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开始跑团后》婉央

24、枯叶蝶（二十四）

　　B 跟进西蒙化验箱子的进度

　　案子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你们决定立刻回警局找西蒙跟进进度。

　　倒也不是不想在海边继续搜寻，但现在你们还缺一个将秘密联系起来的线头，也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什么——露西亚为之送命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只有将线穿上，才能有的放矢，知道敌人是谁。现在你们已经找到了两个关键性线索：一，对方藏在奥森军工里，而且关注了露西亚很久，露西亚也一定知道对方在观察她，双方一定有过交集。二，码头上一定曾经发生过冲突。

　　这方面找警察调查才能快捷方便。叶连特在回去的路上理了理思路，把当天帮露西亚拿东西的过程详细述说了一下。现在他作为快递员的证言是重中之重，又这么配合，西蒙非常重视。

　　“好。我们马上就会联系那附近的警局，问问知不知道你说的那帮人。”

　　码头和西蒙所在的警局不一样，一个是警局，一个是巡海分局。管辖范围和负责的内容都不一样。

　　等你们到警局的时候西蒙就把你们带到了会议室。你们十分惊喜，这才一个多小时就已经有成果了吗？真的相当迅速啊！

　　“你先交代一下吧，叶……莱纳德。”

　　西蒙手里拿着纸笔严肃的盯着——你，他的师傅阿克警长在旁边看着。

　　你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阿克警长，应该是因为这个线索非常关键，所以负责人阿克警长终于出来见你们了。

　　你和叶连特对视一眼。其实吧也有心理准备，叶连特走私毕竟是违法的，他这是污点证人。但换头这种事情……你硬着头皮。

　　“就是帮帮露西亚的忙，顺便挣点儿钱。”叶连特在一边配合露出危险的眼神。

　　因为你交代爽快，西蒙也没有隐瞒。“那些在码头常混的，已经通过当地熟悉的警员询问清楚，是一个帮派成员。也找到蝶了，他们还活着，但是据说最近这三天，他们的表现都很奇怪。”

　　“怎么奇怪？”叶连特直接问。

　　“似乎得了病，十来个蝴蝶窝在房间里不见光，精神恍惚，状态萎靡。但他们也有理智，知道出门寻找食物和正常交际，只是变得极为容易被激怒。这三天已经触犯了五起斗殴和冲突，只是因为性质小，认错赔偿及时，当地警员只是教训一番，没有拘留。”

　　难道也换头了？！你和叶连特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一点。西蒙补充：“据说会有头痛的症状，但不当一回事，没有去医院的。”

　　“那必须送他们去医院啊！”你脱口而出。查一查不就知道什么问题了？

　　“什么理由？我们是警察，不是医生。”阿克警长慢悠悠地对你说。

　　从他脸上一点都看不出对这个案子的急切，慎重有，拿捏也到位，盯着你们寻找表情漏洞，一个十足的老江湖。“听西蒙说他们的症状你们都不意外吗？是不是知道什么？那个快递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叶连特特诚恳地说：“那天就是很奇怪的，去了码头一个人也没有，但是盒子没有问题，才会带走，然后后面又有蝶来追，可也不搜船——就好像对方逼着又故意放我们一马似的。”

　　“所以快递盒如果不是被动了手脚，就是里面的东西一开始就有问题，他就是要我们送到露西亚手上去。”

　　“所以我们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如果知道了，我们要么和码头一样，要么和露西亚一样了。……我们知道什么的话是不可能现在没事的样子的。”

　　他的分析井井有条，两名警察对视一眼，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今天早上我和我男朋友越想越不对，去了码头那边重新查，才看到翅膀碎片的。这不一查到东西不就马上告诉警察了，如果有隐瞒什么会这么有什么说什么吗？sir我们可是清白的。”

　　肯定不能说换头，说了永无宁日了。你是可以跑路的，叶连特永无宁日了，他必须把自己保住，所以现在脸上的表情格外生动愤慨。

　　西蒙就这么在纸上刷刷的写，看不到写了什么，所以写的你如坐针毡，又得强装镇定。

　　阿克警长点点头，没有多做纠缠，显然他也认为你们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行，那现在这个案子，你们俩是最重要的证人了。目前其实根据你们的线索，基本定了露西亚女士是被谋杀，准备按这个方向去侦查，那很多地方都需要你们重新确认一下。”

　　叶连特拉住你的手：“我们不能分开！”

　　阿克警长笑了笑。“那就按顺序来，但是可能会有时效问题，导致证据流失或改变。你看以你们的想法，先去哪一个比较好？”

　　A 坚持原来优先考虑，去看箱子
　　B 去认被传唤来的码头蝴蝶
　　C 去跟进检查干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