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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穿越唐代 ...
广元,唐朝时期又名利州,乃武则天之故乡,公元959年,后人为了瞻仰武则天,特在武则天的出生地广元修建了皇泽寺,寺内有则天殿与大佛搂等各殿、壁画无数、奇珍异宝无数,其中最为珍贵的要属武則天当时所穿的黄袍。黄袍为金黄色,是用金线和99颗夜明珠镶间而成,光彩照人、绚烂无比。黄袍摆放在则天殿内,白天供游客观赏,晚上由专门人员收到入保险库内存放。曾今多次有盗贼夜间潜入皇泽寺内,想偷黄袍居为已人,但因寺庙修建在险峻陡峭的悬崖顶,只有一条通道,加上保险库内机关重重,盗贼只好无功而返。
前不久,盗贼再次光顾来到寺内保险库,不知道用何方法打开了保险库大门,正要行窃时,被巡查的管理员撞个正着,盗贼无暇顾及到手的黄袍,扔下黄袍后,慌忙逃窜不见。这件事引起了寺内管理人员的高度重视,他们坐在一起讨论,认为盗贼三番五次潜入寺内偷取黄袍,此次还能轻意的打开保险库,绝非一般盗贼,最后决定由警察出马,尽早抓到盗贼,确保黄袍安全。
叶雪接到上级命令,要求她派人保护黄袍安全,并早日抓获盗贼。其实这件案子本不该叶雪这队负责,但上含级沙射影的表示希望全队的精英柳欣颜和向一凡出马,叶雪只好勉强答应。后来叶雪反复思考,能让向一凡和柳欣颜单独呆在一起,也许向一凡会向柳欣颜说出实情。
傍晚,向一凡开车来到皇泽寺半山腰,停下车后,他和柳欣颜徒步走向寺内。他俩边走边观察四周的地势。柳欣颜虽然出身在此,但从未到过皇泽寺,儿时父母说要带她来这里时,她的头会立马开始痛起来,看到痛得如此真切,后来父母也不再提起此事。这次接到来皇泽寺的任务后,头居然没有痛,而且又是工作需要,所以柳欣颜只好答应下来。
一路上,向一凡指着壁画,给柳欣颜做起了导游,“你看这幅《四宿神兽图》,有青龙(东)、白虎(西)、朱雀(南)、玄武(北)四兽,相传为威镇四方,避邪荣昌之神兽。还有《戏剧演出图》和《大曲演奏图》,共七幅,图中男伎身着圆领长衫系腰带,头戴软帽或硬翅冠。正手舞足蹈表演着;女伎或挽发髻或扎小辫,或罩长披或着短衫,手执擅板,横笛、竖箫、芦笙、唢呐、三弦、手鼓,腰鼓、扁鼓,马锣、桶鼓等站立演奏着。个个形态各异,生动风趣。”
向一凡说了这么多,柳欣颜认真地听着。
向一凡一时来了兴志,又解说道:“《男女武士图》,人像高约1.45—1.51米,男武士戴头盔,穿虎头铠,手执长钺,浓眉亮目,威武而怒。女武士头戴女冠,身着软甲战袍,手执长钺,眉目传神,肃穆端庄。”
柳欣颜抬着一看,顿时脑晕目眩,看到男武士戴头盔,穿虎头铠,手执长钺,浓眉亮目,威武而怒。女武士头戴女冠,身着软甲战袍,手执长钺,眉目传神,肃穆端庄的样子立刻像活生生的在柳欣颜眼前浮现,像是自己亲临现场,亲眼目睹战声鼓鼓、乱马撕杀。
“看这边,《庖厨图》,有女仆二人,一女挑水,一女坐灶前用竹筒吹火,灶边有柴禾,锅上放蒸笼六格,生动传神;《飞壶酌酒侍宴图》,在一张辅有桌围的桌子上,置执壶、瓜果、食盒等,但无侍者,酒壶悬空,似有“隐身人”在酌酒于杯似的。构思奇巧,引人妙思;最后还有《花卉图》,石刻中有牡丹、芍药、莲花,还有玫瑰呢!居说唐朝是没有玫瑰花的,为何此图中有玫瑰,至今还是个迷。”向一凡终于一口气说完。
“玫瑰,怎么会有玫瑰花!”柳欣颜自叹道,她的脑中浮现出自己好像在玫瑰花丛中嘻笑、奔跑,后面有人在追逐,看不清追逐人的样子,只能听得见那清脆悦耳的笑声,似曾相识。
向一凡推着柳欣颜的肩,“欣颜,你怎么了?”
