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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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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中途杨子舒被急匆匆叫走，陈令熊在医院陪着牧沐排了一下午的队，中途还跟医院的大爷吵了起来。
王止下了班堵了半天才来到医院，一直到上车都在听着牧沐的吐槽。
“他年龄大，他那一身肌肉骗瞎子啊，插个队，还要硬装老年人，老年人也不能插队啊……”
陈令熊坐在副驾透过后视镜看到牧沐战斗力非凡，持续输出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哈，”
王止问了句：“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把他揍了一顿。”
听到牧沐的回答陈令熊无奈将视线转向窗外。
王止发出疑问，“嗯？”将视线转向副驾的陈令熊。
“是拍了人家几下，还是我把他摁住了”，王止这才露出了“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那还不是他太壮了，不过，幸好有陈能能在，一瞪眼就把他吓坏了，哈哈哈，你都没看见他当时的表情。”
牧沐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
“后来保安给他抓走了，哼哼……”
“那保安也是的，差点抓错人……”
“……”
… …
非常懂事的手机适宜地响了起来，陈令熊舒了一口气，带着解脱的笑容接了电话。
终于下了车，远离发作的牧沐。
陈令熊抬头眼神示意驾驶座上的王止赶快把她带回去，王止挎着脸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天色有些暗了，陈令熊看着车子尾灯消失在转角，往远处走去。
……
陈令熊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一个男孩子。
没办法，太显眼，在这么一个小咖啡厅里，打扮得青春又活力，长着张最嫩的脸，面上遮不住的张扬笑意。
记忆中的柳伍成还是个痩条子，背着书包带着眼镜的小初中生，这才几年。
“姐，你怎么来江城了？”
陈令熊坐下来喝了口水，开口：“换个地方换个心情。”挥挥手让他赶紧坐下。
“柳歆身体怎么样？”
“我姐现在好多了，已经能够正常生活了，这两天她现在正在应聘工作，说什么也拦不住。”说话时候眼神还是跟那时候一样，看起来亮晶晶的。
“让你姐来我这吧，我这正缺她那样的人才呢。”
“就说我这需要她帮忙，行，挺不错，正好我给你看着你姐。”陈令熊想也没想开口道。
“好，我回去就跟她说。”柳伍成也一口应了下来。
柳伍成突然往前凑了凑，目不转睛盯着还在喝水的陈令熊。
一颗放大的脸映到了陈令熊面前，
“姐，这必须请你吃顿饭了，成不？你哪天有时间啊？”对面的少年笑得些许得意，身后有尾巴的话都要翘上天去。
陈令熊伸出一根手指摁住柳伍成躁动不安的脑袋，看了眼手机突然亮起的屏幕，站了起来，身高比坐着的小孩儿高了一截，她一巴掌拍到柳伍成头上，“好好上你的学，谁要你请吃饭。别忘了让你姐给我回个信儿啊，走了。”
柳伍成顺从地坐在那也不反抗，看着陈令熊离开的身影，他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陈令熊下意识就像以前一样拍了上去，结果柳伍成一头叛逆短发跟刺猬似的，扎得她手心生疼。
她往衣服柔软的布料上蹭了蹭，赶紧叫了个车，往医院赶过去。
这一天天的，成往医院跑。
……
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躺在病床上的王止垂死病中惊坐起似的从床上起身，挥挥手，招呼陈令熊坐下：“来来来。”
陈令熊放下包，坐在了一旁，看着她前一秒还虚弱地躺在那，下一秒就生龙活虎的样子，忍不住挑眉：“你这是咋回事？花钱住个院玩儿玩儿？”
“你还记得你早上出门前说了啥吗？”陈令熊看着王止撇着眼叉腰死死盯着自己的样子，作势回想状，摸了摸下巴，迟疑着张口：“小心开车？”
“陈能能，宁能不能真实点，你啥时候说过这话？你早上跟我说的，你做梦，梦到我……”
王止面部狰狞地在那比着手势。
陈能能一顿，嘴比脑子快一步：“跟我没关系，我可没咒你住院哈。”
“好小子，早上你说做梦梦到我被花盆砸到头，结果我下班路上没走几步就被一个花盆直击头部。你说说，你是什么乌鸦嘴。”
“嗯嗯嗯？被砸了，你这也不像啊？”
“头上包了几圈纱布，没看到啊。”王止指着被纱布裹得圆滚滚的脑袋控诉道。
“这，这，医生怎么说？”陈令熊斟酌着开口。
“还好，医生说我身体好，养几天就好了。幸好那楼层也不高，不过那对高空抛物的小夫妻，回去等着吃官司吧。”
“好好好，王老师。”
“这事儿你们都被别管了，我来处理。”躺在病床上还能气势汹汹放狠话的人，也就只有王止了。
“行行行。”
……
王止牧沐俩人在外面吃了顿饭，买了些要买的东西，就回了华乾元。
据牧沐描述，她俩拎着几个袋子，走在小区的路上，往7栋楼赶。
突然，头顶传来激烈的吵架声音，这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了，楼上不知道是哪家的夫妻竟然大半夜吵起了架，乒乒乓乓的。
她俩抬头瞄了一眼，准备看眼热闹。结果路灯的灯光照得刺眼，啥也看不见。
蓦地，重物撞击的声音，王止在一旁突然倒地。
她搀起王止后看到满头是血的头，
紧接着脑子开始成糊，面前被雾蒙住了一般。
哦，是了，牧沐还晕血。
陈令熊无奈望天：“幸好你及时醒了过来。”
“我没醒，给你打电话那会我才刚醒，别急别急，我还没讲完呢。”
王止在一旁扶了把被纱布团团裹住的头，翻起了白眼。
“我的身体一下子变得不受控制，咚的一声砸在地上，脑子也糊里糊涂的了，等醒过来，就在医院了。幸亏被刚才的那个好心人给救了……”
王止和陈令熊看着牧沐手舞足蹈完整地演绎了当时的场面。
“好心人？”
“对啊，要不是他，大晚上的，外面哪有人啊，嗷，对，他刚才还在。”
“咔哒”一声，白色的房门从外面打开。
陈令熊突然感到眼前地空间停滞了一秒钟，倏地耳边响起熟悉的机械声“进度加载至1%。”伴随着声音落下，一串对应的文字浮现在眼前。
系统上线了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