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游记》虾米湖

44、第39话 全是敌人吗？

　　第39话 全是敌人吗？
　　原来，当我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时候……
　　唯一会站在我身边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
　　我却是那个唯一可以把你抛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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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沿着河边，一直向前走。脚步虽缓慢，却不曾停滞。
　　刚升起的太阳似乎还睡醒的样子，日光像薄纱一样柔和地铺在河面之上，清晨的雾气还没退散，入眼的景物全被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衣。河堤上传来充满青春活力的‘一二一’的叫喊声，拉长的身影一个个在他的脚下经过。
　　明明还是从前那个样子，可是，却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才惊觉，自己的确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了。
　　在这段时间里，也足够让那个人为所欲为了。
　　对于那个人来说，这不是相当好的福利和待遇吗？
　　为何却没有好好利用，反而还不断陷入矛盾的情绪里呢？
　　真是个笨蛋啊！
　　他笑了笑，并没有留意前方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身影，周围的死魂虫不断缠绕在那个穿着和服的女孩的身边，但是，那个女孩却对此情景并无惧怕之心，仿佛这是非常正常的情况。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少女平静地说了声‘早上好’当是打招呼，他才回过神来，恍惚中似乎记起了什么突然回头，脚步也停了下来，神情惊讶地低唤了声：
　　“桔梗？”
　　那穿着和服的少女并没有回头，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
　　“有何指教？”
　　他反而笑了，毫不在意少女冷淡的态度，说道：
　　“桔梗，我回来了。”
　　闻言，名叫桔梗的少女脚下一顿，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过了半晌，才慢慢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消失了许久的笑颜。
　　“风间——”零夕。
　　真是他吗？
　　仿如隔世的感觉。
　　他，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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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原喜助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心爱的红姬，小雨在旁边睁着她那双大眼睛看着店长大人的动作，眼都不眨，倒是走廊上不断来回跺步的红发小正太终于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后突然跑回里屋，一屁股就坐在他们两个的前面，神情沮丧。
　　“店长，你就发个话吧，现在怎么办？”
　　“我心爱的红姬啊，果然是需要好好保养的，别怕别怕，我再擦多次……”浦原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对周围的声音都置若罔闻。
　　“店长！！！！”小正太不得不发挥他魔音传脑的功力，这个店长还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啊？！
　　那个人，那个人，回来了！！！！！！
　　“正太，你凶。”小雨无辜的眼神直视着他。
　　“我是迫不得已的，谁叫店长这么一副样子，任谁也会抓狂啊！！！！！”
　　小雨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一转，便一脸期待地望着她家的店长大人。
　　可是，浦原喜助依然还是在默默擦拭着他的斩魂刀。
　　小雨仰起头，想了一会，突然说道：“不知道现在那个人怎么了？真是可怜呢，可能不会回来的了。”
　　“谁知道呢，反正也是某人害的。”正太突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手为枕，躺在地板上，看也不看‘某人’一眼。
　　浦原的帽子动了动，接着擦拭着拐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收起自己心爱的红姬，起身，木屐踩在地板上发出吱呀一声，正太连忙坐了起来，惊喜地叫了出来：“店长！”
　　“哎哟，我都一副老骨头了，怎么还要我做这么危险的事啊，虽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但是，始作俑者的人毕竟不是我啊，也不知道是否能受得了蓝染的镜花水月啊，但是，既然他的目标是崩玉，我就不能让他称心如意！”虽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是认真无比。
　　“至于回来了的那个人，任由他去吧。”
　　“为什么？义骸只有一副，那另一个人要回来的时候怎么办？”
　　“这……我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十二番队长，怕什么，大不了再造一副吧，哈哈……”浦原心虚地答道，企图用笑声蒙混过关。
　　一旁的小雨赞同地点了点头。
　　正太看着笑得欢快地主仆两人，却隐隐觉得有不详的预感。
　　这个时候，浦原喜助把纸们拉开，一片开阔的视野顿时出现在三人的眼前，沉声说道：
　　“既然没有任何问题，那我出发去尸魂界了。”
　　“是，再见，店长。”
　　“小雨啊，我有股不祥的预感。”
　　“呃？！”
　　“我想太多了吧。不过，店长他真的行吗？”
