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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七十八章 泽宝宝 ...

  •   沈泽和谢止回到军营,亲自送他到军需处,“这边的事你也得心应手了,虽然军营里要和将士同吃同住,但是你要是忙完了,也可以到我这边来,一起吃饭。”
      谢止噗嗤一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阿泽一见不到我,就会想我,所以才让我和你一起吃饭呢?”
      沈泽耳朵一红,扭过头去哼了一声,“不来拉倒!本世子乐得清净!”
      “好,一定去,”谢止摸了摸自己的脸,自恋道:“都说秀色可餐,我这张脸,一定能让阿泽多吃点饭。”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去练兵了,晚上早点过来啊!”
      见到两人这样,士兵们一头雾水,明明看起来是世子和谢文书不和,怎么没几天就看到两人勾肩搭背,一副亲兄弟的样子?而且,看两人的关系,总觉得怪怪的。
      负责守卫的士兵看向旁边的同伴,问:“总觉得世子和谢文书之间有点什么别的关系。”
      旁边的士兵瞪了他一眼,“军营不得议论,扰乱军心者斩!”
      被人训了一顿,年轻士兵愤愤不平:“明明就是嘛,看两人的关系,就像是……”像是他邻居家新婚的夫妻一样。
      沈泽在营帐中处理这军务,但是总是心不在焉,不住的探头望向窗外,还是艳阳高照,怎么还没有天黑?明明觉得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啊。
      “算了,搞得我像思念情郎一样!”沈泽把谢止抛之脑后,又认真的批起了军务。
      用尽自己的全部精力把军务一口气批完之后,沈泽又看向窗外,抓狂道:“怎么还是白天啊?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他在桌子上趴了一会,无聊的玩着笔,突然灵光一现。
      “对啊,马上冬天了!”
      他兴奋的跑出去,骑上马,对身边的副将说:“我出去一趟,不许跟任何人说我去了哪里,尤其是谢止。”
      如今正是深秋,风也越来越凌厉,沈泽拢拢身上的披风,握紧弓箭,他记得,远处的山谷里面,有一群白貂,皮毛很不错,做成披风送给谢止,他一定喜欢。
      马儿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山谷跑去,沈泽都能想象到谢止看见那皮毛的表情,一定很开心!
      时间一晃而过,谢止揉了揉手腕,长舒一口气,总算处理完了。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该去找阿泽吃饭了。
      可是到了主帐,连人影都没有见到,谢止心中纳闷,抓住守卫的士兵问:“世子去哪了?”
      士兵摇摇头:“末将不知道,世子出去了,但是又没说去哪。”
      谢止心里生起一股委屈,说好了和他一起吃饭,如今连人影都不见,说话不算数。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中午,走了也有几个时辰了。”
      这时,一个统领走来,他也是沈泽的部下,“谢文书,世子说他要去办点事,要是你来了,就先在帐中等他一会儿。”
      谢止问:“他做什么去了?”
      老实巴交的汉子面露难色,他挠挠头,咧嘴道:“这……世子不让说,他就是骑马离开了军营,剩下的末将也不知道,谢文书,你就别为难我了。”
      “好吧,如果一个时辰之后他还没有回来,我一定回去找他,”谢止下了最后通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止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阿泽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匈奴那边有动静了?不应该啊,如果是出去探查敌情,怎么着也应该叫上几个人,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出去的。
      谢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营帐里走来走去,是不是望向门外,最终,抬脚走向军营门口。
      刚才的统领又来了,“谢文书,你怎么出来了?夜里冷,你还是快回去吧。”
      “你也知道夜里冷啊,”谢止正好一肚子火,怒道:“主将去哪了都不知道,你这手下怎么当的?”
      统领挠挠头,不知道谢止在担心什么,“这……世子以前经常外出的,侯爷也罚过他,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出过,到后来侯爷也不管了。”
      谢止火更大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么晚了,要是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你负责啊?”
      “可是,世子之前彻夜不归也没事啊,”以前沈泽心里不痛快的时候,能一个人骑着马在漫长的边界线上跑一夜,第二天清晨才踏着露水回来。
      谢止气急,也不和他争辩,“来人,备马,我亲自去找!”
      统领急忙拦住他,“谢大人,这个时候,军营不准外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谢止一把推开他,“也不见你去管管沈泽,这么晚了,他要真出事了,你担得起这个责吗?!”
