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开始跑团后》婉央

26、枯叶蝶（二十六）

　　C 前往医院（被拘禁的混混所在）

　　基于之前的教训（指没能及时询问到神志清醒的混混），你们一致决定先去看看混混。

　　叶连特担心如果时间拖长了损失的线索更多。

　　至于去看哪一边的，你们决定先看一下被拘禁的那些。他们出事的状况，难道真的是露西亚说的那些“传染病”？

　　叶连特原本没有放在心上，第一是过去了很久，第二他们之间偶尔也会闲聊。当科学家的脑子好，想到什么都很正常，他从来没有将“疾病”和露西亚的死联系上关系。

　　西蒙对叶连特提出的方向非常重视，他并无异议，在通知医院后给你们安排了车。你们要去认人。

　　四十分钟后，你们赶到医院。

　　负责医生亲自将你们带领到病房前，记录的警察跟在旁边。你们隔着玻璃望了一眼，里面的混混都被束缚带捆在病床上。

　　场景不算惨烈，但很瘆人。他们现在已经被注射了镇定剂，统统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只有一个进入了睡眠。

　　叶连特捏了捏你的手，你们事先约定过暗号。你根据他提供的信息，指了右侧三床和左侧一床的一个，随行警察也往里探头看了一眼，确认过脸后记下来。

　　“还有吗？”

　　“一般是三个人，两个两个的轮换。还有一个不在这里。”

　　“应该在拘留那边吧。”

　　你们将这个信息记下来，也许等下还可以去问。不过这时候医生严肃地说：“只做过初步的检查，他们的脑中都有阴影，激素异常分泌。这很奇怪，通常来说不会有一起潜伏的肿瘤，初步怀疑是传染病，脑血吸虫之类的，需要做进一步检查。”

　　你和叶连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彼此对视一眼。真给叶连特说中了！如果不是换头的话你们会不会也……等等，换头？难道是，这个原因？

　　西拉说过，你绝不会死。根源是不是出在这里。

　　你不光鸡皮疙瘩起来，你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但这个猜测暂时还不能说出口，得等私下的。

　　警察诧异地问：“那警局那边的？”他开始警惕起来了。任谁想到和自己关在一个房子里的人有传染病，感觉都会不太好。

　　医生谨慎地说：“最好也送过来一起做个检查。不过费用问题……”

　　叶连特马上提供了卖照片的资金，表示要为这些人统一做个体检。在听说你们和混混近距离接触过后，医生表示了理解。

　　随即警察去忙把蝶送到医院的事情，你们彼此看看，感觉空气都冷了不少。混混基本上无法沟通，你们跟着医生，打算再问问更详细的问题。

　　“真的是脑子里有虫吗？”

　　“目前来看是这样，不排除是虫，只是确定传染的可能性很高。因为肿瘤之类的，不可能在多人之间普遍并发，还得确认传染烈度和途径。”

　　医生对这事非常警惕，也建议你们：“做个体检吧。”

　　“不了，我们前两天在别的医院正好做过，那天去开船落水了。”

　　医生点点头：“我会和负责的警方说这件事情。”随即低头去忙。

　　你们出门后叶连特开始疯狂走关系做一个假体检的记录。

　　你忙悄悄对叶连特说出你的猜测。

　　“换头？因为这个吗？”他沉思。“不是因为露西亚的快递盒子吗？可如果不让虫子钻进我们的脑袋，为什么是换头？”

　　你摇了摇头，但是这时候你就想起你们在码头边上的那个虫子翅膀残骸。

　　虫子钻进脑子里的可能性真的是非常高的，不然也不至于医生还在推可能性，你们一下就信了。再联想到露西亚所说的传染病。

　　所以，她说的传染病，是指虫子进了脑子吗？可这件事为什么要背着别人来查？她自己又有没有被传染？

　　你们都感到一股寒意了。

　　接下来你们应该怎么做？

　　A 前往检验所
　　B 去派出所看看还有没有能问话的混混
　　C 顾不得别的，跟进病历！
　　D 自己去可靠的诊所偷偷做个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