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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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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上课铃声便响了,女老师走进了教室,她笑着,脸色却像白墙一样,殷红的嘴看起来像个假人。
“亲爱的同学们,这节课我们上关于礼仪的课程,其中分为服饰、语言、动作。大家知道我们必须都要穿校服才能上去,这是对学校规定和同学们的尊重。
说话方面的语言是应尽量轻柔缓和,动作分为微笑着点头和弯腰,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做法。
那如果有一天,没穿校服来上课怎么办呢?”
老师扫视教室一圈,“请同学来演示一遍好吗?来,原子同学,你上台来演示一下!”
原子走上讲台,将两只手放在短裙前,弯着腰将头与讲台平齐,语气是那般羞涩,“佳子老师,非常抱歉,今天没有穿校服,但是我明天一定会穿来的,请你原谅我,非常抱歉给大家带来了麻烦!”
女老师满意得点了点头,“谢谢原子同学,回去坐着吧,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正确的礼仪,身为一个女性,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学会礼仪,那么华子同学,你有什么想法呢?要不要上台演示一下呢?”
众人看着华司并没有穿校服,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仿佛在说华司影响了她们的礼仪。
华司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佳子老师,我不觉得不穿校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用不着对着你卑躬屈膝。”华司觉得这个学校的人都疯了,教的课都是去迎合别人,把女性的思想禁锢在了一个圈里,全被洗脑了。
女老师的脸被气得一阵青一阵,“哦?是吗?那你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我的错就是在这里听你瞎扯。”华司淡淡地说着。
女老师怒了,咬牙切齿着,“华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用再给机会了。”华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
“哈哈!好的很!好的很!”女老师笑得很癫狂。
从讲台桌下抽出了一把冲锋枪,不过从那劣质的枪柄,充满花色条纹的枪身就可以看出是一把玩具枪。教室中的女生哄堂大笑,觉得老师在逗她们玩儿。女老师一言不发,凶狠的脸上青筋暴起,拿出一盒粉笔,倒入弹夹中。
扣动扳机,枪口直直对着华司,“华子,你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吗?”
教室内的人们嬉笑着,“哈哈,被老师扔粉笔头吗?”
“砰!”射击的声音传来,华司警铃大作,并不觉得这是在开玩笑,快速躲开。女老师见并没有击中华司,恼羞成怒,将枪口对准了同学们。
“我让你们笑!”女老师扭曲着脸笑着。
“砰砰砰砰砰……!”不停地扫射过,一个个脑袋像西瓜一样在半空中爆炸,脑浆和血迸发出,把呆愣的原子溅得满身都是。
华司连忙拉起原子,往教室外跑去,身后的枪击声越来越近,扫射到了门边,差点击中了两人。
她们跑到教室外,抬头望去。
“砰砰砰砰……!”
全校好像是下达的统一命令一般,每个教室的女老师都举着枪,扭曲的脸上,张狂地笑着,对着教室的同学们无情击杀,每间教室都布满了血迹,整个学校就像是一个猎场。
老师们是猎人,同学们是猎物。
华司拉着原子往学校操场外跑,众多的学生也跟着跑了出来。尖叫声,哭泣声越来越大,老师们站在二楼,扭曲的脸上是一脸享受的表情,“佳子老师,我们开始吧。”
接着她们端起了冲锋枪,立在二楼的围栏上,冲着底下奔跑的同学们扫射着,“砰砰砰……!”一个个女生接连倒下。
“轰!”炸弹落下,几个女生被炸飞,残肢断臂洒落满地。
原子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跟着华司跑,突然一个枪口直直瞄准华司。
华司瞬间感觉浑身寒毛炸起,不管怎样躲避,都无法躲开,她知道对方这是在逗她玩,让她感受到生命随时会被剥夺的感觉,太变态了!
“砰!”枪击声是对着她而来的,已经躲不开了,华司绝望着,难道要被一群疯子杀死?
原子猛得扑向她的身后,被射击倒在地上,大喊道,“华子!快跑!”
华司的心颤动了一下,转身快速跑出校园,在跑出的那一刻枪击声立马就消失了,校园外一片祥和,风和日丽,微风还轻轻浮动着华司的头发。抬头看着天空,云朵从没有移动过,真是个诡异的世界。
转身看向校园,空空荡荡的,刚才一切的景象都像是幻象吗?可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原子的体温。
这时校门口驶来一辆公交车,车门打开,车内全坐着年龄不同的女士。隔着玻璃,华司能看到她们那僵硬的脸,所有人一转头望向她,连笑容都一模一样,空洞的眼神让华司在白天都打了个寒战。
女司机按着喇叭,窗户中伸脑袋,“华子同学,去市里吗?”
