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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壹】 ...
1.
我的身边出现了三个透明人,他们不会发出声音,也不会靠近我,但我知道他们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注视我。
每天夜里,他们会在我的床边安静的观察我直到我睡着。白天的时候则会在我的身边行动,虽然一碰到从窗户晒进来的阳光就会冒烟,但依旧很□□,我很佩服。
2.
第一次发现他们是在三年前的一个夏天,没有空调的房间热得很,床头的小风扇因为年头久远,扇叶发出吱吱呀呀的老旧声音,第一个人——或者说透明人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原本热烘烘的房间温度突然下降,使得穿着睡衣的我不由自主的拉过薄被盖上。
很冷,或者说太冷了,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冻醒了我被热的昏昏欲睡的神经。
除我没有其他人的房间,不应该有风扇以外的声音,可我却诡异的好似听见一个男人的叹息——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但我没有证据。我不知道这个人在哪,可我知道这里有一个人。
我是个废物,什么技能都没有,只有一身积攒的脂肪和平平无奇的一张脸,大学毕业甚至没能找到工作,我有什么值得别人图的呢?
想到这里我完全放松下来,欲支起的身子也缩回被窝——太好了,我还白捡一个空调,真是太值了。
总之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吧。在他伤害我之前,勉强度日。
我是个得过且过主义者,得过且过就好,苟活就好,保住自己的命就好。
最好一生都没有波澜,不管什么伟大的精神、励志的精神都不要与我有关。作为垃圾、废物的代言人,我想我有资格这么说。
为了让这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透明人老实一点,我平静的告诉他——
“——我知道你在这,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不想知道你是谁,不想知道你从哪来,目的只要不是来取我性命随便你。”
透明人似乎很惊讶,我感受到了他发出的信号,所以心情莫名有些愉悦的我再次说道——
“难道你没见过得过且过的摆烂型人才吗?我不在乎你要干什么,只要别和我有关就行。”说到一半我又笑了,是不是有些太自大了啊我。
像我这样的人,也不会和这种灵异故事主角的模板有什么关系吧。
透明人惊呆了,而我放心了,这个一直在惊呆的透明人显然是个傻子,傻子有什么好怕的,哈哈。
3.
但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第二个透明人来了,这家伙显然是个非常暴躁的家伙,他和一号吹起的冷风把我冻的瑟瑟发抖,虽然很凉快但我不想冻成冰棍。这伤害到我的利益,于是我非常自然的向这两个透明人散发怒气,没有去管房门外妈妈的问询声,我尖叫着让他们停止。
效果拔群,果然不会再刮起冷风了。但由于多出一个人我不得不为他们取上代号以此在我这做区分。我非常简单粗暴的直接将他们称呼为一号、二号,这是他们应得的。
二号来了以后,透明人明显从不能触碰东西变得已经可以开始触碰到一些物品——比如我幼儿园时期的奖状。话说他们两个既然可以碰到物品我是不是应该询问一下他们的出身?我愚蠢的探究精神和理智告诉我应该这么做,但我没有这么做。了解他们不是什么好事,了解过去会让原本陌生的人熟络起来,这是朋友才会做的事,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是两个透明人和被他们缠上的普通废物。
所以我放弃。
二号相较于一号更活泼一点,这是我从一开始就发现的。他对于探索我的家似乎乐此不疲,第无数次发现他从我床底下翻出幼儿园时期的奖状时我忍无可忍——“既然翻出来就要好好放回去吧?这点知识都不知道还做什么透明人,赶快去翻垃圾赚钱啊!”
被我这么说了以后,二号有一段时间没有造作,大概是被我说自闭了吧,房间里的角落里时常传来幽怨的黑气。期间我教育了一下差点被带坏的一号——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教育莫名其妙出现在女性房间里的透明人,我和他们有熟到可以教育的程度吗?
......我不想产生羁绊,太痛苦了,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给我清醒一点。自那以后我对他们各种探索活动开始持熟视无睹的态度,我开始无视他们,就让透明人变成真正的透明人吧。
4.
这种状态持续到三号到来之前,冬季里的冷风可以让人更加敏锐的感觉到,因此在三号到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滴在地上的血迹。
一滴、两滴......
暗红色的圆形滴落状水渍在地板上异常明显——明明在一号出现的时候没有过的,为什么能看见——?
与此同时,我已经看到半空中隐约浮现的他们三人的皮肤,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其中两个甚至布满了裂痕——裂痕?