　　两人的目光一致望向那个已经远去了的背影，然后彼此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谁来看铺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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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往常一样，在清晨阳光的驱使下，随着人声的逐渐鼎沸，整个校园都洋溢着一种青春的活力，CLAMP学园小学部的部长妹之山同学此刻正在学生会专有的会议室里面上，摇着他的小扇子，听着学生会其他成员关于这次校园祭的汇报，身为会长的他坐在主位上，左手边是负责会议记录的苏芳同学，但是，他右边的却不是铃，而是被邀过来参加会议的高中部会长——南野秀一。
　　“……以上是我的报告内容，完毕，谢谢各位。”
　　一阵掌声过后，妹之山残突然收起扇子，会议室立即静了下来。
　　“……关于此次校园祭的活动，我们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目前的进展情况也在掌握之中，至于那个比赛——”他顿了顿，视线落在右边的红色长发男子身上，而后者则微微点了点头，把话接了下来：“目前为止报名人数已达200人，为了保证初赛的顺利进行，我们需要进行私下的筛选，我们决定将初赛的人数控制在20对里面，关于筛选的方法不知道大家有何建议？”
　　话音刚落，学生会的成员立即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整个会议室像炸了窝的马蜂一样，乱哄哄的。
　　“我说，美型是最根本的条件吧？”
　　“赞成，另外，气质也很重要？”
　　“才智能力呢？”
　　“……草包美人要不得！”
　　“人物的受欢迎程度，这个也是个重要的因素。”
　　“还有……”
　　苏芳虽然皱着眉头，但还是很用心地做着会议的记录，只是看着上面那一大堆的苛刻条件，他真怀疑会有通过全部要求的人类吗？
　　旁边的铃则安慰地拍了他肩膀一下，低声地说道：“放心，这里的话，肯定会有许多符合要求的，不要担心。”
　　也对，反正这个世界本身就是——
　　经过筛选了的。
　　“……各位，我有个问题。”
　　就在乱哄哄的人声中，一把温和而淡定的男性嗓音忽然冒了出来，很意外地，本来还人声鼎沸的会议室立即静了下来，只戴了一边眼镜的短发男子虽然笑意盈盈，但是他举起的那只手掌心却是向上，并聚集了一团光，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把它当球般地投出去。
　　“那个，同学，有话好好说，请把手放下吧。”
　　“对啊对啊，动手伤感情啊！”
　　“日光很足够，不需要这个的吧？”
　　旁边已静下来的众人冒着冷汗纷纷开口，闻言，男子这才将手放下，众人立即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社联的干部代表，您有什么问题？”会长大人发话了。
　　八戒，也可以称他为悟能，当然并不是中国神话小说《西游记》那个挺着个大肚子的猪八戒，相反的，他的外表足以谋杀各国媒体的菲林，特别是那双藏着不为人知的忧伤的眼睛和温暖的笑颜，让他的名字在帅哥美男排行榜上经久不衰，屹立不倒。
　　而今天，作为社联全体干事代表的他当然不是过来串门的，而这个人选决定也直接省掉了那些投票选举什么的过程，因为没有其他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难道要指望那三个人么？还是算了吧。
　　（> _ <）
　　本来是不打算发言的，而且这混乱的状况也让他没有发言的机会，但是，刚才接了一通电话，电话另一边所说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向学生会提出来。
　　因为，非常严重。
　　“关于那个比赛，报名的截至日期是什么时候？”
　　“九月三十号，有什么问题么？”
　　八戒沉思了一会，说道：“风间零夕，不知所踪。”
　　众人面面相觑，南野秀一却立即明白了，他皱着眉，说出心中的猜测：“她没有报名？”
　　随着八戒的点头肯定，众人的心都一致往下沉。
　　主角不见了，这场游戏还要继续下去么？
　　“的确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呢……”妹之山残的脸色也难得的凝重起来了。
　　“会长？”苏芳在一旁担心地轻唤了声。
　　妹之山的视线却落在铃的身上，并发出了指示：“立即致电魔女商店的壹原侑子。”
　　“是。”
　　铃立即拿起随身携带的电话，接通后便立即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是是侑子大人吗？……是的，我是铃。……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代价？……”他疑惑地看了会长大人一眼，在后者的眼神示意下只好答道：“请稍等一下，这个我要请示会长。”
　　“怎么样？”
　　“侑子大人接受了我们的请求，只不过需要代价而已。”
　　“而已？”
　　“是的。”
　　“那是什么？”
　　“在座所有人的恻隐之心。”
　　被点到名的人顿时屏住了呼吸，视线都落在会长大人的身上，好像是在等会长的回答。
　　半晌后，妹之山残的声音才慢慢响起，语调沉重：“答应他。”
　　所有人的眼光都带着不解，但是，谁也没有反对这个决定。
　　铃又转回电话继续通话：“……会长说没有问题……好的，非常感谢。”
　　随着拉长了的‘嘀’声，通话结束。
　　会议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直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才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门随即被粗鲁地推开，出现在门口的是负责今天早晨广播的同学，只见他满脸通红，似乎还没缓过气来，正想说话之际，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是侑子大人的来电。”一边说明一边按下了通话键。
　　“……人在哪里？……啊？！……咦？！……怎么会这样？……嗯，好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刚挂掉电话便接受到大家‘问候’的目光，铃将刚才听到的话重复了一遍：“两个风间零夕，因为某些原因，原来各自所在的世界调换过来了。”
　　“也就是说——”南野秀一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了。
　　那个可怕的风间零夕——
　　回来了！
　　而门外的同学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只见他缓缓开口了：
　　“风间零夕，现在就在广播室。”

