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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我想信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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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卉一下午也就陪着祈吉购物了买回的都是祈吉的衣物自己倒是一件没买,祈吉老嚷着让她也挑几件但品卉见到那些让女性丧失理性的衣服鞋子时总也提不起兴致,她都不用祈吉说都觉的自己心理是有问题的。“你是守财奴吗?女人就该给自己花钱。”祈吉一边教育品卉还不忙一边将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着“对了,今天的那个宏图的好友叫旭升的你觉得怎么样?”祈吉倒是很想也促成一下品卉的好事“不怎么样。”祈吉听了嘴巴都不能合起“我说姐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那么优秀的人你居然还嫌弃。要不是我相亲的对象是练宏图我到会考虑把他拿下。”“你哪时候考虑到道德问题了,你不是一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我从小信奉的可不是这句话应该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祈吉挑中了一件长款毛衣准备结账。“看来我是小瞧你了,还是留条活路给我吧。”品卉笑着接过祈吉手里实在拿不下的购物袋“刚才我不就留了条活路给你了吗?你到拽的不待见他。”“他还是算了吧,我们补适合。别谈这些了,今天你的战利品也够了看在我实在无法走动的份上放我回家吧。”祈吉只要看到衣服鞋子完全就是上了发条一点都感觉不到累,但她也打算收山了倒不是心疼品卉而是心疼她的荷包。“好吧,本娘娘恩准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得到恩准的品卉终于觉得得到了解放,世界上的女人还真是疯狂。到家时品卉看了下时间足足走了4个小时太可怕了,她都觉得自己要虚脱了。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她才觉得活过来了,品卉在不知不觉睡过去了,当她被冻醒时窗外早已华灯已上。她打开了电灯黑暗的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站在了窗外向外眺望一辆车引起了她的注意这片小区是老城区住的大多是老人很少有车出现出现在她楼下那就更是微乎其微。坐在车里的旭升也感觉到了窗的那端主人的注视,他心不由得抽紧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期待她下来呢还是期望她根本就没有看到他。送完宏图他就赶到公司部停的工作但他的脑海里总有一个人在闪烁着任他怎么挥都无法挥去,此刻他很透了自己的意志力。车子居然不听使唤的开到了这,虽然他上次并没有送她到楼下但那晚他是开车走后又快速返回熄掉车灯看着她上楼他那个样子就是个偷窥狂害怕被发现却又暗自惊喜于自己的发现。
 旭升看到窗内的人影消失了突然一阵愤怒直冲大脑血管,他在她心中就是这样被践踏他这么晚开车来等了几个小时就是来犯贱的,七年前如此,七年后的今天亦是如此。旭升甩开车门就冲上了楼,他对自己说就当自己疯了吧。急剧的敲门声让品卉再也无法无视它的存在如果不想把邻居惊醒就只能开门。品卉把旭升半挡在门外看着旭升眼底的血丝和他那愤怒的架势她感觉到了一丝害怕。“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我想我们没有话可说了。”“你想把所有人都惊醒就别让我进去。”旭升一手握住品卉握着门把的手“你可不可以不要无理取闹了,我们从来就不该有话好说。”旭升用力一推自己就进入了屋内,他反手将门带上,动作一气合成。品卉的房间他以前不是没有见过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留下的映像也只是模糊的,这样不大的屋子倒是布置的整齐但却显得荒凉根本不像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除了一张床和一个书架一个小桌子便再也没有其他家具。他记得小时候她的床上还会摆放着毛绒玩具和洋娃娃他还记得当初他对此内女生玩具的不屑,今天看着除了被子再也没有多余点缀的床突然感到了辛酸。“我的房子没什么好参观的既然你看完了那你也可以回去了。”品卉坐在了床上抬头看着旭升,旭升喜欢这样的角度然而现实生活中抬头的却一直都是他。旭升挪步到了书架前,然而所有的书书名都关于道家方面的书籍刊物。“这些你都研究透彻没,是不是做到了无欲无求了,我看你表现的不错至少表面上看你对一切事物都做到了平淡不惊了,还是你的心还有你放不下的人?让我猜猜是暮  ”旭升放慢了语速他多想听到品卉的否认,但品卉却一字都没辩解,默然就是就好的答案。旭升将书架上所有的书都扔在了地上“你以为看这些就有用了吗?如果有用我看你去做女道士或者尼姑来的更简单。”品卉蹲在地上一本本捡起重新放在书架上“我让你捡我看你怎么间。”旭升拿起书开始撕起来“如果可以喔会考虑的。”旭升停住了动作。“你疯了是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疯你去做女道士那我就去当道士,如果你去当尼姑我就去做和尚。”“旭升,七年都过去了你就不能放了我吗?”“你叫我放了你,那我该叫谁放了谁,叫暮成雪放了你吗?看来我们是够纠结的谁都不能放了谁。七年的时间足够漫长的让我以为忘记了一切偏偏又让我遇见了你,你告诉我谁能放了我?”品卉瘫坐在地上捡着撕碎的纸片“是罗佳不肯放了我她让你来找我,你也觉的我欠你吗?你们是不是觉得我都欠你们的,可旭升我不觉得我有欠你的。”“你是不欠我的,是我自己犯贱!当初只是笔交易罢了。”老旧的屋子被昏黄的灯光照的更加恍如隔世,像极了老旧的照片。“品卉我输了,七年的时间我自以为长的足够将你忘记然而再次见你后就完全崩溃了,我认命了你就忘了过去吧我也再不想纠结你对暮成雪感情毕竟他已是逝者。”旭升双手抓紧了品卉的双肩衣服和肉连着骨头被纠紧的发疼然而旭升没有感到自己的掌心的力度早已起了汗水品卉也没有感受到双肩传来的疼痛。旭升的心一直被悬挂在半空中有点像坐上了摩天轮一会飞上天空一下又坠落到接近地平线来回的刺激,这时再短暂的时间也是漫长。“旭升,你想认命我又何尝不想认命只是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你,我们是该信命,你的生活中应该没有我的痕迹,他们的生命中你我皆是过客我救赎不了自己,你的生活本应该就是炫目的当初的过往也许对你打击也很大而你却没有必要为那段岁月陪葬,七年的时间已足够救赎然而我却无法得到救赎就像你们理所当然的一样我欠了下了那笔债或许我一辈子都无法偿还。你回到你的世界吧,佛祖说众生皆平等其实根本不存在你我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捏花一笑之间你被迷惑了。”旭升从来都不是想要这样的答案他想要的一直都很简单但这个世界总有样东西与你的优秀无关与你的一往情深无关因为她就是不属于你的那个人。
 品卉的扼杀其实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但她却给了他最好的理由那便是从未爱过,记得有人说过谁先爱了谁就输了,这样的话确实是真理。旭升知道自己认识品卉后自己就像这老旧的灯泡散发的光亮越来越暗,明明自己是个灯泡却又不甘只做只灯泡以至于它的灯光越来越昏暗照着屋子有点凄凉却又有点暧昧。
 旭升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那座老旧的房屋,他开始庆幸这样老旧的楼梯间并没有安装电灯,他害怕这样的夜里自己被光亮照的无处遁形。夜幕中的月光衬托的他更加的可悲他在品卉面前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上演这样的角色。他是该回到他的世界可是人回去了心如何才能被驱使回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