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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阿鹤,记得回来娶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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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阮今鹤收到来自皇宫的书信,说是让他快些回去。阮今鹤看完后,将书信烧了,托人给陆瑾瑜带话,然后骑着马朝皇宫奔去。到了金銮殿,阮今鹤给琰帝行礼跪安,“父皇,赵国叛变,镇阳将军将军失踪,可是真的?”
“嗯,赵国多年来不服从我朝管教,还私自结交其他附属国一同造反。”琰帝说到这,气得将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阮今鹤:“父皇息怒,请派儿臣前往拿下赵国。”
琰帝:“也好,万事小心,赵国一些专门训练的死士擅长暗器 ,待你凯旋归来,你想要什么,朕都赏给你。”
阮今鹤:“谢父皇。”
琰帝:“退下吧,朕乏了。”
“是。”说完,阮今鹤退出了金銮殿,来到他曾住过的鹤羽殿。他来到桌案前,拿出纸笔,在纸上写道:瑾瑜,赵国叛变,父皇派吾去拿下赵国,此次出行不知多久才能归来,勿念,勿忘。你的夫君,阮今鹤。写完这些,阮今鹤将其装进信封,托小李子带给陆瑾瑜。
—丞相府—
陆瑾瑜:“小李子,阿鹤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
小李子摇了摇头,“王妃是要去送王爷吗?”
陆瑾瑜嗯了一声,“备马车,去皇宫。”
“是。”
陆瑾瑜刚到皇宫门口,就瞧见了阮今鹤,“你怎么来了?”阮今鹤握着陆瑾瑜的手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夫君,平安归来,我在家中等你。”陆瑾瑜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死在外面了,我就娶别人。”
阮今鹤微微蹙眉,一把将陆瑾瑜拉入怀中,“你敢?”
陆瑾瑜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我怎么不敢?我还要娶个漂亮的,纳好几个妾。”
阮今鹤轻笑一声,说:“好,很好,看来是本王近日太过宠你,导致你胆量见长了,敢这么与本王说话。”阮今鹤俯身又在陆瑾瑜的耳边说道:“等本王凯旋归来,本王非得把你c得下不了床。”
陆瑾瑜听到这话顿时脸红了,从阮今鹤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你……你无耻。”
阮今鹤只是笑笑不说话,又将陆瑾瑜拉回到自己怀中,“好了,不逗你了,明日本王就要去前线支援了,你想去哪,本王都会陪你去。”
“我想去桃花榭,去看月末的桃花有多美。”
阮今鹤摸了一下陆瑾瑜的头,笑着回答:“傻瓜,哪有月末的桃花好看的,花都要掉光了。”
陆瑾瑜将手背在后面,“我不管,我就要去看,你说过要陪我的。”
阮今鹤一脸宠溺的摸着陆瑾瑜的头,回道:“好好好,走吧。”
陆瑾瑜嗯了一声,拉着阮今鹤上了马车。“阿鹤。”
“怎么了?”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回来娶我。”
阮今鹤握着陆瑾瑜的手紧了紧,“好,我一会活着回来的。”
到了桃花榭,陆瑾瑜像个小孩子似的在走廊里奔跑着,陆瑾瑜突然间停了下来,望着一棵桃花树发呆,阮今鹤走到他身后抱着他,“站在望什么呢?”
