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3、第 43 章 ...
-
李姹见她突然呆若木鸡般动也不动一下,不由得担心起来。
“陛下,怎么了?”
“惨了,子弹的制造是非常费时间的啊……过几天就得往战场上打仗……”刘惟回神,大叫:“呸,我为什么要怕一个没见过三次面的臭婆娘啊?!”
臭婆娘?李姹闻言一愕,回神,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起她,问道:“陛下,你在说谁?”
刘惟轻挥手。
“没说谁,你就当我是在乱发神经。”
李姹听得满面呈现黑线。
站在门外的李皖见里面仍毫无动静,顿感身份培受侮辱,不由得怒上加恼,在脚下使出劲力毫不客气地把华丽的两扇门踏破。
“呯”!
突如其来的撞击声使得房内的李姹和刘惟顿时大吓了一跳,双双看向把门踏飞在地上仍然高抬着右脚的李皖。
李皖缓慢地放下右脚,抬眸环视着里头的一切,最后的视线落在脸色因一时受吓而弄得脸色有些苍白的刘惟。
接触到她注视,刘惟心中暗叫不妙。看她挺能打的……逃得了吗?
李皖见她脸色多变,眉头不由得轻皱了皱,抬起脚慢步走到她的面前停下,上下打量,挑眉。
“你就是老鸨所说的那个臭小子?”
“咦?”貌似这个李皖认不出她这个女皇耶……不对哦!
“什么臭小子?!你才臭三八呢!老……老子我不知道多香!”刘惟一时气不过反骂她,还不忘把右脚用力“咚”一声踏在刚刚坐着的桌椅上,昂起下巴与她对峙。
在旁的李姹翻了翻白眼,轻摇头,眼不见为净,干脆转过身随便找了一位置坐下来闭目休息。
李皖被她意外的反应弄得一时回不过神来,张口愕然。
刘惟见状,把右脚从桌椅上挪下,快速走到李姹的面前,有些恼怒:“小夼,你没看见我被人当笑话吗?”
仍然在闭目养神的李姹冷淡地说道:“中气十足,省口气还是把精神放到三王爷身上吧!”
闻言,李皖心神立即拉回,眯起双眼,不由得把注意放到长相极为“丑陋”的男子身上。
“你是何人?竟然知晓本王是三王爷!”
李姹睁开双眼看向她,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三王爷,刚刚您以‘本王’自称,是问经常出入在这青楼院的人又有几个王爷?”
李皖顿觉羞恼,沉下脸色。
“哼,大胆刁民,既然知晓那你这贱民还不速速来向本王下跪!”
李姹呆了呆,回神,连忙起身当真打算向她行下跪礼。
刘惟见状,连忙伸出手阻止。
“小夼,你疯了?!当真把自己当作是那些腐蚀的贱奴啊?!”
刘惟看向李皖,脸色冷然。
“你是王爷又如何?站在这里我就是主,你便是客。”
闻言,李皖顿觉得好笑,笑停,沉着脸色。
“哼,胆子不小,这间青楼本来就是本王的所有,你凭什么说由你做的主?!”
刘惟白了她一眼,很帅气地用手拨了一下刘海。
“这还用得说了吗?有钱的便是大爷,本公子我钱都给了你们青楼了,当然就得以客为主,做主的想做什么任何人都不得干涉,还得听从做主的命令。”
性格本就不好惹的李皖本想发怒,当见着她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趣,心里头暖了暖。
“好,那么本王倒要问问你,你有什么本事能当上本王青楼院的花魁之首?”李皖笑得暖和。
李姹有些惊讶于她的反应,再三看向她,心中有一丝颤动。李皖的眼神不对劲……
刘惟也因她不怒反而笑的神色弄得一愕一愕的,回神,也不忘自恋一番。
“当然是本公子的美貌!”
李姹一时不慎,从桌椅上跌落在地方,回神,脸有些红,连忙站起身狠瞪了一眼还自吹自擂个劲头的刘惟。
李皖也被她的话唬愕住,呆了呆,回神,上下打量起她,眼神睥视。
“美虽美,但称不上倾城之颜,只不过是说得上几分姿色,就只凭你这一丁儿美色就大话要当花魁之首?未免笑话过了吧?”