柳欣颜回过神来,“没事,刚刚有些头晕。”
“一定是看了这些美丽的图景给迷住了吧!”
柳欣颜点点头,继续向山顶走去。
寺庙主持亲自接见了柳欣颜和向一凡。柳欣颜第一眼就认出了主持就是那个长袍老道李靖,虽然一个是光头无胡须,另一个是长发长须,但那张脸是一模一样的。
主持简单的向他俩介绍了寺内构建,以及保险库内机关。保险库建在则天雕像前面的地下,黄袍就摆放在保险库的上面,白天通过系统,黄袍会自动升起,供游客观赏,傍晚6点后,保险系统自动打开,将黄袍收起保存。如此完美无缺的保险系统怎么会出现让盗贼轻意开启,柳欣颜实在难以遐想。
主持说完后,留下向一凡和柳欣颜便自行离开。柳欣颜悄悄的跟在主持身后来到花园内。
主持停下脚步,“别躲着了,出来吧!”
柳欣颜只好从墙头走出来,站在主持面前,调皮的说:“是你,那个盗贼就是你李靖,对吧!”
主持冷笑,“你果然冰雪聪明,不过,你全都猜错了,我即不是李靖,也不是盗贼!。”
柳欣颜摇摇头,“你明明是李靖!”
“天下之事无奇不有,我想你所说的李靖应该是1400年前的唐朝人吧!”主持转了一个圈,“你看,我像是1400年前的人吗?我真是李靖,如今可称得上是仙道!”
柳欣颜想想主持的话也有此道理,只好怏怏不快离去。
“即然他不是李靖,那白袍老道又在哪里?难道白袍老道真是1400年前的古人,不可能呀,可是他的法力无边,两次为化解险境,只有仙道才能做得到,难道白袍老道真是神仙……”柳欣颜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回到则天殿。
“你刚刚去哪里了?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向一凡有些责备之气。
“刚刚我四处转转,查看了四周的环境。”柳欣颜撒了一个谎。
“看来今晚开始,我们就要把这则天殿当休息之地了。”向一凡坐在睡椅上,双着手放在脑后
柳欣颜也坐在旁边的睡椅上,“没想到天下女主武则天当皇帝的时候,有禁军为她彻夜守候,如今她死了都1400年了,还要我俩彻夜守在她的雕像面前,真是真命天女,气语非凡呀!”
“是呀!真希望能快点抓到盗贼!”
“不,不要快点抓到盗贼。”柳欣颜反驳。
向一凡看着柳欣颜,“为什么?”
“因为……因为这样我就不能和一凡哥单独呆在一起了!”柳欣颜粉红脸额转到一侧。
向一凡没有再发言,只在心里默默地流泪。
一连好几天相安无事,连风吹草动都没有。只是柳欣颜每天深夜都听到不远处到木鱼敲打声,让她无法安然定神。她问向一凡是否听到,向一凡却说连个苍蝇都没有飞过,怎么会有木鱼声呢!柳欣颜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有再留意。
又过了一晚,柳欣颜又听到木鱼声,她让向一凡守住则天殿,自己顺着木鱼声来到了另一个大殿。大殿正中间一位白袍老者嘴角念着什么,一边敲打着木鱼。柳欣颜走近一看,果然是白袍老者李靖。
“你是李靖,不是主持?”
李靖放在木鱼,“多日不见,柳姑娘不认识老夫了?”
柳欣颜确定是李靖,因为只有李靖才会称她为姑娘,“你为何深更半夜敲打木鱼,若得大家不法安睡呢?”
“心静自然能安睡,况且这木鱼声只招来柳姑娘,并未到来其他人,想必只有柳姑娘一人无法安神。”
“你……强词夺理,我不与你计较。”柳欣颜一屁股坐在大门门槛上,“快说,你用这种方法把我引来,有何事?”
“柳姑娘果然才思敏捷。”
“费话!”
李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前面摆放着一个桌子,平时里是用来解签的。“柳姑娘,你跪下向月老磕三个响头,许下姻缘后,再抽一只签,老夫愿为柳姑娘解签。”
“这样灵吗?”
“心诚则灵!”
