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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77章 君莲解惑 ...
第二天,少卓一行人用过早点收拾好行装早早就出发了。苏语兰受了少卓的警告不敢再闹事,一路上还算平静顺利。
今年匈奴干旱,大梁北方也受到了这种天气的影响,越向北走,越感到苍凉。路上已经遇到几批向南方转移的富户了。
少卓微皱了眉,着实为北方的情况忧心不已,“既然已经有大户人家向南方迁居,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遇见大批的流民。”
若寒用牙签扎中一小块削好的苹果送到少卓口中,“是啊,富户们顶多受舟车劳顿之苦,可一般人家只怕连性命都难保啊!”
匈奴人的大规模进犯给大梁带来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他们每过一村一寨,财物粮食都被洗劫一空。女子或是被杀或是充为奴隶。漂亮的男子则被抢回去作暖床的侍奴,摸样差点的就送去劳军,生不如死。
百姓们为免遭荼毒,只有在匈奴大军大举进犯之前向南方转移。大户人家还好些,他们在南方有产业,到了那里吃穿不愁。等匈奴人撤了他们还可以回来,房子还是他们的房子,土地还是他们的土地,匈奴人再狠这些东西他们是带不走的。可穷人家就难说了,他们没有钱,到了南方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甚至还没到南方可能就被趁火打劫的贼人害死了。
少卓道:“就算他们保住了性命安全到达了南方,南方的城镇只怕也容纳不了那么多的流民。”
吃穿用住什么都需要钱,朝廷的安民款项根本就不够,民间也没法提供那么多的就业岗位。饿极的流民只有偷只有抢才能活下去,那对大梁是另外一场可怕的浩劫。
少卓道:“简单来说,就是急需粮食,钱。千雪,帮我联系青蓝,她的余粮我都要了,多多益善。”
“是。”
少卓早在部署北征的时候就托玉青蓝帮忙筹粮了,南方的余粮已经陆续运往北方各个玉氏的米店了。
傍晚时分,马车驶进一个小镇,停在当地最好的客栈前。这间客栈不是少卓的产业,自从少卓开始怀疑苏语兰后,少卓就不再住自家的客栈了。
大堂内只有两三个客人在用饭,显得冷冷清清的。小二姐见有这么多客人进门,连忙迎了过来,“客官,请问您打尖还是住宿?”
晚枫道:“都要。你这还有多少客房?”
小二姐没见过这么问的客人,向柜台后的掌柜求助,“掌柜的,您看?”
掌柜的看着几人的穿着打扮立刻眼前一亮,说不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马上就要打仗了,能碰上这么有钱的客人是老天给她送钱呢。掌柜赶忙低头看看账本,“这位客官,还有四间上房,十间中等客房。”
晚枫拿出一小锭金子放在桌上,“剩下的房间我都包了,准备好沐浴的热水晚上送过去。”
“哎,好嘞。”掌柜的笑的见牙不见眼,这个时候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向南方逃难的,即使有钱也怕露了白,不敢住太好的地方。她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胆出手又阔绰的客人呢!“小二,还不带客官上楼?”
“得嘞….客官这边请….”小二姐半弓着腰在前面引路,“客官,饭菜您是在房间里用还是大堂?”
少卓给旁边的若寒紧了紧披风,“房间吧。”若寒和宝宝都累了还是不要下楼了吧。
“是。”少卓的威严和气质让小二姐隐约觉得少卓才是这些人的主子,她见刚才说话的晚枫没反对就更加确信了,赶紧应下了。
外面的客栈自是没有自家的舒适,少卓怕若寒营养跟不上,特地带了一个平日就伺候若寒膳食的厨子在身边,只要有条件就借客栈的厨房加菜。
用过晚膳,浴桶和热水也准时送了过来。少卓抱起身无遮拦的若寒一起坐了进去。自从怀孕后,若寒就没自己洗过澡。身子都不知道被少卓看过多少次了,可每次他都羞的全身泛着粉红。
他知道妻主是心疼他,怕他磕到碰到。也是不想别人碰他的身子,即使服侍他的人是男人。可他也心疼妻主啊,她每日里都很忙,朝廷的事,逍遥阁的事,还有影楼、君悦颜都是她在管,晚上回来还要帮他按摩、洗澡,她得有多累呀?若寒试着自己偷偷的洗澡,可就那么一次还被少卓抓个正着。少卓又心疼又生气,愣是忍着三天没理他,形成了两人婚后的第一次冷战。若寒觉得委屈,可也不敢再惹她不高兴了,结束了基本不算开始的尝试。
若寒靠在她怀里羞的不敢睁眼,白皙的皮肤透着诱人的粉红,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看的少卓心里痒痒的。这个小男人啊,都怀上她的孩子了还这么害羞。
轻柔的替他擦洗着,熟练的在他圆隆的肚子上画着圈,“宝贝儿,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害什么羞啊?”
