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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搬进大别墅 ...

  •   车开了挺久才到周定择住的别墅区,庄笑看着车窗外华丽的洋房连连感叹,有钱人住的地方就是好,看这马路,又宽敞又干净,这大树,长得真茂盛,这大玻璃,擦的真亮……车子又拐了几个弯,然后缓缓停在了一幢米白色的别墅面前,琴姐站在门口,热情的接待了他。
      庄笑活像土包子进城,拖着大包小包下了车,终于看清这幢别墅的全貌。别墅前院不是很大,七八十平的样子,用地砖左右铺了两条小路可以通向后院和侧门。他跟着琴姐进了屋,原本以为他会住在二楼的客房,可琴姐直接把他带到了三楼。
      三楼有三个房间,走廊尽头那间是周定择的卧室,相反的方向有两间挨着的屋子,庄笑被安置在楼梯口右侧第二个房间。
      “庄先生,你的行李可以放在这个衣帽间里,这边是卫生间,这边还有个小沙发,平时玩手机看看剧什么的可以躺在这儿。”
      庄笑的娃娃脸本就长得讨喜,加上这家里平时安静的要命,琴姐对庄笑的到来十分的欢喜。而且周家上下都在传,庄笑是他们大少爷的“大恩人”,她自然不可能怠慢。
      琴姐帮他把衣服挂近了空荡荡的衣柜,又带着他在别墅里上上下下参观了个遍,嘴里不停的念叨这个地方是干嘛的,那个地方是干嘛的,生怕庄笑觉得陌生、不习惯。临近中午,琴姐要准备午饭,这才放过庄笑,让他自己到处转转。
      庄笑看着琴姐下了楼,拘束的感觉才退去了些。他小心翼翼的抚摸了几下楼道里摆放着的装饰品,这玩意不知道什么材质,摸着冰冰凉凉,还挺滑溜,这个形状也不知道是什么抽象艺术品,像极了周定择这种装逼犯会喜欢的东西。
      他从正门绕到了后院,这里的空间比前院要大很多,墙角有几棵挺大的四季桂,大概因为气候不适宜,本应常年开花的四季桂上光秃秃一片叶子,没有一朵花。除此之外后院还搭了一个休息区,周围环绕着假山流水,看着舒适又惬意。庄笑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直到听见琴姐叫他才回了屋里。

      琴姐手脚利索,这一会的功夫已经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庄笑看的食指大动,搓了搓手:“琴姐,你也一起吃吧。”
      琴姐摆了摆手,微微笑着说“这不合规矩”,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庄笑挺不好意思的,琴姐看着年纪比他老爸小不了多少,忙前忙后的准备了一通午餐,最后却只有他一个人吃。庄笑扫了眼空荡荡的别墅,想象了下周定择一个人坐在这里沉默的吃饭的场景。
      “怪寂寞的……”
      琴姐的手艺不错,庄笑吃了三大碗饭,把桌上的菜也扫光了,把肚皮撑的溜圆。他刚站起身,琴姐就走了过来:“我来收拾,庄先生,您去休息吧。”
      庄笑没同意,死活要帮着洗碗,琴姐推脱不过,就让他在一边帮自己擦掉碗筷上的水迹。收拾完厨房,庄笑又去后院转了会才回房休息。
      午后的阳光有些烫,他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像只慵懒的猫。他的眼睛眨巴了几下,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昨晚睡的太晚,再加上又忙活了一早上,琴姐贴心的没有打扰他,于是庄笑这一觉就睡到了日落黄昏。以至于他醒来时看着微暗的天色缓了好一会才记起这是今夕何夕。他想出去看看,又觉得琴姐的客套让他有些不自在,于是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无聊的翻着手机。
      天色渐暗,窗外响起汽车的声音,庄笑走到床边一看,是周定择回来了。他跑去厕所呼噜了一把脸,蹬蹬蹬跑下楼。
      周定择提着几个手提袋,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道清亮的声音:“你回来啦!”
