年之后，一年之后正式剧情就要展开了，一年之后蓝染也将会叛变。云空你加入了蓝染他们，可我不希望你陷得太深，不希望你跟着蓝染叛变成为整个尸魂界的敌人。请你记住。”
如此长的一段话，若不是云空故意放慢了脚步慢悠悠地走着的话，恐怕云空不会听到第三个字以后的内容。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第八章 坦诚布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