柳欣颜起身,走到月老雕像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头后,十指紧扣许愿,“月老,月老,你老人家显显灵,帮帮我和一凡哥早日喜结连理吧!如果你老人家真显灵了,我以后天天来看你!”许完愿后,柳欣颜拿出将签的竹筒摇了摇,一根签掉了下来。柳欣颜拾起签一看,“什么嘛,下下签,不行不行,这个不算,我再重新抽。”
在一旁的李靖只是微笑地看着柳欣颜。
“什么,还是下下签,这个更不算,再来一次。”这次柳欣颜拿着竹筒,摇了许久都没有签掉下来,“不管了!”柳欣颜闭上双眼,胡乱的从竹筒中抽出一根签来,她眼开双眼一看,高兴得手舞脚蹈跑到李靖面前,递过签,“给你,上上签。”
李靖接过签,用手在签上滑过,签上立刻显示出字来,李靖念道:““姻缘乃是千年定,同心征战获胜天,前生今世两心扣,待到天时地人合。”
“快说,快说,是什么意思?”柳欣颜有点迫不及待。
“好事!”
“什么好事,老人家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看来姑娘的姻缘很快就要到来!”
“真的,太好了。”柳欣颜又跪下来,多谢月老。
“姑娘和意中人早在千年前就注定今生的姻缘,只需天时、地理、人合,便可成亲。”
“那天时是指什么时候?”
李靖伸出三个指头。
柳欣颜心想,“原来只要三个月呀!”,“那地理呢?”
“墓穴。”
柳欣颜大吃一惊,“什么,怎么会在墓穴相见呢?”
“这个……恕老夫无可奉告。”
“好了,好了,就听你的,在墓穴相见。那人合是指什么?”
“人合,自然是指你和意中人。”
“老天,难道三个月后,我要把一凡哥约到墓穴相见吗?一凡哥肯定不会去的,他还会以为我疯掉了呢!”柳欣颜心灰意冷。
“还有一事,柳姑娘是否记得?”
柳欣颜故意装着不知,“什么事?”
“柳姑娘曾今答应过老夫,只要老夫救你三次性命,你便拜老夫为师。柳姑娘记性如此之好,应该不会忘记吧!”
“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你才救过我两次,现在不能拜你为师。”柳欣颜支支唔唔的想要搪塞。
“不急,不急,老夫说得出做得到,三日之内,柳姑娘还有一大劫,请小心防备。”
“知道了,我走了。”柳欣颜正要离开,又停了下来,问:“你是1400年前的那个唐朝李靖吗?”
只是李靖早已不见身影。
“三日之内,必在大劫。”这句话一直在柳欣颜脑海里盘旋。那李靖每次话语都不是空穴来风,这点柳欣颜深信不疑。
一天过去了,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在自己身上,但是柳欣颜还是不敢松懈,把手枪内的子弹装得满满的,时刻右手摸着手枪防备于未然。
第二天晚上,柳欣颜呆在则天殿内闲着无事,找来抹布,为武则天的雕像打扫,向一凡站在门口警备。
柳欣颜先从雕像的脚慢慢的向上清洁,当他清洁到雕像的脸时,她发现武则天的脸美丽动人,自叹自己不如武则天美丽。她轻轻的擦拭着雕像的脸、嘴、耳朵、眼、头发,不放过任何一处。当她擦拭完后正要离开时,发现雕像的左眼角有一颗水珠,难道刚刚没有擦掉,柳欣颜又轻轻的擦去水珠。刚擦掉左眼角的水珠,右边的眼角又出现一颗水珠,柳欣颜没有多想,又擦掉了右眼角的水珠。不错,左过怎么又出现水珠了,柳欣颜抬头看看天井,并没有水珠滴下。这水珠好像永远都擦不完,左边、右边反复出现,这下柳欣颜大惑不解了。不止于此,这张雕像的脸还有对她笑。柳欣颜吓得从高处掉了下来,兴好向一凡大步流星地跑过来接住了她。
柳欣颜指着雕像,热血沸腾地说:“她……她……她在掉眼泪,还……还在对我笑。”
向一凡抬头一看,雕像并无异样。“欣颜,你肯定是眼花了。”
“不,她明明在对我笑。”柳欣颜又站在雕像下面,检查雕像的脸。“刚刚明明在掉泪、对我笑呀!”