      庄笑隔了三四个台阶就从楼梯上蹦了下来,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周定择换鞋的动作愣了一下,似是不习惯家里多了个人。
      琴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见状探出一个头笑道:“难得大少爷今天回来这么早,一定是因为庄先生吧,呵呵。”
      庄笑见琴姐又回了厨房专心做饭,压低声音道:“你可回来了,我一个人都要别扭死了。”
      周定择不冷不热的嗯了声,换完鞋,他把手提袋递给了庄笑。
      “这是什么?”庄笑翻开看了看,“衣服?给我的?”
      周定择又嗯了一声,一边解开衬衣扣子一边上楼打算洗漱一下。庄笑拎着大包小包跟在他旁边:“干嘛要给我买衣服,我有衣服穿啊!”
      周定择斜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周太太’,穿衣打扮要符合身份。”
      “……”不冷嘲热别人嘴巴会烂掉?
      庄笑咬了咬牙,找事道:“那你买之前不和我商量下,万一不合身呢。”
      “是你的尺寸。”
      “你哪知道我的尺寸?”
      “看过。”周定择淡淡道,眼神从他胸前滑过,“摸过。”
      “……”庄笑愣了愣,看着在眼前关闭的房门,莫名有种被调戏的错觉?

      一楼有两个餐厅,一大一小,即便是小餐厅也是能容纳十人同时用餐的规模。周定择平时就在这里吃饭,这张桌子别说十个人,连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次数都少的可怜。琴姐一激动,光菜就做了一大桌,灶上还熬着一锅功夫汤和一壶养生粥,说是晚上可以做夜宵。
      周定择一脸淡定,庄笑却摸着肚子有点发愁,他中午吃的太多,下午有没运动,这会一点都不饿。
      “喜欢吃什么可以和琴姐说。”周定择见他没怎么动筷子,以为是饭菜不合胃口。
      庄笑苦着脸:“不是,中午吃太多,现在胃里还难受呢。”
      周定择皱眉:“你的饮食习惯就不能健康点吗,什么暴饮暴食的臭毛病。”
      庄笑嘟囔:“琴姐说家里不能剩饭,我怕浪费就都吃了。”
      不用他说周定择也知道是这个原因。他把琴姐叫过来,冷着脸把饭量重新交代了一遍。
      琴姐听到后很不好意思:“抱歉庄先生,下次我少做一些。”
      “没事没事,琴姐,是你做饭太好吃了我才不小心吃多的,真的没事。”庄笑没想到他随口一句话会给琴姐带来麻烦,愧疚的不行。等琴姐走了,他才跟周定择道:“你也太凶了吧,琴姐也是一番好意,她对我可好了,还带我在别墅里参观。”
      “如果你能管好自己,我就不用再跟她强调这些。”周定择瞪了他一眼,“庄笑,你不是个小孩了,这种小事能不能不要让我操心?”
      庄笑三连保证:“我记住了,我能,我可以。那你能不能也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训别人,动不动就拉着个脸,很影响别人胃口。”
      周定择冷冷的看着他。
      庄笑用一只筷子指着他:“就是这种眼神!”
      “筷子放下。”
      庄笑干脆的放下筷子:“好。”身体力行的表达着自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周定择懒得理他,低头吃自己的饭。
      没一会琴姐就端了一碗冰好的酸梅汤过来,放到庄笑面前:“如果没胃口就喝点酸梅汤吧,我昨天做好放在冰箱里的,喝点促进消化。”
      庄笑连连道谢,一碗酸梅汤下肚,胃里果然好受了许多。饭后,庄笑本想帮着收拾一下,结果直接被周定择拎去了书房。
      这间书房和周定择的卧室连着,但是有独立的入口。庄笑被书柜里的海量藏书惊的长大了嘴巴,乖乖,比他吃过的米还多。
      大概因为在家,周定择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半块结实的胸膛。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后面,看着对面的人,开门见山道:“从这个月起,我每个月会给你五万生活费,不多,如果不够你可以随时找我调整。”
      庄笑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有收入的。”
      “什么收入,出摊骗钱吗。”周定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明明他才是坐着的那个人,庄笑却莫名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庄笑小声反驳:“不是骗钱……”
      周定择淡淡的提醒:“如果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出摊,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
      庄笑不满道:“那你让我去干什么?”
