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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4章 ...

  •   至于突然接收到消息的警察们——特别是向来是自己空降到其他地方的零组成员们——对空降一位上司有什么疑惑和不满那是之后的事情了,至少在人命关天的情况下,他们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在有任务的情况下,服从命令才是第一位。

      不过他们收到的第一个命令,就让他们陷入了沉默。

      鹿野院平藏:“嘛,我相信各位警察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所以简单的伪装应该是会的吧?那么接下来就需要你们将自己伪装成一位女性或者老人,时间紧迫,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我也会在之后为你们解答,先行动起来吧。”

      警察们:……服从命令。

      因为鹿野院平藏没有什么要求,所以大致像女性或者老人便可以了。

      鹿野院平藏将这些警察分成女性和老人一组,让他们前往了自己看好的地点,让他们把自己当成带着家里老人出来晒太阳的女性。

      而他们要寻找的人是一个大概一米七左右的成年男性,很大可能身着风衣,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在窃喜,多余的鹿野院平藏没有说,他只是微笑的说了一声,“我相信各位一定能找出那位想要谋害警察,将警视厅的荣誉踩在脚底下的犯人。”

      他增加的这句话很好的激起了各位警察的斗志。

      某一栋高楼上,戴着帽子的男人插着兜,看向被警察拉着警戒线围起来的摩天轮。

      他摸索着兜里的遥控器,微笑的看着那节进去了警察的车厢。

      如果警察不出来的话,那么他就能欣赏到一场美丽的烟花,如果警察出来的话,那么所有人都能欣赏到一场更大的烟花。

      男人脸上的笑容加深,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场很美丽的景色。

      只要一想到那个警察拆弹拆到一半,突然发现了他的那句话,男人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愉快,带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心思,虽然这场烟花迟了四年,不过没关系,他相信他的同伴在下面一定能看到这场特地为他燃放的烟花。

      如果那名警察害怕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他也没有期待着什么,不是吗,警察都是一堆酒囊饭袋,他们纳税人交了那么多钱,也还是什么都不会干的,媒体们都已经在等着了,就等着他从摩天轮下来。

      男人笑容满面的想。

      “咔哒——”

      身后被他关起来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男人拉低帽子,警惕地往后看去,他握住拳头,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止不住的低咳着,被应该是他的女儿扶着,步履蹒跚的往外挪动。

      男人放松了身体,什么嘛,原来是个女人哦,还有个老头,他不怎么走心的想。

      老人的手一直放在嘴边捂住自己咳出来的唾沫,男人没怎么看清对方的面容,不过看了对方的女儿一眼,他就嫌恶的挪开了眼睛,拥有一个长的这么五大三粗的女儿,这老人应该也长的不怎么样。

      女人倒是看了他一眼,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的长相有什么问题,很热情的说:“先生,你也是在这里晒太阳的吗?”

      声音也不是很好听,有点粗犷的感觉。

      男人撇了撇嘴,挪开了视线,懒得回答她。

      虽然是被拒绝了,但是女人也没有伤心的神色,而是和老人对视了一眼,像是看不懂人眼色一样,凑近了男人。

      男人起先没有注意到,一直将视线放在不远处的摩天轮上,满心满眼都是即将燃放的景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了女人的靠近,他皱起了眉头,厌恶的朝女人吐了一口唾沫。

      “离开这里!**。”男人见女人一脸瑟缩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本来心情很好的他表情一下就难看了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宽容的人,当即对女人破口大骂,明知道这样一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容貌可能会很在意,却恶意的撕开对方的伤口,还不忘往上面撒盐。

      男人的辱骂不堪入耳,带着电流的声音传到了警察们的通讯中,不少警察都皱起了眉。

      此时,鹿野院平藏一边听着通讯器中传来的各种各样的声音,一边拿着笔在一张地图上涂涂抹抹。

      摩天轮——盛大,吸引注目

      警察——报复,手握生死的快感

      炸/弹——威胁;一个(?)——意外

      鹿野院平藏脑海里浮现了一大堆看着让人不明所以的字符,一个个的组合在了一起。

      他突然看向地图的一角,根据已有的线索和刚刚对那位罪犯的行为分析,炸/弹不可能只埋藏着一个。

      这位罪犯的身份按照景光告诉他的信息来看,应该和几年前的一个案件有关……

      鹿野院平藏回想着那个案件的起因和结果。

      在4年前,有两颗炸弹分别安置在两所高级公寓内,两名歹徒开出两个条件:第一是要拿10亿日元,第二是不能疏散任何一名住户。结果一名歹徒在逃亡途中被车子撞死,另一名歹徒认为同伴是中了警察的圈套,于是悲愤之下引爆另一颗炸弹,属于爆裂物处理小组成员萩原研二被夺去生命。