二人成亲都大半年了,对这种程度的调戏若寒已经具备些免疫力了,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个没正经的,在孩子面前胡说。”
少卓笑的眉眼弯弯,“孩子还在你肚子里呢,哪能听得到呢?”
若寒正色道:“你不是说这叫胎教吗?”孩子要是被她教成好色的就遭了。(作者:她好色也是对你一个人色。若寒:拍飞…)
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遇到孩子的事情他总是这么认真。少卓讨好的笑笑,“对,是我说的。”
天气冷,浴桶里的水很快就凉了,这里又没有二十四小时供应的热水,没法添,的确是很不方便。少卓抱了若寒出来,迅速的把他擦干,塞到被窝里。她把自己也打理干净,钻了进去把男人搂在怀里。
从一个精致的小盒里剜出些药膏涂在若寒的腰部,少卓运内力把它融化使其更好的渗入到皮肤内,缓解腰部的压力和酸痛,“若寒,再过些日子我就要去打仗了,不能陪在你身边了。你记得让琴音帮你涂,二哥说每天都不能落下的。”
淡淡的离别哀伤慢慢的弥散开来,若寒眼睛微红,但还是坚强的道:“嗯,我知道了。家里有很多人照顾我,你不用惦记,安心打仗,注意安全。”
心疼的在男人的香唇上落下柔柔的一吻,“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宝宝,别让我担心。”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心疼的不得不爱,明明舍不得她,却不说挽留的话,处处为她着想,生怕她为难。这要是一般人家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妻主要离家打仗,可能早已哭闹不休了。“若寒,我们明天在这里休息一天,后天再启程。”
这几天都是在小村小镇过夜的,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这间客栈虽不如自家的,但比那些乡村小店强多了,休息一下在上路也有精神。
“少卓,我没关系的,别老因为我耽误行程。”眼看就要打仗了,少卓还是提前准备的好。
“我们出来的早,不差这一天。”少卓霸道的决定了,“你和宝宝都需要休息,另外我还要带你去君家一趟。”
“君家?”
“对啊,你奶爹家。”这个小傻瓜早就想到他奶爹家看看,可怕耽误她的事愣是一直拖着没去。
美人感动的红了眼睛。她真的很爱很爱他。她娶了他以后,不仅对他好,照顾他的家人,还帮忙打理灵薇宫、影楼,却从来不要他娘家一点好处。她知道他思念已经过世的奶爹,就特地安排了时间带他去。她真疼他呀,要知道一般人家奶爹可是下人,送些钱过去就是恩典了,哪能劳主子亲自去看呢?
少卓小心的扶着托着后腰的若寒走进破败的院落,初冬的冷风刮起早已枯败的枝叶更显的凄凉。
君家的情况很不好。除了已过世的君莲,也就是若寒的奶爹外,还剩下君莲的父母、妹妹、妹妹的两个夫郎和四个孩子。老的老,小的小,全家九口人全靠君莲的妹妹君叶一个人耕田为生,日子过的怎么样可想而知。
少卓带来的米面布匹解了君家的燃眉之急,被君家人当成了圣诞老人一般,弄的少卓都不好意思了。寒暄了十几分钟,两人就离开了君家,带走了君莲几件遗物。
君莲是个可怜人,可以说整个君家都很苦,很不顺。君家本有几处房产和几十亩良田,经营的不错,在镇上的生活水平算是中上等。可后来君母病了,君叶还在上学堂指望不上。君母无奈之下就让看起来老实可靠的女婿,也就是君莲的妻主王珍代为打理。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王珍不但借机强占了房产和土地,还把生了儿子的君莲赶出家门。
君莲没脸回娘家,就带着儿子在外流浪。后来在孩子病了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到了玉家的管家,被她带到玉府,做了才出生的若寒的奶爹。君莲的孩子在经过诊治后还是夭折了,君莲把希望都寄托在若寒身上,当他亲生儿子一般抚养,直到若寒被卖。后来,君莲还曾想方设法赎出若寒,屡次失败后抑郁而终。
马车徐徐远离。美人泪盈于睫抚摸着君莲的遗物,这还是君莲死后,唯一知道君莲身世的玉管家派人送来的。“奶爹这等温柔善良的好人为何要遭此厄运?”
