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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醉梦楼』遇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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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爷,院中飞进一只信鸽是来送惠书的,是给您的”
『说话的正是夜卿尧的侍卫“丁毅琛”』
(夜卿尧使了使手势,让丁毅琛递过来)
“下去吧”
“是
王爷,属下告退”
丁毅琛退下后,王爷展开看着上的字:
“夜兄,多年不见。可否赏脸来此地最有名的醉梦楼聚聚啊”
夜卿尧不禁冷哼一声;
“醉梦楼?凡夫俗子才会去的地方。叙旧选这地方,韩以凛你小子搞什么鬼?”
(夜卿尧坐在椅子上,手扶着额头略显愁苦)
出门时,对丁毅琛嘱咐到:“我要前去赴个约,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不必跟着我了。”
“可是…是,王爷。王爷路上小心”
“放心,我有带佩剑,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
镇上热热闹闹,人来人往。
夜卿尧刚进醉梦楼,不少衣着花枝招展,颜容妩媚的女子走来接应。眼神在夜卿尧身上大量、摸索着。
娇滴滴说道:“哟~姐妹们,看呐,这不是夜府的王爷嘛,怎么有空来醉梦楼呀~”一位从她们中走上前的□□A用她那玉手抚摸着夜卿尧的这般俊俏的脸庞,眼神也在夜卿尧的身上打量着。
手伏在夜卿尧的肩上用着妩媚的声色说道:
“既然夜府王爷来了,今个儿啊,我们多少姐妹都好生伺候着你嘞。”
夜卿尧见状不理会,动身走向阶梯往二楼厢房走去。
“哎哎哎,真是的(小声)夜王府的王爷果真名不虚传,冰冷刺骨的。”□□B不甘向姐妹抱怨着
“哎哎哎,都别多嘴,人家不仅仅是一个夜王府的王爷,还跟当朝太子的关系甚好,若再多嘴小心…人头不保。”
某位□□持扇遮着嘴窃窃私语道:
听到这句话纷纷散去了,招呼自己的客人。
夜卿尧敲了敲厢门,开门却是安澄言。
坐在酒桌上的正是自己的知己韩以凛。看着眼前的人愣了一会,脸色瞬间暗了下来了。直接绕过安澄言坐到韩以凛的旁边。
安澄言却仅仅只是嗤之一笑,转头便回到座位上。
“韩以凛,你邀我来是叙旧。邀安澄言来是什么意思?”
韩以凛听出夜卿尧的语气有几分不爽。
“哈哈哈,夜兄你这是哪的话啊?我刚来时,在路上碰巧遇到澄言的”
“怎么?夜卿尧,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吗?。”
韩以凛见状起身,端起酒杯说道:“夜兄,澄言兄刚见面气氛不要搞得太僵硬,话说你们两个也有几年不见了吧。”
咚咚咚(敲门声)
(门外传来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哎,各位公子,本店推荐的舞姬来了”
“是妈妈桑”
“请进来吧”韩以凛说道
一位身穿妖艳的“女子”相比相貌自不必说。行礼后走向前准备献舞一曲。乐队已经弹起前奏。
韩以凛喝着酒看向舞姬对他说道:
“舞姬真是跳了一曲好舞,此舞故名胡旋舞‘。胡旋舞是由西域传来的民间舞。胡旋舞节拍鲜明奔腾欢快,多旋转蹬踏。我说得对吗??”
舞姬一脸笑意道:
“这位公子你知道的不少吗,不错,此舞正是西域的胡旋舞‘呢。”
夜卿尧沉默喝酒,安澄言同韩以凛赏舞。
舞姬察觉到,利用舞姿下台互动,手在夜卿尧的肩上摩挲着,又搭上夜卿尧的肩膀上。舞姬手此刻示意乐队退下。从桌上拿了一个酒杯与夺过夜卿尧手中的酒杯放在一起,并倒上一壶酒,酒杯满了。
“这位爷,一人喝酒,不看我,只好我下台陪你喝酒了。”
韩以凛说道:
“没想到啊,夜兄,挺受女生喜欢的,想必…”
(夜卿尧冷厉的眼神看着韩以凛)
“我错了我错了,夜兄,我说笑的。”
安澄言冷哼说道:
“我觉得以凛他说的没错,紫黑色头发,面容英俊,紫色丹凤眼。不正是少女喜欢的样子吗?”
