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枯叶蝶（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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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前往露西亚的办公室
思考过后你认为还是抓住手边现有的。既然已经进了楼，那就要去楼上看看。
毕竟奥森军工这么防范严密的企业，进来随便查的机会未必下次还有。而干冰机现在还放在那里，你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想办法。
你劝叶连特：“先去楼上看看。”
叶连特有些扼腕：“没带GPS太可惜了，至少弄一个发信器放在干冰机上。”
“捉贼捉赃，还有机会。”你安慰他。
你们俩都不懂先进技术，西蒙也只是个小警察没话语权，不然直接让警察冲进来把干冰机们查封再慢慢查就好了。
先去露西亚的办公室看看吧。
你们搭乘电梯前往楼上。
楼上没有人，走廊的尽头是一个被封锁的房间。露西亚死后这层楼就被清空了，员工们被安排放假或者是调到别的楼层继续工作，在警方宣布解封前不会开放。
叶连特第一时间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你也想起小玉给的那个视频，露西亚坠落时在这里停留了一刹那。
“怎么样？”你问。
“看不出来什么。”
天又很黑，他也没经验，墙面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你自告奋勇：“我来。”叶连特帮你：“你小心点。”
你被他扶着趴着窗户边上。极高的楼层，看下去下面的人都格外渺小，让你心惊胆战。你的辣鸡视线本来望去眼前一片模糊，但也许是格外的幸运，突然云层破开，月光洒在你的面前，让你看清不远处有几个安装过东西的痕迹。（西拉：惩罚侦查成功）
“那里有东西！”
往前是大约三个窗户的距离，恰巧就在杰夫办公室对面不远。（你们特别和小玉问明了杰夫办公室的位置）叶连特快步走过去，拉开窗户对下面摸了摸。
“是有安装过什么。”
很有可能就是干冰机！
它们故意和空调安装在一起，形状也做得很相似，如果是一个不怎么关心外界事物的人路过看到，说不定都会以为是在装空调。凶手的用心非常深，这是明显的蓄意谋杀。对方想杀露西亚很久了。
为什么？理由是什么？露西亚平常虽然不怎么搭理人，那只是性格原因不喜欢聊天，但她并不跟人结怨。
你们将看到的东西拍下来，这个可以留为证据。接着你们前往露西亚的办公室。
露西亚的办公室是指纹和虹膜锁，不过你们已经提前告知要去，所以有拿到门禁卡。嘀嘀两声，房门解锁，你们进入房间。
房间是一个宽阔的布局，正对面是书架和桌子，两边是展示柜。文件档案在靠右手的一个金属玻璃柜子里锁起来。现场维持得还算整洁，不过能看出来一些东西被带走了。露西亚的电脑还在这，西蒙说是奥森军工的保密诉求，加上之后推定她是自杀，侦查的力度小了。警察们现在还在查卢多家里的资料。
时间不多了，你四处检查，发现打开的书架上有一个类似首饰盒那样的盒子。盒子是有点像玻璃的材质，没有盖子，直接铺着锦垫，上面的凹槽还没有消失，是一个四方的形状。
非常小，掌心大小的形状。“这是什么？警察为什么带走这个？”
叶连特凑过去看了看。但他才拿起来没多久，突然垫子在他的手下松脱了，和盒子分离开，掉在地上，当啷一声。你们震惊的面面相觑，但叶连特看到了盒子里的纸，马上拿起来。他想起来了：“露西亚拿走过我的指纹。”
这是一个指纹锁！
叶连特和你一起凑在角落里，看上面的话。很简单，这么小的纸，能留的讯息也有限。
“如果你能看到这个，那么我已经死了。谢谢你，叶连特，到这里就够了，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你俩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奥森军工。
回去的地方仍然是那间租的露西亚家对面的别墅，记者少了一些但是还是很拥挤。
你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叶连特才好，不说话的他不知道有什么想法。你们一起坐在窗边，还能远远地看见她家亮起的灯火。警车还停在门口，你们知道那是警察们在忙碌。不过很快这个案子就要按自杀结案了。
叶连特托着下巴和你一起喝点来的奶茶。你欲言又止。
叶连特说：“露西亚小时候就很冷淡。”
“但是她是你的朋友吧。”
那个留在办公室里的指纹锁，是有多看得起叶连特啊，知道他一定会碰到这个吗？哪怕差一点点巧合这个东西就拿不到。你似乎能想象到露西亚的神情，尽管你们没见过面，一个冷淡而温柔的蝴蝶。
“如果按她的逻辑，我也应该不让你参与下去。谢谢你布布，到这里就够了，我希望你好好活着。所以你会死吗，布布？”
这个纸条上的留言在叶连特嘴里对你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特别羞耻和特别蠢的感觉。
“……不知道。”你说。西拉虽然说了你不会死，但你仍然不知道这会以什么样的形式来实现。不管怎么说面对死亡的感觉也不太好吧。“不管死不死我会陪你追查下去的，如果你还愿意查的话。”
“我也是这么想的。”叶连特揉了揉你的头：“这就是我对露西亚的回答。不过既然她会有这个留言，凶手一定在奥森军工里。卢多的嫌疑基本上排除了。去睡一下，明天我们继续。”
“诶！”你高兴地答应了。
那么明天你们的计划是怎样的呢？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枯叶蝶（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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