      “谢文书,您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能盼着世子不好呢?”虽然他也想管,但是他不敢啊,谁都知道,沈世子真要去做一件事,连侯爷都得让路,也就新来的谢止不懂规矩。
      “行了,别吵了!”一阵马蹄声传来,沈泽的声音由远及近,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你去哪了?”谢止急忙冲到他前面,把他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急道:“你受伤了,遇到匈奴人了?”
      “哎呀,不是,”沈泽指了指马背上的两只白貂,对一旁的士兵说:“把这貂送到伙头军那边去,对了,皮让老徐亲手剥,不许有半点损坏!”
      谢止这才发现,马背上是两只巨大的白貂,两只貂身上的伤口很小,只在脖子处流着血。
      “你去打猎了?”
      沈泽不在意的笑笑:“回去说,我跑了一路,都饿坏了!”
      谢止将所有的责备吞进肚子里,拉着他的手,一言不发的走到了营帐。借着光才看到,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爪痕,灰头土脸的,一时间,心疼大过了生气,“怎么伤得这么重?先把衣服脱了,我让人去叫军医。”
      一听脱衣服,沈泽脸就红了,急忙拉住他,“哎呀,我没事,这血不是我的!”
      “那这伤口也不是你的吗?”谢止看他不在意的样子,更加来气,幸亏跟着他,要不然他还怎么作践自己身体呢。
      “我真的没事,都习惯了。”
      “有没有事是我说了算!”谢止抓着他的肩膀,又不敢太用力,“我说过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你不能习惯!我去叫军医。”
      “别别别!”沈泽顾不得许多,上前抱住他,“你想好了,我身上什么样你不知道啊?要是把军医叫来,是不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睡了?我早上怎么说的?在外边你要听我的。”
      谢止也想起来了,沈泽身上的红痕还没有消下去,还真不愿意让别人看,“我去拿些金疮药和纱布,你先在这等着。”
      沈泽松了口气,倒在床上,脸上的温度还没有消散,“真是脑子缺根弦,自己媳妇儿还让别人看,迟早有一天是我睡你!”
      谢止去的时间很短,回来的时候还背着药箱,气喘吁吁的。
      “你跑着来的?”
      “也是跑着去的,”谢止把药箱放在旁边,解开他的腰带,“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包扎。”
      沈泽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露出的不仅仅是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还有从锁骨到腰间的吻痕和指印,沈泽又不争气的红了脸。
      谢止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拿过药酒就帮他清洗伤口。房间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谢止挑起了话题。
      “为什么出去?”
      “哦,今天军务处理完了,就想着去打猎玩玩。”
      “去哪打猎?离这多远?”
      “野狼谷,离这儿,约摸一百里吧,我跟你说,我那马可是汗血宝马,跑得可快了!”
      “怎么心血来潮去打猎?”
      “这不是快冬天了嘛,想给你做件披风,野狼谷不仅有狼,那里的白貂,皮毛是一等一的好。”
      谢止抹着药手一顿,眼睛明亮,“你为了给我做件披风,就一个人跑到了百里外去打猎,还把自己弄一身伤?”
      沈泽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对啊,今天也是运气背,走的时候被狼群围攻了,费了好大劲才甩开它们。”
      “真傻!”谢止无奈的笑了笑,把要责备他的想法彻底抛之脑后,“幸亏找了我这么聪明的夫君,要不然你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自恋!”沈泽不甘示弱的怼回去,心里却暖暖的。
      谢止拿起绷带,包扎他的伤口。两人贴得极近,谢止的温暖的气息洒在他肩头,挠得沈泽心痒痒,可是当事人却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还很“认真”的给他包扎,他的手指也很暖,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停留。
      “我让厨房给你煮了面,吃完再睡,”谢止终于包扎完伤口,默默的给他换了一件新衣服,“以后别做这么傻的事,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找来。”
      “我才不是为了你!”沈泽傲娇的扭过脸,“你看啊,你喜欢我的时间比我喜欢你的时间长,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你多吃亏啊。”
      谢止眉眼弯弯:“我吃亏?”
      沈泽拍上他的肩膀,理所当然的说:“对啊,本世子可是从不欠什么的,更不欠情债,时间这方面我不能补给你,但是其他东西可以给你啊,你想要什么都给我说,我都给你弄来,不用担心吃穷我,小爷我的家底厚着呢!”
      “傻阿泽!”谢止吻了吻他,“和你在一起,才是我占的最大的便宜。”
      沈泽不开心的噘嘴:“不许说我傻!”
      “好啊,”谢止环住他的腰,“泽宝宝!”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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