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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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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跑,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不知为什么,也不知要去到什么地方,阴暗的道路只有那一点的光明。
出来了!
当阳光撒便全身时,姚琳停下脚步不断喘息着。
她不记得自己是被什么追赶了。
喘息完了,她抬头去看,眼前是片洁白的世界。
下定这个定义后,姚琳很快便有否认,不,这更像一个洁白的塑料盒,她知道这个论断有些荒谬,所以,她不再去想。
这白茫茫的世界,她该去做些什么呢?
向前走了几步,神奇的,一幢小楼出现在她面前,看着眼熟,再不用反应,姚琳已发觉这是沈淑华留给她的小楼。
忽而,阴鸷的目光自窗户里传来,一惊,打开门,姚琳走了进去。
“谁在这?”
没人回答,一道影子闪过,姚琳追了过去。
陈旧的楼梯因为她的踩踏而扬起灰尘,走到二楼,阴暗的屋子立即明亮起来,不知从哪来的光源。
“是谁啊?”姚琳又问了。
原本左右各两间屋子的二楼过道变得狭长而诡异。
一声轻吟……
姚琳有些神经质地将屋门打开。
“到底是谁?”她受够了,以至于推开门的那一刻什么也不怕,无论是神是鬼她都要拉出来好好看个究竟。
可是……
没有看见什么妖魔鬼怪的,房间里,一个小女孩正蹲在草地上轻轻哭泣。
姚琳不解,她来不及细想这屋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草坪,那边,又有一个女人走来,拉起那女孩颇为严厉地用手指点着她的头,训斥着,女孩哭得更凶了却也更加无声。
姚琳看着这一幕,忽然明白,这里的人都看不见自己,她跟了过去,这看起来更像是某人的一段记忆。
女人在路边停下买了一根炸鸡腿,姚琳原以为这是给小女孩吃的,没想,女人只是把鸡腿包好放进包里,继续往前走,小女孩偷眼看了没做声。
没一会,女人带着女孩走到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很焦急。
“文文。”男人一看到女孩便匆忙上前将她抱了。
女人在一旁说,“还好找到了,这孩子尽到处乱跑。”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似有些愤怒,“我让你好好看着,怎么一看人就丢了?”
女人愣了愣,男人已经抱着女孩离开。
“切,又不是我生的,我凭什么要看?”女人说着看了身旁的男孩,“来,乐乐,看妈妈给你买什么了?”她拿出那根炸鸡腿引来孩子欢呼。
“妈妈,那姐姐有没有啊?”
“她吃过了。”
姚琳不禁蹙眉,这女人怎么说谎?
很快,眼前又换了一幕。
女孩长大些了,姚琳看得很是眼熟,是……
而方才那一幕里的小男孩正蹲在楼梯口不知玩些什么。
慢慢的,女孩走进了他。
一丝不好的预感闪过脑海,姚琳不禁紧张。
停下,女孩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弟弟不知为什么而专注,丝毫没注意到身后动静。
忽然……
“不要!”姚琳惊呼一声。
女孩伸手将他退下,高高的楼梯上,男孩滚落下去,没发出一点声响。
看了一眼,女孩慌张起来,似是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既茫然又震惊,唯一的选择便是逃。
姚琳试图跑上前去看那男孩,可,眼前的场景似是被什么屏障包裹了,她进不去。
不一会儿,男孩的妈妈寻着人走了过来,看见自己儿子趴在楼梯下姿势怪异,愣了愣,男孩身下流出鲜红的血……
抓住自己的头发,“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在楼道中回荡。
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眼前场景已如翻书般迅速略过,再定格是极为熟悉的模样。
这应该是一个晚上,不知什么原因淑文一个人从教室走了出来,四下无人,她满是防备地到处看着,似在等什么人。
姚琳不再惊讶,她静静看着,显然,有人想要她知道些什么。
忽然,似是看到些什么,淑文急忙向上跑去。
橘色的灯光在诉说着过往的隐秘。
一个男孩蹲在地上不知在玩些什么……
停下脚步,淑文站在那看着。
“是谁?”显然,比起不禁捂住嘴的姚琳要冷静很多,淑文只是这样问着。
小男孩没动,依旧背对着淑文。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姚琳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她不能想象男孩回过头时的情景。
可是,淑文却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她以一种姚琳从未见过的决断姿态走上前去,一把拉过……
“别!”姚琳说着,孩子却在那一瞬消失了。
“到底是谁?”淑文凶狠而犀利地看着四周,显然,那“人”就在附近。
“小姑娘,不要这么急躁。”苍老的声音用着让人极不舒服的语调,姚琳惊讶看着,没寻着声音的来源,低下头,不禁一吓,原来,一个半人高的老太正拄着拐杖不知何时出现在淑文面前。
也不知她究竟多大了,脸上的褶子数不胜数,一笑,好似开败的菊。
“你是谁?”向后退了一步,淑文冷冷问着。
老者嘶哑地笑着,“呵呵,孩子,我是给你带来幸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