“……当花魁还要想有什么啊?不是只要样子好看的都行吗?”刘惟皱眉,嫌觉得麻烦。
李皖笑了笑,轻摇头。看来这人准是哪一户富贵人家被宠坏了的任性男儿,闹着性子到青楼院找乐子罢了。
“你会跳舞吗?”李皖耐着心问。
刘惟连忙点头说道:“当然会,本公子我会跳很多不同的舞。”
李皖闻言,轻挑眉,问:“那你会跳哪些舞?”
“巴黎舞,拉丁舞,肚皮舞,嘻哈舞,街舞……”
“停!这都是些什么舞?乱七八糟的……”李皖听得云里雾里,见她嘴巴张张合合说个不停,连忙出声打断,“那你会作诗,画画,弹琴或者唱歌?”
刘惟闻言呆了呆,回神,笑得无邪。
“作诗?会,会说‘作诗’两个字。”
李姹嘴角抽搐,强忍着笑意。
李皖顿感被耍,脸色也越发跌青。
“画画?弹琴?我都会,但画画只会画简笔画和卡通,至于弹琴……我只会弹钢琴!”刘惟想了想,突然双眼越发光亮,“唱歌我也会,以前我可是天天在酒吧里头唱K!而且还得了一个‘唱K皇后’的称号呢!”
李姹这时很不面子地出声泼了她一盆冷水,语带嘲讽:“什么皇后什么钢琴什么笔画,这些乱七八糟的怪异自称恐怕这世上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人才会敢胡说出口。还说会唱歌?上一次也不知你在鬼叫些什么,弄得我一连好几个晚上都作恶梦。”
李姹所说的“上一次”是指前几个章节讲述刘惟在阖燕城地震前进入‘留香院’的青楼时巧遇“小夼”,为此高歌唱一曲钟欣桐的《生活在他方》的现时代歌曲。至于当时过后是什么样的情形,后期再分析。
刘惟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伸出手挠挠自己的头发,满面尴尬。
“呃,那我说声抱歉啦~”
李皖本想怒骂刘惟一顿,说她胡说一堆废话玩弄自己,却见长相“丑陋”的男子语带讽刺她,心中不由得恼气。
“大胆贱民,你何种身份?本王都没有开口说话,你凭什么胆敢说他的不是?!”李皖狠瞪着李姹,怒声叱咤。
李姹吓了一跳,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沉默继续做好“小夼”的角色。
刘惟瞪大双眼,抬脚走前,挡在李姹的面前,左手插腰右手指着李皖大骂。
“臭三八,你是王爷有什么了不起?!干嘛莫明其妙地辱骂我的小夼!!!”
李姹有些无奈地抚额,对于刘惟的直言不讳、唯我独尊的性格极度无语。
李皖被她骂得一呆一愕的,回神,顿时怒火急速上升,抬起手臂,手掌举在半空准备向刘惟的脸上搧去——
刘惟眯起双眼警惕地看向她半举起的手,心中思量准备大打出手。
李皖举起的手顿住,看着她象刺猬般的气恼的神态竟然心跳加速,心中惊了又惊,气也不知不觉下削弱所剩无几。
不过,李皖总觉得自己心里头不好受,放下手,语气仍然不善地问着刘惟:“他是你什么人?”
“咦?”刘惟有些吃惊她突然的转变,呆住了。
李皖脸色再一次沉下去。
“本王不会再说第三次,说,他是你什么人?”
刘惟再一次瞪眼,双手插腰。
“你这是什么态度?命令我啊?老……本公子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是我什么人关你屁事啊?我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皖气得吹胡子瞪眼(如果有胡子的话),咬牙切齿。
“不说是吗?好,老鸨!”
“是!”一直站在门外偷听的老鸨闻声立马走进房内行到李皖的面前点头哈腰。
“叫人来把这个企图想刺杀本王的男人捉起来,然后丢到大海里头喂鱼!”李皖手指指向李姹,向一面惊讶之色的老鸨命令道。
刘惟和李姹都各自大吃一惊。
“胡说八道!你明摆着想弄他死!”刘惟不由得大恼。
“是又如何?既然你不能说明他是何人,那本王只好按给他一个‘名分’了。”
“你!”刘惟实在看不惯被人这样踩压,双手握成拳,迅速地挥向她,“娘的,给面子你你不要,跟你拼了!”
