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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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丘卡斯很无辜地在问什么时候它才可以出场。】
市丸银少年笑了笑。
在他怀里的山本葵听到从他胸腔中传来的闷闷的声响，有种奇异的感觉迅速升腾。
不过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葵坐起来问他。
“你感觉到了么？”
“啊。”
银点头，表情似乎有些不愉快。
“没想到我们三个人的灵压，竟然只引来了一只基力安。”
“真是无趣啊。”
这分明就是期望着有什么更加令人不愉快的生物出现。
——真是把愉快建立在别人不愉快基础上的怪人。
山本葵放弃吐槽，转眼看了一下还在熟睡的远藤树。
也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怎么熬过那些缺少保护的日子，毕竟据她的观察，这一座繁华的城市聚集了很多难以想象的肮脏，引来的虚也不在少数。
至少现在她想让他安睡。
成为一个死神还是一件蛮有意思的事情。
山本葵露出微笑，迅速站起身来，拍拍校服上的褶皱，对眯着眼把注意力放在不远处侵袭者上的银点头。
后者很有默契地起身离开了寺庙。
她站在门口朝里面看。
还可以看见小正太熟睡的脸旁和蜷缩的身躯。
伸出手对着门。
她闭上眼睛轻声念起咏唱，之后原本空荡的门上就出现了晶莹的亮光。
“镜门？”
银毛狐狸饶有兴趣地说。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偶然在书上看见了。”
葵头也没回就往前走。
银跟在她旁边，一起瞬步。
“不过那个似乎很容易从内部破坏呢，你不怕那小子出来么？”
“所以我用了两个，不同方向的。”
山本葵笑容多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终于认真起来了。
这丫头。
市丸银好心情地迎风瞬步，越接近基力安就越觉得愉快。
这是第二次看到她认真吧。
果然虚是个好东西呢。
眼看着基力安越来越近。
“啊啦，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丑呢。”
山本葵说着就跃起身，在空中比出攻击的手势。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没智商的家伙一下子被制住。
【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受伤了。】
两个人在看到虚闪的时候瞬间想起卯之花队长的脸，极为迅速的躲开。
比起上次，葵和银的瞬步都已经进步不少，这一次相当轻松地远离被破坏区，跳到一边。
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银已经拔刀出去。
喂喂，不要用水果刀去作战啊……
山本葵无奈之下跟上去。
“在苍火之壁上刻下双莲，在遥远苍穹间静待大火之渊”她的咏唱被前面的少年听到，后者明显慢了一步。
“——破道之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光束射出，银偏过身看着巨大的光芒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打在了基力安身上，靠近它胸口的空洞边，又多了一个洞。
这种程度。
“哼，”
少年没有再往前，他距基力安还有些距离。
“这就是你第一次的咏唱么……果然……”
很强大。
永远在自己身边不会落后一步的同伴。
每一次都会比想象中的更厉害一些。
到底什么才是底线呢？
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个。
没来由的。
“呐，小葵。”
挣扎着怒吼着的基力安向他们走来，他们却都是一脸从容。
“我说过的吧。”
“我的斩魄刀，第一次解放会让你看见。”
“你的水果刀？”
山本葵笑了。
“这里又没有苹果！”
无视这种无厘头玩笑。
少年笑着转过头，对着即将喷出虚闪的庞然大物，忽然低声说。
“射杀吧，神枪。”
语气平淡而略带低沉，仔细听过去，却总是不怀好意。
原本短短的斩魄刀瞬间伸长，葵还没来得及看见刀的模样，却感觉到原本由虚闪带来的热量全部消失。
基力安朝后倒下。
它头上的面具从中间碎裂。
从——神枪碰到它的地方。
市丸银。
他的眯眼，他的微笑。
他喝酒，他拍她的脑袋。
他第一次睁眼，他第一次始解。
他转过头来。
“看，我以后一定会长得很高吧～”
他强大的实力，老练的作战。
他记得他们的每一句玩笑，从来不忘回击。
他时常懂得很多，觉得一切都颇为无趣。
他也如同一个孩子，任性而随着喜好做事。
“嗯。”
葵偏头，笑起来，面容柔和。
“一定很高。”
哪个队以后收了他，一定乱倒霉的。
哪个人如果成了他所在意的，一定乱幸运的。
一片巨大的灰尘飞扬之中，站在空中穿校服的少年和少女心情很好地对视。
三天后，两个在现世实习中毫发无损击溃基力安的六回生再次出名，不过比起之前，这一次要平淡一些。
“这两个名字在最近频繁被提起啊。”
京乐春水掏掏耳朵。
而市丸银通过了毕业考试，从真央毕业。
——“哪个？”
“应该是十一番队吧，他说这个番队比较对他胃口。”
“好战……”
乱菊抽抽嘴角。
“我比较同情十一番队的其他队员。”
山本葵表示无奈。
到了晚上两个女孩子照例等在居酒屋准备给某少年庆祝一下顺利入队，却得到了“哦呀，不好意思我还没有递交入队申请。”这样的回答。
于是就连老板娘都知道了不要靠近那个低气压的桌子。
“其实……今天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银在乱菊连番的追问之下终于把原本远到了天边的话题转回来。
“所以决定不去十一番队了。”
