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神神叨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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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玉和顾轩邈吃完午饭后一起去理了个头发
下午回学校继续考试。
下午三节课考试第四节课自习到17点50分就差不多就吃饭了。
老张轻轻说了句说:“吃饭。”高二11班的人一窝蜂冲出教室后门把放满盒饭的盖子掀开抢这饭。
三中没有食堂，晚自习订餐在教室吃。
“卧槽，今天吃酱鸭!”
“哎，这盒肉太少，我要再挑过一盒。”
“挑你妈啊，陈杰书就你要吃大家不要吃的吗？”
“对啊，挑完直接拿进去吃，别在这里磨磨唧唧挡我路我还要回家吃饭的。”
一小部分人家比较近，都回家吃饭。
顾轩邈和俞玉家虽然近但是也在学校里吃。
“哥,我去给你拿。”
“嗯，我去上个厕所。”
“嘁，你怎么每次都要去上厕所。”
“要拿赶紧去拿,等一下拿到的又是陈杰书挑剩下的。”
“好呗，我就是随口一问。”
俞玉被顾轩邈一脚踹出了教室后门。
“艹，九班这里怎么那么多人。一个个饿死鬼转世吗？”
“三爷,从我们班过！”
突然有人对顾轩邈喊到。
是上午天九班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顾轩邈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在九班这堆饿死鬼中穿梭。
顾轩邈走到厕门口的洗手池的时候,那几个九班的人又出现了。
“哎嘿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中午放学说的那事啊。”
“哦，这星期天是吧？”
“具体的晚上发给我,我的□□号表白墙去找。”
“哦，好..........”
顾轩邈洗了个手就回去吃饭了。
“艹，怎么那么慢回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九班那里有多挤。”说完，顾轩邈就坐下来吃饭。
“妈的，这的肉怎么放茶油难吃死了。”顾轩邈实在是受不了茶油的味道。
坐顾轩邈前面的人就转过头来对顾轩邈说
“茶油可贵了，吃了不容易上火。”
“哈哈哈哈，骚狗你怎么和老妈子一样。”
“你再骂？巴掌给你吃了！”范霄笑骂道。
“俞玉,我要喝汤。”说着就举着碗给俞玉。
俞玉端着自己的碗又接过碗就出教室门打汤。
顾轩邈扒了两口饭他就回来了。
“怎么只有玉米，肉呢？”
“你还想吃肉？肉早就在你去上厕所的时候被陈总他们几个打光了。”
顾轩邈往教室后面陈杰书的方向看去
妈的,一碗的排骨。
顾轩邈转回头喝了口清汤骂了句脏话。
“你就别不知足了，我连玉米粒都没有。”
顾轩邈看了看自己碗里的三块玉米,用筷子夹了两块到俞玉碗里。
“啧,我不吃,你自己吃长身体呢。”说完又要把玉米夹回顾轩邈的碗里。
“我比你高半个头。”
顾轩邈一句,感觉他什么都没说又感觉他什么都说了。
俞玉撇了他一眼又收回手啃起了那两块玉米。
今天的晚饭除了酱鸭没什么好吃的，随便吃两口就收起饭盒放回保温箱里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顾轩邈和俞玉放好饭盒在走廊上溜达了一圈活动活动身体。
三中有三栋楼,一栋是老师办公楼,另外两栋是相连的供三个年级的学生共用。
学校之前就有说过不能串段,抓到了会被警告。
三中校服的夏装都是统一的,不过秋装不一样。顾轩邈他们这届和往届的秋装都是白底绿条纹,他们这届高一的正好赶上改校服是绿色和藏青的一个拼色特别像小学生的校服。
高一的新生一片哀嚎:
“上个高中变成了小学生，笑死人了。”
顾轩邈和俞玉穿着夏装在高一那片逛了一圈回来正好碰上了刘钥。
哎，正好打羽毛球去。
