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2.神特么生命的奥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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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那不是女的才有吗？！”野原小白差点被甚尔认真的表情和一本正经的语气唬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捂着眼睛的五条悟，吐槽道：“而且这还是个年龄未满两位数的小鬼。”
“我十岁了。”五条悟脑袋胀的发疼，还是倔强地蹦出一句：“不是小鬼。”
“是是是，所以跟我描述一下你现在什么情况？”野原小白花了五百任务点兑换了个侦察术丢在五条悟身上，可惜碍于等级并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五条悟 LV37】
职位：少主
术式：无下限
天赋：六眼
【查看技能(侦察术10级开放）】
【查看心情侦察术15级开放】
【能力点数侦察术20级开放】
当前状态：良(详细25级开放)
好感度：5(敌意)
哇真会装啊，真没看出你对我有敌意。
在五条悟支支吾吾不说的时候，野原小白回头就把侦察术甩在甚尔脸上。
【禅院甚尔 LV76】
【从者】
术式：无
天赋：天与咒缚
【查看技能(侦察术10级开放）】
【查看心情侦察术15级开放】
【能力点数侦察术20级开放】
当前状态：极佳(详细25级开放)
好感度：95(友善)
大爷的，你管这叫友善？？？？
甚尔被带着恶意的窥探整的直皱眉：“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抠掉？”
野原小白从善如流地收回视线，默默在心中记下一笔，转而看向手里提着的五条悟：“涉及你的眼睛才不说吗？说不定我有办法解决。”
五条悟像被揪住后颈的小猫一样僵在空中，低低嗯了一声，含糊道：“缓缓就没事了。”
“这样啊……那昏过去就好了。”野原小白点点头，毫不犹豫抬手就把某个六眼小朋友敲晕，目光幽幽地投向甚尔：“so，为什么要把虫子塞我裤子里？”
“有意思啊。”甚尔回答得理直气壮，摸着下巴笑眼眯眯地看着他：“不觉得我们的感情增加了吗？”
“增进你个头啊！”野原小白飞起一脚，但被轻松挡下，骂骂咧咧地发誓早晚要把甚尔摁在地上捶：“你是小学生吗？还整这套捉弄小女生的花样？”
“有没有可能这是喜欢你的表现。”甚尔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曲起中指弹在野原小白的额头上：“玩够了就回去，你不是还要去咒高报道吗？”
野原小白被弹的后退两步，果断忽略最后两句，呆住思考两秒，随后目露惊恐地看着甚尔：“…………你认真的？”
“假的，恶心你的新花样。”甚尔吹了声口哨，乌骓摇头晃脑地跑过来，温顺地将马头放在在甚尔手下，轻轻打着响鼻。
野原小白很耿直地摇头：“看着不像，你会做更八嘎的事情来恶心我。”
低头确认五条悟是不是还晕着，他贱笑地凑上去用胳膊肘捅捅甚尔，追问道：“没想到咱俩还能有感情戏份，说说看上我哪点了？让我开心开心？”
“你自己想想你有哪点值得被人看上吗？”甚尔毫不留情地吐槽：“你这人真的烂——透——了。”
“哈？烂透了明明是你才对吧！”野原小白一愣，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我明明有很多优点的好吧！”
“比如？”
野原小白卡壳了。
想着想着，他黯淡了下去：“也对哦，我就是个烂人。没道德没什么底线，做啥都一事无成净会添乱，在应该上高中的年纪为非作歹，还干出绑架小孩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谁能想到几个月前我还是个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架的三好青年呢。”
野原小白竖起食指和拇指作枪状抵在太阳穴，嘴角洋溢着无奈的笑容，眼神灰暗：“果然我这种人渣就该去死。”
“……喂喂喂，那倒没必要吧。”看野原小白指尖已经有骨刺弹出，甚尔眉心跳了跳，无情揭穿：“反正你又不会死。”
“呆在没有声音的密闭小黑屋是比死更难受的啊喂！”野原小白被拆穿也脸不红心不跳：“你这种从头烂到尾的家伙根本不懂我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变成这样的痛的。”
“所以你能松松手吗？你快把那个五条小鬼夹死了。”
“哎呀，果咩。”野原小白闻言松了手，在昏迷中脸变成酱紫色的的五条悟啪叽一声掉在地上，皱在一起的五官总算舒展开，神态安详。
