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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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你知道怎样才能见到那个‘首领’吗？”
“啊？见‘首领’？不可能的啦，像我们这样的小透明很蓝的啦～”狐之助摆了摆他的短爪子，“审神者集会上倒是有可能远远地看上一眼，但像他那个地位的人去不去集会都看心情，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看见。”
审神者集会？审神者还有集会？
纲吉这才想起来，狐之助一直吹嘘时之政府如何强大，审神者团队如何庞大，可他一次也没有见过其他的审神者。
药研藤四郎：“正常情况下每月举行一次，你可以把它理解成公司例会，基本上都是当月战况、查漏补缺、表彰优秀审神者、未来展望、审神者酒会团建这些个内容。一开始还能有点新鲜感，参加多了就只剩厌烦。我们之前的大部分主公都对此深恶痛绝，我也被拉过去好多次。”
药研藤四郎那稚嫩的脸上露出了成年人才会有的沧桑。
纲吉：你别这样，我也只是个孩子。
“说起来就快要月底了，这个月的集会也要开始了呢。审神者大人要是想见‘首领’大人可以去碰碰运气。”
纲吉点了点头。
“好了，月底的事月底再做打算，我们先解决当下的任务吧！”
狐之助拨动装置上的圆盘，纲吉又一次进入了时空隧道。
……
再一睁眼已经天黑了，穿梭的眩晕感加上眼睛没有适应黑暗，纲吉踉跄了一下，被两位短刀贴心地扶住了。
纲吉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只能听见两人充满关心的：“主公，小心！”
在他适应的这段时间内，狐之助为他介绍：
“这是幕末时期京都市中，再过不久就会发生历史上著名的‘池田屋事件’。”
“池田屋事件？是我想的那个池田屋吗？”
纲吉突然兴奋起来。新选组威名赫赫，就算是历史不及格的他也能不假思索地报出几位主要成员的名字。
那可是新选组啊！多少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纲吉也对他们充满崇拜。能有机会见到他们吗？这可真是糟糕的时之政府任务里为数不多吸引人的地方了！
“没错！就是那个使明治维新推迟一年的池田屋事件哦！时间溯行军此次目的就是要阻碍新选组的活动，破坏这个历史事件，我们必须阻止他们！需要注意的是，我们要隐藏自己的行踪，防止对历史造成影响。这个时候局势十分紧张，到处都是新选组和攘夷派派出来的探子，审神者大人行动的时候还请小心，不要被这个时代的人发现。”
“主公，他们来了！”
药研靠着墙躲在巷口的阴影里，他的目光集中在空旷的道路上，一边观察一边提醒纲吉。
纲吉按下心中的澎湃，偶像什么的远远看一眼就行了，眼下还是任务要紧。
这次的敌人数量在函馆之上，在昏暗的月光中，纲吉模糊地看见六道身影。
两个飞在半空中的是他之前遇到过的短刀，还有四个身材不一样的人影在地上奔跑。这群毫无理智全凭本能行动的东西竟然还会组成阵型！
敌人还有一段距离，并未发现躲在巷子里的几人。
药研和五虎退拿出了金色的刀装，随着灵力的注入，巷子里立刻又多了十几道虚幻的没有面孔的人影，他们个个身披铠甲手拿弓箭。
被挤在中间的纲吉：原来是这样用的。
药研抬起了手，灵力化成的弓兵张弓搭箭。
巷子里只剩下呼吸声，弓弦紧绷的声音，以及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纲吉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近了，近了，还不是时候，还差一点！
药研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毫无察觉的敌军，静静等待着突袭的最佳时机。
就是现在！
随着药研的手轻轻一挥，利箭破空而出，“嗖嗖”几声，冲在前方的敌短刀应声坠地，药研和五虎退也无声地冲出了巷子。
敌军发现袭击，也不甘示弱地招出邪恶气息化成的弓兵，可惜匆匆应对的情况下被我方短刀轻松躲过，就连巷子里一动都没动的纲吉都没命中。
白刃战开始了！
白刃战结束了！
纲吉：没了？
