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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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晨光透过窗帘间露出的弧形缝隙，斜斜落下，浅金色的光影在洁白的被单上缓缓流动，随着少女不安分的睡姿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早安，戈娅。”
察觉到女孩有清醒的迹象，如丝绒绸布般顺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女孩随意应声，用腿夹住跑偏的被子，翻了个身又要沉沉睡去。几秒后，陡然睁大双眼，双手撑住床面，猛地坐起身来。
“系统？你升级结束了？”
一个星期前，戈娅将她好不容易存下的1万块钱拿去给系统升了级，系统跟她打了声招呼，就一直失联到现在。要不是英雄卡都还能用，她真怀疑它是不是卷钱跑路了。
“是的戈娅，这次升级打开了游戏的娱乐模式，但娱乐模式中的各项活动还需要继续解锁才能使用。”
“打包价也就，”像是没有底气一般，系统支支吾吾了一会儿，“9999万。”
看着银白色光屏上的巨额数字，戈娅倒吸一口凉气，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数字还是那个数字，丝毫没有变化。
“你知道我很穷的吧。” 她收回视线，掀开被子坐到床边，将脚塞进鞋子里，站起身来向洗漱间走去。
但光屏不依不挠的跟了上来，在她的脑袋后方左右摇晃，在镜中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想都不要想！”戈娅将漱口水吐出，“你之前提出的租房大计也用不了了，这次倒不是没人租，是连房子都炸没了。”
随便用毛巾糊了把脸，女孩将卷曲的亚麻色长发梳开：“准备好陪我流落街头吧。”
“看来我升级的这段时间里，你经历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消化完她说的话后，系统终于放弃了似的，收起光屏遗憾地感叹。
戈娅将脸凑近镜子，确认镜子里的女孩面容整洁后，走回到床边拉开窗帘。
大片的阳光洒进室内，窗外艳阳高照，蝉鸣声此起彼伏的进入女孩的耳朵里。楼下草坪旁的空地上停着一辆大红色的跑车，戴着墨镜的托尼懒洋洋的靠在车边，穿着日常装扮的史蒂夫一本正经的在和他说着什么。
“你说我有生之年能开上这样的车吗？”戈娅眯了眯被阳光闪到的眼睛。
“你甚至可以骑马车，”或许是因为戈娅拒绝了它充钱的提议，有气无力地开口，“只要你把孙策的熟练度刷上去，独角兽还比不过一辆跑车？”
楼下正听着队长讲解人员安排情况的托尼随意的往楼上一瞟，正好看见了向外张望的女孩，随机伸出手朝她挥了挥。
史蒂夫也跟着转过头来，对着戈娅的方向笑了笑：“看来她醒了。”一晚上的时间，足够复联众人查清女孩的情况了。
无论是以为她是生活在变种人家庭的托尼，还是觉得她是魔法师家族的克林特，都因为显示在屏幕上的基本信息沉默了一瞬。
“三年前父母双亡，在院自杀被抢救，成绩优异，连续三年奖学金获得者，”托尼读着几个被标注的关键词，揉了揉眉心，“她现在才16岁？”
史蒂芬的眉头则皱的更深，他看着从情报网得到的照片。
一栋与邻边格格不入的，被烧得漆黑的房子，像是随时要报废倒塌似的矗立在那儿；破碎的玻璃没有被好好修缮，只是随意的用纸和胶带之类的东西补上，勉强能挡挡雨。
“她之前都住在这种地方吗？”娜塔莎接过照片，心疼的抿了下嘴唇。
“我想是的，”克林特迅速浏览完信息，“她没有监护人了，索科维亚14岁就允许孩子独自居住了，她如果不想去孤儿院，理论上可以自己生活。”
话音落下，斯塔克大厦里又是一阵沉默。
“信息上没有什么有关变种人或魔法能力的说明，”托尼换了一个话题，试图驱散沉重的氛围，“但她的表现不像是第一天拥有这种能力。”
星期五适时地投影出在战场上捕捉到的，和索科维亚完全炸裂开之前的摄像头中呈递出来的影像。
少女侧身躲开石块，原本朴素的穿着一瞬间变成了他们在战场上看到的样子，沙舟在她脚边凭空出现。
救下街道上的小女孩，击落机器人后飞驰而过。
广场上，巨大的红色光束从她掌心之间射向包围来的机器人，将它们尽数熔化。
……
“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妨明天亲自去问她。”弗瑞背过手，从阴影处走出，“我看过她修复救生舱的那段视频了，她的能力对神盾局有很大的作用。”
每次作战，神盾局都会损毁大批制作精良的机舰和战甲，哪怕不论作战消耗，神盾局使用过程中损耗破旧的机器也数不胜数。如果可以像一键刷新这样修复器械，可以想象能省出多少经费用于其他研究的投入。
想起昨晚的商议，托尼和史蒂夫对视一眼，向楼里走来。
“他们来找你了，戈娅。”系统幽幽的在她耳边说道，停顿了一下，试探性地又接了一句，“真的不打算解锁吗？”