      周定择不理解:“年纪轻轻干什么不行,为什么非得当个骗子。”
      “我不是!你不懂不要乱说。”庄笑翻个白眼,“你不要管我,协议里不是写了不能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吗?”
      “周太太的工作不属于私人生活范畴。”
      “你……周定择!你这解读是不是太随心所欲了点!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庄笑又气又恼,“我又不像你们有高学历,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份那么好的工作,我才高中毕业,投出去的简历人家看都不看就扔了回来,摆摊算命是我养活自己的本事,你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你、你简直太可恶了你!”
      周定择驾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炸毛的人,挑眉道:“那如果我说,我能给你安排一份工作呢?”
      “你简直就是个恶毒……额,什么?”庄笑骂道一半,冷不丁反应过来周定择的意思,又惊又喜,“你能给我安排工作?什么工作?”
      庄笑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他之前曾提起自己的堂兄庄北找了份不错的工作,那羡慕之情就差刻在脸上,后来他发现庄笑在准备自考,估计是在为进入职场做准备。周定择有能力,婚后不管庄笑想做全职还是想出去工作,他都可以帮他安排。当然如果他愿意,周定择更希望他能找个正经工作去做,总比出去摆摊丢人现眼强。
      “去我公司上班,你想要什么职位。”
      庄笑就想饿急了的人突然得到一块美味的大蛋糕,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我不挑的,什么都行,保安保洁什么的我都能干!”
      周定择瞪着他:“我周定择的老婆去扫垃圾?”
      庄笑激动之下都忘记纠正他的称呼,兴奋的确认:“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坐在办公室里是吗?”他开心的跳了过去,一把拉住周定择的胳膊,“真的吗真的吗?我、我的学历可以吗。”
      周定择抽回胳膊,斜睨着他:“当然不可以。”
      庄笑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耍我很有意思吗?”
      周定择捏住他丧气的脸,慢悠悠的补充:“所以你要先通过自考,拿到学位证再说。”
      庄笑闻言心情复杂,想起那些晦涩难啃的书籍,脸皱的像个苦瓜:“可是那个好难。”
      周定择心情不错的收回手,道:“没有什么东西是你很想要,却又很容易得到的。但是只要你有合理的目标,肯开始,坚持下去就能收获好的结果。”
      不得不说周定择鼓舞人很有一套,庄笑闻言又燃起了一些斗志,那可是连庄北都进不去的大集团,如果他能进去,就证明他不比庄北差,不比任何人差!
      “对了,上次给你的书看到哪里了,按时间算,应该已经看完基础部分了吧?
      提起这个庄笑有点心虚:“额,还没……”
      周定择冷了脸:“看你平时背单词的劲儿,我以为你是一个有毅力的人。”
      “不是,我有在坚持看,但是我看不懂……我可能基础太差了。”上学时候整天就想着玩,每科都是将将及格,到现在连二元一次方程都忘得差不多了,捡起来谈何容易。
      “看不懂就去查资料,直到弄懂为止。”
      一提学习庄笑就特别没底气:“查了,刚弄懂后面的,前面的又忘了,一本书来来回回看好几遍,每一遍理解都不太一样。”
      周定择这辈子没有过这种体验,一时沉默了,他想了想: “你想考哪个学校,什么专业?把需要备考的目清单列出来,找出自己的优劣科,先把擅长的科目考了。”
      庄笑一脸懵逼:“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周定择黑着脸:“你连这些都没搞明白,到底在瞎准备些什么?”
      庄笑挠了挠头,没敢接话。
      周定择沉着脸下达命令:“你先给我好好搞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考试,把我刚刚说的信息都整理成资料拿给我看。”
      庄笑丧眉搭眼的应了声:“我知道了。”
      周定择见他这样,语气缓了缓:“只要你能通过三科,我可以先让你去公司实习,等拿到证书就转正。”
      周定择是公司的老总,庄笑完全相信他这话的真实性,他知道周定择从不开玩笑,他说可以,他就一定能进大公司!