夜卿尧沉默着喝了几杯,完全不搭理安澄言。
“夜王爷,我说得句句可都是在夸你好看呐,这么不领情啊?。”
“这位公子说得一点也不错,夸得也句句在精道上。夜公子若不高兴的话,小女子可以陪夜公子喝上几盅呀。”
“你好好跳舞吧,酒喝不喝都无所谓。”夜卿尧语气冷淡平稳
“夜兄,小女子邀你喝杯酒,还请公子赏脸”
“哎”(长叹口气)
(夜兄站起身,拿起酒倒上)
“夜公子,赏脸了”
(喝酒声)
“姑娘,冒昧问一下,你应该不是这醉梦楼的人吧?我知道你很清楚这里待客之道,但你身上的香气觉得不是一般镇上能买到的胭脂的气息,你的身材与普通舞姬不同,即便是招牌,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材,天底下也不可能找出第二人。”
“哈哈哈,公子这是在夸我吗?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是从西域来的,胭脂是自己研制的,近日才来到这里的,这位公子莫要对我有所多疑啊。”
夜卿尧闭上眼“是我多疑了,请姑娘恕罪”
“公子不必恕罪,我倒听着像是在公子在夸我呢”
“哎!这位舞姬有点意思啊,夜兄”
(夜卿尧冷冷的看向韩以凛回了一眸,又向舞姬示意退下)
“小女子先退下了,就不打扰公子喝酒了,一会还有姐姐进来服侍公子们喝酒”
“好啊正好……”(韩以凛话未断)
(夜卿尧安澄言齐声说道)
“不用”
(舞姬被头一次这种要求愣的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啊?好的,我知道了,我去跟姐姐们说一下。”
(舞姬礼貌退下了,脸上有些无奈)
(不知过了多久)
韩以凛昏昏趴在桌上喃喃细语“夜兄,澄言…我好困啊”
(惊)
(安澄言发现韩以凛有些不对劲)
安澄言连忙把韩以凛扶起来,又看向用手撑着自己的夜卿尧,观察了两人一番。
(安澄言眉头一紧)
“这酒有问题?!”
安澄言尝试把夜卿尧唤醒,还好夜卿尧喝酒不多。
“可恶,这酒被人下了药,我应该被人下了软筋散”
“别说了,出去要紧,你还能走吗?”
“嗯,还行,能走。”(喘了几口气)
打开门的一瞬间,原本热闹的……。
安澄言说道:“现在应该是二更了吧,没想到我们待了这么久”
出来时,屋顶上有人偷袭。还好安澄言只是被镖划伤手臂。可是他们人数众多,怕是……
“可恶,被包围了,韩以凛还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我又被人下了软筋散……”
(夜卿尧话未断,接二连三的蒙面人跳下来)
……
几战下来,夜卿尧、安澄言身上处处是伤,貌似都快不行了,而韩以凛被安澄言保护着。正当不明身份的蒙面人靠近时,安澄言死死护着怀中的韩以凛。当蒙面人靠近韩以凛时,安澄言死死抱住“滚,别碰他”(安澄言此时的语气像仿佛像变了一个人)
韩以凛被安澄言的声音唤醒,他凭借意识睁开眼睛看到安澄言把自己护得很紧,迎面来的蒙面人正持刀挥向安澄言。
韩以凛见状顾不了这么多,用尽所有力气护在安澄言面前,安澄言看到韩以凛为自己护在他面前,韩以凛的手伏在安澄言的肩上昏过去了。安澄言小心翼翼抱紧韩以凛攥紧了拳头。
此时不知何处起的一阵阴风,伴着风起,隐隐会听到有打斗声。
(安澄言、夜卿尧都用衣袖挡着风吹起的碎石、灰尘)
风停了,周围都安静下来了。刺伤我们的蒙面人也都消失了。只看到一位红衣少年,手持黑扇,背对着他们。
安澄言把怀中的韩以凛让夜卿尧照看,并鞠躬道谢救他们的人“多谢公子搭救。”
红衣少年转身向安澄言走去搀扶他起来“不必客气,你身上有伤,谢意我领了,起来吧”
红衣少年走到夜卿尧和韩以凛跟前,俯下身看向夜卿尧,用手轻轻抬起夜卿尧的下颚。
夜卿尧用尽力气躲避
“这位公子,注意一下”(夜卿尧的语气明显很弱)
红衣少年没有说话,慢慢放开手
只是蹲下身子,看着昏迷的韩以凛。刚想碰他时……
安澄言努力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这位公子……”
“我只是查看伤势,没有其他意思。”红衣少年淡淡说道:
“你们伤势过重,需要好生静养,可是…你们现在这个状态走路都有些难办啊”
(安澄言双手交叉行时揖礼)“这位公子,我能拜托您一个事吗?”
