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圆圈》不会飞的罗宾鸟

12、突然语出惊人

　　“你从来没感觉过复仇吗？”男孩直视他的父亲问。

　　“……每一天。”

　　听到布鲁斯的这个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回答，你心头一颤。

　　“你必须保持自我，达米安，你不能变成罪犯来打击犯罪。”

　　一个蝙蝠头套将男人所有的表情，情绪，想法都给藏得干干净净分毫不露。

　　你别过头，发生了什么？噢，你不明白，此时此刻的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又不敢面对他。

　　“从现在开始，保持密切联系，这是命令。”最后，布鲁斯说。

　　达米安保证：“我可以做到。”

　　“等一下，”迪克问，“我不用这样，是吧？”

　　“不用……小夜？”布鲁斯唤你。

　　你身体一僵顿，急忙道：“是的？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

　　布鲁斯：“……暂时还没有，你要上去休息吗？你的房间在三楼。”

　　或许你的身体真的很累了，但你的精神依然十分亢奋，所以你拒绝了：“我不累。”

　　“可你的脸色很不好，真该庆幸阿福知道你来了后给你去烤新鲜出炉的的小甜饼了，不然他真得心疼死……不过一会他来了还是得心疼。”迪克说着，他把在手边的，布鲁斯刚才甩过来的椅子转过来，带着几分强硬的按着你坐下，“好好坐着，真担心你下一秒就是不是会倒下了。”

　　布鲁斯：“就像你之前和我说的，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这句话不就是你八个小时的三年之前对布鲁斯说的话吗？

　　“好好好，我保证只要我累了就去休息。”万万没想到这会儿又被这句话给堵了回来，你哭笑不得，像是怕他不信你还多加了一句，“真的！”

　　“父亲，从半个小时前到现在，你好像都还没有和我介绍给这位……”达米安打量了你一眼，看起来极为勉为其难的吐出了一个尊敬点人的称呼，“这位女士？”

　　“守夜人，你叫她小夜就好行，我们的家人。”达米安的父亲回答。

　　然后达米安语出惊人：“我的继母？”

　　你差点被你的口水给呛到，在你这里就只认识了布鲁斯几天，但在他那里就是真的实打实的已经过了嗯……也有四十年左右了吧？

　　所以搞不好，未来的自己真可能和布鲁斯有点什么？不过你光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好离谱了！

　　“这不可能吧，我和你父亲才认识多久哈哈……”你干笑。

　　“蝙蝠侠和守夜人的亲密比蝙蝠侠和罗宾更甚众人皆知……什么叫做你才认识我父亲没多久？”

　　“这个啊……我其实是一个外星人。”你对达米安说的话震惊之余还恶趣味的想吓唬一下小孩子，不过因为你的外表和地球人类一模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男孩明显不信眼神还流露出了在看一个傻子的情绪。

　　好吧，没逗成功。你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对于自己第十三次重生的第一次说大实话没有被这孩子相信也是稍微有点苦恼的呢。

　　“有些话别乱说了，”布鲁斯警告他的儿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吧。”

　　你来的时间点应该很不巧，只是交谈没几句蝙蝠洞里的信号提示灯就亮起来了。

　　信号提示灯……？

　　你看着达米安换了一身制服，迪克告诉你这是罗宾制服，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

　　蝙蝠侠和罗宾赶往信号的发起之地了。

　　阿福给你烤来了新的小甜饼，加有你喜欢的葡萄干的那种。就像刚才迪克说的，阿福对你高挑但略有削瘦的身形和苍白的脸色格外的心疼，按照阿福的意思大概就是养了这么久你好不容易有点肉看起来健康一些了，结果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你只好在他的殷切关心下多吃两块小甜饼多喝两口牛奶。

　　在你借用偏角落的一台电脑查询这些年来关于蝙蝠侠的相关事情的时候，迪克突然问道：“虽然对现在的你来说这有点突然，不过上次你离开的前答应我们下次回来会带我们去别的时空休假十分钟，对现在的你来说作数吗？还是说等你经历到那个时候再说？”

　　你茫然地眨眨眼，思考了一下：“我说的话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作数的。”

　　只是十分钟的休假而已，也不是叫你现在去打类魔，打荒原狼，打达克赛德，对你来说完全就是个可以完成的不为难小事。

　　“等布鲁斯和达米安忙完事情了，或许可以再叫上其他人，来一个全家出游？”你提议。

　　“好主意，不过提姆暂时就来不来了，不过他之前也去过好几次，少这一次也没什么。”迪克说完，低头用手机发消息，“……关于布鲁斯的事情，你也可以直接问我，总比那些不切实际的新闻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