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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相救睿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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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
坐在床上手脚被缚的女子倏然抬起头。
“墨……墨涯?”声音甚至是颤抖的。
墨涯上前来,略一使劲,震断捆绳。
“墨涯!”床边的女子紧紧抱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喃喃道:“你终于来了……墨涯,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你要是再不来,过了今夜,恐怕……恐怕你永远再也见不到我了……”温暖的怀抱里,女子终于可以宣泄这许多天来的委屈、恐惧,墨涯怜惜地拍着她的背。
叹了口气,墨涯柔声道:“还好你没事,我们先出去好吗?”
怀中的女子点点头,略微放开他,却还是扯着他的衣袖。
墨涯一掌震开门,果不其然,门外已被士兵环绕。
倏然沉下脸色,凝聚真气,向前挥出一掌,瞬间,烟雾迷蒙,有些被掌风扫到的士兵直挺挺地飞了出去,撞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口吐鲜血,立时而亡。
所有人后退数步,神色皆变,震撼、惧怕之情表露无遗。
墨涯深沉的眼扫视了一遍,正想扶着睿雪往外走,面前突然跳出一个头戴红色缨盔的将领,此人个子矮小,獐头鼠目,睿雪一见,扯紧了墨涯的手臂。
墨涯自然有所觉,回头以目光询问,睿雪脸色未变,略微收紧的指尖却透露出她欲掩饰的慌张。
墨涯缓缓回头,阴沉的眸光凝定了眼前的人。
那矮子感受到墨涯可怕的目光,心生惧意,但仍强自镇定,嚣张地出口道:“大胆!你小子是什么人?!竟妄想在北狼军的营帐劫走本将的女人?!本将今日非杀了你不可!”说罢举刀砍来。
墨涯略一眯眼,只手握住刀尖,“铿”的一声,亮刀断为两节。
那矮子被震得倒退数步,慌乱站稳脚尖,气急败坏喊:“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
众士兵一涌而上。墨涯一手扶着睿雪,单手划弧,脚步飘逸轻挪,瞬间闪过意欲攻击他们的士兵,射出一掌。
只见那矮子慌乱的神色迅速定格,接着,肥胖的身躯重重摔了出去,满地尘土飞扬,混合了一大滩血迹。
墨涯不再逗留,施展轻功,瞬间将睿雪带离此地。
马背上,墨涯回望身后紧紧抱住自己的人儿,叹了口气,道:“睿雪,你还好吧?”
点点头,绝色姿容尽管苍白,此刻亦有了笑容。睿雪轻声道:“我没事了,谢谢你来救我。”
“傻瓜,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墨涯轻柔地笑出声。
身后的人儿突然沉默,过了半晌,睿雪低低出口:“墨涯。”
“恩?”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睿雪倏然握住墨涯持鞭的手,墨涯顿时僵住。
仿佛再也不想顾忌什么似的,睿雪无视墨涯异样的脸色,紧紧握住掌心里的温暖,哑声道:“其实不必我说出口,你早就知道……”
“不要说。”
“不,我要说,我今天一定要说!墨涯,我爱你,你早就知道。”
墨涯深吸口气,深眸中有着认真严肃,他回头望着她,调整好心情,试图不要用那么伤人的口气。
“睿雪,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朋友。”
“朋友,难道不能更进一步吗?”绝美的眼眸里闪着期望的水珠。
墨涯直视她的眼,目光温柔而真诚,他道:“你和睿堂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娇美的身躯震了一震,墨涯不着痕迹地带离她的手。
睿雪苦涩地笑了笑,眨着眼,努力不让泪水流下。
“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赌一赌。我等了你太久,可是你却不给我一点回应,我不明白,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为什么……”一句一句,虚弱而痛苦。
墨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禁思索,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如果自己早点把事情说出口,也许她不会陷得那么深,可是,他要怎么说才能避免伤害她,他根本找不到这样的方法。结果,一拖再拖,造成的,却是更大的伤害。
“睿雪……”
“不要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睿雪闭着眼,激动而狂乱。
半晌,失色的眼眸终于睁开,声音干涩而沙哑。
“送我回草庐吧,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