　　就在这个时候，clamp学园布置在各个角落的喇叭都不约而同地传出了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一把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声线也伴随着音乐声的响起而传入每个CLAMP学子的耳中。
　　“各位，我回来了。”
　　热闹的校园渐渐沉寂下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走动的步伐，说了一半的话，哼了开头的歌，跳了一会的舞……目光一致飘向了广播室所在的位置，表情都有些难以置信，又有着疑惑不解。
　　风间零夕？
　　他不是一直都在吗？
　　那这个是——
　　谁？
　　就在所有人都带着同样疑问的时候，学生会的所有成员已经在会长大人的指挥下有所行动了。
　　“无论他要做什么，阻止他！”
　　南野秀一只是蹙起他两到秀眉，默默地待在一旁，看着大家乱成一团的状况忽然叹了口气，在妹之山残发出指令后，他终于忍不住说道：“……没用的，算了吧。”
　　“不行！”妹之山残的情绪异常激动，这是他难得的一种表情，只见他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陆续退出了会议室，现只剩下他们两人而已。
　　南野秀一似乎也对他激烈的反应感到一阵疑惑，回想起刚才退出去的学生会成员，除了那个社联的代表，每个人竟然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这个发现让他不得不深思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是那个电话！
　　他明白了。
　　“原来魔女的用意是这样。恻隐之心，果然是因为这个啊！”自己没有受到影响，相比是因为体内另一个自己的缘故吧。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他了。”
　　妹之山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微笑。
　　南野秀一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茅塞顿开。
　　此刻算是真正明白了，自己一直不了解的问题似乎隐约中已经得知了答案。
　　那个人——
　　正是现在这般境况。
　　真正的敌人，原来，并不是自己。
　　而是——
　　自己所制造的虚幻之境。

　　“原来是这样。”
　　面对金发少年满是自信的脸，红色长发的男子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将他面前的资料一一收好，夹在腋下，走到门边时，转动把手之际，忽然回头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只怕不能让你们如愿了。”
　　然后，便退了出去。

　　这时，负责阻止风间零夕的某位成员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会长，广播室所在的整幢楼都被结界封住了，我们根本不能进去！”
　　事情似乎要赶在同一时间发生，就在此时，喇叭里面所发出的声音在停顿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再次响起：
　　“不用试图阻止我了，就让我说完这段话吧，我以为终究不会走到这一步，看来我是料错了，所有人都听着吧，如你们所愿，我已没有太多的时间，我很好，非常好，只是我累了。我知道，所有人都盼望着我的消失，哦，也许不应该这么说，毕竟中立的人也大有人在，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种对这个世界漠不关心又或者根本不在乎的态度比那些恨不得我立即消失的人更让我觉得心寒，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既然事情已到达这种地步，那么无论你是处于怎样的位置，抱着怎样的心情，都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收起你们虚伪的面孔吧，我不需要。因为，从今天起，我会永远消失在你们的面前，所以一切都没有所谓了。至于另一个我，她也许也不会回来了，这样也好，何必再回来承受这些伤痛呢？既然这个世界无法带给她满足感，那么毁掉也好。但是，如果由你们亲手毁掉，撕破这一层面具，那么我所做的岂不是全白费功夫了，对吗？所以，原谅我最后一次的任性吧。”

