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迪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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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姒是女的，快，大消息。”
“我一直以为是男的。”
“暗器？我之前也怀疑来着，结果，一打四，猛人啊。”
“据说王喻也是被她打败的。”
“王喻，不会吧？顾姒这么厉害的。”
“不知道，当时有学子在垂文之上设赌局，一直盯着说，南熹和王喻淘汰后，顾姒排名上分了两分，所以很有可能是她。”
“看来书院的女榜要江山易主了。”
“不一定啊，反正我不看好她，一身的蛮力，粗鲁，哪有女娘的样。”
“谁说女子一定是女娘似得温温柔柔的，王喻，姚茗，江西涵哪一个不是女中英才。”
“我没说她们，你真是蛮不讲理。”
……
“等会就要上器课的大科了，你扛得住吗？”
“没事，已经睡饱了。”
“等会，是迪恩孛儿只斤师长教学，他很严格的，你乖乖听着就行了。”
“他说的对，自然会听。”
“错的也要听，尊师重道啊，不然光是不敬老师这条就可以罚你了，不值得，而且这个老师是个高手，能学到好东西的。”
“嗯，听你的。”
两人走到最后进了校场，三十五位学子分做五排依次排好，就直接入定了，不再动弹。
这严肃的证仗把顾姒唬的有点心虚。
不一会，一位白衣劲装男子出现。
“今日测试百尺射箭，全中者优，半数不及格者射课重修。从方始开始。”
第一排靠左的少年走到一旁，取下弓箭，来到距离百尺之处停下，搭弓射箭，一共射了十箭。
“方始，九十四。下一个。”
“钱格，八十七，下一个。”
“阿骨达，九十七，下一个”
……
“褚惜，九十三，下一个。”
顾姒取下三十五号的弓箭，试了第一个，勉强射中最外圈。
如此，顾姒收了点力气，射中了八环。
“顾姒，八十九。”
“不合格的七人，现在就可以走了，准备重修。”
说完，男子来到顾姒面前 ，“你力气有多大 ？”
“应该有千斤之力。”
“下次，你带自己的弓，这次先用我的。之前你最远射过多远？”
“不知道，没算过。”
迪恩一箭射到对面校场外的树上。
“以箭为靶心，射了我看看。”说完，就将弓箭拿给了顾姒。
顾姒拉开弓弦，一箭就劈开箭尾插在树上。
“不错，练了几年了？”
“十一年。”
“不错，可评优等。”迪恩转回队伍前面，“下课，自行安排，顾姒，你跟我过来。”
“是，夫子。”
“之前可曾练过一射多箭？成绩如何？”
“试过，效果不佳……最好的一次才射百尺。我容易分心，单箭最强，能凝心静神。”
顾姒有点犹豫，当时练的时候是在军营里，军营里的老将看自己练了月余，说自己不适合多箭，一支箭足以。
“射一次我看看，直接上三支箭。”
顾姒一手拿了三根，搭在弓上，没有直接发射，而是不断调整三支箭的间距，位置，好一会，才拉满弓射出。但这次百尺都没有，只有中间的箭射到了八十尺左右，旁边的两只箭更是七零八落，不足一半。
“以后单箭就可，对你而言，过犹不及。你去休息吧。”
顾姒听着迪恩师长说着跟老将差不多的话，一方面肯定了自己没有一射多箭的天赋，一面是不知道问题到底出自哪里。
“顾姒，顾姒，迪恩师长说什么了？”
“……啊，他说我不适合练多箭。”顾姒看着仆役拾捡自己射在地上的箭羽，疑惑重重。
‘到底为什么不适合练多箭呢？’
“师长说的对，你看你射的，一支箭的时候还好好的，三支箭就一箭比一箭差，要我说啊，肯定是另外两只箭影响了你中间的箭，不然，你怎么回中间的箭都没射好……”褚惜安慰道。
“影响？影响，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吗？”
“肯定是啊，一支箭直接射就行了，三只箭怎么射都是一个问题，你就吧想了，你很厉害的，我第一次见迪恩师长在射课提前下课的……”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褚惜，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顾姒拉着褚惜的手就回小筑了。
褚惜处在顾姒的突然道谢中，迷惑着。
“巫，它的说法很多，相信在座的都知道的一个是大汉的皇帝禁止巫术的事。但巫已经有上万年的历史，最早的时候是先民们发现天意，利用巫术来预测吉凶祸福，想与天地鬼神沟通，在传说中，太古时期，有大巫沟通上神，让上天降下大雨，福泽众生。”
“夫子，巫主要是干什么的 ？会扎小人吗？”顾姒关于巫术只记得史书中有一段，刘彻金屋藏娇十几年，因陈阿娇巫蛊祭祀，诅咒皇帝，好像是扎小人来着。
“算是祭祀之巫的一种手段。巫又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祭祀之巫，懂礼法善歌舞与天地鬼神沟通，大多都是巫，很少有觋；第二种是侧天之巫，根据风云星相的变化，可以推测人的吉凶祸福祸福的巫师，这种巫觋参半；第三种是医药之巫，这个记载很少，也是最神秘的。”
“顾姒，我让你选我的课可不是让你一直问我问题的，不用着急，该说的都会说，不该活的你问了也不会有结果的。”言梌笑着拒绝顾姒想要再次发问的举手。
顾姒看着周围学子的目光，在加上夫子的这一说，老老实实的听讲了。
言梌看顾姒安份了，翻开下一页，继续讲了起来。
“巫又分巫觋之说，巫，女者；觋，男者。在传说中，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巫觋之说，那时候只有三种巫职，身在部落之中，但随着先民从部落转变为国家，巫出现了表演性质，以传意为主，真正的大巫大觋越发少见，一般看见的巫都是旁门左道，舞妓之辈……”
顾姒听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听懂了又没听懂。
……
“今天去哪吃？”
“我们去食堂吃吧。”
“卫衎到底去哪了，昨天到现在快两天了，人影都不见，不会是我刚答应他，他就跑了吧……”
“不是，怎么可能呢？他肯定是有事，你放心吧。”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顾姒觉得奇奇怪怪的，但一时又想不到哪里奇怪。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迪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