“欣颜,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能否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柳欣颜矢口否认。
近来,出现很多怪事都发生在柳欣颜身上,先是被薛知颜莫明其妙的带上神戒、然后是长袍李靖出现化险,还有千年古画,上面居然画着自己,石壁上的《男女武士图》让人若真若假,最后还亲眼看到武则天的雕像在笑。这一切都显得太不正常,让人无法相信、产生可怕、畏惧。柳欣颜只好不告诉向一凡,而选择一个人承受。
又过了一天,向一凡接到叶雪打来的电话,问他是否向柳欣颜坦白,向一凡没有回答,叶雪威胁向一凡说如果今晚再不向柳欣颜坦白,她会亲自前来坦白,最后向一凡只好被迫答应自己解决。
天刚黑,游客散尽,各自回家。向一凡早早的来到则天殿内,徘徊地走来走去,眼睛看着大门外,心神不宁地等待柳欣颜。
柳欣颜慢步沿着寺内的墙壁,若有的思的走向则天殿。
“天时、地理、人合,天时指三个月、地理指墓穴、人合指我和一凡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柳欣颜反复地思量其中含义。
“我明白了”突然,柳欣颜灵机一动,跑向则天殿。
向一凡看到柳欣颜正跑了进来,反而没了信心,退后几步。
“一凡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柳欣颜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正……正好,我……也有事想对你说。”向一凡的语气显得没有底气,
柳欣颜说:“那你先说吧!”
“不,还……还是你先说吧!”
柳欣颜双目真情的看着向一凡,“一凡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
向一凡躲开柳欣颜的目光,“你说吧!”
“三个月后,你可不可以独自去西安秦始皇兵马佣。”
“这……”一时之间,向一凡很难下决定。
柳欣颜拉住向一凡双手,神采奕奕地说:“三个月后,只要你独自前去西安秦始皇兵马佣,在那里的茫茫人海中找到我,到时,这枚戒指再也不会阻碍我们,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长相私守、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向一凡没有半点喜悦,抽出双手,“欣颜,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怀疑过对你的爱,我爱你胜过一切,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
“只是……只是我对不起你的……”
急要关头,突然有个白影从殿门闪过。
“谁?”柳欣颜和向一凡同时发现。
“柳颜,你留在这里守护黄袍,我去追。”
柳欣颜点点头,向一凡追了出去。
过了十几分钟,向一凡还未回来,柳欣颜一脸焦急,担心起向一凡的安危。柳欣颜又想到向一凡刚刚正要说的话,表情看起来与平时不一样,想必是重要之事。一想到这些,柳欣颜越发不安,正要去寻找向一凡。
突然一片漆黑,柳欣颜警觉地掏出枪,查看四周情况。黑暗中,柳欣颜站到保险库的上方,凝聚精神,观察四周动向。
此时,一屡蜡烛光从大殿门口闪闪的进来了。
柳欣颜端起枪,对准灯光,戒备起来。
烛光移到了柳欣颜面前,这才看清对方是白袍李靖。
李靖用烛光点亮周围的其它几展灯,顿时大殿明亮了几分。然后他走到雕像面前,念了几句后,跪下向则天雕像三磕头。
柳欣颜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柳姑娘今晚有血光之灾,我是前来保护你的!”
“胡说,寺内现在除了你、我、一凡哥三人,其他人都被上锁在别处熟睡,怎么会有人害我。”柳欣颜一说完,但否决了,“莫非是刚刚的白影?”
“那白影正是老夫。”
柳欣颜双眼一瞪,“是你,你为什么故弄玄虚?”
“我只是想引开向一凡,别无他意。”
“那……这灯光也是你故意关掉的,对吧?”
李靖点点头。“还有,那想要盗取黄袍的盗贼,也是老夫。”
柳欣颜举起枪,对准李靖,“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故意捣鬼,跟我回警察局,坦白交代一切。”
“姑娘无需动怒,老夫从未想过要偷取黄袍。”
“快说,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老夫是想引姑娘你前来这里。”
柳欣颜越听越糊涂。“引我前来,这是为什么?”
“是想让姑娘看清事实,认清事实。”
“什么事实?”
“姑娘是否见过《男女武士图》,是否见过后觉得头晕目眩,感觉如自亲临。”
“是,又如何?”
李靖手指则天雕像,“姑娘是否看过武娘娘对你笑过?”
柳欣颜点点头,看来,这老头什么都知道。
“这就对了。”李靖掐指一算,又道:“天时、地理、人合,皆归一,只待第三次危机,便可大功告成。”
又是这几个词,柳欣颜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你快说,你把一凡哥引去哪里了?”