他们浑身散发出了喜悦的气息——这是值得喜悦的吗?无论是裂痕还是血迹......
他们是死人。我意识到。
我看不见他们的脸,只能隐约的看见身型,死人这样模糊的认知浮现在我的脑海。我并不害怕仅有模糊认知的死人,我有更恐惧的东西。
他们很高,身体健壮,看起来力气很大,完全可以轻易的——杀死我。
这个比死人清晰到不知道多少倍的认知,让我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控制不住的想去枕头底下摸出我的小刀。
时隔三个月,我再一次和他们说话。
“你们现在已经可以触摸到物品了吧?”我这样问。我以为我是冷静还游刃有余的,事实上我的声音在颤抖,任谁一听都可以听出里面充斥满满的恐惧。
喜悦的气氛戛然而止,全部都因为我。我拿出纸和笔放在床上,表情严肃的像是在谈判。
“一问一答。事先说明,我并不想要知道你们的任何事,但我认为现在的情况已经开始威胁到我的切身利益,所以我没有办法当做我还很安全,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
几秒之后那根笔被拿起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我完全看不懂,这是一串日文,我简单的几句欧尼桑、偷摸打鸡的日语知识量完全无法支撑我认出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只能拿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拍了一张,翻译出来的是【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是樱......”还没说完,我便闭上嘴。这有什么意义,我不该知道他们是樱本人还是五十星人。我换了一个问题:“你们死了?”
【......我想是的。】他回答。
和我对话的很大概率是三号,和我认知中的一号、二号有很大的区别。如果是二号......算了,我为什么要表现的很了解他们。
为什么是三号?因为他是新来的?又或者他们很信服他。发自内心的喜悦不会做假,互相认识还非常信服——好朋友吗。
我运用着自学的蹩脚的心理学皮毛,在心里给他们三个圈了起来——一体的。
“为什么出现在我这里?”我问出第二个问题。
这次笔尖停顿的比较久,再次动笔的时候已经过去五分钟有余,大概是在讨论些什么吧。总不可能三个人全都不知道吧……
【非常抱歉,但我、我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醒过来就出现在这里了。】三号写的字很清秀,也很好看,一看就是非常用功的好学生。
【我可以告诉你关于我们的所有事,只要你不害怕我们。】他的笔尖就要落在纸面上。这让我心中突升一股就连刚刚知道自己房间有三个死人都没出现过的恐惧。
职业、过去任何经历在我这里都毫无用处,我不想了解任何人,我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又谈什么去与其他人交换过去。
交换意味着期望,希望得到同等的坦白。我是个废物,而废物满足不了来自任何感情的期望。所以我从不交换、从不坦白也从不期望。
我按住那根笔,脸上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不需要,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那杆笔听话的不再动弹,按住笔的同时我不可避免的感觉到来自于三号的体温,微凉,也并不柔软。
我深吸一口气,“发誓。发誓绝对不会伤害我。”我拍下一张新的纸,“写保证书,我不要指纹也不要名字,用血。”
“我看见你们身上还有血,用血保证。”
这次笔停了更久,最终似乎认命似一样,抽过新的纸张,缓慢的写起来。
在他们的眼里我大概变成了变态,但无所谓,死人的血来画押应该有点用吧,这样起码让我内心安稳了一点。
【你的名字。】用来交流的纸张被举到面前,与众不同的潇洒字体差点没能翻译出来。
这大概是那个活泼的二号,我对上号。
“为什么要我的名字?”我露出警惕的表情。
【有用。】
我瞥了眼似乎也在注视这边的不再动笔的三号,抿抿干涩起皮嘴唇。
名字吗……
仅仅只是说出名字没关系,我又不会知道他们的。
不知道,就当不存在。他们想要干什么都随便好了,只要别让我知道就行。
“阎旭,我叫阎旭。”
那天我得到一张三个透明人滴血画押的保证书,他们则得到了我的名字。
萩原研二·透明人一号:小阵平,都说了不要把这孩子的幼儿园奖状再翻出来了,绝对会炸毛的。
松田阵平·透明人二号:......我本来没想...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看看有什么线索都感觉床底会有。话说这个家伙真是毫无恐惧感...完全把我们放任自由了。
诸伏景光·透明人三号:阎旭她......是不是警惕性太低了,房间里有三个男人——虽然是幽灵——但是就这样毫无顾忌的换衣服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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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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