战斗结束得太快，就看见黑暗中几道白色刀光闪过，几个人影瞬间倒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纲吉：真的是毫无参与感。
药研留在原地在敌军的尸体上扒拉着什么，五虎退匆匆跑了回来，一脸担忧：
“主公没有受伤吧？”
纲吉看了眼不远处连长什么样不知道的敌军：受伤？我还有机会受伤吗？
自己被保护得太好了。
狐之助嘴巴都合不起来：虽说是偷袭取巧了，但这未免也太强了吧！这也没有极化呀，怎么这么强？难道是因为审神者大人的灵力？
不一会儿，药研带着战利品回来了，短刀、打刀、太刀各两振。
“哈哈哈哈，来钱啦来钱啦！”
狐之助怪笑着迎了上去，启动返回装置，把那六振刀剑传送回本丸。
自从他进入0027号本丸的第一天经历过那些事后，他就掉进钱眼里了，看到战利品瞬间把之前的疑惑抛到脑后。
纲吉无力吐槽狐之助的行为，他去看了还没来得及跟自己打照面就已经躺下的敌军。
他们看上去跟人类十分接近，只是身上缠绕着骨蛇以及不详的气息。纲吉凑近了一些，只见他们干瘪枯瘦的脸上，两个空洞洞的大窟窿十分显眼，就像骷髅一样。
恐怖的面庞、阴冷的气息让纲吉打了个寒战。
……
“我继续侦查，你留在主公身边保护好他。”
身为队长的药研藤四郎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纲吉跟着五虎退在巷道里穿行。
“刚刚，有弓箭射在我的脚边。”
走在前面的五虎退停了下来，他回头，眼里闪过一丝惶恐，紧紧捏住短刀的手显示出他的局促不安：“对，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请不要责罚我们！”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纲吉连忙摆手。
他虽然有时候神经大条，但拥有超直感也不难发现一些细微之处。
五虎退跟自己相处的时候一直谨小慎微、一直绷紧神经，经常会对自己的某句话某个动作有过度反应，有时候高兴到一半会突然停下来察言观色，生怕触怒自己。
这是受了多少折磨才会这样，纲吉心疼不已。
他轻声安慰：“我没有怪你的，你们做的很棒！那么多敌人，你们一下子就解决了，反而是我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保护我。”
“嗯，对不起。我知道主公对我们很好，就是有的时候忍不住……”
纲吉忍不住摸了摸五虎退的头：“没事。”
“那，主公之前是想说什么？”
“这个啊……我就是在好奇，敌军也有刀装这种东西吗？”
“诶？”五虎退没想到是这种问题，“是的。”
“那，你看，我们这边的刀装是我做出来的，那敌军那边的是哪来的？他们那边也有类似审神者的组织吗？”
五虎退回答不上来，这些战斗他们都习以为常，不会考虑这些，就像人不会考虑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一一样。
五虎退目光转向窝在审神者怀里的狐之助：“狐之助知道吗？”
诶？问我吗？我也不道啊！
狐之助一个小小引导式神，上面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多问从不多想。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呢……我只知道从未有过目击敌方审神者的案例。或许高层会知道一些内幕吧，审神者大人有兴趣进入时之政府高层吗？凭您的实力一定能够成功，只要您愿意，狐之助一定全力相助！”
毫无理智的敌人却装配了刀装、会使用战术，而且有明确的目标。
是谁在支持他们？谁在控制他们？无数的刀剑们、审神者们，到底是跟谁在战斗？
纲吉试图像里包恩教导他的那样思考，但不太灵光的脑子里始终一团乱麻，他觉得阴谋像乌云一样笼罩着，可他却只能看着它存在，不能参透它掩藏的真相。
要进入高层吗？进入高层就能获得真相了吗？
沢田纲吉并不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人，就连彭格列十代目这样让人眼馋的地位在他心里都只是个烦恼，更不用讲时之政府的一些做法让他发自内心的厌恶。
唉，要是狱寺在就好了。
他又一次想念起自己的同伴们。
突然，五虎退抓住了他的胳膊，拉着他躲进了小巷里：
“嘘，主公，有敌人。”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