      如此看来……

      鹿野院平藏拿出手机给诸伏景光发了条短信,对面立马回了收到。

      他挑眉,看来是一直守着呢。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鹿野院平藏拿起了联络器:“5号那边,抓人吧。”

      5号那一组就是天台上的那一对"父女"。

      早就对没素质的男人看不过眼的“女人”装作害怕的低下了头,听着耳机那边的指示。

      “胆怯一些,他会靠近你的。”

      男人看到女人躲闪的样子,眼中闪过快意。于是得寸进尺的伸手恨不得戳上女人的脸。

      “注意他的口袋,寻找一个差不多打火机大的控制器。”

      女人在应付男人,边上被搀扶着的老人带着怒意故意推了男人一下。

      男人下意识的护了一下口袋,发现东西没有掉出来,勃然大怒的看向老人。

      “找到了就动手吧。”

      鹿野院平藏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疏散已完成”的字眼,微微一笑。

      他拿起望远镜,看向摩天轮上靠坐着的男人,目光落在他身前的红光上面,砸吧了一下嘴,“哎呀呀,看来某个死里逃生的警察要写检讨了呀~”

      此时正叼着人生中“最后”一支烟的松田阵平感到了一阵心虚。

      松田阵平漫无边际的想:难道是萩在骂我?

      东京某处居酒屋,一个偏僻的包厢里。

      黑色卷发的男人将摘下的墨镜放在一旁,支着一条腿看向对面与他对视的少年。

      少年如翡翠一样透亮的眼眸带着笑意,单手支着侧脸,另一只手上转着一把十手,身周气息悠闲。

      两人目光都没有移开,仿佛谁移开谁就认输了似的。

      当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两人僵持的这一幕。

      诸伏景光不解的说:“你们两……这是在做什么?”他有些迟疑的解开外套的扣子,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出去,给两人留空间。

      鹿野院平藏率先移开目光,忍俊不禁的说:“可能是某些成年男人的小小不服输。”

      两人在到达之后相互打了招呼就没有什么话题了,然后不知不觉就默契的开始比谁先移开目光的小游戏。

      松田阵平刚露出一些得意的脸僵住了,他轻咳一声,才不想承认自己刚刚的幼稚行为。

      “景光,好久不见。”

      诸伏景光唇边带上温和的笑容,“好久不见,阵平。”

      他在两人中间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先叫人进来点了餐,然后才看向两人:“需要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吗?”

      松田阵平笑了起来,“我的救命恩人,还需要你来介绍?”

      鹿野院平藏点了点头,“为了救下我们爆破组的王牌,我可是把他的资料记得一清二楚呢。”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起鹿野院平藏的本事,“确实,以平藏的能力,说不定比我还了解阵平了。”

      松田阵平挑眉,看向对面一直含笑的少年,“破案的本事我确实很明白他有多厉害,了解我?”

      他抱手略微后仰,“真的假的?”

      鹿野院平藏含蓄的笑了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仅仅只是知道松田先生从小就热爱拆卸工作,本人也不像外表那样高冷而已,景光说的有些夸张了。”

      沉默了一会,松田阵平戏谑的笑了起来:“景老板,你这是去干什么工作了,讲话这么甜言蜜语。”

      松田阵平不知道鹿野院平藏是不是知道了他日益高冷的原因,不过对方没有明说,他就当不知道好了。

      诸伏景光笑了笑,“这可是我向一个人身上学来的,看来功夫没有到位。”

      这番话让松田阵平瞬间想起一个人,一想到那个人说这种甜言蜜语的样子,他鸡皮疙瘩瞬间掉一地,“……”

      刚想仔细问问,服务员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在服务员端着菜品上桌的时候,松田阵平也压下询问的欲望,毕竟两人一毕业就消失的原因他们也有所猜测,安全起见,还是不要说出口比较好。

      不过嘴控制住了,脑子却还在浮想联翩。

      诸伏景光看着松田阵平时不时勾起的嘴角,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就知道。

      鹿野院平藏看着这对好友交流着一些心知肚明的东西,也缓缓挑眉。

      诸伏景光接过服务员送进来的米酒,若有所思的看向鹿野院平藏。

      鹿野院平藏主动端起酒杯,笑道:“我可是大人了哦~”

      再说,他也不是什么乖宝宝,一定要到成年才碰酒。

      想起因为长相太少年而被所有人拒绝售卖酒品的旅行者,鹿野院平藏晃了晃手上的杯子,淡淡米白色的液体泛起涟漪。

      鹿野院平藏举杯道:“说些什么?”