      “那咱们可说好了!你不许反悔啊!”
      “当然。”

      庄笑兴奋了一晚上,做梦都是在办公室意气风发的样子,周定择那件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成了他的,他坐在里面批阅文件,给周定择下达指令,内容是让他五分钟吃完一碗滚烫的酸辣粉,周定择拿起筷子,脸色冷若冰霜,屈辱的把粉丝夹进嘴里……
      “嘿嘿嘿嘿……”庄笑直接把自己笑醒了,睁眼时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笑声。他连忙捂住嘴,下意识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才放心下来。他舒爽的在床上打了个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利索的洗漱完毕开门下楼。
      周定择正巧从外面回来,他穿着一身运动服,上衣前襟被汗水浸湿了,发型一反常态的没有用发胶固定住,几缕碎发湿答答的趴在额前,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他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上楼,庄笑像个跟屁虫一样围在他身边,嘴吧一刻不停。
      “第一次见你穿西装之外的衣服,看着还挺年轻的!”
      “你这肌肉,哇……你是不是经常健身,举铁?”
      “你每天都会起这么早去跑步吗?跑几公里?
      还不满三十岁的周定择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躲开他随处乱摸的爪子,脚步不停的往卧室走。庄笑亦步亦趋的跟着,周定择转过身,伸出一只大手抵着对方的脸将人推远,然后砰的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别忘了我们昨天的约定哦!”庄笑对着门吼了一句,他听到门板发出咚的一声,似乎是周定择将手里的毛巾砸到了门上。庄笑满意一笑,美滋滋的下楼帮琴姐准备早餐。
      琴姐把豆浆端到餐桌上,笑眯眯的跟庄笑聊天:“庄先生起这么早,现在年轻人不是都爱睡懒觉吗。”
      庄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以前是为了早点起床多玩一会,后来是为了早起出摊,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只要一睁眼就想起来,躺着烦。
      庄笑神了个懒腰:“生前何必贪睡,死后必会长眠!”
      两人聊了没一会,周定择就下楼了。他已经洗完澡换好了西装,发型被工整的固定好,额前没有一丝碎发。庄笑看他迈着大长腿走过来,随着他的走近,一股男性剃须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庄笑揉了揉鼻子:“你一个大男人,整天把身上弄的香喷喷的。”
      回答他的是周定择铁钳般的手指,男人揪住他的脸皮,狠狠的拧了一圈。
      庄也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拧出茧子了,现在都不怎么觉得疼。他随便抹了把脸,一本正经道:“周定择,你这点不太好,听不进别人的建议。”
      周定择一边吃早饭一边用平板看新闻,理都没理他。
      庄笑自说自话了一上午,终于忍不住了,他抻着脖子朝在厨房忙活的琴姐大声道:“琴姐,周定择是不是还有一个孪生兄弟,是个聋哑人?”
      琴姐只是抿嘴笑了笑,没搭话。庄笑脑门突然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庄笑捂着脑门找了找,在桌边发现了一颗花生豆。他看了眼若无其事喝豆浆的周定择,不由瞥了瞥嘴。
      “浪费粮食可耻,提醒过你很多次了。啧,你这人真是一身毛病。”庄笑捡起桌上的花生豆扔进嘴里。
      周定择大概被他的行为恶心到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庄笑这才舒坦了,他咬了口鸡蛋,征求对方的建议:“我打算把我的花栽到后院,但是后院的土质不太合适,我想把土翻一翻改良一下。”
      周定择看着新闻,头都没抬一下:“随你,我说过了,这些事不用找我商量。”他吃完最后一口饭,站起身走到庄笑身边,将一银行卡放到他面前,“密码是你生日,生活费每个月会按时打到卡上。”
      “我用不到这么多钱,你不用……”
      周定择没什么耐心的打断他:“钱给了你就是你的,怎么处理你说了算。还有,记住自己的任务,每个人在我这只有一次机会,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等周定择走了,琴姐才从厨房里出来,安慰庄笑道:“大少爷他只是看上去严肃,其实他人很好的。”
      庄笑也笑了两声:“没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对了琴姐,家里有锄头、铲子之类的东西吗?”