顾轩邈指着刘钥还缠着绷带的手说：
“你手都这样了怎么打？”
“少瞧不起人了我用脚打都吊打你的程度。”
顾轩邈和俞玉被刘钥拉到了楼下的花圃旁打羽毛球。
俞玉拿了一个拍给顾轩邈问他打不打。
顾轩邈说：“我怕把他手给打废了回头秦佳景得找我算账，你比较菜一点你和他打我溜达一会。”
俞玉：“我就当你是在夸我温文尔雅。”
顾轩邈溜达溜达一不小心就溜达到了篮球场，和正在打的人打了个招呼问还缺不缺人刚好缺个人顾轩邈就去打了
打了没两把短袖已经湿透了。于是顾轩邈就把两边袖子拉到了肩膀上，露出结实的肌肉,这个年纪的男生都有肌肉碰到了总得比一比戳一戳这场球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掰手腕比赛。
也不知道是谁把保卫科门口放公共电话的桌子给搬了过来，顾轩邈赢的很轻松轻松撂倒对方，一个，俩，仨。撂倒一个众人欢呼一声欢呼声还混杂了几个自告奋勇的声音。
看校徽下别的级数，比顾轩邈小一级。
是几个高一的新生,刚进来还不认识顾轩邈见顾轩邈这么厉害便想上去试试大家也不会觉得他怎么样，因为顾轩邈虽然是三中校霸但是他在学校算和人比较合得来。
结果不出所料没坚持几秒就被顾轩邈给赢了。
比赛继续进行着。
俞玉和刘钥打羽毛球打得不亦乐乎,打着打着俞玉觉得少了点什么
“艹,顾轩邈呢？”
刘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问你啊,你俩刚刚不是一起下来的吗？”
“他和我说去散步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嘁，你听他瞎拐估计偷摸打球去了,来来来继续继续。”
俞玉右眼皮一直跳。
老人家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
俞玉放下羽毛球拍对刘钥说：
“啧，我这右眼皮一直在跳。老人家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你和别人打一会我去找找他。”
刘钥一把接过拍说：
“傻逼,在学校里能有什么灾,谁敢动他,你就是太封建迷信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俞玉反手一巴掌拍在刘钥脑门上说:“
没听说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吗？走了。”
俞玉往篮球场的方向走老远就看到一大片乌泱泱的人头挤在一块儿围成一个圈。
俞玉的第六感告诉他顾轩邈一定在那里。
俞玉过去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就看见正中央顾轩邈和另一个人半边身体撑在一张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的一张桌子上进行着男人之间的较量掰手腕。顾轩邈又赢了在场的人欢呼一片，俞玉旁边是几个人女生，喊的声音贼尖俞玉被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脯。
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又有一个人上前想去试一试，顾轩邈也活动活动了了手指准备迎接下场挑战突然旁边一只手拉着顾轩邈就要离开。
顾轩邈顺着这只手往上看发现是俞玉
“走了走了。”
“干嘛啊你，没看见我在和别人比吗？”
俞玉没有理会他拉着顾轩邈直接走了
俞玉在三中还是有地位的所以众人见顾轩邈被俞玉拉走了也不敢说什么，继续进行。
顾轩邈走之后变的有意思了起来，刚刚顾轩邈在的时候每场都是顾轩邈赢，现在顾轩邈走之后大家有输有赢的争得乐呵呵的。
又不知道是谁突然开始招呼大家来竞猜谁会赢，付押金的那种。也不过是一块两块或者用饮料来压所以大家觉得都没什么也都纷纷加入到了这场“赌局”里。
