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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黑色蝴蝶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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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吗,你才说了两遍呢。”
廉尘笑了笑,“我惜字如金,一字千金。”
我想把鞋脱了胡他脸上。
“转身看看。”他打了个哈欠。
我转身看了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成了“生日快乐”。
我笑了。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那个福如东海还能再变回来吗?”我扭着头看向他。
“不能。”
“你怎么在地上抠的字?”我从桥上跳了下来,差点崴了脚。
“我在地上撒的盐。”廉尘懒洋洋的又打了个哈欠。
“那也只能撒一次吧。”我蹲在地上用手团着撒了盐的雪。
他拽了拽大衣“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呵,我把雪球扔他衣上。
他拍了拍身上的雪走了。
“我们就这样走了?”我问他。
“嗯。”他嗯的很敷衍。
“那撒了盐的土怎么办。”我那批评小孩子污染土地的语气跟他说。
“......”他没说话。
“污染环境。”
“我会清理的。”
我们两个走走停停的到了学校围墙。我纵一跃跳到了墙上。而我的好兄弟尘尘从树后面掏出一架可收缩的铁梯子,然后爬了出来。或许这就是
有备而来和现场发挥的差距吧。
我又有点几难过了,因为刚刚翻的时候裤子上划了个洞。里面面的保暖露了出来。
“今天穿的保暖很别致啊。”尘尘开始嘲我的粉
红色的白杠保暖了。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家店的网发给你。”我自嘲地笑了笑。
“大可不必。”
我被他领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小餐馆。这家店门口停着廉尘自己改装的轻质小轮椅
“王孤。”他坐那轮椅上,“推我进去,这俩发夹别在你的裤洞上。”
两个黑色蝴蝶结,我勉为其难地别了上去。毕竟
粉红白杠和黑色结二选一的话,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黑色。
“你是没吃晚上饭吗?”我把蝴蝶别裤洞上,一边一个,构成了对称美。
“来这做什么。”我推着他。
“去三楼左拐第二个房间”他靠在轮椅上,而我就推着他上了三楼。应该高兴的是这家餐馆有残疾人通道。所以我推他时很轻松。
我问他“今天是谁的生日?”
“你的。”他头都没有抬的回答我。
“今天是我生日,为什么还是我推你,而且你还在低着头和别人发消息。”我停下脚步。
“别闹昂,赶紧推了。”他放下手机看着我说,“待会儿进去了,你先一句话也别说。”
“?”
“进去了你就知道了。”廉尘眨了眨眼睛。
“哦。”为什么我的生日要听他安排。
到了三楼,当我带着满腔无奈推开房间门时,我彻底被震惊了。
我的狐明狗友都在这里 。
房间并不华丽,仅用过年时糊墙上的红纸稍微
装饰了一下。
然后我的那一群狐朋狗友们抱着西洋器端正
坐在墙边,演类着那首全国上下,全球各地,男女老小,都会唱的那首《生日快乐》。气氛很和谐。我被廉尘拎到房间中间的椅子上,椅子被大红纸包着。
一曲《生日快乐》奏完。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给了他们三秒的掌声。当然,我并没有陶醉在这音乐中。
到了我的狐朋狗友们的表演
他们参差不齐地围我站着。脸上露着
严肃而庄重同时嘴角有点僵硬的表情。我有不祥的预感,我把目投到了
廉尘那里,呵,他竟然身轮椅上是装睡。
我的狐朋狗友们,他们拿着扫帚围着我转了三个圈,还是逆时针转的,这是要倒霉的啊。
然后他们左右分开站了两例中间还留着一个
可以过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