当年,若寒被救回之后,杨彦庭就派人去接君莲了。可惜那可怜的男人竟连那几日也没能等到,长期的思虑过重终于要了他的性命。
少卓道:“待我们离开这里那天就是王家消失之日。”世上伤天害理之事太多,她管不过来,可那些惹了若寒伤心的人是绝对留不得的。
君莲的遗物就是几件小孩子的玩具和衣服,还有一本发黄的书。少卓拿起那本书随意的翻了翻。准确的来说它不是书,倒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幼稚的小动物的形象,偶尔会出现几个汉字,都写的七扭八歪的。“你奶爹念过书吗?”
念过也不奇怪,君家原本也是略有薄产的人家,说不定君母教过的。
若寒摇了摇头,小户人家的男子哪有机会读书啊?就算家里的女人识字也不会教他们的呀。“没有,这些字都是我教奶爹的。”
受宠的大家公子三四岁的时候家里就会给请西席的,不管学不学的进去,老师是一定必须要有的,可若寒直到被赶出门都没有自己的老师。他每天都扒在玉青姝的窗外偷听他的老师讲课,都快赶上贫困地区没钱读书的孩子了。好在那女人看他好学就没为难他,有时还背着人偷偷的教他。年幼的若寒兴奋不已,每次下学回来都缠着君莲,告诉他自己都学了些什么。就这样,君莲也认了几个字,虽写的差,可比起一般人家的儿子都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了。
少卓饶有兴致的翻看着若寒小时候的‘大作’,翻着翻着她发现中间竟然有几页是被棉线封订了的,最外面的一页写着‘吾儿亲启’。“若寒,你看这是什么?”
是君莲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向若寒交代吗?
若寒看到那熟悉的字体,亲密的称呼,眼圈又是一红,“我真是糊涂,以前也去过奶爹家,可就是没想过看看奶爹的遗物,连奶爹写了信给我都不知道。”
‘吾儿亲启’几个字虽没什么美感可言,但写的很工整很齐,可以看的出君莲对它的认真和重视,应该是事先练习过很多次。少卓从暗格里取出针线,将封订好的棉线一点一点的拆开。
信的内容很简单:吾儿生辰,辛巳年辛巳月辛巳日辛巳时。
八字全部属阴,仅一句话的书信却在两人心里掀起了轩然大d波,少卓清楚的记得若寒的生辰应该是辛巳年辛巳月壬午日壬午时,年月属阴,日时属阳。
少卓道:“若寒,难道这个才是你真正的生辰?”
若寒说过,至阴的男子都是武学奇才,千万人中才出那么一个,杨彦庭、杨彦思就是其中的之二。以若寒的天资,杨彦庭和绿意都怀疑过若寒的生辰有误,只是无法证明。
“应该是,奶爹不会骗我的。”若寒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不过,我本就不是我娘盼望的孩子,生辰弄错了也没什么好奇怪。”以玉府对自己的不重视,一个男孩的生日弄错了就弄错了,有什么打紧?何况两个日子之间仅差了一天而已。
还是介意他爹爹的事吧?这个男人真是叫她想少心疼点都不行, “若寒,你要是还这么无所谓,就真辜负了奶爹的一片苦心了。”
“嗯?”若寒两眼一片茫然,不明白少卓的意思。
“奶爹识字不多,却还如此郑重的给你留了信,说明这件事对你很重要,他想让你知道真相。”少卓扳过若寒的脸,让他正视自己,“若寒,我知道你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见你不开心。你就看在奶爹的苦心的份上,再听我说一次可好?”