李靖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你什么?快说!”
“老夫笑姑娘聪明伶俐中还带有傻气,而这唯一一点点的傻气是向一凡那小子给的。在向一凡面前,你不仅傻,还很笨,老夫记得曾今对你说过,你与那小子永生永世无缘,姑娘为何不要强行布施呢!”
柳欣颜听出来李靖的话中语气突然转变,“住口,不准你胡说,就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拆散我和一凡哥,你休想。”
“姑娘难道没有看了那小子最近心神宁,有口难开之色?”
柳欣颜听到此话,仔细一想,说的不假,这一点她也感觉到了,可她嘴上哪能认输,“那又怎样?”
“姑娘就不想知道那小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凡哥不想说的,我绝对不会问他。”柳欣颜话语中还是袒护着向一凡。
“即然向一凡那小子难以启齿,老夫就替他说吧!”
柳欣颜屏住呼吸,等待着李靖开口。
“向一凡想说,他不能与你老头到老,相伴终身,因为他早已与其他女人暗结珠胎,但碍于情面,始终难以开口相告实情。”
柳欣颜一听,顿时五雷轰顶、勃然变色,无力地退后几步,“胡说八道,这不可能,一定是你相拆散我们,捏造事实让我乱其心志,加深误会。我不相信!”
“老夫从来不打狂语,乱自诽谤他人,此乃事实,就算老夫不说,姑娘迟早也会知道。”
柳欣颜想到刚刚向一凡并未答应自己的要求,还想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加深了她对李靖所说的事实信任,但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她也不会放弃对向一凡的信任。“我不与你理论,我要去找一凡哥问个清楚。”
“站着,你找不到那小子,还是老夫为你引路,见到那小子后,你自然知道老夫所说非假。”
即然李靖承认盗贼是他自己,当然没有再守下去的必要,柳欣颜跟在李靖身后,出了大殿。
四周一片漆黑,向一凡手握着枪,躲在墙角,他深深地呼吸一口,职业性的瞬间转身,举枪对准来人,“不许动!我是警察!”
“一凡哥!”
离寺庙不远处有座山,名“独路山”,此山三面临崖,只有山顶有一条路连接皇泽寺,此山高而险峻,从山顶住下看令人畏惧,因此很少有游客来到这山观景。
向一凡把叶雪硬拉到独路山顶。
叶雪看看四周,有些生惧,“一凡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向一凡很是生气,“叶雪,我不是告诉过你,此事由我来解决吗,你为什么还要上山来。”
“最近,我心神不安,老是觉得会有事要发生,我担心你的安危,才上寺庙来。”
向一凡听得出来叶雪的话只是个借口,他尽量克制住怒火,抱头思索片刻,走到叶雪面前,双手抱住叶雪的肩。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会把实情告诉欣颜的,请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叶雪脾气也缓和了下来,燕语莺声地说:“好,我再多给你三个时间,你要时刻记住,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没有你。如果孩子没有父亲,将会令人唾沫耻笑,孩子也会心灵受伤。”
向一凡轻轻的拍拍叶雪的肩,“放心,我不会丢下孩子的。”
此刻,寺庙的灯光亮起,照射着独路山山顶,山顶中间,除了向一凡和叶雪的身影紧紧抱在一起之外,还多了一个身影,那就是柳欣颜。
向一凡看到柳欣颜站在面有,大惊失色,用力推开叶雪,“欣颜,你怎么会来这里。”
柳欣颜泪雨滂沱,“一凡哥,刚刚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这……”一切真相都承现在柳欣颜面前,向一凡无法否定,又不想肯定回答。
叶雪上前挽住向一凡的手臂,对柳欣颜说:“我来替他说,欣颜,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我已怀着一凡哥的骨肉,我和一凡哥都喜欢这个孩子,我们打算结婚,生下这孩子。”
柳欣颜此时肝肠寸断、泪如泉涌,“一凡哥,我只想你回答我一句,这是真的吗?”
向一凡几次想挣脱手臂,都被叶雪紧紧的扣住,“是真的,但是!”