“我替十一番队队员感到欣慰。”
呵欠女灌一口酒。
“你遇到了谁？”乱菊紧张地问。
“啊啦，这个让我想一想……我今天去瀞灵廷……”
市丸狐狸突然化身山本乌龟，语速缓慢。
“先是遇到了那个朽木家的少年，然后呢……是夜一队长……哦，还有浦原三席……他们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粉衣服的大叔，应该是小葵说的京乐队长了……然后，哦，对了，山本总队长……”
“噗！”
葵毫无形象地喷出一大口，随意扯过银的袖子擦擦嘴。
“你遇到了山老头？”
“这件衣服很久没有洗了。”
少年冷静地说。
“我昨天才给他洗过——你到底说的是谁很有趣？”
乱菊毫不留情拆穿他的谎言，继续追问。
“萨……谁知道呢。”
看起来狐狸君不打算说了。
这有什么好问的。
山本葵见银没有主动说起来，就应该不会是自家老头子。
“等到他提交入队申请后，就一定能明了。”
她略显朦胧的眼眸对上少年眯着的双眼。
“不是那个队的队长，就是副队长……要不然……”
“嗯？”
少年表示好奇。
“就是那个队的美女咯～”
五番队有没有美女，山本葵不清楚。
尽管他们的队长一头笔直金发说耀眼就耀眼说美丽就美丽，但是平子队长全身除了头发就再没有娘的地方。
市丸银递交的入队申请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五番队”三个字。
看起来真央天才少年被录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五番队也不错呢，副队长看起来很斯文，队长又很有担当的样子。”
乱菊评价。
“只是苦了队员们。”
山本葵的简单反应。
表面懒散实际上很有原则的平子真子，斯文有礼的老实人蓝染惣右介。
她所了解到的两个五番队重要人物，不知道是哪一个对了银的胃口。
【任何猜测市丸银动机的想法都是徒劳的。】
这是她和银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得出的一个结论。
无论是如何的迫切和渴望得知，如果他不说，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像是掌握了自己所有的轨迹，一点一点靠近他所追求的东西。
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止，也没有什么人有资格知道。
就像是开学初期松本乱菊同学那句落寞的“他总是一声不响的离开”。
没有错。
曾经的山本葵就已经很清楚。
可是她所不清楚的是。
心中郁闷的感觉从何而来。
“我先回去了。”
找斩魄刀再次失败的少女半闭着眼眸站起身来，挥挥手，离开。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在意啊。”
乱菊看着她和平常一模一样的背影嘀咕。
也不知道她说的在乎是指对斩魄刀还是对银。
少年握着手中的入队申请，面无表情。
第二天山本葵递交了申请进入四番队的申请。
被驳回。
第三天山本葵递交申请进入八番队的申请。
被驳回。
第四天山本葵递交申请进入十三番队的申请。
被驳回。
第五天山本葵递交申请进入二番队的申请。
被驳回。
……
理由只有一个：
没有斩魄刀。
出自一番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
“老头子你有完没完？！你真想让我再留在真央？！”
山本葵终于在饭桌上结束了接连几天的冷战情绪。
“没有斩魄刀的不能成为死神。”
“谁说我一定要成为死神？”
“那就不要递交申请进入护庭十三番队的申请！”
“就算是没有斩魄刀我也拥有战斗能力。”
“没有斩魄刀至少不能保护你自己。”
“你……你简直就是食古不化！老僵尸！老古董！早晚有一天你会认识到你多么专制！！老头子你——哼！”
难得一次不是因为被暴灵压而跑出一番队。
山本葵感觉自己很是狼狈。
在老头子面前。
自己永远说不上话。
直直的挫败感。
她摸到口袋里的钱袋。
“去喝酒吧～”
好歹这个世上还有居酒屋这样的美好场所。
走了一段路突然觉得不对劲，她回头。
“谁？”
晚上的瀞灵廷安全系数也是一等一，没事跟着自己的人百分之百是熟识，她的声音里面没有过多的紧张。
白发的瘦弱青年走出黑暗，全身暴露在了月光下。
长长的头发上面有光华流淌。
“到十三番队的练习场来。”
腹黑浮竹君似乎有些不一样。
“为毛？”
“有一个人想见你——咳咳，我觉得这对你来讲是件好事。”
如果做这件事的是京乐春水，她很容易理解其用意。
而如果换作体弱多病不太管事外表看起来温柔无比内心绝对腹黑的浮竹，她山本葵就不得不让脑袋多转一个弯。
“山老头让你来的？”
“咳咳，我要走了，你可以跟来，或者不。”
谁会放过这个所谓“我觉得对你来讲是件好事”的机会？
尤其是找不到斩魄刀还不想留级的山本葵。
她搓搓手。
跟着浮竹往十三番队队舍方向走去。
夜晚的护庭十三番队多少都有点恐怖，第十三号也不例外。
没有人在的练习场上有古怪的烟雾缭绕，隐隐约约能看出几个影子，却在分辨之下显示出木头人的真面目。
该不会想见她的是木头人吧……
“那个人在哪？”
葵问。
浮竹又咳嗽了几声，一副“末路”的模样。
“哎呀，你赶紧先回去吧。”
葵忍不住说到。
“你……你先去那里练习一下鬼道，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咳咳……”
浮竹先是摆手，接着指了指练习场上的木人。
葵点头，跃进练习场。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她大喝一声，双手冲着的却不是木人，而是另外一边一片空地。
浮竹仍然在咳嗽。
雷吼炮的光线突然被阻挡。
一个沉稳的声音在那个葵对准的方向出现。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四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