顾轩邈被俞玉拉走了顾轩邈还留恋在刚刚的掰手腕比赛中，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刚刚那属于他的赛场。
又对俞玉说：
“不好好打你的羽毛球找我干什么，我比的好好突然拉我走真扫兴。”
俞玉看了看一号楼墙上的电子钟，还有差不多五分钟要晚读了，对顾轩邈说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快上课了我就去找你了。”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俞玉去和刘钥说快上课了就先回去了，回教室的一路上顾轩邈都在骂俞玉。
晚读四十分钟顾轩邈还对刚刚那场没参加完的掰手腕比赛念念不忘都在发呆,书也没读进去多少个字。到了七点开始第一节晚自习。
老师改试卷的速度可以说是火速了。
第一节课开始讲评试卷，顾轩邈敲着桌子等着发到自己的试卷。
斜上方的俞玉眼睛拿到了试卷来回的翻着看错题。顾轩邈没过一会儿也发到了。
还是这不上不下的分数。
待在中间，一开始挺难受的但是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不会差就可以。
老师让他们自己先订正，先去隔壁12班讲评。
12班的人底子什么的都比11班好。老张每次都选择先去12班讲。
11班头上一直有顶“千年老二”的帽子。
顾轩邈看了一遍，把前面错题都给订正了只有后面几题顾轩邈实在是想不出来就放在那里。
还在想着那个掰手腕比赛。
…………
老张在12班讲完再回到班级讲，还没讲几句第一节晚自习下课了。
“走，上厕所去。”
“不去。”顾轩邈拒绝了俞玉。
“为什么？”
“等一下九班那几个人又找我。”九班那几个人今天一天就没个消停一有空就跑来问顾轩邈。
“那行吧。”俞玉自己一个人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顾轩邈觉得这么拖也不是办法，但是他实在不想去。刚好秦佳景回来了没事干想叫他去帮他办这件事。
顾轩邈去12班找刘钥，想叫刘钥转告一下秦佳景。
“你好，帮我叫一下刘钥。”
那男生往班里吼了一声：“刘钥，有人找你！”
没人应，又扫视了一圈教室没看见刘钥。对顾轩邈说：“他不在教室应该出去了。”
“好，谢谢。”
顾轩邈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刘钥，今天一晚上也没见到。
晚自习放学俞玉和顾轩邈走学校后门回家，在桥上能看见月亮。
俞玉回家，顾轩邈回宿舍。
第二天早上顾轩邈照样去俞玉家吃饭，俞玉照样被顾轩邈“揍了一顿”，俩人照样踩点到教室。
卫生委员:“今天星期二，俞玉你要去扫卫生区。”
“艹，你看她那吊逼逼那样。”俞玉悄咪咪地和顾轩邈说。
卫生委员:“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我现在就下去。”俞玉拿着扫把就冲下楼了。
俞玉下去扫，扫到早读读完才上来。
下课俩人去隔壁班找刘钥。
“你昨天晚上怎么突然回家了？”
“对啊，我俩昨天一晚上都找不到你。”
“我他妈真的会谢。”刘钥黑着脸说到。
“干嘛了，昨天有人找你茬？”
“没有…………对！就是有人找我茬。”
刘钥把昨天傍晚的遭遇和他们说了。
俞玉：“哈哈哈哈哈哈……”
顾轩邈：“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瞎凑什么热闹。”
“？？？又不是我说来赌钱的啊！”
俞玉：“哈哈哈……谁叫你一次性掏那么多钱出来的。”
昨天傍晚————
刘钥正打算上楼回教室去晚读，回去的路上看见了有一堆人在篮球场那里。
刘钥这人吧，永远吃瓜第一线！一股脑地将手里的羽毛球拍塞给了一起下来的同学。
同学：“？？？”
刘钥：“凑热闹。”
同学：“等一下就敲钟了！”
“回来！”
刘钥装做没听见似的跑了。
“我就说吧肯定是左边那个人赢，看那肌肉多结实啊，给钱给钱。”