她也不想逼他,可这陈年旧疾光靠规劝是没用的,必须下剂猛药才行。她不想他总因为过去的事感伤,因为她要他的现在和将来都充满幸福,只剩下幸福……
若寒童年的不幸太大太多,虽然他竭力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跟少卓好好过日子,可那些事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爱情能使他忘记疼痛,却不能拔出那根刺使他痊愈。他对肚子里宝宝的爱护,除了男人的天性外,何尝不是在换一种方法弥补自己的遗憾?他无意识的向所有人证明他能做世上最好的父亲,无声的指责着嘲笑他的亲生爹爹。
少卓这次带他来君家,一是了了他一桩心愿,二来是想把他的心病去了根。看若寒的态度有些松动,少卓赶忙道:“若寒,据我所知,你出生后几天奶爹才进玉府,而不是在你出生之前,可对?”
若寒那时真是不受宠到极点,落地好几天了才吃上一顿饱的。杨彦思奶水不足,奶爹又没找来,只能用米汤喂他,饿的小小的婴儿哇哇大哭,少卓只要想想就觉得心疼不已。以后自己的儿子降生,一定要给他最好的。
若寒点点头,“嗯。”可那又怎么样呢?那也改变不了杨彦思残害亲儿的事实。
“既然奶爹是你出生后才入的玉府,那他又是如何得知你真正的生辰呢?”少卓循循善诱。
被少卓晶亮的还带着鼓励的眼神看着,若寒有些不自在,他那个时候刚出生,他怎么知道?后来,侧夫王氏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把那几个贴身伺候杨彦思的小侍灭口了,当年的真相早已无从考证了。
少卓接着道:“那你爹为什么要改你的生日?而且两个日子之间只差了一天而已。”
这个问题若寒到是答上来了,“他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至阴之体,不想我被无尘山庄得去罢了。”
千万人才出一个的国宝级人物,各大门派都想觅得这样一个天资绝佳的做继承人。无尘庄主虽与杨彦思断绝了关系,却一直有盯着他的子嗣,因为一个至阴男子生下至阴男子的几率要比普通人高的多。
“他对你还是很爱护的,若寒。”少有的认真语气让若寒说不出反驳的话,“以你爹那时失宠夫郎的地位,要是他说出了你是至阴之体的事实,不管你最后拜入谁的门下,那他都会重新获得你娘的宠爱。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怕你成为几个门派争夺的目标。”
刚出生还在月子里的小娃娃要是被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抢夺,焉能有命在?上位者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是宁可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的,少卓想想都觉得可怕。
“他恨极了无尘山庄,他不过是想嘲笑他们有眼无珠。”若寒争辩道,“我记得无尘庄主来过玉家,他抱着玉青姝,喜欢的不得了,娘也很得意很自豪的样子,全家都很开心。可那庄主看我的时候却是一脸惋惜。自那以后,王氏更得宠更嚣张了。而杨彦思当着众人仍是失宠郁郁的,可背着人,尤其是看着我的时候,他得意的神情好像把全天下的人都耍了似地。我那时不懂,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少卓知道若寒对他爹的成见太深,想改变是很难的,不过她还会不遗余力的说服他的,他不想他一生都留下这个遗憾。“他既然要瞒骗天下人,又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你奶爹呢?他应该明白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见若寒沉默了,少卓再接再厉,“他是不想你埋没,他希望有人欣赏你。他寄希望于父亲,他希望父亲能接你回灵薇宫。而你是至阴之体的事实能助你这样初来乍到的人在灵薇宫站住脚。”
其实,若寒也希望少卓的推断是正确的。可他早已习惯将自己界定为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甚至从没奢望过那不是真的。若寒涨红了小脸,“你怎么知道是他告诉奶爹的?说不定是奶爹自己偷听或打听到的呢?”
少卓道:“你爹他既能瞒住你的生辰,又能使伺候他的侍从们都守口如瓶,那他就有能力让你奶爹什么都不知道。你也说过,奶爹是个单纯的人,而你爹再不济也是无尘山庄出来的,你认为奶爹能从他那里打听到只言片语吗?再说,两个日子仅相差一天,如果没有你爹提醒,奶爹他怎能知道它对你的重要性呢?”
