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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树欲静而风不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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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A君要去上海,临行前,我深情地握住她的手:“放心得去吧,我一定好好的作人!”
李A君笑道:“神经病。”
多么亲切的称呼,我挥泪送走“远行”的房东大人。
回到公寓,我找出藏在衣柜里的*****工具,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些天真是难为自己了,作奸犯科的感觉真是不好受,总是担心A君发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即使她没有乱翻别人东西的坏习惯,也鲜少光临我的圈,除了每个月的扫除。
正当我准备把这些还给桃花君的时候,门铃响了。
难道是A君忘了带什么东西?应该不会啊。
我跑到客厅,从猫眼中向外窥瞧。
竟……竟然是他!!!!!!!!!
李B君!!
“有人在家吗?”门外传来B君天籁般的声音。
难道这是上帝在考验我?!
开门?
不开门?
开了门就如决了堤的洪水,所有的理智都会成为泡影。
可是如歌中所说:遇到浑然天成的交集,错过多可惜,就算我想要对B君怎样怎样,也都不会有这么好的下手良机。
正所谓“孤男寡女”,“月黑风高”,哈哈……虽然月亮没出来,可是某人的原型就现了出来。
我会好好做人,好好的作狼人。
“有人,有人,这就开门。”我远接高迎地把B君接进来。
“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正盼着你呢。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你偏闯进来,这可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小A不在家吗?”B君戴着那万年不变的美人镜。
“她去上海了,你不知道吗?”这算什么兄妹,哎,也是你们的造化。
“哦,是么,那我改天再来吧。”
“别!你喝杯茶再走吧……”我连忙挡住B君的去路,一副猛虎扑食的架势。
“太麻烦了,不用了。”
“不麻烦。”怎么会麻烦呢,不就是在茶理多加点料吗,呵呵,我在心中多加这么一句。
趁B君来不及推辞,我赶快跑到厨房,准备茶水。
亲爱的朋友们,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家可要小心,如果遇上我这号人,千万要转身就走。
“太有礼貌就是迂腐”,今天B君即将面对的惨剧,就要证明一个真理——迂腐是会害死人滴!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我们俞家祖上不知积了什么阴德,让小女有如此艳福,哈哈,李家父母多有得罪了,谢谢你们养了个好儿子。
“水来了。”
“谢谢。”B君很优雅地端起茶杯,浅浅的咂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我小心地问,生怕他尝出什么怪味儿,虽然那朵桃花再三保证,此药无色无味,是百分之百纯天然制品,绝无毒副作用,但是咱怎么也是个新手,多少有点没底。
“很好,”B君将茶一饮而尽,“我就不打扰了,谢谢您的茶。”
外国长大的孩子就是有这点好处,餐桌礼节贼多,真是成全我了。
“你要不要再喝一杯。”这一杯够吗,没什么反应啊。
“不用了,”B君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再等一会儿……”
我连忙截住B君,要是他半路晕倒,就不知便宜哪个小子了,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B君被我一惊一乍的表现弄得不知所措。
我正努力的想编造什么理由,多留他一会儿,只见B君两眼一翻,晃了几晃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戳了戳B君白如羊脂的脸蛋儿,还真晕了,下面该怎么办?
“喂?是桃花吗?”电话在响了N多声之后,终于被接通了。
“是……您是哪位啊?”电话里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你听不出来啊。”
“哦,是你啊,怎么样,好好研究说明书了吗?有什么不懂的?”
“我……不是,那个他怎么晕得这么快。”
“你还挺麻利的,晕得快还不好嘛。”
“可是,是不是晕得太快了。”
“正常~~~”桃花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你也不看看药是谁提供的——桃花牌特制蒙汗药!”
“这是不是犯法啊?”
“你药都下了,才知道怕,是不是晚了点啊?再说‘□□罪’只适用于妇女,你这顶多算是非法拘禁,一会儿弄的时候小心点,出了血,可就成了人身伤害了。”
“我还是有点虚……”
“虚什么虚,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再说,没有哪个男的会把这事儿抖弄出去,就算他是个同性恋。丢人!”
好一个无毒不丈夫!
桃花又说;“你别前怕狼,后怕虎的,一会儿药劲儿过了,就该别人对你犯罪了,拜拜……对了,今天咱们可没通过电话,我最近一个月也没见过姓俞的任何PEOPLE。”
我盯着传出忙音的话筒,直了眼睛,这厮真是一人才!!
大丈夫敢作敢当,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给他XXOO算了。
打定了主意,我连拉再拖的把李B君弄到我的卧室,再小心翼翼的抬上床,幸亏我们两个身高接近,这活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后面要做什么呢?
对了,脱衣服!我七手八脚的把B君的衣服扒了下来。
书上总是能把“美人更衣”这件事描写得很唯美,脱得慢,还能浮想联翩,好好发挥一下深厚的文学功底,什么“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什么“梦笑开娇靥,眠鬟压落花;簟文生玉腕,香汗沁红纱”。
为了各位的读者的福利,我很想细致入微、出神入化的描写一番,可是从实践的角度来说,这是个胆大心细的工作,对于我这么一菜鸟儿来说,紧张——那是难免的!紧张到把如此“意淫美人”的机会都忘了,也是可以情有可原,好在咱们来日方长。
我把他的手脚都捆好,吞了吞口水,拉过一床薄被盖住那白皙身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思忖下一步的行动。
是趁着昏迷,神不知鬼不觉的XXOO了他,还是等他醒了来个惨绝人寰的“强攻”呢?
我硬着头皮又给桃花姐姐打了个电话。
电话中传出某人的河东狮吼:“你是笨蛋吗?睡着了还有什么效果,对一个昏迷的男的XXOO,等他醒了,还以为你给他‘马沙基’呢!”
等我刚撂下电话,电话铃立刻又响起来,我赶忙拿起电话,看了一眼依旧熟睡(应该是昏迷,汗!)的B君,还好没醒。
“你把电话线也拔了,没看过电视嘛!别让我费心了,我不是教唆犯!拜拜。”
“咣”的一声电话被切断了。
这家伙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