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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 9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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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先生!”灶门炭治郎有些惊慌的呼唤着炎柱的名字。
大量失血让炼狱杏寿郎失去了意识,他现在连用呼吸法保住生命都做不到。
随着他的呼吸渐渐微弱,灶门炭治郎早已泪流满面。
“咕噜咕噜大眼仔不会有事的,他可是柱哇!”嘴平伊之助也蹲在旁边看着,野猪头套下流出两道泪来。
我妻善逸更是早已泪崩,哭到说不出话来。就连小小的祢豆子,也躲在翻倒的车厢中不住往这边张望。
江祁年知道炼狱杏寿郎受了伤,但是没有想到伤的那么重。
等他听到哭声来看时,就见炎柱身上有好几道贯穿伤,骨头也断了好几根。血液浸透了他身上的羽织,把那衣服染的通体猩红。
再不救治就来不及了。
江祁年看了一圈,把受了点轻伤的物吉贞宗送回空间治疗,换了药研藤四郎出来。
因为早就知道大将需要自己做什么,药研是带着急救器械出来的。
药研一来就是一通忙活,在给炼狱杏寿郎注射了时政研制的万用血浆和特效药之后,恢复能力超强的炎柱才总算恢复了正常呼吸,面色也渐渐好转了。
炭治郎三人看着浑身绷带的炼狱杏寿郎不敢靠近,生怕动作太大又害他伤口崩开,只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很快,蝴蝶忍带着“隐”们来了,蝴蝶忍一来就开始和药研一起商议对炎柱的治疗方案。
对处理善后事宜早就驾轻就熟的“隐”也接手了大量昏迷的旅客。
江祁年活动了一下手脚和脖子,望着天边渐渐升起的朝阳:“今天过得好累……”
这一晚虽然过的十分辛苦,又是跳火车、又是毁阵法、最后还和变异溯行军还有食人鬼大乱斗、活生生见鬼什么的。
但幸好大家都还活着,太好了……
小狐丸闻言微笑着张开双臂说:“主人如果太过疲劳,不如就让小狐抱着您走吧。小狐很擅长公主抱哦。”
江祁年摆摆手:“倒也没有累到那种程度,我还是可以……”话没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肩上一重。
“狗修金萨玛~~~”龟甲贞宗的声音都带着波浪线,蹭在江祁年肩上看着他:“狗修金一句话就吓走了食人鬼,真是太厉害了~~”
江祁年被他这动作搞得有些尴尬:“应该没有吧……”其实他也不知道,猗窝座为什么愣神之后就这么跑了。
“而且狗修金萨玛今天在对付溯行军时真是太厉害了~~十分有男子气概呢~~”龟甲贞宗继续无脑吹。
江祁年笑的有些尴尬:“只不过在大家的保护中放放辅助术法而已……”
“作为奖励……”龟甲贞宗拉开了一点紧缚的衣领,声音中满是蛊惑:“要不要看看我的秘密?如果是狗修金萨玛的话,还可以尽情摸哦~~”
江祁年没有多想,就下意识顺着衣领处的缝隙瞟了一眼。可还不等他看清楚什么,就有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眼。
“龟甲先生,请不要用这些东西脏了主殿的眼。”一期一振声音冷厉。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去找了装路标石的匣子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打刀就敢做出这种事!
同一时间,小狐丸也做出了反应。他在看到龟甲贞宗掀衣领的时候就暗道不妙,不由分说就扯着他往后拽。
龟甲贞宗不甘心的被往后拖,整个刃趴在地上拽着江祁年的裤腿,扑腾着用脸狂蹭:“狗修金萨玛~如果您觉得我行为不当,就请好好的处罚我吧,请您亲手用鞭子抽……唔……”
匆忙过来的大俱利伽罗赶忙捂住他的嘴,把他没说完的后半句堵了回去。
在一期一振松手以后,江祁年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多少也算是混迹过二次元,樱花国的某些动漫他也是看过的,刚刚那惊鸿一瞥,他好像看到龟甲贞宗脖子上好像是……红色的绳子?
再联想到他的名字和刀身上的纹路,某不太正经的审神者秒懂。
我艹!时政竟然玩儿这么刺激的吗?!
围观全程的灶门炭治郎扬起开朗的笑:“谷雨先生和下属们的关系真好呢~”
嘴平伊之助点头,双手叉腰得意的说:“我山上的小弟们,偶尔也会翻起肚皮来让本大王摸呢,哈哈哈哈……”
只剩下人间清醒·我妻善逸留着瀑布汗:“这算什么关系好,这明明就是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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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鬼舞辻无惨把手中的书摔向猗窝座的脸:“不但搭上了魇梦的命,还一个人都没除掉!真是个废物!!”
鬼王勃然大怒,狰狞的青筋爬了他满脸,整个无限城都在他的怒火中颤抖。
鸣女也不敢再弹奏,只抱着自己的琵琶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鬼舞辻无惨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倒不是心疼魇梦的死亡,而是后怕。
武力超强的上弦三也拿那些奇怪的武士毫无办法,只能狼狈逃跑。
他还没忘记,还有两个明显更强的武士正在追查自己。他们逼得那样紧,让他只能暂时放缓查探蓝色彼岸花的计划,躲在无限城里。
鬼王是可以通过下属的眼睛看到东西的,虽然在魇梦死后,他的视线就时断时续,像是被什么干扰了一样,但是那边的情况他还是知道了个大概的。
本以为那么强的武士只有两个,可是没想到他利用猗窝座的眼睛,竟看到那个叫“谷雨”的人竟然还有那么多强大的手下。
“为什么……”鬼舞辻无惨怒不可遏,他把手边的东西全都乒铃乓啷的砸出去:“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出来妨碍我!为什么!!!”
他现在也不敢出无限城,只能把怒火倾泻在猗窝座身上:“猗窝座!猗窝座!!你竟然被打的落荒而逃!!你竟还有脸来见我!!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庞大的鬼气涌向猗窝座,直使得他七窍流血、皮肤寸寸龟裂,甚至连眼球都崩开了一个,血液混着透明的液体流了他满脸。
没人可以看到的女鬼见到猗窝座受伤,虚虚摸上他的手,心疼的泣不成声。
猗窝座本来只是面无表情的承受着鬼舞辻无惨的怒火,忽然感到什么微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
猗窝座动了动手指,只觉得失落与苍凉渐渐离他远去,他人生中早已遗失的部分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虽然看不到,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一个冰凉却温暖的存在正在自己身边,像是正试图用微小的力量保护自己。
微弱却温暖,就像独属于他的太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