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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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心里还装着事儿，戈娅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已经很久都没做梦的她，再次梦见了那片漆黑的空间，意识被浓浓的惊惧裹挟，即便是知道自己在做梦，戈娅也很难从其中抽离醒来。
越来越近了，黑色的空间里，浑身布满经络粘液的庞然大物扭曲蠕动着，与其说是它的身上长满了不知名的眼睛和嘴巴，不如说是一块块长着眼睛和嘴巴的碎肉组成了它。
长长的触手从它的口中钻出舞动着，身躯顶端巨大的一张嘴布满尖牙，眼见着就要朝戈娅的方向袭来。
“两点了，两点了。”系统不带感情的□□服务贴心出现。
戈娅像是猛然间被解开镣铐，喘着气从床上惊坐起来。
又是这个梦，戈娅伸手将杂乱的头发带向耳后，同样的梦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在做了，可每次意识都像是被封锁在那片空间里了一样，看着怪物离自己越来越近，却什么办法也没有。从一开始的一片漆黑，到后来看见怪物出现，再然后看着它一步一步逐渐逼近，每一次做梦，怪物都会离她越来越近，巨大的压抑感如有实质的降临在戈娅身上。这究竟是什么梦？
“下午好戈娅小姐，”系统骚包的举起一朵数据玫瑰花，将声线调成她最喜欢的李白，试图挽回一点即将要发生的暴行，“看看商城，你会感到惊喜的，女人。”
站在淋浴下，热气和水流带走了戈娅身上的疲乏和惶恐，她长舒一口气，将新买的日用品从游戏背包拿出，并不打算理会系统的作妖，放松的洗了个澡。
“9.9折！怎么样，足够表现我的诚意了吧？”耐不住系统不算会看人眼色，自己打开了显示屏偏要往上凑，“买下即送10点可支配熟练度。“
见戈娅的表情丝毫没有缓和，系统一咬牙一狠心加上了后面一句。
说实话，戈娅对所谓的折扣并不感兴趣，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克隆模式除了刷英雄经验值之外，并无多大用处，所以没有购买的迫切性，但她对那10点可支配熟练度很心动。
她目前的英雄熟练度大部分都卡在紫标，有几个英雄也只是差一点点就能到达红标，进入可使用卡牌范围，既然以后也要买，那不如这次就连着10点熟练度一起拿下。
虽然已经决定好买下克隆模式，戈娅面上却仍是平静的像完全不被吸引似的，扎起已经吹干的头发，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20点可支配……”系统捂着心口做出最后的让步，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数据流因为后悔，有将说出的话打成死结咽回去的趋势。
“成交。”戈娅没有给它后悔的机会，当即应下，一边催促着系统赶紧扣钱，不要耽误她分配经验值，一边迅速换上昨天刚买的衣服，准备按照今早睡前定下的计划去找队长和托尼。
随着系统颤抖着从戈娅的银行卡里扣完钱，20点熟练度很快就到达游戏信箱，戈娅翻看着英雄池，犹豫再三，决定将孙尚香和大乔这两个英雄的熟练度补满。孙尚香使用8点升入红色熟练度，大乔则用了10点，结余下的2点熟练度被戈娅暂存背包中。
原本在英雄池中颜色灰暗的英雄，在熟练度变成红色的那一刻被瞬间点亮，变成两张卡牌进入了戈娅的卡牌池。抛开选孙尚香是因为她有全皮，不用浪费的原因之外，选择大乔则是对昨晚漫步纽约的一大总结，大乔的二技能绝对是她刚来纽约不认识路，快速回家的不二之选。
下午两点多，正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街口带着遮阳顶的公交站台旁，女孩仔细阅读了公共汽车的来往班次和时间，对比着史蒂夫发来的地址，坐上了通往布鲁克林的的汽车。
空调的冷气将室外的炎热隔绝开，戈娅找了个有帘子的靠窗座位坐下，汽车在道路上来回颠簸，她的眼皮也在摇晃中搭拢下来。
“快看！是蜘蛛侠！”
没眯上多久，戈娅就被女孩们的惊呼声吵醒，打了个哈欠后，她挠了挠头坐直身子，不明所以的顺着前面姑娘们看的方向拉开车上的小帘子。
一个穿着印有蜘蛛图案，红蓝相间紧身衣的人正拉着白线，从世贸大厦的一端向另一端荡去，似乎是瞧见了地面上仰着头惊叹的人群，他友好的伸出一只手朝他们摆了摆，很快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范围。