见戈娅没有出声反驳，声音逐渐大了起来。
“你可以先把克隆作战解锁了，这个最便宜了，解锁完你就可以刷英雄的熟练度了，真的不心动吗？”
看完系统所说的最便宜项目之后，戈娅原本有些意动的心彻底化为一潭死水。果然，就不应该对它抱有希望，别说9万了，让她现在拿出九百块都勉勉强强。
“不敢动，不敢动，要不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戈娅面无表情地向门口走去，“我这块小地儿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Hi，”托尼摘下墨镜，向打开房门的小姑娘露出完美笑容，“希望我和队长没有打扰到你。”
以为他们要进来说话，戈娅侧过身，给他们让出了一条小道。
看见女孩的动作，托尼对着她眨了眨迷人的眼睛：“让女孩子空着肚子陪我聊天可不是一位斯塔克应该干的事。”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共进午餐呢？”托尼绅士的伸出一只手，殷切的看向戈娅，“当然，你不介意的话，或许我也可以带上我旁边这位冰棍？”
她当然会同意，系统看着戈娅满脑子的红心泡泡，嫌弃的往她思想更深处躲去。
虽然满脑子飙升的好感度已经暴露了戈娅，但她佯装淡定的点了点头，顺从的跟着他们下了楼。
任由心底的小人疯狂尖叫：他真迷人！不可能会有人不喜欢托尼斯塔克！
斯塔克名下被清场的某高级餐厅。
托尼娴熟的切割着手边的牛排，头也不抬地说话，挖苦着某位不请自来的神盾局局长。
“怎么神盾局今天不开火吗，还是终于经费不支准备解散了？”
史蒂夫闻着一点即燃的硝烟味，和事佬似的开了口：“大家难得坐在一起，先好好吃饭吧。”
戈娅不明所以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原本和谐欢快的气氛，在这个卤蛋脑袋出现之后就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一定是卤蛋的错，她恨恨的用后槽牙磨着牛排，一定是他干了什么让我们活泼可爱、善良大方的托尼生气了！
戈娅的心直接偏去后脑勺上了，在她眼里，托尼斯塔克值得这世界上的一切美好词汇，千错万错都不可能是他的错，就算是，那也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情有所原！
听着史蒂夫的话，托尼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了。
戈娅：看见没？多善解人意！
弗瑞：？？？
“我看过你在索科维亚表现出的实力了，”弗瑞没有在意托尼的表现，凝视着戈娅，单刀直入地说，“我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局长，你可以叫我弗瑞。”
好，好长的名字！戈娅震惊的瞪大双眼。
“别听他说的，你就记住神盾局就行了。”感觉到了戈娅的不明觉厉，托尼立刻插进话来，想要使坏拆台，“就是个处理非自然事件的警察局。”说罢还做了一个鬼脸。
非自然事件！戈娅的思绪一路飘往曾经看过的恐怖电影上去，越想越害怕，眼瞅着就要吓得灵魂出窍了。
“托尼！”史蒂夫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温和的看向戈娅，安抚道：“是处理奇异事件的特殊部队，就类似于……刚刚在索科维亚发生的事。”想到女孩的父母死于三年前的纽约大战中，队长便省过了那个例子。
戈娅这才放下心来，此时看向弗瑞也暗暗点头，他看着也不像个道士，抓鬼什么的应该是没办法，不过这个长相这个装扮，他之前真的没有当过海盗吗？
坐在戈娅正对面的弗瑞虽然看不懂她眼里的精光表示什么，但下意识地就想要打断她的想法，总觉得再放任她想下去，说不定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出现，便又开口道：“我对你能修复物体这件事很感兴趣，你是只能修复机械吗？”
“那倒不是，”戈娅想了想被她修复过的东西，破碎的花瓶，被烧毁的家具和灯泡，要不是她觉得把房子外墙也修复了太过显眼，她的小楼早就变回漂漂亮亮的样子了，“好像什么都能修一点，至于范围，我也还没搞明白。”
弗瑞听罢，稍加思索道：“我听队长说，你有住在纽约的打算是吗？想好住在哪里了吗？”
“应该是皇后区吧，”戈娅回忆起昨天史蒂夫给出的的回答，选择了一个她更喜欢的名字，“不过我还在考虑，就是还不清楚那儿的房租怎么样。”
闻言，弗瑞扔出筹码：“神盾局会负责给你在皇后区找一处住处，作为员工宿舍，失去的相关身份证件，我们也能很快帮你一应办全。”
“这个假期结束你就是高一生了吧，据我了解，皇后区恰好就有所不错的高中，你可以在那里上学。”
“只要你愿意加入神盾局，你的能力对我们而言非常有用。”
说完，弗瑞就安稳的靠在座椅上，向服务员招手要了一杯冰美式，耐心等着她回答。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