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狗都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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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次来泉石公寓，门卫跟易别眼熟了，让两个人登记好就放了行。
程知全程眼睛冒星光，嘴都没合上。
“哇！这构造，跟国外那些艺术建筑简直没区别，这墙，这电梯，这个花园，这种安静的氛围……”
“……闭嘴，滚进来。”易别按了电梯。
到得有些早，往常都是路将久来开门，今天门后的是温夜白。
易别：“夜白哥。”
程知：“夜白哥新年快乐！”
“你们好，都进来坐吧。”温夜白把门彻底打开，“都没吃午饭吧，我在做饭，马上就好了。”
程知点点头，把果篮放在茶几上。
羌洛听说程知来了，起得比往常早了半个小时，穿着他那件万年不变的熊猫毛绒睡衣冲出房间，和程知来了一个坐着的熊抱。
季寒星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在沙发上坐下，冷笑道：“羌小洛，你能不能别gay里gay气的。”
“要你管！”羌洛自己把自己从程知身上撕下来，接着能入他的眼的就是桌上的芋圆奶茶。
易别解释道：“奶茶买的都是你们上一次喝的口味。”
“Easy你太好了。”羌洛毫不客气地撕开吸管外包装，插入吸管，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美好的一天，从一杯奶茶开始。”
路将久手上端着玻璃杯走过来，下一刻易别身侧的沙发往下凹陷了一点，耳边是男生偏冷调的声音：“美好的一天，从加两个小时运动量结束。”
羌洛：“……”我就喝杯奶茶不说话。
季寒星又补了一刀：“平时练习五点结束，综艺八点开始，刚好给你预留了一小时吃饭。”
羌洛不敢说话只敢瞪人。
程知第一次尝到了男团爱豆的手艺，心想这档综艺参加得简直太值了，不仅能和爱豆成为朋友，还能蹭饭。
“没想到夜白哥还会做饭，我都不知道鱼清蒸竟然能这么好吃。”常年吃惯了重口味的程知感叹到。
温夜白温笑着解释：“平时工作不忙，在宿舍偶尔会研究一下食谱，总是点外卖也不健康。”
“夜白哥的手艺，跟五星级大厨比起来都毫不逊色。”羌洛频频点头，“而且自从夜白哥学了做饭，我们真的很少吃外卖了。”
SPS宿舍的餐桌上常常跨频道聊天，几个人组个团一起聊，偶尔聊几句还能到隔壁插个话，交流起来竟也不费劲。
羌洛他们几个正研究着菜谱，路将久不慌不忙地吃着鱼，想到点什么就说：“训练差不多就收尾了，到录制场地还会有训练时间。你最近学习怎么样？”
易别没料到路将久会问他学习的事：“还行，就照常学。”
路将久也不急：“我是说，为什么每次带了作业都不拿出来？”
“……”我倒是想拿出来，但是当我准备拿作业而你让我无聊就写会作业的时候，我会很尴尬。
不过这能说吗？
当然不能。
“没带作业。”易别硬着头皮扯，“带的是政治书，空的时候回忆一下课本框架，想不起来再翻的。翻过几次书，你没看到而已。”
“难怪昨天的舞跳成那样。”路将久挑着鱼刺，“原来是想着背书去了。”
“……”
“你的舞单独一段拎出来还行，加上伴奏连起来就容易出错。”路将久半垂着眸子，他睫毛细长，被冷白色灯光烘托出透明薄纱的感觉。
见他是真的在分析自己的问题，易别憋着怨气就消了大半。
等这个综艺录完，他一定要离这些男团远远的，当个业余爱好唱歌的主播就挺好。
吃完饭后羌洛把自己最心爱的PSP给程知玩。
SPS的训练计划提前收了尾，路将久还是不放过羌洛。坐在木质地板上，手指扯着衣领扇风，说道：“羌洛，你今天喝了奶茶，而且把夜白哥那一份也喝了，两个小时便宜你了。”
羌洛：“你民主的时候是真民主，狗的时候是真的狗。”
路将久挑了下眉，回击道：“你怎么不说，我让你喝奶茶的时候是真民主，增加你的运动量的时候是真的狗？”
“啊啊啊——”羌洛喊破喉咙也没人替他求情。
路将久随他怎么叫。
易别练舞的时候路将久在旁边教他，休息时两个人自然是坐在了一起。易别感受着从路将久身上冒出来的热气，喝着路将久给他的可乐，然后说：“我觉得羌洛后半句话说错了。”
“嗯？”这话乍一听像是为了给他正名，不过以路将久这几天相处下来对他的了解，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易别：“你狗的时候……连狗都不是。”
路将久轻笑了一声，嗓音依旧温温沉沉，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威胁：“如果你是SPS的成员，你现在的下场就和他一样。”
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在做移动式俯卧撑的羌洛，季寒星在旁边冷嘲热讽逗他笑，程知在一旁看好戏给他数个数。
晚饭依旧是温夜白做的，程知一日之内吃到两顿温夜白做的饭，感觉毕生的幸福算是拥有了。
温夜白说：“刚好Juice来的时候带了果篮，我去切点水果，看节目的时候吃。”
路将久被羌洛和程知闹得头有点晕，说：“我去帮忙。”
客厅的沙发不够坐，剩下的几个人一起把沙发挪开在地上铺了层地毯，羌洛想了想又把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拉上。
路将久和温夜白从厨房端着两个果盘出来，看到客厅关了灯营造出来的电影院氛围：“……”
电视里在放片头曲了，路将久把果盘放在茶几上：“不知道的以为你们要看鬼片。”
季寒星很热衷于看鬼片：“鬼片不错，一会看完节目找一部，我前几天刚看了一个跟解剖尸体有关的……”
怕鬼的羌洛：“……你他妈离我远点。”
他们上一次录的综艺被剪辑成了上下两期，分成两周播。而且节目也不是完全只播公演舞台的，每一组上台前都会放他们的赛前准备和一些有意思的小日常，平均下来一个组大概能占十几分钟。
节目上期一直到第八组为止，刚好是易别这一组。易别掐好了时间，从书包里拿出政治书摊在腿上。
客厅里暗，而且他坐在最边上，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再说了，政治他背得滚瓜烂熟，只是想在脑子里再过一遍关键词，真想不出来可以借着电视的光亮翻翻书。
易别没背几分钟，肩膀被人碰了一下。
路将久俯身，温热的气息全洒在他耳朵里：“过来。”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狗都不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