见前座的女孩们激烈的讨论起喜欢的超级英雄，戈娅也没有了继续睡觉的心思，打开游戏面板看起系统版本克隆模式的介绍。
“选择英雄进入克隆模式，游戏自动匹配对手，可取消自动攻击，”戈娅快速浏览出介绍中的关键句，大失所望的向系统抱怨道，“原来就是个可以挂机，专门刷熟练度的东西啊，我还以为会有五个我呢。”这钱花的一点也不值。
听出戈娅话语中的不满，系统担心会影响到其他三项游戏模式的销售，赶忙向她解释道：“这个模式就是专门用来快速刷出熟练度的，
光屏上展示出剩余三个模式，系统清了清嗓子，讲解道：“你看这个欢乐节假日模式，什么女娲冲撞、神钩对决、王者快跑之类的乐趣游戏都能在里面体验到，可以多人参与增加乐趣；还有这个边境突围，它就提供实时场地，支持真人探险……”
虽然此时的戈娅根本掏不出钱来买这些游戏，但这并不妨碍她听个乐呵，果然，东西贵是有贵的道理的，听着就像大型真人PK赛一样的游戏，很难不让人心动。
“我说一个数，”戈娅打断系统，斩钉截铁道，“9万8，一口价全部打包，怎么样老铁？”
系统选择用沉默来回绝她的异想天开。
在戈娅的不断加价和系统的持续沉默中，公交车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布鲁克林，出门前，戈娅分别询问了史蒂夫和托尼下午是否有时间，得到一至的肯定回答后，大家决定把商谈地点定在史蒂夫家，准确来说是托尼决定的，原因不明，但从他带着好奇和兴奋的语气，戈娅大胆猜测他想去队长家已经很久了。
布鲁克林的街道上种植了一排排大气挺拔的法国梧桐，繁茂的枝叶为行人提供片片绿荫，只有些许细碎的阳光从缝隙中钻出，如碎金般洒落在地面上。
沿着低矮的房屋向前走，戈娅顺着史蒂夫发的地址找到了他住的那间公寓，拍了拍因长时间坐着而有些褶皱的裙摆，她轻轻敲门，房门应声而开，入眼是穿着休闲的托尼。
“进来吧孩子，”托尼转身领着戈娅走进房子里，“我也是刚刚才到一会儿，快来看看我都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简洁干净的家具，容易养活的绿植和乌龟，很符合队长单身男性身份的居住环境呀，戈娅有些奇怪的跟在托尼身后，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啊。
“下午好戈娅，”史蒂夫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冰箱前打开柜门，“先坐下来喝点东西吧，嗯……你喝牛奶吗?”
“我都可以的，谢谢队长。”戈娅跟着托尼坐上沙发，朝史蒂夫甜甜一笑，紧接着又环顾起四周，想继续找找看托尼说的“有趣的东西”。
“看看这儿。”托尼抬抬下巴，示意戈娅看向茶几上的那盆绿萝。
戈娅将脑袋凑上前去仔细端详着，长势喜人的绿萝抽出细长的枝条向下蜿蜒着，朝着阳台方向的那一边更是茂盛生长，将花盆都遮了个严严实实，整盆绿植都青翠欲滴，散发出盎然生机，一副被主人照料的很好的样子。
没看出有什么问题的戈娅重新坐直了身子，接过史蒂夫递来的牛奶喝了两口，小小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现在呢？”托尼感受到了女孩炽热的目光，伸手拿起绿萝，掀开挡住花盆的那部分枝叶，将盆身展示给她看。
“有监听器，”系统抢答似的在戈娅脑海中叫了起来，“那个突起的花纹里有监听器。”
戈娅听着系统的回答，伸手摸了摸花盆上绘制有的小狗图案，细微的突起出现在小狗的眼睛部分。
“这是监听器？”戈娅不可置信的开口问道，如果不是系统说了这件事，再让她盯着这个花盆看上几天，也很难说能发现这是监听器，毕竟陶制品的图案上会有突起是很正常的事，万一是是制作工艺的问题呢？
“没错，”托尼表示肯定的点点头，将绿萝放回茶几，枕着手臂仰躺在沙发上，“这只是藏匿在这间房子里的其中一个，下午一进门的时候星期五就告诉我这间房子被监听了，我扫描一看，大大小小有七八个监听器被安放在了房间各处。”
“问题是，我的房子没有任何的入侵痕迹，”史蒂夫不顾托尼的反对，给他也倒了一杯牛奶，“而且我们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怀疑对象。”
听到这儿，九头蛇组织的名字立刻浮现在了戈娅的脑海中：“这些监听器，现在还在运作吗？”
“星期五会发出波频信号暂时屏蔽它们，”托尼指了指别在衣领上的墨镜，看向戈娅“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