李姹暗叫不好,想出手阻止,却迟了一步。
李皖感受到危险,身体灵巧地躲开刘惟的攻击,回神,神色有些惊讶地看向显得有些弱不禁风的刘惟。
“拳脚功夫不错。”李皖的话还没说完,再一次敏捷地躲开她的攻击。
刘惟站稳脚步,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极为震惊,见李皖气也不喘一下便轻易躲过她一直引以为荣的拳击。
刘惟咬牙,不信邪,再一次连向她发攻,勾拳,弯臂,劈腿……
见刘惟有些气喘不过来,脸色通红,李皖心里头不自觉地紧了紧,定神,收臂反扣,刘惟便轻易地被她困住双手不能再度挥拳。
“臭三八,竟然这么能打!”刘惟见动不了,有些气恼,无奈地看向站在一旁神色警惕的李姹,“小夼,看来我们俩得要尸沉大海啊……”
李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死关头,还有心情说笑。
李皖看着他们“媚来眼去”觉得碍眼,放开对刘惟的束缚,语气不善。
“本王有说过要你死吗?”
刘惟闻言一愕,回神,语气还是很怀疑。
“那小夼呢?”
李皖的脸色再度沉下去。
“他对于你来说就是这么重要吗?”
“当然。”
李姹愕然,李皖的脸色更是难看几分。
“那你说,他是你的什么人?如果说得合理,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喂,这事端好象是你自以为是搞出来的好不好!刘惟在心中喊冤。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那种。
闻言,李姹白了她一眼。
李皖轻挑眉。
“救命恩人?”
“嗯,嗯,嗯……”刘惟面带笑容,虽然笑得很假。
李皖虽心中不相信她九分,但也不想再这样把事情越弄越糟糕,到时弄不好当真会连她的性命也会弄丢……
“既然是这样,早说出来就没这个必要弄得大家‘拳脚’相见。”李皖顿感心头石移去,说的话语中不由得夹带些许宠溺。
刘惟神色一愕,感觉李皖的态度有些怪异,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李皖见她神色异样,脸色不自觉有些红。
“看你这臭小子挺能打的,家里是武术世家吗?”一般人家绝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学这种显得有些粗鲁的武功。
“不是……”刘惟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武功?”
李皖轻挑眉,有些好笑地反问:“本王为什么不会武功?”
“那是因为……”刘惟看向李姹,“小夼!”
李姹耸耸肩,不紧不慢地说道:“三王爷会武功这事除了你外,整一个王朝的百姓都知晓,而且……三王爷的武功在江湖上可说得上数一数二。”
“你怎么不早说?!”刘惟脸色大变。她连李姹都打不过,更何况说是江湖能人的李皖!
“你没问。”
刘惟瞪眼。
李皖脸色再度下沉。
“当本王不存在吗?”
刘惟见她变脸,怕她再次反口说要人命,连忙说道:“你这不是整一个人站着说话吗?”
李皖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心中有些埋怨她的不理解。
“好了,本王不想再说这些无聊问题。”
“那你说,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姹轻皱眉,觉得自己有些被忽视。
“还有什么?你这臭小子还真说得出口啊!别忘了你到本王这青楼院里头硬要是当花魁这事。”
“……呃,我说的之前都说了啦!”
李皖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上下打量她。
“你文也不行,舞也不会,那你倒要说说你有什么会的特长?”
刘惟一听“特长”这字眼,人也精神了不少,满脸骄傲。
“特长?哈,我会的特长可多了!”
李皖被她这个的样子弄心动不已,面容也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那你说出来听听。”
刘惟一时忘形,抬起右脚放在桌椅面上,昂起下巴,双手插腰,傲气十足地宣布:
“本公子我最最最最最最厉害的特长就是‘神枪手’,最最最最最最熟练的特长就是走私鸦片,败卖军火,搞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