　　按下OFF键，画下无声的休止符。
　　他脸色平静地站起来，手一挥，所设下的结界便悄悄地消失了，那些被挡在外面的人神情皆是一愣，似乎反应不过来，还有不少人因此而跌倒在地。
　　那些脚步声由远而近，像是地狱而来的索命幽灵。
　　他只是轻扯了一下嘴角，一丝带着自嘲的微笑浮现在脸上，看了一下旁边神色沉静的少女，虽然是遇到这样突发的情况，声音也被突然夺走，但是却却没有惊慌失措起来，凝视着他的眼神透露出温柔体谅的纯良，那是他这个被遗弃了的可怜人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愧疚地说了声‘对不起’，他打了个响指，然后一阵光芒围绕住少女线条优美的脖子，少女抬起手，按了脖子一下，感觉有些异样，咳了一声，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回来了。
　　“知世同学，让你受委屈了，但这是过程，我只是借用了一下广播室而已，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才会暂时夺去你的声音，抱歉。”
　　绑了粗长辫子的少女对此似乎并不介意，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用黄莺般甜美的声音说道：“没关系的。我明白你的顾虑，只是——小樱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以为月是不是讨厌她了，才不肯出来。那月他——”
　　“放心，我只是让他睡着而已，因为要借用他的身份，至于雪兔——”他顿了顿，右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那张跟月城雪兔相似的脸，目光黯淡地继续道：“其实，这副皮囊只是复制品啊。”复制品，克隆下的产物，又有什么价值呢？只是寄托了某个人的感情而已。
　　他是个被放逐了的灵魂，因为被赐予了存在的价值，所以才能站在这里，俯视一切。
　　但是，那存在的价值却也将要被剥夺了，那样丑陋而扭曲了的心灵，一旦意识到，怕是谁也会害怕的吧？那么，选择抛弃这条路，也无可厚非啊。
　　为什么要害怕呢？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呢？难道就连这样的勇气都没有么？
　　所以才会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梦境，这样的世界，不愿意醒来，甚至打算永远沉睡下去，不肯面对，懦夫，胆小鬼，假若这样就能骂醒那个人，他一定会骂上几百遍。
　　只是，心中那个自己亲手系上的结，却只有自己才能亲手打开。
　　“可是，我觉得，就算是复制品，但是你跟雪兔哥哥是不一样的啊，你们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差别并不在于有没有眼镜啊，所以就算再如何相似，也不会被大家认错的，不是吗？你是风间零夕，并不是别人，也不可能成为别人，只能成为自己啊。”
　　察觉到他内心的紊乱，长辫子的少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的话让他陷入了迷雾。
　　“……成为自己啊？！可是——”却无法如愿啊，他也想站在阳光的底下啊，当这样的想法一冒上心头，就会被强行压下去，埋葬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
　　“所以，这便是一切事情的起源？因为绝望了？所以才会有这个世界的出现？即使到了今天，你仍然不存任何希望，对吗？你打算放弃了，是不是？”充满着冰冷质感的柔美女声来自穿着日式和服的长发少女口中，桔梗倚在广播室的门边，视线落在他后方的窗棂上，眼神看起来像是没有焦距的感觉。“说起来，我好像也是不受欢迎的一员呢，让别人成为了自己，反而真正的自己只剩下了这一副躯壳而已，这充满着腐尸气味的身体，就连灵魂也是来自于别人，偏偏那个别人却是成为了自己的自己，那么，我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呢？无法解释的存在，无论编造怎样的理由也只是牵强而已。”
　　“怎么能说是牵强呢？这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啊，如果每个人的存在都要理由的话，那么活着便是最好的理由了，无论在哪个世界，不一样的空间，只有活着，才能感受生活，感受悲伤和快乐，人与人之间奇妙的情感，感受这世间的一切一切，这些怎么能用理由去诠释了，如果一定需要一个理由，那么就是为了活着，活着才能拥有一切啊！”知世同学的眼睛红了起来，连声音也哽咽了，可是她仍然坚持说下去：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大家这个样子，我好担心，我也好害怕，我想回到以前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太任性了呢？”
　　也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她眼里的泪珠引起了内心最原始的渴求，零夕的思绪渐渐从迷雾般的困境中明朗起来，终于，他笑了，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朦胧起来，来声讨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可是他都没有理会，笑容中藏着某种决心，声音几近喃喃自语：
　　“风间零夕，你明知道我才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为什么不相信？就算全世界都是敌人，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你要选择抛弃我，抛弃——另一个自己？我不甘心，如果你能从尸魂界回来，那么就来找我吧，告诉我你的答案。”

　　虽然是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音量，但是他知道，远在尸魂界的她一定也能听到。
　　这就是他和她。
　　风间零夕，从来只有一个人，却在不同的世界，活着。

　　TBC
　　我们下一章再见了，这章终于完了，感觉像是完成了一项工程似的，笑XD （^－^）
　　本来想把40章码出来的，无奈最近都在忙过年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好好写文，不能遵守承诺，我感到万分的抱歉，背上藤条向各位大人请罪，用红包扔我吧，绝无怨言！(－_－||||)
　　不过，虽然正文40章还没有，但是新年新气象，送上新年特别版——恶搞短剧N话，不过，真的很短，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