“啧，好吧给你。”
“还有没有人要来啊？！”
刘钥一看瞬间明白这是在干嘛了。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大钞：“我来。”
“我押我自己。”
“哥们，你这手……可以吗？”
“对啊钥哥你这要是刚开学两只手都折了，那不是笑死人吗？”
“啧，瞧不起谁呢？”
“你们尽管来，谁赢了我这钱直接拿走。”
顾轩邈，俞玉，刘钥这三个在三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中，刘钥人非常和蔼可亲在校内是最“亲民”的，刚来学校的不和他说，他也不会知道他是三中校霸。顾轩邈不太和女同学讲话，而刘钥却恰恰相反。和女生聊的可谓是不亦乐乎。在外也有“妇女之友”的称号。
刚刚他们一群人里出的钱最大也不过10块钱。见刘钥拿出的100元红钞，很难让人不心动啊。再加上刘钥右手受伤了。
这钱不就相当于送人吗？
有一个人上了，是个高一的。
“我来。”
刘钥:“小兄弟，有勇气。”
“不敢不敢，我就是来试试。”这人嘴上是这么说的。
内心OS却是:“对付一个手骨折了的要什么勇气？听说这人还是三中校霸，赢了他岂不是倍有面？嘿嘿嘿。”
裁判握住俩人的手开始倒计时
:“三，二，一，开始!”裁判放手。
两人同时用力。
刘钥一开始看轻了对方
刘钥OS:“诶，这小子力气不小哈？”又用力了一点。
那人OS:“艹，他左手那么有力？他左撇子？”
场上的人都不敢出声。
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刘钥铆足了劲用力一压，赢了。
场上一阵欢呼:
“咱钥哥就是牛逼啊，左手都吊打对方!”
这小兄弟一听这话，脸顿时就红了。感觉脸上挂不住就灰溜溜的走了。
刘钥休息了一阵要和别人进行下一局的时候，忽然。
“诶!你们是那几个班的？都上课了，铃声听不见是不是？都别跑!跑什么啊？！啊？！”
“刚刚不是都不愿意走吗，我来了你们就跑，让我看看你们在干什么呀？啊？！”
“我靠，大水牛来了。”大水牛是三中的体育老师兼保卫科主任。因为监考时总是带着一个不知道多少升的大水壶，还都喝完了。所以人送外号大水牛。
大家一听是水牛一窝蜂都跑了。当然刘钥也不例外，但是水牛这次一下就看见他了立马追上去当场抓获。
保卫科内————
“水哥好！”
“好个屁，看见你就不好了一开学你就给我闹幺儿子。给我搞聚众赌博？”
“不是我招呼他们的啊，我只是参与了而已。”
“别给我耍嘴皮子，都有同学跟我举报了说就是你带头的。”
“谁？”
“你别问，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是被冤枉的啊，是那个人诽谤我。”
“怎么？你又要给我惹事？”
“没有。”
“那说说吧，这钱是怎么回事，还有门口放公共电话那桌子怎么跑篮球场去了？。”水牛指了指桌上的钱，又指了指门口那张有两个一深一浅的椭圆形凹槽的桌子说到。
大家听水牛来了只顾着跑了，钱撒了一地全被水牛给捡起来了，那桌子刘钥去的时候就在那了。
刘钥内心OS：“艹，我说这桌子咋那么眼熟。”
“啧我真的没有搞聚众赌博，只有那张100是我的其它都不是我的，那桌子也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就在那里了。”
“哼，那这俩凹下去的坑是怎么回事？”水牛不屑的说到。
至于那两个凹槽嘛，更深的是顾轩邈搞的…………
刘钥没太在意，水牛不说他也没注意到想了想应该是自己搞的自恋道：“……这是我搞的，因为我手臂力气太大才……”
“嘿，你还挺骄傲，1000字检讨，写完给我才能走就在这写。”
“嘿，那坑我又不是故意的的，凭什么……”
不等刘钥说完水牛打断他说：“聚众赌博，带坏学校风气，损坏学校公共财务，和老师顶嘴屡教不改。1000字便宜你了这些钱我就当你们捐给学校的了。”
“砰”一声关上门带着钱就去财务处了。