华司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走向校门口的警卫室,拿起桌上的警棍,就上了车,她倒要看看她们在玩什么把戏。
车上的人只是笑着,对她手中拿着的武器视若无睹。车发动了,车上坐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讲话,安静的像装满了幽灵一样。
公交车没有在路途中任何一站停下,仿佛就是专门来接她的一样,道路两旁的松树,越往前开,许多建筑物出现在眼前。
街边的人越来越多,却都是女性,她们都穿着裙子,却没有一个胖子,每个人的身材都是完美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那熟悉的笑容,不管对谁,仿佛永远不会生气。
“市区到啦!”女司机喊了一声,打开车门,只有华司一个人下车。
华司手中紧紧握着警棍,这时一个女警向她走来,“女士,女士,市区内不能持武器!请你放下!”
女警走到她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脸,瞬间发出惊喜的呼声,“华子!你怎么在这里呀?”
华司仔细一看,眼前的人是长大后成熟的原子,惊讶地说,“原子,你还活着?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原子笑得花枝乱颤,“华子,你说什么呢?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开玩笑。对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华司疑惑着。
“哎呀,你连这都忘了?今天是你结婚的好日子呀!走,我陪你一起去。”说着原子挽着华子的胳膊,向着不远处的酒店走去。
华司并没有反抗,这个世界处处透着诡异,原子却一直在指引着她,她想看看究竟是要做什么。
酒店的门大开着,两旁站着穿花色裙子的女人们。她们笑着,嘴巴都快裂到了耳朵,一拥而上,递上了鲜花。
“恭喜你呀,华子!祝你新婚快乐。”
“结婚要幸福哟,华子!”
众多吵闹的声音在华司耳旁响起,吵得她恨不得一棒敲过去,结你妹!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原子把这些吵闹的女人打发掉,牵着华司来到了酒店房间,华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是那现代的模样,只不过皮肤更加白了。
原子拿来一件婚纱,隔着婚纱紧紧抱着她,似乎在回忆着,“华子,你不要怕,结婚是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情。”
华司看着她的眼睛,“那我不想结呢。”
原子空洞的眼眶中忽地一闪,笑得十分真诚,“如果华子不想结,那我就永远在你身边。”接着,她从警服中掏出了一把枪,递给了华司,“赶紧穿上婚纱吧,她们要来催了。”
华司收下枪,把它放进了捧花中,就换上了婚纱。原子也换上了伴娘服,两人看着对方,笑了出来,一切都在两人的笑中。
婚礼的进行曲响彻在耳边,礼堂的大门渐渐打开,华司穿着婚纱手捧鲜花,向礼堂中走去。两旁的观礼位上,坐满了刚才的女人们,她们鼓着掌,脸上散发着幸福期望的表情,一个个憧憬自己着婚礼般,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华司抬头看去,礼堂的婚礼台上一具硕大无比的红色棺材竖立在中间,棺材的缝隙处还往外冒着血,诡异又恶心。女人们却开心得尖叫着,痴迷地看向棺材。
华司随着音乐走到了棺材前,女人们站起身为在四周,鼓着掌发出呐喊。
这时,棺材打开了,一颗硕大的猪头迎面扑来,发出了剧烈的嘶叫,沾满鲜血的牙齿混着口水滴在了地上,激动的颤抖着,想和华司来一个爱的亲亲。
女人们更加开心了,把华司使劲往前推,狂欢着。
华司拿起枪,对着猪头人就一阵射击,直到子弹用完。猪头人只是放缓了速度,依旧抖动着身体向她扑来,强烈的恶臭充斥着整个礼堂,女人们的精神已经到达了顶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物,边脱还边跳舞狂叫。
华司举起自己的拳头,一拳砸在了猪头上,混合着被砸断的猪鼻,一拳一拳,两百斤的击打重量让猪头人的脸更加肿胀。猪头人发出高昂的吱吱声,似乎更加兴奋,全然不顾断掉的猪鼻满脸的血坑,向着华司颤抖着身躯扑来。
华司都快被恶心吐了,使出自己最大的力,一拳打倒,踩在它的身上将猪头人的脑袋砸成了两半,翻红的猪肉混合着血流了满地,终于停止了吱吱声。
礼堂的警报声响起,女人们也停止了狂欢,向华司跑来,原子抽出武器将她们一一击倒,喊道,“快走,华子!”
门口涌来了无数女人,几乎把礼堂堵得水泄不通,她们的眼中泛红,紧紧盯着华司,大喊着,“杀了她!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