确认五条悟没事后，他再度把手举起来抵在太阳穴：“OK，咱们继续吧。”
甚尔无言：“…………你有病吗？”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野原小白烦躁地一脚踹开地上虫子的尸体，哀嚎一声捂住脸蹲下：“都怪你让我想起这些事情，这比往裤子里塞虫子恶劣多了啊混蛋！”
甚尔好哥们一般在他旁边蹲下，拍着他的背，沉痛道：“让你认清你是个烂人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气氛都到这了你不说点安慰人的话吗！”
“我看起来像会说那种话的人吗？”
“不像。”
…………
清晨微明的光亮透过枝叶倾洒在地，有鸟振翅高飞，抖落些许绒羽。
甚尔就这么坐下，蹬直了双腿，手臂撑在身后，仰着头发出一声慵懒的叹息：“别矫揉造作了，差不多得了。”
“玛德，我讨厌你。”野原小白保持蹲姿久了腿有点麻，挨着甚尔边上坐下，垂着眼小声嘀咕。
甚尔揉乱他的头发，低低地笑了起来：“谁不是呢。”
“啥，我都这样了你还讨厌我。”野原小白不满地拍开他的手，却听甚尔继续往下讲着：“我没有查出零咒力的时候也是和所有小鬼一样，享受着父母的宠爱，抱着成为最强咒术师的梦想。”
“那个时候我想，我流着禅院家的血，怎么说也要成为一级咒术师吧。”
“当然，被检查出来还不如普通人的时候，这些都不属于我了。”
甚尔低着头，指尖拨弄着草叶，面无表情道：“在那个垃圾堆，没有咒力的男人比女人更难活下去，零咒力就更别说了。”
“也许他们会一时兴起把你丢进咒灵堆取乐，体术训练的时候永远是那个沙包。那个时候我年轻气盛想着反抗，或是做出一番大事业，只可惜都没成功，换来的是变本加厉。”
他摸了摸嘴角的伤疤，眼底的狠厉翻涌，心情反而更加平静了，以漠然的态度揭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疤：“我想想……我那个时候有个称号来着，叫什么？千年难得一遇的废柴。哈，听着还挺唬人。”
甚尔抬起眼皮看着野原小白，眸光幽暗无光：“啊——毕竟是在垃圾堆里，我的童年就是在白眼和差点死掉中度过，报复社会太麻烦，只能变成烂人了噢。”
“不再尊重自己与他人，这就是我选择的生存之道。”
语音刚落，就看见野原小白仰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呆愣，眼里里满是复杂：“你……这不是挺会安慰人的嘛。”
“哦？终于发现我的魅力了吗？”
野原小白语气带着欣慰和感动：“多亏你让我意识到到我不是最惨，世界其实还是美好的。”
“……………………”
“开玩笑的。”野原小白龇出一口利齿，伸出双手，从侧面环抱住甚尔的腰，脸紧紧贴在他肩窝：“勉强原谅你塞虫子的事情吧。”
甚尔从善如流地抬手揽住他，微微侧头，下巴搁在他的头顶。
“变成什么样的人从来就不是我们自愿的。”
低低的嗓音带着些许磁性，在耳畔绽开。野原小白听懂了这一句，呵呵笑了起来：“身不由己。”
“那你亲我。”他仰起头索吻，甚尔很自然地低头在他嘴角贴了一下，浅尝辄止，寓意却又比之前的每一次亲吻要深。
额头与额头相贴，一黑一白的眸子比邻而视，温热的鼻息交融。
更激烈的事情都干过，野原小白此时却十分不争气地心跳加速起来：“我靠，你犯规，不愧是头牌牛郎。”
甚尔又捧住脸在他唇梢亲了一下，笑道：“原来你喜欢清淡的。”
“不，我不打算食草。”野原小白跨坐在他身上，故意蹭着，张开嘴咬在甚尔嘴上，很自然地撬开牙关，舌尖探了进去，声音含糊伴随暧_昧的水声：“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甚尔眼神黯了黯，抽出渗血的舌尖，反手把野原小白掀在地上，俯身撑在他的脑袋旁边，压迫感极强地凑近。
野原小白笑嘻嘻地舔掉嘴角的血迹：“看来是女人咯？”
身材清瘦的少年转眼变成娇小的少女，略大的衬衫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线条，美目顾盼眼波俏。
“不重要。”他听见甚尔含糊地说了一句，低头蹭在他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顺着流畅的曲线往下滑。
呼吸喷吐的热气激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尼玛，我删了)
以及一个很毁气氛的童音：“喂，我还在呢。”
两人同时回头，五条悟保持昏迷时的那个姿势躺着，脑袋转向这边，眨巴着晶莹剔透的蓝眼，笑得像狡黠的小猫：“咦？你怎么变成女人了？你们这是在探讨生命的奥秘吗？”
野原小白：“………………”
甚尔：“……打晕吧。”
作者有话说第32章 32.神特么生命的奥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