柳欣颜捂住双耳,呵斥道:“别说了!我不听。”
向一凡终于挣脱手臂,想要上前扶住柳欣颜。
“别过来!”柳欣颜退后几步。
向一凡看到叶柳欣颜离悬崖不过半尺,害怕得不敢上前。“欣颜,都是我的错,是我一不小心犯下了不可挽救的错误,我不希望得到你的原谅,但请你不要伤害自己。”
“对,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柳欣颜又退后半步,只差丝毫便要坠落。
叶雪也发现了这点,惊惶失措,“欣颜,别动!”叶雪想把柳欣颜引离悬崖边。“欣颜,都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错了,都是我厚脸无耻、不怀好意,你快过来这边,我把一凡哥还给你!今后他都是你的,我不会再与你争抢。”
柳欣颜听出叶雪话中意思,她向身后看了看,向前走了几步,苦笑着说:“原来你们以为我会跳崖自尽,放心,我才没有那么笨呢,就这样轻意的放过你们。”
向一凡和叶雪这才放下一颗胆战心寒的心。
此时,向一凡的手枪自动的从腰间抽出、抬起,落在向一凡的眼前,枪口转也自动转向,对准了柳欣颜。
向一凡和叶雪看到这一幕,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向一凡伸出双手,想要把枪收回,哪知枪根本不听他使唤,仍然一动不动的对准柳欣颜。
柳欣颜看清楚了端起枪正是对着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李靖。
李靖一直在笑,还有一种奸笑,洋洋自得地像是好事得成。
“我真是没有想到,是你要杀害我。”这句话是柳欣颜对着向一凡身后的影子李靖说的,她万万没有想到,一直说要保护自己的人,最近却是要杀害自己的凶手。
向一凡情急万分,“欣颜,不是我想要杀你,是这枪要杀你。”
叶雪呵斥道:“向一凡,你疯了!放下枪!”
刚一说完,这才发现向一凡身后有个白影,叶雪也看出来,是李靖在背后操纵着向一凡的手。
叶雪上前,想要抓住影子李靖,没想到要抓住李靖,却扑了个空,手从影子中滑过,根本无法抓住。
柳欣颜身感五内俱焚,闭上双眼,展开双臂,“既然老天都让我死,你们不必阻拦,就让我随风而去吧!”
向一凡的手越发颤抖,枪扣在被外力推动下,借助他的无名指扳动。
一切措手不及,子弹已穿过柳欣颜的胸,血如洪水般涌出,滴落在草地上。
柳欣颜感觉胸口发热,整个身体漂浮了起来,全身无力的向后倾倒,背后居然没有支撑的东西,身体一直在下垂,像是跌入无底谷,留在空气中的只有血腥味在蔓延。柳欣颜用尽最后的力气,睁开双眼,看着向一凡和叶雪在山顶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她觉得太累了,像千年都未睡眠,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了起来。
三天都过去了,局里出动全部警力,在独路山脚下寻找柳欣颜,别说没能寻找个柳欣颜的残衣碎布,就连一根压断树枝都没有。柳欣颜就这样在向一凡和叶雪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向一凡哭丧着脸,一直守候在警局里,他三天彻夜未眠,等待好消息传来。然后事过三天,都不见柳欣颜踪影,警局也无能为力,只好收回大部分警力开展其它工作。
叶雪带来早餐,递给向一凡。
向一凡却没有接,不停地责备自己,“都是我的错,是我开枪打死欣颜的。”
“一凡哥,你振作点,好不好!别在怪自己,开枪的不是你,是李靖,是白影李靖,我都告诉过你很多遍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都是我的错,是我开枪打死欣颜的……”向一凡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一凡哥,你清醒点,既然一天没有找到欣颜的尸体,就不能证明她死了。你应该振作精神,找到欣颜。”
听了这话,向一凡这才停了下来。
这时,柳欣颜的母亲冲向向一凡,一上前,就左右开打着向一凡的脸,“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向一凡任由柳欣颜的母亲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也不还手。
柳欣颜的父亲穿着警服,上前双手抱住柳欣颜的母亲,“别打了,再打也于事无补,你给我回家。”
柳欣颜的母亲痛苦万分,当然晕了过去。
这时其他人员上前扶去柳欣颜的母亲送往医院。
柳欣颜的父亲气愤地看着向一凡,“我把女儿交给你,是让你好好的保护她,你却害了我的女儿。现在,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给你三个月时间,找到我的女儿,而且让我女儿活着回来。如果你办不到,否则将以故意杀人罪起诉,将你绳之于法。”说完便气呼呼地离开。
柳欣颜的父亲不在市局里工作,但在省警察局工作,当然有权下达此命令。
第四天,局长命令向一凡上交回枪支,回家反省。
向一凡交上枪支后,并没有回家,又坐在办公室内沉默不语。
自从柳欣颜坠崖后,叶雪再也没有向向一凡提起孩子一事,因为现在无论什么大事,向一凡一心只想着自己有负罪感。
一名警员拍拍叶雪的肩,递给她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向一凡、叶雪”。
“这是谁交给你的信。”叶雪警觉地问。
“是门口的一位老头。”
叶雪紧张起来,“那人长得怎么?”