“可以,您说便是,我答应”
“这位公子真是爽快啊,就是这位身穿紫黑色衣服的公子伤势重,能麻烦公子送他回去。拜托了。”
(红衣少年扇了扇风)“等等,别公子称呼了,我叫槊”
“安澄言幸会槊公子。我兄弟韩以凛…夜卿尧,在此我替他们谢过”
(安澄言颤颤巍巍小心翼翼扶起韩以凛)
“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对了,安公子”
“怎么了?槊公子”
(槊走到安澄言跟前,便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一小瓶子給安澄言)
(疑惑)“这是?”
“給那位韩公子的疗伤药,记得給他吃下去”
“多谢,槊公子”
(槊持扇轻微拍了拍安澄言的肩)“叫我槊就可以了。安公子,记住,你的伤势注意多养几个月才可做事,回去处理伤口,小心伤口处发炎。”
“多谢提醒”(安澄言微躬表示谢了)
“嗯,告辞”
(槊走向夜卿尧并蹲下身子把昏迷在地的夜卿尧背上肩)
(咳嗽声)
“唉,好好的人呐,被打成这样”槊对夜卿尧叹息道;
“安公子,走了,拜拜”(槊摆了摆手)
“……”
(安澄言扶着韩以凛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安澄言因伤势过重,只好将韩以凛安置在府上。
“好好的睡一觉吧”
(安澄言坐在床边抚摸着韩以凛的脸,安澄言感觉到韩以凛他温度不太对劲。
此时的韩以凛握着安澄言的手蹭了蹭,嘴里念道:不要走,我好冷…韩以凛不经意间咳嗽起来,安澄言手再次接触韩以凛身上的温度)
“你发烧了,好好睡一会吧。我去给你打点水,顺便帮你清理伤口。”
(安澄言隐隐从衣袖中拿出槊给的药瓶。)
“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但是这也是我面前唯一的办法。夜深了,镇上没有一家开着门的。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很可能感染。”
打水回来的安澄言悉心照料处在昏迷状态的韩以凛。帮韩以凛擦擦拭着身体,悉心包扎。并放了一件新的衣服在一旁。看着熟睡的韩以凛,安澄言才放下心来。安澄言估计太累了,只好在自己房间简简单单擦拭受伤的血迹、包扎;重新换了身衣服。
转身走向一旁的椅子拉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韩以凛熟睡的样子嘴里碎碎念道:“今天大概是我最狼狈的一天吧,既没保护好你,还让自己如此狼狈。算了,乖乖睡下吧,这里有我守着你,安心睡吧。乖(轻抚着韩以凛的头)体温逐渐恢复正常了,太好了。发烧可能是以凛近日有些身子较为虚弱吧再加上受了伤。
(收手)嗯?(韩以凛紧紧拉住了安澄言的手,貌似害怕着他身边人离开他。嘴里碎念着:不要离开我…)唉,算了。看在你怎么粘我的份上,我就在这陪你”(安澄言趴着床头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