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团宠三岁半已死》热内我有被报复到

10、港口其十

　　我躺在冰冷的地方，黑漆漆蒙住了我的眼睛。在我的脸边有冰凉凉的东西，吸走了我全部的热量。
　　灯光突然亮起来，我看清了全部。
　　我正躺在充满铁锈味的手术台上，有水滴在了我的睫毛上，让一切模糊起来。
　　我隐约看到了很多朋友拉着手举起自己最喜欢的脑子合拢在一起。他们像太宰治描述的那样跳舞旋转。
　　而我在这里动弹不得。
　　都是太宰治的错。
　　我的头上响起了敲击声，一下，两下。冰块的碎屑掉在我的眼前，他们变成了扭扭捏捏的雪人，带着长长的红围巾。
　　原来是我是在冰里，我的头，正在被开凿，雪人运走了我的头发，头皮和已经成了灰色的大脑。
　　他们为我留下来了一双眼睛。我得以看到把我的其余都丢到了盆子里。
　　他们推来纺车，在尸体搭建的小屋子里，裸露的躯体交缠叠加在一起，他们之间仿佛被苹果紧紧捆绑在一起，尸体是发灰的白色，纺车熠熠生辉。那些东西拖着我的部分塞进尸体头部的嘴里，使得我和他们在一起。雪人跳到纺车上红色的围巾变成细线被纺出吱呀吱呀地纺出一片片肌理条纹紧密地肌肉。
　　覆盖在我的眼睛上，一片又一片。
　　你不是太宰那家伙的手下吗？
　　啊，中也先生。
　　他一脚跨过我的肋骨同我说话。
　　你怎么会在这？
　　太宰先生说让我在这等他。
　　那家伙……中原中也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他拎着我的领子把我从满地的尸体上移到另一边。
　　不是武斗派就远离战场啊。
　　其他人呢？
　　他又问。
　　没有别人，只有我。
　　我如实回答，他们全部都是我。我的肋骨，我的舌头，我的肱骨，我的脚踝。
　　中原中也楞了一下。
　　也就是说……？
　　他还没说完就被太宰治的声音拦下来。
　　小矮人君在对我的部下说什么呢？
　　哈？你个混蛋太宰，明明是你自己乱跑要人找吧！
　　他们像小孩子一样吵起来。
　　那个，我说，要处理掉他们吗。
　　太宰治看了一眼，交给其他人处理吧。
　　他说，比那个，安吾失踪了。

作者有话说

　　好崩溃，不会写