      松田阵平无所谓:“都可以。”

      “那就……”诸伏景光担起说祝词的角色,透亮的蓝色眼眸扫过两人,最后落在酒杯上,“祝,平安顺遂。”

      “嘣——!”剧烈的爆炸声盖过拍在岸边的海浪声,熊熊烈火在山林蔓延,悬崖边被震落的碎石掩埋在浪花下。

      穿着厚重防护衣的警察竖起防具抵挡气浪,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查到的实验室被炸毁。

      消防车早有准备的出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可恶!”风见裕也懊恼,“我们又来晚一步!”

      “冷静。”耳麦里传来温和的声音,“这也是早有预料的,先灭火吧,虽然这个地方很偏僻,但火势不能再大了。”

      “是!”风见深吸一口气,戴着眼镜的男人沉着冷静的开始指挥着现场的人员。

      风见裕也虽然总是冒冒失失,但那只是在个别人面前(零:我对你很失望!),他的综合能力其实非常强的,不然也不能成为特别部队零组组长的直属部下。

      在他有条不紊的指挥下,现场的大火很快被扑灭,公安也依次进入实验室的残骸,企图寻找着遗落的资料。

      “大哥……”戴着墨镜的壮实男子坐在驾驶位上,小心翼翼的看向后视镜,试图从自家大哥面无表情的脸上探出对方内心的情绪。

      银白色长发的男人正拿着布擦拭他那从不离身的伯/莱/塔,他一言不发,直到耳麦里传来狙/击手的声音,他才道:“走。”

      “是!”墨镜男子伏特加闻言也不敢问去哪里,立刻启动了车,保时捷356a启动时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引擎声音,给人一种强烈的运动感,伴随着声音渐渐平静,他们也早已离开。

      “该死的老鼠!”

      “叮——”冰块碰撞到玻璃杯,清脆悦耳。

      吧台后调酒师正炫出让人眼花缭乱又带着优雅的技巧,液体流过器皿又落下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着。

      但这一切都没有被坐在吧台前的人放在心上,有着金色大波浪的美丽女人摆弄着手机,唇边带着神秘的笑容。

      明明是酒吧,但是却不知为何特别安静,坐在卡座中的客人有的姿态漫不经心,有的小心翼翼,但无一例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此突然出现又不掩饰的脚步声就显得非常刺耳。

      “你迟到了哦。”

      “我向来准时。”来人微微一笑,晃了晃手机,“瞧,刚刚好。”

      手机上的时间瞬间跳跃到21:00。

      “让女士等待可不是绅士行为呢。”金发美人挑眉,“罚你喝一杯琴酒。”

      来人叹了口气,“可别,我可不敢。”

      暗金色的眼眸似乎藏着笑,“听说,最近那位top kill被Boss罚了?”

      “可不是么,”金发美人将手机倒扣在吧台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口的水珠,“连续三个实验室被端,哎呀……看的我都心疼了。”

      她忽然低笑出声,红色裙摆随着晃动在光影里漾开涟漪,“你说,那位自诩‘组织的猎犬’的男人,会不会正躲在哪个角落里舔伤口?”

      “一杯波本,谢谢。”

      有着浅金发小麦肤色的男人从昏暗的灯光中出现,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看就是刚刚从某个高档会场出来。

      他的手搭在吧台上,调酒师的银质酒勺正巧划过杯沿,发出蜂鸣般的颤音。

      调酒师无声无息的放下酒杯。

      女人的视线终于从手指上移开,放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对方松开西装外套的银质纽扣,漫不经心地落座时,袖口露出半截冷硬的腕表。

      男人暗金色眼眸裹着层薄雾般的笑意,却在扫过邻座客人时凝成淬毒的利刃。小麦色的皮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高挺的鼻梁投下斜长阴影,将薄唇抿起的弧度衬得愈发锋利——那是常年绷紧神经,执行任务时抿起的弧度,此刻却弯成恰到好处的社交弧度,像淬了糖霜的毒刃。

      他端起威士忌轻抿一口,冰块在齿间碎裂的脆响混着冷冽酒气:“琴酒要是知道我们在这儿拿他下酒,怕是要把这整栋楼都浇上汽油。”