若寒想相信,可又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少卓的猜测,他沉默了。如果少卓说的是真的,那当然是件好事,至少证明他是爹爹盼望的孩子,那他就再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可如果是假的怎么办?
若寒空洞的眼睛一直保持着看着一个方向,毫无焦距。少卓吓坏了,不会是矫枉过正了吧?早知道就不逼他了。握住他的肩,不敢太用力,轻轻的摇了摇,“若寒,若寒你没事吧?”
若寒仍没有反应,少卓更急了,“若寒,你别吓我?”
若寒渐渐的回过神,似是从沉思中苏醒了。眼前女子焦急深邃的双眸里清晰的印着一个男子的影子,那男子正是自己,深刻的从她的眼底印到她的心底。
那一瞬,若寒觉得世上没什么东西或人比少卓在自己的心里更重要了,如果活在少卓为自己编织的美好中,那他将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吧?
以前,若寒觉得老天安排他遇见少卓是为了补偿他从前遭受的苦难。可现在他觉得,老天让他遭受那些苦难是为了让他遇见少卓。只要他能经受住考验,那他就会遇见这个最爱他、他最爱的女人,从此携手天涯,幸福一生………
少卓摇了半天,若寒却只是痴痴的看着她,不言不语。少卓被他吓怕了,正想叫人来,若寒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再摇,就要把我摇散了。”
跟了少卓一段时间,若寒也学会了这种夸张的说话方式。“少卓,我相信你说的,我相信。”
说罢扑到她怀里无声的落了泪,像是为他的过去做一个祭奠,从此将这段旧事永埋心底再不提及,为他自己,更为了爱他无悔的少卓。
少卓紧拥着他,宠溺又无奈的道:“好啊,你,竟敢吓你妻主我。”‘威胁’的在他脖颈吹着热气,“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待他平复了些,把他拉开一段距离,“若寒,以后不许吓我了,知道吗?”
“嗯,”自以为已经习惯了她的调戏,可脖子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那,笑一个给为妻看看?笑一个为妻就不罚你了…..”
“…………..”这么感性的时刻,他怎么笑的出来?
“你不笑是吧?”少卓暧昧的坏笑着,“那为妻可就罚你了?”
夸张的伸出双手把若寒放倒在榻上,趁他愣神的功夫去呵他的痒。若寒何时与人这般玩闹过?偏这副身子的敏感之处,她比他自己都清楚,一时间被她扰的笑到喘不上气。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开始品茗聊天。
马车停了下来,“主子,到了。”
小侍打了帘子,两人下了车,前方正是君莲的墓地,少卓已经让人重新修整并立了新碑。
“奶爹,谢谢您…..”被奶爹爱护的日子一幕幕的在眼前闪过,若寒亲自书写祭文,与少卓一同在君莲的墓前焚烧。
若寒一心一意的祭奠没有察觉,可少卓却感觉到背后一道炙热的目光,“谁?”
暗卫们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若寒围在了中央,少卓言罢已起身向目光所来的方向掠去,而刺客也刚好腾身而起向相反方向逃逸,其后又有一蓝一白两道身影紧追不舍。那白衣人技高一筹,顷刻间便追上了黑衣刺客并与之交起手来。若是单打独斗,那刺客倒可以支持一阵,可蓝衣人和少卓追上来的话他就凶多吉少了。刺客一心急向白衣人猛攻几招,把白衣人逼的退了一步,可刺客也因此露出破绽挨了白衣人一掌。危急关头,蓝衣人和少卓也赶了上来。刺客为了脱身,手腕一扬,飘出一阵绿色的粉末。三人立刻躲开,黑衣刺客逃脱。
“父亲,青蓝姐姐…..”少卓惊喜道。那白衣人正是杨彦庭,蓝衣人正是玉青蓝。
最近秋得了空了,会多更一些,亲们可以多上来看看,呵呵
小卓同学和寒寒要遇到新的麻烦了,亲们对接下来的JQ有什么意见吗?比如说不喜欢看到什么,
非常抱歉,亲们。秋过两天要去外地,这些天一直在准备,就一直没更。近两周之内可能都不能更了,亲们就不用上来看了,非常抱歉。谢谢亲们支持,鞠躬.......秋会每天少写一些,积到量了再更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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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77章 君莲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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