      “我去杂物间找一下,庄先生稍等。”
      “我也一起去吧。”庄笑挠了挠头,“琴姐,你能不能别叫我先生了,我觉得有点别扭……”他实在无法接受一个每天见面的人整天先生先生的叫他,这让他不自在极了,“我家人都叫我笑笑,琴姐,你也这么叫我吧。”
      他原本以为琴姐又会说这不合规矩,没想到对方笑了笑,点头道:“好的,那就叫笑笑。”
      这倒是让庄笑自在了不少。两人从后院绕去了杂物间,琴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工具里翻找了一番,勉强找到了一把趁手的铲子,锄头这玩意有点超纲,家里没有准备。
      “平时这院子都是物业统一管理,大少爷很少在这些地方花心思。”
      庄笑掂了掂手里的铁锹:“没事,明天我去市场看看,把改良土壤的配料和工具一起置办了。”
      两人正要转身离开,庄笑扫到角落里有一把断腿的椅子,他好奇道:“这椅子挺新的,怎么锯了?”
      说起这个琴姐还挺心疼:“那是之前放在大少爷书房的椅子,上好的金丝楠木呢,之前大少爷不知道想起什么了,好好的椅子就给锯了,这不能用了我也舍不得扔,就丢在那了。”
      庄笑心想怪不得周定轩那么败家,原来是一脉相承。他只是莫名觉得那材质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庄笑趁着上午凉快,把后院的地掘了大半,有些比较坚硬的地方他打算等锄头买回来再继续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掘了一上午,到午饭时庄笑饿的头晕眼花,连吃三碗大米饭,他调侃自己像刚种地回来的老农民,把琴姐逗的直笑。
      吃完饭外面日头正盛,日光射在身上都烫得慌,庄笑就趁这会回房用手机查资料。他趴在床上一边查一遍在本子上涂涂写写,半天也没查明白个所以然,倒是点进不少广告页面,没一会一个又一个推销电话打进来,庄笑怕多说几句就要掏钱,听到是销售电话就直接挂断了。
      不知道是周定择家的床太软太舒服,还是庄笑跟学习俩字犯冲,他趴在床上没一会就困的直点头,本上的字迹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庄笑两眼一闭,呼呼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太阳都快落山了,庄笑抹了把口水,看了眼本子上的“鬼符”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屁都没查明白,睡的倒是挺踏实。他认命的合上本子,化悲愤为力量,背起铁铲又去了后院。
      晚饭仍然是他自己吃的,直到他上床睡觉周定择都没有回来,庄笑干了一天体力活累的够呛,翻了个身睡的涕泗横流。大概因为累了,庄笑醒的晚了点,就这么会的时间差,他下楼时周定择竟然已经上班去了。
      他们好像进入了两条平行的时间线,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面。
      庄笑把土壤翻新后做了清理,又暴晒了一通,然后把买来的沙质土壤和稻壳炭、草屑等等混到了里面,把自己的花草都移栽了进去。他从小没什么爱好,但对花花草草格外喜欢,一颗种子从生根到发芽,最后开出花朵的时候,他开心的就像参加自己孩子的成人礼。大概也是因为这份钟爱,什么难养的花在他这都能养活,庄笑觉得自己和花草有种微妙的共鸣,他能听到他们的声音,知道他们喜欢喝什么样的水,吃什么味道的土壤。
      就比如眼前这颗四季桂,它说自己太久没有吃肥料,土壤也过于干燥,气到不想开花。这个品种的桂花树对肥料的需求很旺盛,而且四个季节需要的肥料品种还不尽相同,周定择找的这颗树苗是个好苗子,看的出日常也是有人浇水修剪的,但是对于这颗四季桂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特地跑到花草市场给这颗四季桂买肥料,但转了几家都对液肥的发酵程度不是很满意,于是他买了个十斤半成品,打算回家自己再加工一下。琴姐不知道从哪翻出个大缸,庄笑高兴坏了,这大缸,沤二十斤都够用!
      庄笑的土壤改良事业进行的如火如荼,却不想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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