“艹…………”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明明就不是他，而且刚刚那么多人凭什么就抓他一个。
还有，是哪个傻逼东西举报的。
————
“昨天找我干嘛？”刘钥问顾轩邈。
“找秦佳景有点事，他这人天天换手机号的也就你有他手机号。”
“中午回家发给你。”
“OK。”
俞玉好奇道：“诶，你那检讨真写完了？”
“怎么可能写完了，我又不是左撇子。”瞥了一眼受伤的右手。
“那水牛怎么放你走的？老黄去捞你的？”
“…………关你屁事。”
……鬼才会告诉他是秦佳景来捞他的。
“嘁，爱说不说。”
昨天晚上————————
刘钥坐在保卫科看着一张干净的白纸发呆。
“咔哒”——水牛开门进来了。
“快放学咯，写完没…………”
水牛一进来就看见了桌上那张比他脸还干净的白纸。
水牛有看了看刘钥那张臭脸，俩人大眼瞪小眼。
“放我走。”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水牛又走了。留刘钥一个人“独守空房”
“奇怪，老黄怎么还没来捞我。”
老黄是十二班的班主任。
“咔哒”门又开了，刘钥以为是老黄来捞人的。
“老黄，你可算来了！”
进来的是水牛和……
秦佳景。
？？？
“你怎么来了？”
————
开学前秦佳景让刘钥去接他，说要开学那天晚上请他去吃饭的。去学校门口等人才发现他们还在晚自习，在门口等啊等。
水牛一般晚上不是去看班就是俩保安看大门。
见一个人在门口一直晃悠。
有点可疑。
水牛上去问他在这里干嘛，秦佳景说他在等人。水牛和他说晚自习没那么快放学，要等人请在等候区等待。
秦佳景和他说有急事。
水牛问他等谁。
“高二十二班的刘钥同学。”
“那小子啊……”水牛一听是找刘钥的就觉得秦佳景应该也不是什么好学生。
“老师您认识吗？”
“你是有什么急事？”水牛反问到。
“家里的急事，不方便说。”
“你哪个学校的？
“二中的。”
“行吧，进来做个登记。”水牛把表格和笔拿给了秦佳景。
“好，谢谢老师。”接过纸笔，填了起来。
水牛瞥了眼他写的表格。
姓名：秦佳景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学校班级/工作地点：长汀二中高二一班
？！好学生。他们这届二中的一班是出了名的尖子班，有钱也塞不进去人的那种。个个都是好苗子。
“入校时间填一下。”水牛又指了指表格最后的空格。
“哦，好。”
“父母怎么不来接？”
“都在外面出差。”秦佳景乱编的。
“好的。”
水牛本来想留他到放学再放了刘钥的。这刚好有个哥哥要找他还是个尖子生。
可以放心。
————
“我来接你啊。”
“哦。”
“你怎么跑保卫科来了。”
水牛不等刘钥解释就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你做哥哥的也要管一管你弟弟，这不只是父母的责任，你也有这个责任。我刚刚看你填的那表，你是二中一班的，是个好学生带你弟弟好好学习，少和社会上那些人接触。”
哥哥？
哪来的哥哥？
“行了行了，不是还有急事吗？你带他去班里补一张请假条就可以走了。”
“好。”秦佳景就拉着刘钥走了。
到了他们班门口刘钥找班长要了张请假条，秦佳景和老黄说明了一下情况就放他们走了。
回去的路上————
“你说你是我哥？”
“干嘛，想当我儿子？”秦佳景的语气有点生气。
刘钥也听出来了“没有，哥哥就哥哥。”
“我没有搞赌博。”刘钥以为他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的。
“嗯，我知道。”
“那你生哪门子的气？”
“你瞎凑什么热闹？”
“我又没输钱。”
“你手没好，你瞎凑什么热闹。要是又受伤怎么办？”
“下次不会了。”
“你还敢有下次？”
“我要吃烤肉，哥哥。”
“好，请你吃烤肉。”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神神叨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