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惊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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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刚刚开了一个玩笑，惹的班里的同学都跟着笑。
程嘉禾正在做错题的批改，闻言抬起了头，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程杭一边嘎嘎乐着一边扭头向数学老师的方向看去，刚一扭头，就碰上了程嘉禾刚好抬起的目光。
一瞬间的怔愣。
班里因为玩笑过去所以都安静了下来，所以程杭也赶紧扭过了头去，只是动作间似乎夹杂着一丝慌乱。
程嘉禾刚刚因为老师开的玩笑所以漫上嘴边的文晓明明已经消了下去，但这是却又挂在了嘴角，似有似无……
之后，每当程杭不老实的扭头时，都能对上程嘉禾的目光。
虽然每一次都是匆匆错过，但有一次，两人对视了很久。
当时程杭第不知多少次回头，再次对上了程嘉禾的视线。
不知为何，两人都没有别过头，两人就那么对视着，程杭嘴角还带着一丝的笑意。
最后，先低下头去的却是程嘉禾。
他没忍住嘴角漫起的笑意，所以匆忙低下了头。
之后，他的目光便不时地落在了程杭的身上。
有时短短一瞬，有时却又很长很长。
但凡……没有当时的那个视线的相撞呢？
惊鸿……一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