陆瑾瑜指了指前面的祈愿树,“阿鹤,我们去那里吧。”
“好。”
他们来到树前,看到了好多人在木牌上写的愿望。
‘希望小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相公,平安归来,我和孩儿在家中等你’
‘绾绾,我心悦你,待我归来,我便娶你’
‘好,我等你’
‘茶楠,是我回来晚了,你一定要来我的梦里看我’
‘朝弋,我心悦你’
……
“阿鹤,我们写个愿望吧。”陆瑾瑜笑着对阮今鹤说。
“好,都听你的。”
陆瑾瑜嗯了一声,在木牌上写着:阿鹤,待你归来,记得娶我
阮今鹤看到了陆瑾瑜在木牌上写的,摸了一下他的头,“瑾瑜,本王说过了,我会平平安安的归来,娶你回府。”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写。”
阮今鹤笑笑不说话,看着陆瑾瑜将写好的木牌挂在祈愿树上,拉着他的手在走廊上走着。“阿鹤,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
“我梦见,我在寝殿里哭得好伤心,小李子送来的吃食我全都掀了,还吼了一句滚。”
阮今鹤停了下来,抱住了陆瑾瑜,“瑾瑜……”
“我在。”
“瑾瑜。”
“我在。”
“子岚。”
“我在。”
“我心悦你。”
“我亦是。”
阮今鹤带着陆瑾瑜去了长乐坊,“瑾瑜,你在没有失去记忆的时候,很喜欢乐器,尤其是笛子,每天都会跑来吹给本王听,还问本王吹得好听不好听。”
陆瑾瑜笑了笑,随意拿了上面的笛子,“我现在吹给你听,好不好。”
“好。”
那笛声悠扬婉转,很是动人,吸引了不少人,一曲毕,“好听吗?”
“好听,是你吹的,我都觉得好听。”
阮今鹤又带着陆瑾瑜去了如梦轩,“来这里做什么?我又不带珠钗。”
“谁说去买珠钗的?”阮今鹤拉着陆瑾瑜走了进去。
陆瑾瑜似是闻到了浓郁的胭脂味,蹙起了眉头,“好浓烈的胭脂味,我们出去吧。”
阮今鹤好似没有听到,带着他上了二楼,迎面而来的不是胭脂味,而是桃花的花香,陆瑾瑜最喜爱的便是桃花。
“如梦轩虽是卖珠钗的地方,但是在二楼别有一番风味,本王知你喜欢桃花,所以带你来了如梦轩。”
“阿鹤,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说完,阮今鹤摸了摸陆瑾瑜的头。
阮今鹤带着陆瑾瑜去了离人湾,他们划着小舟,诉说着他们之间的爱意,“瑾瑜,愿此生你都在本王的身边。”
陆瑾瑜笑了笑,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离开的。”
阮今鹤嗯了一声,将陆瑾瑜拉了起来,“别玩水了,容易着凉的,你体质差,好好在这里休息。”阮今鹤又想了想,补了一句,“不许玩水,我去看看划到哪儿了。”
“好~去吧。”
阮今鹤带着陆瑾瑜去了很多地方,太阳都落山了,才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回丞相府,“本王明日就要走了。”
“嗯,一路平安。”
“你都不挽留本王一下的。”
陆瑾瑜笑了笑,“阿鹤,你已经弱冠了,别像一个小孩子。”
“瑾瑜,跟本王回府吧,本王不想与你分开。”
“好,走吧。”
阮今鹤高兴的抱住了陆瑾瑜,“我就知道瑾瑜最好了。”
这一刻的阮今鹤,放下了他以往的成熟稳重,他其实可以不用那么早熟,只可惜,他从小母妃就不疼爱他,父皇也不喜他,他只能每天努力的学习,想借此引起他父皇的注意,但是并未引起琰帝注意。他又转去习武,镇阳将军都夸他功底不错,他的父皇还未注意到过他,他知道,他的父皇只喜爱他的皇兄颜墨书。直到那次冬猎……
“父皇!皇兄!”六岁的阮今鹤看到他的父皇和他的皇兄从马上摔了下来。
阮今鹤快速地跑到他们身边,他看到他的皇兄和父皇都流了血,他被吓着了,哭着背起了颜墨书,用他最大的力气扶起了他的父皇。阮今鹤也只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他的背上背着他的皇兄,扶着他的父皇,他流下了很多汗,他不敢停下来,因为他的皇兄和他的父皇,危在旦夕,不赶快治疗,他们就会有生命危险。
“陛下!太子!三皇子!”
德福的声音响起,他带着侍卫来找他们了。
阮今鹤用他仅剩的力气吼出了句,“德福,我们在这。”说完,便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