这位警员摸摸头,笑着说:“说来奇怪,那老头一身长袍,白发白须,像是精心化装一番,准备拍戏的演员。”
叶雪已猜出是李靖,立刻冲了出去。但为时已晚,门口早已不见长袍身影。
向一凡紧跟到门口。
叶雪抓住向一凡的手必臂,“一凡哥,一定是李靖把欣颜藏起来了,一定是他。”
“叶雪,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李靖是谁?他为什么要抢走欣颜?”向一凡紧锁双眉,一脸疑惑。
“李靖是谁,他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但请你相信我,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是他开枪打死欣颜的。”叶雪也不知道怎么向向一凡解释李靖这个人。
“叶雪,别这样,是我开的枪,这是不可推卸的。”
叶雪摔开向一凡的手臂,生气地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对了,看看这信你就会明白了!”
叶雪迫不急待的撕开信,打开一看,上面写说:“叶姑娘、向先生:柳姑娘如今在吾处,十分安全,请不必担心。至于柳姑娘她曾今许诺过老夫,相助老夫做一件事,相助完成后,柳姑娘是否愿意再见俩位,这要看天时、地理、人合人。还有,老夫力劝俩位,凡事顺其自然,顺从天意,不可逆天而行。李靖告辞,永不相见。”
向一凡夺过信,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气得脸色发青,“岂有此理,这李靖简直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私下扣人,我一定要抓住他,将他绳之于法。”说完正要撕碎信件。
叶雪眼快一步,夺入手中,“一凡哥,你这是干什么?没有这信,你怎么向柳伯父柳伯母交代。况且你也看到了信上所写的,李靖说永不相见吗?我看我们是无法找到他的。”
“不可能,只要李靖还活在这世上,哪怕走到天崖海角,我发誓一定会抓住他。”
“怕只怕李靖不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叶雪曾今亲眼见过李靖来无痕去踪的本事,相信只要李靖不愿意见自己,跟本无法找到他。
向一凡正要离开而去。
“你去哪里?”叶雪问。
“我要去找李靖,救欣颜。”
“一凡哥,你这样气恼,是找不到欣颜的。信上说只要天时、地理、人合,欣颜会回来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天时、地理、人合……”向一凡眼睛一亮,“对了,欣颜曾今对我说过这句话,她说过,三个月后,让我独自去西安秦始皇兵马佣,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那我们就永不分开。原来欣颜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当初才说出那般让我无法理解的话来。”说完,向一凡抱头痛哭了起来。
叶雪还是第一次看到向一凡如此外露的表情,一丝丝阵痛到叶雪的心里。“一凡哥,你快去找欣颜吧!”
向一凡抬头看着叶雪的目光,曾今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凶捍,把自己逼上绝境。为何此事又如此体谅他人心情。
“你别这样看着我,大家都在瞧着我们呢!”
向一凡看看四周,很多同事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
叶雪和向一凡只好来到无人的地方。
“一凡哥,你快去找欣颜吧!”
“那你……”
叶雪转身背对着向一凡,强忍着泪水,“我现在才明白,欣颜对你是多么的重要,没有欣颜,我们三个之间的问题根本无法解决,你不必担心我和孩子,只要你带回欣颜,我相信我们之间问题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向一凡从身拍拍叶雪的肩,还想说些什么。
叶雪转身低头,用力地推开向一凡,“一凡哥,快去吧找欣颜吧,一切我会向柳伯父柳伯母,还有局里解释的,快走。”
向一凡被推开退后几步,看了看叶雪,转身跑步离开了警察局。
叶雪在心里不停的说道:“一凡哥,希望你早日找到欣颜,我和孩子会一直等你回来的。”
大家好,谢谢大家来看我写的小说,但因为最近怀孕了,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在写作方面有此耽误时间,但是一旦我身体好转,我会继续写完这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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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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