      “哎?”女人指尖摩挲着杯壁的水珠,唇角勾起一抹慵懒又危险的弧度,猩红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杯口,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那我们可得抓紧时间享受这一刻了。说不定下次再见面,就是在他布置的火场里跳最后一支舞了。”

      男人暗金色眼眸扫过角落里蜷缩的醉汉,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比起他的狼狈,我更在意那些突然泄露的情报,贝尔摩德,你不觉得奇怪?那些实验室的安保连卫星都能屏蔽,公安却总能踩着倒计时破门——就像有人在组织心脏里装了窃听器。”

      贝尔摩德转动着杯中的橄榄,琥珀色液体倒映出她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忽然贴近波本耳畔,玫瑰香水裹挟着硝烟气息:“能绕过琴酒的眼线,让公安像开了地图外挂似的精准打击……组织里混进了有趣的东西——或许是长着獠牙的家犬,或许是会学人说话的老鼠。”

      涂着甲油的手指突然用力,将橄榄核碾进桌面。

      “不过无论是什么,等琴酒反应过来,怕是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酒吧外突然炸响一声闷雷,雨幕瞬间将霓虹灯晕染成血色光斑。

      “你说对吗?波本。”贝尔摩德咬字清晰,慢条斯理的说。

      波本望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感觉后颈被贝尔摩德的视线灼烧。

      他轻笑一声,举起酒杯与她碰出清脆声响:“敬那位永远抓不到老鼠的猫——希望他下次被责罚,是因为真的咬到了猎物。”

      “哗啦——”一声,暴雨倾泻而下。

      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砸在酒吧的玻璃幕墙上,仿佛无数颗石子同时落下。

      狂风裹挟着雨幕,混着远处震耳欲聋的雷鸣,将整个城市淹没在喧嚣又压抑的雨帘之中 。

      这场暴雨将街道浇成浑浊的河流,车灯在雨帘中晕染出的血色,如同组织内暗潮涌动的杀意——每一滴雨都在预示,更大的危机正裹挟着寒意逼近。

      “呜哇!”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人行道上,毛利兰抱紧书包挡在头顶,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制服领口洇出深色痕迹。

      “怎么突然下雨了?!”铃木园子后悔没有坐车回去。

      工藤新一手忙脚乱的把手上的资料塞进书包里,“先找地方躲雨吧!”

      铃木园子突然想起来一个地方,她拽着两人的手腕,“跟我来!”

      三人冲进商场旋转门,玻璃外的雨幕瞬间将喧嚣隔绝成模糊的水痕。

      暴雨如注,商场入口处挤满了和他们一样狼狈的人,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雨水的气息。

      有人不停地甩着头发,水珠四溅,引来牢骚;有人拧着衣角,“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水洼;还有人将湿透的外套脱下,随意地搭在手臂上,任由雨水顺着指尖滴落。

      雨水在地面汇成蜿蜒的细流,与自动门带进的雨水交织成蛛网般的水痕。

      商场的地面很快就被踩得湿漉漉的,清洁工不停地推着吸水车来回忙碌。但人们似乎顾不上这些,纷纷朝着服装店、咖啡店涌去,想要尽快摆脱这一身的湿冷。此起彼伏的交谈声、脚步声,混杂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让整个商场显得格外喧闹。

      “得救了。”铃木园子摸了摸自己已经湿透的头发,发梢的水滴在肩膀上,让她无比难受,“走,去买新衣服!”

      毛利兰翻看了一下书包,松了口气,还好他们离商场近,书包也有防水,她的课本没有太大事。

      工藤新一倒是大惊失色的看着手上被晕染开的文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走了走了。”不停转动的旋转门带来一大批人,冷风穿梭其中,铃木园子打了个寒颤,连忙推着毛利兰的背,“快点快点,我要冷死了。”

      “欸?好!”毛利兰摸到铃木园子冰冷的手,脸色也凝重起来,“可被感冒了。新一!快点过来!”

      “来了。”工藤新一收拾好情绪,跟着两人一起往商场里走。

      此时的商场到处都是穿着湿衣服的人,也有不少人不在乎这点钱,都想着买新衣服换上,所以各个服装店都人满为患。

      铃木园子扶额,“天呐,怎么这么多人啊?”

      工藤新一拧了拧衣角,没有水再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了,无语道:“你这话说的,又不是只有我们淋了雨。”

      毛利兰眼尖的看见二楼有人对他们招手,定睛一看,熟悉的红发,带笑的眼睛,“平藏!”

      工藤新一立马抬头,“哪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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